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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樓之內,夜色微涼。讀書都 www.dushudu.com
蘇照眸光微動,關心道:「受傷了?」
卻是敏銳察覺到陳姬身上氣機的變化,說着,就近得前來。
然後,雲鬢高挽,一身桃紅衣裙,身材豐腴的婦人,卻目光慌亂地向後退了幾步,退至梳妝枱,甚至帶動椅子的響動。
許是牽動了傷勢,秀美雙眉緊蹙,眉眼間滿是痛苦之色。
蘇照皺了皺眉,上前攬住桃裙麗人的纖纖腰肢,低聲道:「別動。」
目光及下,分明看到肋骨下,衣衫有着點點殷紅,煞是刺目,觸目驚心。
蘇照面色微變,道:「你是,怎麼受傷的?」
陳姬伸出纖纖素手,推拒着蘇照,向一旁躲開,整了整衣襟,道:「被那古長老用火尖搶,擦傷了一下,已經止血了。」
一般而言,法力可以修復創口,但那是普通凡兵之傷,對於仙法造成的傷勢,並沒有那般容易癒合。
此刻陳姬的傷勢,絕不像她說的那般輕描淡寫,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創口還在,傷口疼痛並未消失。
蘇照拉過陳姬的藕臂,語帶關切道:「陳桃,我看看傷怎麼樣。」
眼前這美婦因他而受傷,他如果一點都不管不問,未免也太薄情了。
陳姬俏臉微滯,美眸之中現出一抹惱怒之色,甩開蘇照的手,向着一旁的窗前走去,清叱道:「你看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心頭暗惱,這人成心的吧,肋下那般私密的位置,如何隨便示人?
蘇照也不以為意,已取出一個丹藥瓶,清聲道:「這是止疼的丹藥,你先服下,還有這個是外敷的丹藥,可以化開,對癒合傷口有着奇效。」
他先前在丹鼎宗,用着一些仙園天地的靈藥,從丹鼎宗主那裏換得了各種療傷的丹藥,以備不時之需。
因為仙園天地的仙草靈藥有不少源於上古異種,在天元九州內幾乎絕跡。
丹鼎宗主樊松年自然是見獵心喜。
陳姬鼻翼微動,赫然嗅得一股藥香,這藥香好像蘊含着一股莫大的生機之力,僅僅是香氣入體,就覺傷口疼痛似乎都疏解了一些,轉頭看向蘇照,媚意幽轉的美眸之中滿是詫異之色。
蘇照此刻取出一粒豌豆大小的赤丹,許是先前投餵那女冠習慣了,輕輕遞至陳姬唇邊,輕聲道:「乖,吃了。」
陳姬怔了下,就被塞進嘴裏,芳心不由更為慌亂,糯聲道:「我自己來。」
丹藥入口即化,磅礴藥力瞬間化開,一股暖流流入四肢百骸,迅速發揮着藥效。
陳姬一張芙蓉玉容上,兩側臉頰原本的蒼白之色,就被一抹淡淡紅暈取代。
蘇照道:「我看下傷勢。」
也不等陳姬出言,駢指如刀,將桃裙麗人肋下之衣衫剝開,就見如羊脂白玉的肌膚上,一道赤紅傷口,自腋下橫貫至肋下,險之又險差點兒傷到雪白玉峰。
「這樣嚴重?」蘇照眉頭緊鎖,喃喃說道。
「你……做什麼?」被蘇照目光注視,陳姬玉容微變,竟覺心下一慌,連忙伸出一隻手,試圖遮掩雪白肌膚。
「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害羞什麼?再說你身上哪一處地方,我沒見過。」蘇照笑了笑,打趣說着,取出一粒龍眼大小的丹藥,放在掌心,以法力化開藥力。
「這是赤火之力,傷口上火辣辣的痛,虧你能忍得住疼。」蘇照輕聲說着,拉過陳姬至秀榻之前。
陳姬心思複雜,心底幽幽嘆了一口氣,任由蘇照施為。
自從那晚她自瀆之事,被這人當面看到之後,她就發現在這人面前就難以維持體面,被其一步步得寸進尺,佔盡便宜。
只是,這**害了瀟兒不成,還要再禍害於她嗎?
螓首偏轉,彎彎輕顫的眼睫之下,美眸低垂,原本芙蓉嬌媚的玉容,霜色幽幽,也不看蘇照。
蘇照將丹藥在掌心化開,在陳姬肋下傷口上輕輕撫過,柔聲道:「這兩日,我要回衛國了,我們一起回去。」
衣帶詔可以由天聽司派人給予那衛國北境的四郡郡守,不必他事事親歷親為。而後,他就可回蘇國處置國務。
陳姬轉頭望向蘇照,少年君侯神情專注地給自己上着藥,冷峻、削立面龐上,全無一絲一毫往日的浮浪之態,一度讓其失神。
嫵媚狹長的美眸,映照着莫名之色,心底幽幽一嘆,恨不相逢未嫁時。
如她在幾十年前遇上這人,或許……
就在陳姬胡思亂想之時,忽覺傷口一陣陣的清涼之感傳來,原本火辣辣灼痛的創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起來。
「好了,別說這丹鼎宗的丹藥,效果還真不錯。」蘇照笑了笑,抬頭看向陳姬,詫異道:「怎麼這麼看着我?」
陳姬聞言,抿了抿櫻唇,目光飄至一旁,道:「沒什麼,能早些回去也好,瀟兒不定如何思念於你。」
蘇照眸光凝了幾分,知道這是陳姬在以此告訴他,二人之間絕無可能,然而,下一刻,蘇照就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表示自己橫行無忌的態度。
「額,你做什麼?」陳姬檀口微張,美眸怔然地看着蘇照。
「唔~」
就在這時,眼前一暗,陳姬就覺檀口突入異物,繼而一道偉岸身形壓了上來,令她心頭愈發慌亂。
與此同時,神念傳音在腦海中響起,「孤是王侯,世間規則都要為孤讓路。」
掌下輕輕變幻着形狀,在陳姬耳畔呵氣道:「幸虧沒有傷到她,否則,我該多心疼。」
陳姬只覺嬌軀輕顫,晶瑩如雪的臉頰染緋,雙手推拒着少年的肩頭,然而似乎激起了其人的盎然興致,從櫻唇一直延伸向脖頸兒,直到叼住……
而陳姬也漸漸迷失在急風驟雨之中,推拒之力愈發虛弱,輕喘自檀口、鼻腔中發出。
直到蘇照一手及下,探入裙擺,入得溫潤、濕熱。
「不行……」陳姬猛然驚醒,猛然起身,雙腿夾緊,以至某人寸步難行,此刻一張國色天香,人比花嬌的臉蛋兒上,現出堅定之色。
蘇照俯視着陳姬,眸光清冷,道:「給孤一個解釋。」
上次就是在這關鍵一步,明明其發反應,無不在說明每一處都在呼喚,但偏偏功敗垂成。
「不行的。」陳姬搖了搖頭,貝齒緊緊咬着下唇,一字一頓道:「如蘇侯逼迫,陳桃寧願一死。」
蘇照深深吸了一口氣,眸光陰沉幾分,拿着陳姬的手,忽然及下,輕聲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陳姬只覺觸電一般,臉頰滾燙如火,身為經着人事的人婦,如何不知某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故作不知道:「什麼怎麼辦?」
「你挑起的火……」蘇照低聲在陳姬耳畔輕聲說道。
陳姬面色一滯,檀口微張,似是難以置信道,「這如何使得?」
蘇照道:「那如果這樣的話,我……」
說着,手指探入幾分,輕輕撥弄。
「額,」陳姬嬌軀顫慄着,面色變幻不停,訥訥道:「我答應你……就是了。」
蘇照心頭一喜,他早就想試試那對兒人間兇器了。
……
……
第二天,蘇照只覺神清氣爽,許多事情就是這樣,享受的不是一步登天的成就感,而是步步蠶食的獲得感。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