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了「反靈氣屏蔽裝置」類似能力的那兩條變異寄生蟲的身體組織,林銘也就相當於,擁有了可以對付那靈氣屏蔽裝置的殺手鐧。
而面對上京市那裏遍佈的靈氣屏蔽裝置,甚至根本都不用林銘將地皮抬起,也根本不用將其挖出來。
林銘所做的,就是利用根系,輕易地突破地下,直達那上京市地下所在的,艾倫斯麥斯特所埋藏的最後一處武器!
而他,同時也在感知着,在上京市那裏中心地帶的所在。
假冒的方平川,會不會被這一次他的行動而有所行動呢?
林銘拭目以待。
就在這時。
忽然間,一團如同烏雲一般的存在,在上京市以南忽然間開始凝聚!
與此同時,這團烏雲的也愈加向上空飄起,似乎,想要逃脫一般!
伴隨着這團烏雲的升起,更多的黑色氣團,又漸漸匯聚。
林銘發現,這一團團的能量體,正在以極快的速度,不停地增長着靈氣。
黑蟲母體?
不,這其實應該就是假冒的方平川所擁有的這黑蟲的最終的最後能量的集合體了吧。
畢竟上一次,林銘已經將黑蟲帝王完全消滅了個乾淨。
而剩下的這些,也已經根本算不上什麼了。
這會是假冒的方平川的垂死掙扎?
還是說,這其實是那混蛋的又一次的障眼法?
是哪一種,還要具體去試一下才會知道啊。
林銘的竹根,以最快的速度瞬間向高空中那團黑雲衝去,與此同時,他也在注視着上京之中,不知何處存在着的,甚至可以屏蔽他感知的那假冒的方平川的所在。
轟!!
百萬竹劍之海!!
數萬竹枝飛入空中,又各自形成了極大的旋風,而其旋風之中,又有着極為恐怖的劍風所組成的凜冽的殺氣!
片刻之間,這看似龐大且已經升上了極高空中的黑雲,就在這攻擊之下徹底化為了粉末!
儘管系統這邊還沒有提示,但林銘知道,這黑蟲所最後殘存之物,也最終消失了!
林銘如今已經可以用極短的時間,用最為快捷的方法,將曾經的勁敵幹掉。
這不得不說,就是一種更為強大的進步。
塵埃落定。
林銘同時感知着假冒的方平川應該在的地方——那上京的最中樞的作戰實驗室之中。
但,那裏並沒有一個坐在座位上,或者站在大屏幕之旁,可以指揮所有人的存在。
這傢伙,消失了啊。
林銘仔細感知着上京市的一切。
他只感知到了,那作戰指揮部之中,慌亂的人群,以及包括整個上京所有人類的恐慌的奔跑的身影。
這,不對勁。
林銘知道,這假冒的方平川,恐怕是用了計策,混入了這些人群之中,然後企圖用這個招數,躲避他的追捕。
確實,哪怕林銘之前已經通過強大的感知能力,將普通人和無關人員一個個排除了候選,專門尋找這神秘的傢伙。
但沒想到的是,這位居然從一開始,就想到了這一點似的,混入了普通人之中,而且利用他攻擊那黑蟲母體,而製造出恐慌感,從而趁着這徹底混亂的事態發生之後,消失在人群之中。
真不愧是他啊。
林銘也不禁對這個人的小聰明,感到無語。
畢竟,這樣一來,確實他也就沒有辦法從這些人群之中尋找到他想要的這假冒的方平川的所在。
即便是將這些人類全消滅了,估計也是同樣的結果吧。
林銘發現,自己似乎只能夠按照原計劃,將艾倫斯麥斯特留下來的遺產——最後一處埋藏在上京市地下那重型武器所排除掉而已了。
這件事,簡直不能再簡單。
林銘的竹根,輕而易舉在地下挖出來了一條極為寬闊的通道之後,又從地下之中,將那有着定時功能的數枚核彈,簡單的從裏面拽出,之後又將其從自己挖出來的寬闊的通道里拖出來。
只不過,這一次林銘並沒有將它們像之前一樣引爆。
留起來,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用吧。
他這麼想着,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現在,作為唯一的一個可以威脅到他生存的存在的艾倫斯麥斯特埋藏的各種重型武器們消滅殆盡之後,林銘也徹底沒有了後顧之憂。
如今的他,能做的事情其實並不多了。
他之前在排除艾倫斯麥斯特所留下在各地的重型武器之時,也將自己的靈竹分身,在全世界各地再次佈置了一番。
利用極長的竹根,整顆藍星,如今除了一些極寒地帶無法被他染指之外,其他的所在,都已經和他成為了一個整體一般,被他的竹根和靈竹分身所重重包裹住。
強大的「萬物氣場重建」的能力,感知着這顆星球之上,所有的一切。
同時,「靈氣力場屏蔽」的能力,也將他和屬下們的存在,讓一切人類所製造的靈氣探測機器,變成為了無用的廢鐵。
可以說,現在這整顆藍星之上,他就是那最大一棵植物,同時,也是最強大的變異生物!
接下來……
林銘想要將自己的意識,通過覆蓋了全球的意識場,傳達到了那些超凡者的耳中!
告訴他們他已經將艾倫斯麥斯特所佈下的所有的一切重型武器全部消滅了個乾淨,而他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協助他,尋找那假冒的方平川的所在!
不過,他也注意到,五人目前似乎正有事情需要解決。
而且,似乎是極為重要的事情。
而此時。
王策、程宇、邢岳、斐峻、鄭國棟等人,正在位於布魯氏國內,真正的方平川的面前。
此時傳入了意識中的那變異妖竹的聲音,雖然所說之事極為重要,但他們已經無暇他顧。
眼前這真正的方平川,對他們居然聽從了變異妖竹的命令,去將艾倫斯麥斯特幹掉,而感到無法置信。
「你們,為什麼這麼做?」方平川臉上的表情告訴他們,他很生氣。
很憤怒。
甚至說,似乎是完全不為這件事而欣喜,根本不覺得這件事,是對全人類來說,都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仿佛艾倫斯麥斯特死掉,對他來說,是件無法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