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本章只有王偲如和主角戲———
柳誠踩着月色準備回科威信息,走了幾步路,轉頭向着王偲如租住的那個公寓而去。
也在紫荊華庭,離得不遠,就五六分鐘的路,就到了。
他踩着月色,走進了樓內,並沒有打電話,而是拿出了鑰匙,打開了王偲如的小公寓。
這是一個兩居室,客廳和餐廳之間以隔斷斷開,主臥和次臥中間夾着一個衛生間。
兩室一廳一衛。
隔斷上擺着幾盆綠蘿,在電視的兩側,放着兩盆闊葉花,一進門是一個純白色的鞋櫃,是新加的物件。
柳誠打開鞋櫃的一瞬間,眉頭一皺。
當然不是看到了男人的鞋之類的事情,而是鞋柜上下兩層,上面一層堆滿了畫過的畫紙。
他打開一看,上面全是柳誠的畫像,有素描也有油畫。
餐廳的餐桌之上,掛着一幅畫,上面是柳誠,很簡單的幾筆,居然連柳誠的那種成熟和青春的氣質表現的淋漓盡致。
就是有點不太好,眼神有點桀驁不馴。
我明明是個很溫和的人嘛!柳誠如是想着。
整個家裏窗明几淨,看來王偲如也是很愛乾淨的人,陽台上擺着一副畫架,上面全是柳誠的臉,喜怒哀樂應有盡有。
柳誠撓了撓頭,瞥了眼主臥,裏面沒人,倒是次臥亮着燈,他慢慢的走了過去,看到了王偲如舉着畫筆,在畫架之上認真的畫着一幅畫。
這幅畫裏終於變了一個樣子,而是王偲如她自己。
畫裏面,王偲如笑的甜甜的依偎在一個男人懷裏。
還是柳誠。
角度問題,柳誠剛開始沒看到自己。
「畫畫呢?」柳誠儘量放低了自己的聲音,不要嚇到她。
王偲如手一抖,手中的筆一划,劃出了一道明顯的擦痕,一幅畫算是徹底廢了。
王偲如張皇失措的站了起來,說道:「啊,你過來了啊,我不知道,也沒收拾,你看這家裏亂糟糟的,被你看笑話了。」
亂嗎?
兩三副畫架的確是有點亂,但是很整潔。
「毀了你一幅畫。」柳誠頗為可惜的看着那副畫,王偲如面前放着一個鏡子,在勾勒自己的臉部線條,這一划,整張臉一分為二了。
王偲如笑着搖了搖頭有些心疼的看着那副畫,這是她最近畫的最好的一幅畫了,但她還是滿不在意的說道:「我重新畫就好了,練練手。」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趕忙說道:「你等下,我先洗個澡,身上都是髒。」
「我用下電腦。」柳誠點頭,打開了電腦,隨意的看了兩眼,總覺得這幅畫還能搶救一下。
他拿起了王偲如的筆,開始在畫上隨意的描了幾筆。
那條突兀的線,被改成了面紗。
整體都是古風,看起來頗為協調。
王偲如洗的很快,她滿身香氣的走進了次臥就看到了柳誠在畫板上,隨意的描着。
「你還會畫畫啊。」王偲如臉色十分的精彩,看着柳誠認真的模樣,又看了看,那副已經廢棄的畫,已經變了一副模樣。
柳誠放下了手中的筆,點頭說道:「喝了點酒,手不穩。畫畫嘛,會一點點。」
柳誠這一點點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一點點,當初大學的時候,可是旁聽了三年美院的課,後來田子坊搞藝術的時候,他也沒少花功夫。
韓澤宇當初軍訓的時候,瞄上了花枝招展的藝術生們,柳誠就提議韓澤宇跟自己學學藝術,混點藝術細胞再去。
可惜韓澤宇一直頭鐵,不肯學手藝。
只不過這幅畫,他並沒有畫完,這是一幅古風畫,上面是王偲如是鳳冠霞帔,而自己是狀元服。
「今天喝了點酒,我先去洗澡。」柳誠坐直了身子,停下了筆,他半個多小時就畫了個面紗,剩下的都沒動。
「啊?好。」王偲如聽到喝酒兩個字,低頭下了頭,她終於知道柳誠為何突然來到了這裏。
「小傻瓜,想什麼呢?」柳誠揉了揉王偲如的臉,估計又是在胡思亂想了。
柳誠洗澡的速度更快,他穿着睡衣,走出了衛生間,整個屋子都被收拾了一遍,畫架都攏在了一起。
「最近很努力的在學畫畫啊。」柳誠自認為自己對畫還是有一點鑑賞能力的,王偲如現在的功底,到畢業的時候,到各種遊戲公司做個原畫師完全足夠了。
王偲如被誇了一句,抬着下巴,滿是憧憬的說道:「嗯,我想當漫畫家!等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至於餓死。」
柳誠點了點頭,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的存續,完全由柳誠決定,柳誠哪天說不玩了,王偲如連落腳的地方都不見得有。
有點危機感是好事。
至少王偲如已經放棄了撈偏門的想法,開始專心專業。
柳誠如實的說道:「漫畫家嗎?那我得送你去日本啊,在國內你畫漫畫,也賺不到錢。」
你在閱點寫,我在閱漫畫漫畫,我們寫完畫完,都不是我們的。
說起來是真的是悲哀呢。
王偲怡想了想搖頭說道:「日本嗎?沒想那麼遠,我要先做好基本功,到時候再規劃。」
「也行。」柳誠點頭,拿起了水杯,是溫水,王偲怡剛給他倒的水。
他想了想說道:「今天上了一天的課,晚上本來打算寫,又這麼晚了,不太想熬夜,就過來坐坐。」
「嚴昊強那邊你要是麻煩,由我出面解決也可以。」
王偲如坐到了劉誠身邊,有些局促不安,忽然想到了彼此的關係,翻身直接跨坐到了柳誠的身上。
她如同一個八爪魚一樣保住了柳誠的脖子說道:「我去之前不知道是嚴昊強組的局,到了才知道。」
「他好幼稚啊,他帶不帶女伴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自己處理吧,小孩子一個,過幾天自己就淡了,一個富二代還能做舔狗不成?說出去他也沒面子。」
柳誠還是認真的說道:「你要是真的覺得麻煩,就打電話給我。」
王偲如猛的坐直了身子,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火熱,又軟在了柳誠的懷裏,靠着柳誠的肩膀,戳着柳誠的好看的側臉,笑眯眯的問道:「你不是不讓我主動聯繫你嗎?」
「一碼歸一碼嘛。」柳誠掐了掐王偲如的光潔的小臉蛋笑着說道。
他想了想主動劃掉了一條分界線:「有事還是可以給我打電話的。」
「好。」王偲如一探頭,在了柳誠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頗為意動的捧住了柳誠的臉頰,開始長驅直入。
「我大姨媽…走了。」她頗為意動的說道。
柳誠笑眯眯的問道:「那我不是要上白禮?」
「討厭,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意思!」王偲如輕輕的拍打了下柳誠的肩膀:「放心,我會吃藥的。」
柳誠當然知道什麼意思,還是想了想說道:「吃藥對身體不好。」
「爸爸,抱我起來好不好?」王偲如突然作怪的在柳誠耳邊低聲沉吟了一句。
爸爸?柳誠猛地打了個激靈,滿是疑惑。
「金-主-爸-爸啊,抱我去床上好不好?」王偲如兩條腿纏住了柳誠,滿臉通紅的說道。
很羞恥的說法,但她還是想着辦法讓柳誠對自己多一些記憶點。
王偲如哎呀一聲,被柳誠抱了起來,她糯糯的說道:「你知道你很虧的啊。」
「你知道現在一個美院的學生,只要8000塊一個月就夠了,你給我來兩萬還租個房子住,一個月連三五趟都不來,不是虧是什麼?」
「其實我當初開兩萬,是讓你還價的,誰知道你直接答應了,真的是,財-大-氣-粗。」
說實話,兩世為人,柳誠還是第一次玩這種,完全不懂行情。
「所以啊,我可以吃藥的。」王偲如解釋了下,自己提供服務,柳誠花錢享受,而且還掏了近三倍的錢,里所以當的事。
「算了,吃藥對身體不好,還是攔精靈吧。」柳誠仔細想了想還是認真的說道。
「你可真的是個好人啊。」王偲如忽然用力的抱緊了柳誠,用力的抱緊,似乎是要融化在柳誠懷裏一樣。
柳誠來到主臥的時候,撓了撓頭說道:「而且你以後,不用作踐自己,我沒那種癖好。」
王偲如翻身進了被窩,只露出了一條光潔的大長腿,笑眯眯的說道:「床笫之間的小情趣而已,到外面你讓我叫我還不叫呢!」
「看把你美的。」
「來呀!」王偲如媚眼如絲。
這小妖精,勾人的手段,總是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