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晚星起回到倉庫便開始幫忙整理,心裏卻在想着那扇石門的事情,這時,剛好有個黑衣人過來忙活,他眼珠一轉,想向一旁的黑衣人打聽一下情況,他一向是生人勿近的性格,這會兒要向一個陌生人套近乎,心裏彆扭得很,但他還是這麼做了,儘量顯得熱情道「兄弟,你來這裏多久了?」
黑衣人看了一眼晚星起,態度冷漠道「幾個月了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瞧這態度,晚星起忍下不爽,故作驚訝道「我才剛來,第一次來到這麼大的地宮都把我驚呆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話說完,黑衣人沒理,就在那默默幹着手上的活,晚星起不放棄,打算說點勁爆的話引起黑衣人的興趣,於是轉而嘆息「唉,也不知我什麼時候能修行靈魔雙修,我就是奔着這個來的,兄弟,你修煉了嗎?」
果然提到這個,黑衣人才有了興致搭話「哼,做好自己的事吧,你才剛來就不要想了,想要雙修還得經過宮主的考核,通過了才有資格修煉。」
原來不是進來了就可以修煉的,晚星起之前打掃時才聽說宮主並不在地宮,那宮主去哪了?他不解道「宮主不在似乎有段日子了,那地宮的管理又是誰來負責?」
黑衣人解答了「宮主不在,地宮全由自悔君負責。」
他?又要管地宮,又要外出當牙人,忙得過來?晚星起直呼伏自悔是個牛人!原來這人在十星宮的地位那麼高,他都要冒出冷汗了,伏自悔真會裝,他早該想到的,伏自悔去當牙人就是要親自去過眼,凡是能進來的人,都是經過了他的篩選,他回憶着之前的表現有沒有讓伏自悔起疑。
「你也是伏」他頓了頓,改口道,「你也是自悔君推薦進來的嗎?」
「我不是,我是由其他掌事引薦進來的。」黑衣人如實道。
掌事?晚星起想了想,之前的夜嵐君應該就是掌事的地位,可伏自悔明顯比掌事的地位高多了,可以直接管理十星宮,他又問道「那自悔君是什麼身份?」
黑衣人知道晚星起是新來的,不懂組織的管理層結構,於是耐下心解釋道「他是統教,那可是僅次於宮主的地位,在他下面還有五位掌事,不過夜嵐君已死,就剩下四位掌事了。」
原來如此,晚星起明白了,不過聽到黑衣人提及夜嵐君之死,他泛起了一絲擔憂,十星宮的人次次來刺殺他們,次次來搶第五願,結果任務全都失敗了,尤其是夜嵐君被殺,一個掌事死了,為何宮主和伏自悔沒有派人調查?還是說調查了,但是沒查到他的頭上,當初除掉夜嵐君的時候沒有其他的黑衣蒙面人來,他想,這事應該還沒有走漏風聲。
「你見過宮主嗎?」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問了一個問題。
「我才來幾個月,哪有資格見到宮主。」黑衣人不耐煩了,自動遠離了晚星起,繼續勤快麻利的幹着活,表現得可認真了。
晚星起知道黑衣人這麼積極無非是想表現好了儘快通過考核,得到雙修的資格,既然黑衣人沒有見過宮主的真面目,想來地宮的重要地方黑衣人也不了解,他便不再問了,免得打擾人家好好表現,心中的疑問未解,他整個人再也沒了幹活的心思,乾脆就趁機回到房裏偷懶去了。
晚阿無氣走了岩千淺,這下麻煩了,大家心急如焚地追趕着,可是不知道人跑哪去了,眼下不僅沒找着十星宮在哪,反而把岩千淺弄丟了,個個心思難安。
不過晚阿無還在氣頭上,對岩千淺的出走漠不關心,更是對應思期的語氣感到不悅,這事明明是岩千淺挑起的,她可不受這個氣,就板着臉一直沉默不語,對誰也不搭理。
「唉,平時跑得慢的人,結果剛剛跟個兔子一樣,一溜煙就沒影了,跑得太快了。」姜遇機無奈的搖了搖頭。
「阿無,你剛剛就不該和千淺吵架,你讓着她不行嗎?」應思期很鬱悶。
「憑什麼要我讓着她!」晚阿無不高興了,沒好氣的道,「她這兩天很莫名其妙,我師兄的事我自有分寸,可她倒是嚷得起勁,時不時對我陰陽怪氣,沖我發脾氣。」
「千淺的性子就是又急又直,心裏又脆弱得很,重話是萬萬講不得。」冷不遠對岩千淺太了解了,平時岩時陌對她稍加懲罰,她都哭鼻子眼紅臉紅的,又吵又鬧。
晚阿無嘆了口氣,覺得岩千淺真的太幸福了,有這麼多人為她着想,呵護她保護她,就因為唯我獨尊慣了,性格才會陰晴不定,恃寵而驕,而晚阿無從小沒了師父,和唯一的師兄相依為命,被靈修者追殺,到處躲躲藏藏,為了尋找仙果,跑遍塞北江南,這些經歷早就磨平了她的任性,早早就懂得了自立自強。
「那你們是認為我有錯?」她反問道。
「你沒錯。」冷不遠寬慰道,「你就別生氣了,千淺是擔心則亂,她沖你發脾氣確實是不對,但眼下不是誰鬧脾氣的時候,等找到千淺,我會叫她向你道歉的。」
「我們去別處找找吧,萬一十星宮的人突然出現,千淺的修為那麼弱,要是遇上危險那就遭了。」姜遇機就擔心這個情況。
晚阿無深知道理,明白現在不能意氣用事的時候,還是先找到岩千淺人再說其他,她冷聲道「那快走吧,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麼事,那你們可就真的要怪死我了。」
這時,應思期覺得自己的態度不太好,於是溫聲道「對不起,我剛剛一時情急,語氣稍稍沖了點,千淺沒有自保的能力,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她。」
晚阿無板着臉沒理應思期,她還在生氣,岩千淺是他的師妹,可她還是他的戀人呢,不幫她就算了,語氣還對她不好,本來她要平息的怒意,結果又越想越氣。
應思期依舊好聲好氣道「阿無,別生氣了,是我不好,你消消氣吧」
「好了。」晚阿無打斷了應思期的話,「我氣的不是你凶我,我氣的是你們都偏向她,這是我的問題嗎,是她莫名其妙的對我發脾氣,我聯繫不上師兄,我比你們都着急,但是混進十星宮查探又只能我師兄去,我也是為了儘快摸清十星宮的底細才贊成我師兄的,我師兄可是在做着最危險的事」
說到這,她也委屈了,最危險的事是她師兄去做,她就只能在外面干着急,要是能有其他辦法,她絕對不會讓師兄去冒險,眼下這個情況,她恨不得立馬混進十星宮,與師兄有個照應。
應思期拉着晚阿無的手,溫柔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們並沒有怪你,千淺是我師妹,我包容她保護她,這是當然的,但我不是偏袒她,只是我沒穩住自己的情緒,剛才讓你委屈了,我在自我反省,以後我會注意自己的態度。」
聞言,晚阿無的心裏終於好過些了,語氣稍稍軟了下來「她就是小孩子脾氣,缺少社會的毒打,罷了,她一向如此,我又何必一直氣惱呢。」
另一邊,滿懷怒氣的岩千淺一路狂奔,發泄似得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甩開,一直到她跑不動了才停下來,這時,長久以來的委屈和不甘一起湧出,緊接着她哭了起來「個個都嫌我煩,我也不稀罕跟你們一起。」
雖然她跑不動了,但是還要繼續走,她不靠任何人,發誓一定要靠自己找到晚星起,比任何人都要快的發現十星宮,讓所有人對她刮目相看,這是她第一次單獨行動,初生牛犢不怕虎,此刻她正興奮得很,她不知道去哪裏找晚星起,更不知道去哪找十星宮,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找不到人她就不回去,無論如何,她絕不妥協。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天色漸暗,她漫無目的地走了不知道多久,漸漸地,她開始有些慌了「這裏是哪裏啊?」
此時她越走越覺得不對勁,似乎是走到了一個荒靜的地方,她完全不認識路,純粹是靠着感覺走,她原本是想着,如果從晚星起失聯的地方開始找起,那就有好幾個方向選擇,晚星起往哪個方向都有可能,與其在那糾結,還不如憑着感覺選一個去,雖然不一定對,但是她還是有奔頭的。
這時候,她看見不遠處有一座像是道觀的地方,整個人突然就激動了起來,現在的她是又累又渴,走得腳都快無力了,抬都抬不起,這會兒發現了道觀,她的精神終於又振奮些了,為了找個地方休息,她加快了速度往那奔去。
當她走近道觀後,頓時就愣在了大門外,原來這是座未建完的道觀,她欲哭無淚,可身子實在是疲乏得很,她顧不上髒不髒,破不破,悶頭就進去了,一邊掀開破布簾,一邊四處打量着,裏面竟然是空的,沒有神像,只有一個被破壞過的,又大又厚重的九色蓮花寶座。
「這是什麼地方啊?」她喃喃自語,這裏一個人也沒有,她忍住疲憊找來了一些雜草堆好,當成坐墊坐下,整個人終於舒服了,她一邊揉着發酸的腿,一邊泛起了苦楚,真的好累啊,她已經走不動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她猶豫着乾脆在這裏過一夜算了。
想着想着,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人聲,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或許是本能意識到了危險,她趕緊起身打算躲藏起來,可是她的力氣還未恢復,腳一軟起身就困難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人已經進來了,正好兩方視線相對,她被發現了。
「你是什麼人?」進來的人有好幾個,個個身着黑衣,目露凶光。
「我」岩千淺有些害怕,下意識的隱瞞了身份,「我只是個路人,我路過這裏進來歇歇腳而已。」
「就你一個人?」
「嗯是啊」
其中一個黑衣人見岩千淺神色怪異,心下就對她起了疑,一邊盯着她一邊向她靠近。
「你想幹什麼?」岩千淺驚慌的連忙後退。
黑衣人已經近在眼前,並且神色狠厲,令她的心緊繃了起來,腦中飛快地思索着,想要趕緊逃離,可門口被另外幾人堵死了,她想往外跑的算盤是打不了了,既逃不了,又不能讓人欺負到頭上來,思及此處,她頓時鼓起勇氣,惡狠狠地瞪着黑衣人,好歹在氣勢上不能輸過對方。
「我警告你,你不要過來啊,否則我饒不了你!」她作勢擺出攻勢。
然而黑衣人根本沒受影響,一股壓迫感迎來,為了自保,她忍無可忍便使出了靈力,這下黑衣人都詫異了。
「我乃靈修者,你們這些匪徒還不趕緊滾。」她瞧見對方被自己的靈力給嚇唬住了,頓時暗喜了起來。
黑衣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詫異過後,竟然眼前一亮「靈修者!那正好」
正好什麼?還不等岩千淺想明白,她就已經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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