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立刻拿起水杯里的水直接往那鼠的嘴裏灌去。
半杯水灌了下去之後,在老鼠掙扎之中,老鼠便被抓在手中,然後等待着結果。
只是還沒有一分鐘,便看到了老鼠的嘴角不住往下流血,甚至連徐曾恩都發現事情不對了。這幾乎是打他的臉。
徐曾恩也是被氣得幾乎都有些語無論次了。
很快,柳成便跑了進來,還是一臉的大汗。
柳成一聽正有人想要害張天浩,也是一抹冷汗,立刻讓身後的人去詢問外面的警衛,是誰給這裏送開水的。
徐曾恩想了一下,還是立刻對着邊上的黃秘書吩咐一句。
很快,徐曾恩的轎車直接開到了樓下,而張天浩也直接與他走了出去,然後坐車離開了總部。
此時,外面的大街上依然是人來人往,但相比較於以前,這裏已經沒有前幾次他來的熱鬧了,畢竟上海的戰爭影響,大街上到處能見到巡邏的士兵。
徐曾恩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對於徐曾恩,他一直保持着足夠的尊敬。
他也不由得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張天浩,畢竟張天浩太年輕,按黨國多少年限晉升一級,可張天浩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晉級上校的命令早下達了,只是一直被壓制。
就是怕下面的人不服,畢竟許多的黨國元老也只是一個上校,那可是從北伐時代開始的,可轉眼間便被張天浩這樣的一個24歲的年青人趕上了。
張天浩客氣的說道,同時,他看向前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一種得到肯定的滿足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豪。
而前面的黃秘書坐在副駕駛上,現在的他,只是一個中尉,可現在比張天浩還要大上好幾歲,可張天浩都已經晉升了上校。
而且還被主任壓了好幾個月,完全是人比人,氣死人。
只是面對張天浩的立功勞,他也僅知道一些,畢竟他跟在徐主任身邊,至少聽到一些,他即使是嫉妒也嫉妒不起來。
畢竟張天浩在新京這樣的一個日本人佔領區,能立了無數的功勞,而且許多人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立其中一個這麼大的功勞。
現在去蔣先生的府上,而且是由主任帶着,顯然又是一個重大的情報要驗證。
怪不得剛才徐曾恩直接說張天浩比日本人一個師團都要重要,能得到徐曾恩如此高的評價,他跟了徐曾恩幾年,卻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得到過。
小黃立刻應了一聲,然後客氣的對張天浩說道,
張天浩平靜的語氣之中,更是充滿了堅定。
對於這個,張天浩知道,只要調查,他們一定能查到跟腳,張天浩還是痛快的把這事情承認下來。
張天浩立刻知道了一些事情,立刻誠肯的說道:
顯然他最是很開心的,手下的人這麼能幹,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而張天浩的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但額頭上的冷汗還是不住的往外冒。要不是前一段時間去了飛狐嶺,把所有的尾巴清理了一下。
特別是所有的紅黨人員,下令停止任何的活動,而特別活躍的,直接讓他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