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傍晚時分,程煥然收拾好背包,跟爺爺奶奶打了招呼,又進房間跟外公外婆道別,隨後來到對面薛凌的房間。一筆閣 m.yibige.com
「媽媽」
門裏傳來薛凌的嗓音「進來。」
程煥然推開門,本以為自家老媽躺在床上養病,誰知她坐在窗邊喝水,默默看着窗外。
「媽,你好些了嗎怎麼不上床躺着發呆嗎」
薛凌笑了,低聲「一個小感冒而已,至於一直躺着嗎又不是什麼大病。我還有些頭暈,坐在這裏透透氣,喝點兒水。」
程煥然高大俊朗的臉龐湊過去,笑道「多喝水好感冒了要多喝水。」
薛凌拍了拍他的腦袋,問「怎麼了有話跟媽說這個星期的伙食費你爸給你了吧」
「給了。」程煥然低笑「媽,我跟那個女生講清楚了。」
薛凌點點頭「那就好。」
程煥然俊臉微紅,低聲「我告訴她說,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更不能將就。我對她只有普通朋友的感情,超越不了,希望她找一個真正喜歡她,珍惜她的人。她很傷心,還哭了。我勸她說,過一陣子她就會忘記我,很快恢復以前的快樂。我跟她還沒有開始,所以算不得結束。她說她知道了,還跟我說,希望我以後也能跟真正喜歡的人在一起。起初我有些難以啟齒,後來我越說越溜,總算把這件事搞定了壓在心頭的那種不明確又難受的感覺,終於沒了」
「心頭上舒服了」薛凌問。
程煥然點頭笑答「舒服多了」
薛凌忍不住問「那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呢」
「她她跟我在社團的時候有接觸過。」程煥然聳聳肩「不過只是正常打招呼,壓根算不得什麼。我起初覺得她很漂亮,後來看多了,見多幾次,也就那麼一回事了。在我心裏,還是我媽最漂亮」
「哈哈」薛凌哈哈笑了,揉了揉他的髮絲,「不錯嘛已經懂得討媽媽歡心了。」
程煥然抱住她的脖子,低聲「媽,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學校了。」
「嗯。」薛凌微笑道「一路上注意安全,別太晚。」
程煥然打開門離開了。
薛凌喝了半杯水,轉身走去客廳倒水。
卻瞧見自家老爸坐在電話旁,黑沉着臉沒說話,明顯是在生氣。
薛凌好奇問「爸你怎麼了」
薛爸爸疲倦閉上眼睛,低聲「沒什麼。」
「做什麼啊」薛凌倒了水,擱在桌面上晾着,問「然然已經回校了」
薛爸爸點頭。
劉英和薛媽媽都在廚房,一邊摘菜一邊聊着話。
薛凌繞了過去,低聲自家老媽。
「不知道。」薛媽媽狐疑道「剛才還好好的啊對了,剛才客廳的電話機響了,他去接聽。會不會是誰打來電話,把他給惹生氣了啊」
「應該是。」薛凌轉身回了客廳。
只見自家老爸已經打開電視機,安靜看着電視上的廣告。
薛凌湊了過去,壓低嗓音問「爸,怎麼了究竟是誰惹惱您了」
「唉」薛爸爸嘆氣低聲「你就非要問嗎問了又能怎麼樣你也幫不了什麼。」
薛凌笑了,問「你不說具體是什麼事,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
「剛才阿盛打電話過來。」薛爸爸沉着臉解釋「說你三伯還收藏了不少古書畫,還有一些是清朝的名人畫的。他們兩家人本來說好一人一半,誰知臨時變了卦,都爭着要那幾幅最值錢的。於是,東西還沒收拾好,兩家人又鬧騰了起來。他讓我去幫忙和解,我壓根不想去。你能幫得了怎麼幫」
額
薛凌好笑搖頭「這個我還真幫不了。」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她連一個官都沒有,如何讓這一群人信服聽話尤其還是一群貪婪的人。
薛爸爸煩躁罵道「三哥屍骨未寒,他們就爭着搶着他的遺產如果鬧起來,他老人家能死得瞑目我跟阿盛說了,你們能各退一步就各退一步,不行就上法庭等法官根據法律來給他們判決我現在還在傷心他老爹的死,他們這些做兒女的,反而有閒心在那裏爭幾張老字畫」
薛凌好笑道「應該是挺值錢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之常情嘛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不怎麼想,沒這麼做,別人不一定能跟你一樣。」
「能值多少錢」薛爸爸生氣道「以前有兩三幅畫卻是蠻值錢的,不也都給了他們嗎現在剩下的都是一些小畫,能賣個幾千塊頂多他們真是不嫌丟人」
薛凌低聲勸道「幾千塊也是錢。他們不敢丟人,頂多就是請你去做個公證人,幫忙分配一下。」
「我可不想跟他們一樣做這樣丟人現眼的事以前你三伯還活着,我還得給他老人家一個面子,現在他們愛咋滴就咋滴我不管他們了」
「嗯。」薛凌笑道「您是長輩,您說了算。你愛咋滴也就咋滴。」
薛爸爸鼻尖輕哼「你少來摻和,不管他們說什麼,你也不許幫他們。你兩個堂哥都是窩囊廢,被自家媳婦牽着鼻子胡作非為現在一聽到他們我就來氣」
「我吃太飽太閒嗎」薛凌聳聳肩,端起水杯道「我忙着呢」
語罷,她回房去了。
小欣在客廳看電視,小臉上滿是嬌羞笑容。
薛凌狐疑挑眉,瞄了一眼竟是青春偶像劇。
她停在後方看了一會兒,發現有些對白好腦殘好搞笑,暗自翻了翻白眼。
「小欣,作業都完成了吧」
「完成了。」女兒頭也不回答。
薛凌問「這是什麼劇好看嗎」
「超級好看哎」小欣答,眼珠子都捨不得挪一下。
薛凌好笑道「我看着這樣的演戲方式好誇張又好沒內涵。」
小欣嘟嘴嘀咕「你壓根就沒看清楚」
薛凌聳聳肩,溜回房去了。
對她來講,這是青春腦殘劇。
對女兒來說,卻是她美麗青春的一部分。
罷了罷了,她還是別說太多,免得招人嫌。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薛凌瞥了一眼,發現是鄭小異,趕忙接起。
一會兒後,她掛了通話。
她蹙眉來回踱步,很快又拿起手機,撥打了阿奎的號碼。
「我們想請你繼續幫忙。」
半晌後,她再度掛了通話,疲倦揉了揉太陽穴,腦袋瓜又痛又暈。
她趕忙爬上床躺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閉目養神。
忽然,門被推開了,房裏的燈隨即也亮起。
程天源探頭進來,狐疑問「怎麼了我聽爸說你在亂晃,還以為你已經好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薛凌哀怨苦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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