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只荒誕怪異的虛影在絢麗的色彩之中不斷的沉浮着,殷長生超負荷的運轉着自己的所有能力,每一次攻擊都是歷經了不知道多少次推演,不為別的,就為能夠以最好的方式獲取自己所需要的資糧。
對於殷長生來說,這是一次盛宴,也是一次豪賭。
贏了,自己便是那鯉魚躍龍門,燒尾化龍。
這要是輸了的話,那自然是趕緊跑路了,殷長生這種人怎麼可能說真的留下來跟對方死磕,肯定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了。
殷長生的修煉體系還是很正常,沒有說想要突破境界就需要死斗或者是紅塵煉心之類的。
畢竟殷長生修的功法是正兒八經的養生類型,不求戰鬥力,只求活得久,更何況還是自創的,不需要跟那些主角一樣想要因為有瓶頸了就必須要死斗刺激自己才能突破,兩者本身的類型就不一樣了。
至於紅塵煉心?
這就更加扯淡了,殷長生在維度樂園裏摸爬滾打,不敢說心智堅定,但也是知道該跑就跑。
什麼?修仙是逆天而行,必須要有一往無前的堅毅,要不然道心不穩就會有心魔入侵。
對此殷長生表示心魔這玩意有多少來多少,他還沒見過有哪個傻缺心魔敢來入侵一個世界的。
這要是真來了,這不當場得被殷長生體內那群看起來比心魔還要亂七八糟的化身給按在手術台上看發育情況。
心魔這玩意是針對人的,實在不行妖、仙、神都可以,但殷長生他的種族是世界,偶爾要是有需要也可以臨時客串其他種族,所以殷長生的種族就跟他的陰陽靈貓一樣,都是不準確的,具體得看他要客串什麼種族。
而且就算是有心魔,他的心靈織網裏還有一隻噬心魔在,真要偷摸進來還沒有遇見化身的話,估計也會被噬心魔發現,然後被擺成十八般姿勢。
更何況,以上這些都是針對那些玄幻修仙類的人群,殷長生的修仙方式比較特殊,大概就是俺尋思類型的,不僅沒有走火入魔之類的東西,更沒有所謂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基本上只需要掛機就可以了。
反正連功法《性命全解錄》都是殷長生他自創的,甚至連境界劃分都沒有,每一次都是直接優化、滿級,完全不需要修煉,掛機也只是為了尊重這玩意是個功法。
殷長生真正的難題是完善眾生萬靈神通,目前出現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小事情,那就是殷長生為了完善神通而凝練了更多的神通,這導致了完善神通因為神通又增多了而變的更加麻煩了。
這就讓殷長生覺得有些臥槽,這叫個什麼事啊。
不過好在這並不是一種惡性循環,而是必要的過程,只有準備的夠多,才能夠有更多的數據進行完善。
殷長生不打無準備的仗,每一次將與自身體系不同的存在拉入體內拆分、解析,最後變成自己的資糧時,殷長生就能夠更近一步。
他不知道自己還差多少,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接近了。
但哪怕是只差一點點,殷長生也沒有任何的急躁,反而是依然非常的沉穩,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候,就越得冷靜。
成敗有時候不僅在於大局,而且還在於細節。
殷長生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在沒有真正達到他所設想的地步之時,肯定是不會胡亂動手的。
當殷長生將自己身上的神通全都融入後,萬千的虛影不斷地沉浮。
他原本有限的神通在這一刻化無限,殷長生伸出了不定型般顏色的手輕輕的觸碰在了虛空之中。
所有的時間在這一刻都停滯了下來,殷長生回頭看去,過去正在一點點的被他拉扯回來,而後又看向前方,未來如同黑洞一般被湮滅掉。
他所在的所有時間線在這一刻被眾生萬靈所收束。
而後,每一個代表着眾生萬靈的神通不斷地風流,化作了一個全新的上限。
「有趣,有趣。」
殷長生的視野不斷的上升,他腦海之中浮現了大量不曾有的信息。
只是一瞬間,無論是玩家世界還是萬族競技場,此刻都已經無法承載他的身軀,使得他浮現在了無垠的虛空之中,絢麗的色彩不斷的延展開來,如同艷麗的雲霧一般。
殷長生感覺其實還是很好的,除了他出來的位置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妙之外基本上是沒有多少的問題了。
「臥槽,老趙,你三番兩次拉我進萬族競技場,就是為了算計我給你擋尾巴吧~」殷長生看着不遠處,時之環蛇一尾巴抽了過來。
而在殷長生的背後,則是一顆長着豎瞳的星球躲在殷長生背後。
這要是真被一尾巴抽中了,殷長生覺得吧,自己得在臉上頂着個尾巴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
所以果斷以陰陽靈貓坍塌因果,將自身化作不確定的概率波。
「你別啊,快...」
轟!!!
時之環蛇一尾巴抽在了星球的那一顆巨大的豎瞳之上,而後慢悠悠的遊走了。
「你為什麼要躲。」對方頗有些幽怨的問了一句。
「淦,我為什麼不躲,你自己手賤去摳人家的鱗片,憑什麼我替你挨揍。」
「再說了,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你每次缺少材料都去摳人家的鱗片,你就不能等人家蛻皮了再去撿蛇蛻,那上頭的鱗片你要怎麼扣就怎麼扣。」
殷長生覺得,這位藏真帝君是真的坑,坑到不行的那一種。
「我要是能夠撿的到,還用得找去摳人家的鱗片,算了,反正鱗片到手了,下一次實在不行就去偷摸掰扯老白的主神空間,反正偷摸拿一點也不怎麼礙事,走吧,回去了。」
長着豎瞳的星球嘆了一口氣,帶着殷長生這不定型的絢麗色彩前往了一處深邃的存在之地。
無數恐怖猙獰的氣息從中不斷的逸散出來,一尊尊屹立於萬物之上的不可名狀們正在...
坑自己,帶新人。
「我這一路走來,從來都是不假外物,靠的全都是自己。」
殷長生看着這些不可名狀們,說着自己能有如今的成就自然是離開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