測試廣告1 王猛親自押解石忠仁從拘留所監捨出來,院子裏,省軍區的大兵已經把前來劫人的省公安廳的幾個辦案人員拿槍頂住了。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此時,省公安廳的幾個辦案人員各個傻眼,臉色蒼白,嚇得魂不附體。面對手拿微沖,荷槍實彈的大兵,累死他們這些警察也敢輕舉妄動,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報告!漠州省軍區偵查連三排排長劉劍鋒奉命報到!請首長指示!」高大威猛的劉劍鋒,看到王猛出來,立即上前敬禮。
「同志們辛苦了!把人帶走吧!如果有人敢阻攔,都給老子抓起來!」王猛霸氣地說道。
「是!」劉劍鋒一揮手,戰士們收起槍,押着石忠仁撤出拘留所。
王猛看着已經下麻爪的省公安廳的幾個辦案員說道:「請轉告你們的胡廳長,人我帶走了,他若是不服氣,可以直接向中央反應。另外,請轉告他,下不為例!」
王猛說完,登車離去。
省公安廳的幾個人,驚懼地看着王猛等人離去,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從始至終,拘留所的人,都沒露頭,不知道躲哪去了。
雖然王猛對石忠仁說,石忠仁不是二一四很重要的人物,但是事實上,石忠仁是此案的重要證人之一。即使石忠仁不交代,王猛也會將他保護起來。今天,省公安廳的人敢搶人,王猛絕對會讓戰士們把他們拿下,而且嚴懲,甚至會追究胡景龍的責任。
特別巡視組就是這麼霸氣這麼牛逼,因為,他們有特權。
石忠仁之所以主要,是因為如果能從石忠仁這裏打開一個突破口,那至少可以打破漠州省的部分腐敗平衡。
王猛來漠州省之前,就目前漠州省的問題,首長和他談過話。
對於漠州省的問題,首長很擔心也很氣憤。
首長的意思是,漠州省現在就是一顆毒瘤滿身的大樹,腰斬,不解決問題。但若是連根拔起,必然會逼得漠州省某些人狗急跳牆。他們為了個人利益而不擇手段、窮凶極惡,已經無可救藥,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一旦漠州省暴亂,那後果將不堪設想。所以,要想解決漠州省問題,不能操之過急,必須先瓦解,時機一到,再雷霆一擊,徹底擊毀這顆毒水泛濫的大樹!
王猛老漠州省辦案,實際上並非這是針對二一四大案,而是整肅漠州省官場秩序。
王猛的初步戰略是先砍枝杈,樹杈砍沒了,再把無枝無杈的光杆大樹立劈為二,讓它徹底滅亡。這樣做,是為了大樹到的時候因為枝杈太多而殃及無辜。
當然這只是王猛沒來漠州省前的初步打算,如今,王猛發現漠州省的情況可比首長知道的還要嚴重。王猛也不得不改變戰略。但砍樹杈子沒毛病,只是,這些砍下來的樹杈子不能扔掉,而是要把它們堆在大樹底下,把它們點燃,讓大樹自己的樹杈子把自己燒死。樹杈子燃燒引燃大樹,樹幹一着火燃燒,那即使地下根須,也會燒得徹徹底底,灰燼隨風!
王猛現在首要要做的就是要儘快打破漠州省這種因利益而畸形的格局,打破漠州省此時因為利益而讓原本不團結的兩大派系暫時團結起來的平衡。瓦解一線幫和二線幫團結起來的戰線。
如果讓漠州省兩派團結起來一致對外,那特別巡視組的任務將很難完成。
其次,就是打草驚蛇,讓一些人嗅到危險,要麼自首,要麼跑路。自首的,必然會把暗黑的東西翻出來,至於逃跑的,王猛會放他們走。只是,他們跑得了嗎?王猛的兄弟傭兵團早就灑下了天羅地網,等着他們鑽呢。
你一旦逃跑,那就說明你有了問題,沒問題你跑什麼?即使這些人背後的資源再雄厚,誰又敢站出來保他們?
你這一跑,你倒是把自己的問題主動暴露了出來,倒是省了巡視組的力氣了。而有人逃跑,那一線幫和二線幫的力量無疑也會被削弱。
如此一來,因為以後的諸多行動而引起的必然動盪,就會減到最小。
所以,王猛和漠州省省委書記徐嚴苛和省長史文章談話時,才毫不隱瞞特別巡視組來漠州省的目的,就是為了打草驚蛇,讓漠州省部分做賊心虛的人慌亂起來,人一旦慌亂,就會露出破綻。
不管漠州省的毒瘤體積有多大,數量有多多,在國家機器堅決打擊下,在多管齊下的轟炸下,再大的毒瘤終究也會被徹底剷除。
這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計劃再完美,但很多時候,卻需要王猛臨場發揮。至於效果和技術水平的高低,取決於雙方對峙的情況。
王猛有信心完成這個重要任務!
漠州省公安廳長胡景龍在得知王猛去方洲市拘留所提審石忠仁時,就知道要壞事。他趕緊派人去搶人,搶人也得有理由,於是他就以提審為名,要把石忠仁帶到省廳去。到了他的地盤,那還不是他說了算。只是,他忘了特別巡視組的權利。他更沒想到省軍區部隊居然會接受王猛的支配。
胡景龍此時是相當的後悔,早知道會如此,他就早把石忠仁在拘留所里就給做了。要不是他的幕後老闆一直想拿回石忠仁手裏的那些證據,石忠仁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胡景龍預感到事情不妙,趕進想省長史文章做匯報。
史文章得到胡景龍的匯報後,大吃一驚。王猛行動這麼快?居然這麼快就找上了石忠仁?
史文章氣得大罵:「胡景龍?你個廢物點心,你怎麼能讓王猛接觸到石忠仁呢?拘留所不歸你管轄嗎?起碼,你也得攔一欄啊,起碼你也得提前先安撫一下石忠仁的情緒,不讓他亂說啊。實在不行,你立馬宰了石忠仁也行啊?隨便找個人頂罪不就完了?有我罩着,會讓你受牽連嗎?「
「領導啊?我不是怕受牽連,王猛來拘留所提人,事先根本沒和市局打招呼,是直接去的拘留所。拘留所的人見是中央特別巡視組的人,沒敢阻攔。我接到匯報後,馬上就怕人過去了,我都想明目張胆搶人啦,大不了犧牲幾個警員。可是,軍隊去人啦!誰還敢動?」胡景龍哭喪着臉說道。
胡景龍他也很無奈,很惶恐,王猛剛來漠州省,本以為王猛不熟悉情況,要行動也得等些日子,可是誰能想到王猛誰都不打呼就突然提審石忠仁?這是防不勝防!不怨他,誰讓史文章不讓殺了石忠仁呢?早殺了早沒事了。
「王猛帶走石忠仁,必然是石忠仁吐出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拘留所審訊室的監控錄像看了嗎?什麼情況?」罵完胡景龍,史文章不得不面對現實。
「很奇怪,審訊室的監控監聽設備在王猛提審石忠仁時突然壞了,什麼都沒錄下來。我估計是王猛他們帶了電子干擾設備......他們是有備而來,否則,監控設備不會在這個時候失靈,部隊也不會那麼及時地就出現了。」胡景龍很聰明,但此時他也是相當的無奈,知道王猛他們是故意的又能怎樣?人都帶走了。
史文章沉默了。
許久,史文章嘆了口氣說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個王猛很不簡單啊!據我的調查,王猛此人做事非常嚴謹,一環套一環,環環相扣。他肯定還有後招。你好好想一想,還有什麼紕漏沒有彌補好沒有?要是有,趕緊去彌補。不惜一切代價去彌補,這個時候,決不能有任何紕漏!」
胡景龍說道:「紕漏多了去了,下面的幹部中知情人就不少。起碼,那些為飛越集團出力的幹部,就知道不少內幕。一個犯事,准準是牽連一大串。要是王猛他們順藤摸瓜,我們誰跑不了。「
胡景龍頓了一下,又說道:」還有,石忠仁手裏不可能沒證據,不但有,他手裏的證據還足以讓我們完蛋。否則,特別巡視組不可能動用軍隊保護石忠仁!石忠仁這老傢伙真鬼,我們至今也找不到他藏起來證據,這老傢伙也真有剛,怎麼收拾他,打死也不說。否則,他也活不到今天。「
「交出證據就得死,和死比起來,你那些刑訊手段就不算什麼啦!」史文章說道,聲音里透着無奈。
胡景龍又說道:」飛越集團是老書記外甥女的產業,說白了,還不是老書記的財產?老書記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他是出了名貔貅,只吃不拉!他會平白無故給我們飛越集團的股份?有錢他會捨得拿出來?他還不是想一條繩上多栓幾個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從這一點上分析,只要石忠仁不傻,他最有可能就是咬住飛越集團不放口。如此一來,他把特別巡視組的目光引到飛越集團身上,我們誰還能跑的了?老書記和他的外甥女倒是可以跑,因為在年初,老書記已經成功成為裸官了,只是很多人不知道內情而已。老書記和他外甥女一走,我們就成了主犯。這些對於我們都是威脅,都是紕漏!可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無從彌補!」
胡景龍說道這已經愁眉苦臉了。
「老書記變成裸官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不早說?」史文章大吃一驚,臉色變了。
「啊?你不知道?相關手續是我帶着他的老婆和孩子去給辦的,當時我給你打過電話了?你說你知道的!」胡景龍也是大吃一驚。
「你告訴過我?」史文章一愣,努力回憶,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就是你出國考察那次?我打電話時,你剛要登記!」胡景龍提醒道。
「我想起來了。我當時也沒聽清,以為又是老書記收了誰的好處,幫助誰辦移民呢。你也沒說是他媳婦和孩子呀?你說的只是人名啊?你要是說,我們早有防備了!」史文章想起來了,埋怨道。
「你不知道他媳婦叫什麼嗎?」胡景龍納悶,史文章可是經常往老書記家跑的,他會不知道老書記媳婦的名字?
「知道!可當時我也沒在意啊?蒙住了。你他嘛的說什麼人名?直接說身份我不就知道了?」史文章埋怨道。
「當時群毆跟前有人,我能說的太明白嗎?」胡景龍解釋道。
「行了!現在說那些已經沒用了。老傢伙真狠啊!他這是那我們當他斂財的工具啦,用完了就丟棄了。他這是早就把我們當成炮灰了。我們還傻逼呵呵地給他賣命呢!」史文章臉色極其難看,是的呢憤怒。
「那我們怎麼辦?坐以待斃?要不?我們也跑吧?晚了就跑不出去了!」胡景龍臉色煞白地說道。
「跑?怎麼跑?你是裸官嗎?再說,王猛那麼聰明,會想不到有人要跑?錢廣才跑了,已經敲響了警鐘。現在,我們想要成為裸官都不可能了!老書記太狠了,他早就知道早晚要出事了,所以早就做好了準備,可卻把我們都蒙在了鼓裏。」史文章搖頭嘆氣。
「說那些都沒有用,我們要是不給他炮灰,我們也坐不上今天這個位置。我們不做炮灰,有的是人想做。我們乾脆把家屬扔下,王猛自己跑路,這也總比去蹲大牢強吧?我們的家屬又沒犯法,留在國內也不會有什麼事。他們都有工作,也餓不死,等有機會了他們再去國外和我們團聚。這不行嗎?」胡景龍說道。
「我們的護照沒問題吧?」史文章沉思良久,突然問道。顯然,他動心了。
「我親自辦的,假的也是真的!「胡景龍說道,還恨恨地罵道:他嘛的,要不是徐嚴苛那個老王八蛋看得緊,我們現在也是裸官了。就更不用擔心了。」
「你不也限制了他們成為裸官嗎?在這上面,誰也沒吃虧,給我們虧吃的,是我們是主子!」史文章幽幽說道。
「這就是相互制約!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什麼時候跑?」顧景龍現在是就想馬上跑路。
不說巡視組的權力之大無邊,單說王猛的名號,他都是如雷灌耳。王猛干公安工作時,從來沒被任何一件案子給難住過,無案不破。
就憑王猛這份能耐,他這個老公安丟自愧不如。他可不是三歲小孩,他也不會僥倖地認為王猛查不到他們的頭上。
「我突然想起來了,王猛讓我的手下帶話給我,說,下不為例。」
胡景龍突然想起手下的傳話,說道。
「壞了!估計他已經盯上你了。」史文章大驚失色。
胡景龍也是個臉色大變:「啊?我暴露了?這麼快?」
「暴露?那倒不至於這麼快就暴露。他也可能是在試探你!你這樣,你現在主動去找他去匯報工作,他是奔着二一四案件來的,你去主動匯報,很正常。你先探探虛實,我們再做決定!「史文章說着,愁眉苦臉地嘆氣道:「你說,我們爬到這個位置容易嗎?國外是那麼好混的嗎?如果有可能,我寧可在國內坐幾年大牢也不出去。」
「領導?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啊?現在不是蹲幾年大牢的問題,整不好我們是要挨槍子的。就我們幹的事兒,不死,至少也是無期徒刑。無期啊?那和死又有什麼區別?活遭罪!」胡景龍說道。
胡景龍也不想丟下高官厚祿出國避難,但此時是除了跑路,就是死路一條,由不得他啦。
「你先準備着,隨時跑路!」史文章終於決定跑路了,他認為胡景龍說的對!
此時,狼狽為奸又是一個主子的兩人,都有些悔不當初了,都後悔不該貪贓枉法,否則哪有今天的下場。
但顯然,悔之晚矣。
特別巡視組的行動一直備受各方關注。
特別巡視組突然公佈了反腐倡廉網絡舉報郵箱,歡迎各階層人士和廣大人民群眾積極舉報違法亂紀,貪贓枉法的幹部。並承諾,只要查實,堅決打擊到位,無論涉及到誰,堅決嚴懲不貸。上不封頂下不保底,有舉比糾!
漠州省譁然!
漠州省幹部都認為特別巡視組是來查二一四大案的,卻沒想到特別巡視組的實際目的政治巡查,全面打擊。
這是肅清行動啊!
漠北省境內都沸騰了,官場更是震顫不已。
而此時,五支特別巡視小組已經下去巡視了。
五支巡視小組是根據王猛的情報和群眾的舉報,開始巡視工作的。
此時,每支巡視小組都有一個班的全副武裝的戰士全程護衛。
這令一些有想法的人,望而卻步。
特別巡視組的巡查力度太強大了,查得太狠啦!大事小事全部過問,漠州省所有幹部,無論大小,都在問詢調查之列。
巡視當中,巡視組發現了很多問題。
對於出現的問題,巡視組根本不聽你解釋,給出整改方案和期限,限期整改。對於有問題的幹部,只要在職權之內,堅決懲處,豪不留情。
在巡視組面前,狡辯根本沒用,因為人家只是先問你有沒有錯誤,你說沒有,那好,人家直接指出你的問題在哪。你要是還不承認,那好,證據馬上就會送到你的面前。讓你無話可是。
很多問題幹部都懵逼了,這特別巡視組剛來漠州省,他們怎麼知道他們這麼多的問題,有些問題巡視組不提醒,他們自己都忘了。
短短一個月是時間,漠州省七個地級市中,三個市長一個市委書記被特別巡視組行使特權,給予雙規審查!
四個副廳、六個處級幹部、九名科級幹部被雙規審查!
兩個國企老闆,被特別巡視組行使最高檢反貪總局的特權,給予抓捕。
這些被抓的問題幹部,全部被送到省軍區軍營羈押。就是省委書記徐嚴苛,就是省長史文章,想要見這些人都不可能,更別說通風報信,串供和營救了。
巡視組似乎根本不信任地方,只與部隊打交道。
漠州省官場烏雲籠罩,閃電霹靂在雲層中若隱若現。
此時很多人發現了一個怪現象,那就是這些人被抓捕的人全部都是二線幫的人.......
史文章怒了。這顯然是是一線幫和特別巡視組串通一氣,打擊他的二線幫。
而市委書記徐嚴苛有苦難言,他看出來了,這是王猛在挑撥離間。
為了安撫二線幫,徐嚴苛緊急召開了常委會。
在常委會上,徐嚴苛以省軍區未經省委同意擅自協助特別巡視組辦案為由,要求一直在歷屆省常委會上事不關己就保持沉默的漠州省軍區司令蘇征程,對此事給出解釋。
蘇征程只有一個解釋:這是中央的命令!不信,問中央!
誰敢質疑中央的命令?即使有人懷疑蘇征程說了假話,可誰敢去問中央?
蘇征程一句話,堵住了徐嚴苛和在場所有想彈劾他的那些常委的嘴巴。
實際上,徐嚴苛想問責蘇征程,其實是想從蘇征程那裏探聽到一些消息。此時,顯然是不可能啦。
常委會開不下去了,徐嚴苛整了一些沒用的議題後,常委會草草落幕。
徐嚴苛很尷尬,很憋氣,很上火,很鬱悶。
卻無可奈何。
如今,因為特別巡視組出乎意料的上來就那些幾個廳局級幹部,鬧得漠州省官場,人心惶惶......
這一日,漠州省上空突然烏雲密佈,電閃雷鳴,雷聲千嶂落,雨色萬峰來。風如拔山怒,雨如決河傾。
漠州省迎來了第一場夏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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