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順着冷不遠的目光,所有人都看向另一邊的宮主,沒有人知道冷不遠情緒變化的原因,但宮主隱約察覺到了什麼,臉色微變,原本肅殺之意消失不見,轉而露出冷漠的眼神,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戾氣。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老實說,你很像我一個故人。」冷不遠停下了打鬥,儘量保持冷靜道。
「少廢話,打不過就東扯西扯,轉移別人的注意力。」宮主言語犀利。
「我很好奇,你為何有晚家的舊物?」冷不遠沒理會對方的挑釁,自顧自的問道。
宮主面無表情,沉默不語,也不動手,真就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密室里的那件衣服」冷不遠停頓了一下,然後說出了讓人震驚不已的話,「是不是你的?」
什麼!聞言者個個目瞪口呆,唯有伏自悔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說啊,那衣服是不是你的!」冷不遠提高了音量,把話重複了一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宮主只輕飄飄一句。
這個信息來得突然,晚阿無愣住了,那衣服是晚家的制服,如果是宮主的話,那宮主豈不是晚家的人!她下意識的否認,覺得不可能,明明晚家的人在十八年前都已經而且古鳴宗都清點過人數,沒有任何錯漏,難不成古鳴宗撒謊了?她連忙看向晚星起,後者也看了看她,兩人都是一臉茫然。
「衣服就是你的,敢不敢承認。」冷不遠咄咄逼人,一定要對方給個明確的答案。
「你別想拖延時間,反正你逃不出地宮,橫豎都是死」
「烏賢生!」冷不遠突然高聲叫道,打斷了宮主的話。
所有人眼眸一震,目光一聚,都能明顯看出宮主整個人有些動搖了,已經驚到瞪着眼睛說不出話。
「烏賢生。」冷不遠鄭重地又叫了一遍。
「他是烏賢生?」晚阿無忍不住內心的震撼,下意識就喊出了聲。
所以那衣服是烏賢生的,而宮主就是烏賢生,她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宮主,想要在宮主的臉上確定這件事,只見宮主的表情像吞了蒼蠅一樣難看,她心下明白了,怪不得地宮會有晚家的舊物,那麼這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那這些信」她把信拿出來交給了冷不遠,然後又道,「為了不影響大家的思緒,我原本打算出去後再給你看的,想向你了解一下烏賢生這個人,不過,不用等了,沒想到烏賢生竟然還活着。」
「你有什麼話要說?」冷不遠匆匆看了幾眼信上的內容,再抬眼時,眼裏帶着一絲寒意。
「無話可說。」烏賢生的態度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明明當年晚家的人都死了,你為什麼還活着?」晚星起感覺一陣恍惚。
烏賢生的身份被揭穿了,還要繼續否認的話已然沒有意義,別人也不會信,既然已成定局,索性破罐子破摔,他掃視了一遍所有人,神情逐漸冷靜了下來,最後把目光停在了冷不遠這裏。
「十八年了,我隱姓埋名隱藏了十八年,自從修煉靈魔雙修後,就連樣貌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如今的我已經沒有了從前的影子,可你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他心有不甘道。
他以為自己的樣貌變了,別人就發現不了他的身份,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樣貌不一樣了,一個人的性格、氣質、習慣與特點還是難以改變的,更何況,以冷不遠對晚家的熟悉程度,怎麼可能忘記他,其實仔細觀察,還是能從他的眉眼間看出從前的影子,有熟悉的感覺。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冷不遠沉聲道。
「哼,本以為你早就不記得我,我才讓人把你帶來的,失策了。」烏賢生儘管說得後悔,但臉上卻毫無悔意。
「你沒有死?」冷不遠難以置信,「古鳴宗的弟子親自安葬了晚家的人,明明那時確定你沒氣了,葬了你還立了碑,可你怎麼還活着?」
這確實很匪夷所思,死人能復活,除了吃生機石花果,不過不可能,因為生機石花果並沒有被找到,可眼前之人真的就是烏賢生本人,這個疑問在所有人的心裏冒出,紛紛看着烏賢生,都在等一個答案。
事已至此,烏賢生隱瞞也沒用了,不再扯廢話,便如實道「其實那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死。」
又是一個震驚的消息,冷不遠回憶了過往,連悲鳴在向四大宗門的匯報中明確說了,第五願甦醒暴走後發起了無差別攻擊,烏賢生當時也在場,而且連悲鳴是親眼看到烏賢生被第五願一掌斃命的,事後也確實將他安葬,可實際情況他卻沒有死。
其他人也在懷疑,這怎麼都說不過去,在連悲鳴沒有說謊的前提下,晚阿無想,莫不是烏賢生先假死,然後被下葬後就從墓里爬了出來,不過這個想法太荒唐,跟連悲鳴的說法有衝突,她也想不通為何要假死,根本沒必要,所以她又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那管家呢,難不成也活着?」她問道。
「那個老傢伙早就死了。」烏賢生冷淡道。
「那你為什麼還活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晚星起急了,烏賢生都被識破了身份,怎麼還在打啞謎。
烏賢生沒死還活着的事是個秘密,本是晚家三弟子的他,卻搖身一變成了十星宮的宮主,怪不得十星宮對靈修界那麼熟悉,這麼容易就在靈修界內搭橋搭線,不僅在地宮創建了殺手組織,還把勢力發展到了靈魔兩道。
既然烏賢生人在這裏,那埋葬在晚家三弟子墓里的人又是誰?
「你隱姓埋名偷偷獨活,很久以前就派人在西觀鎮看守第五願,此等行為說明你早就背叛了晚家,對吧?」晚阿無運轉了魔力,之前被封印的力量已經由晚星起幫解開。
一旦烏賢生承認,那他就是內鬼,不然他為何還活着,為何知道失蹤的第五願就埋在西觀鎮,說明此人不是因為逃過一劫才活着,而是早有預謀,她絕不能放過此人。
不過烏賢生並不搭理晚阿無,一句話都不說。
「快說啊,你對晚家幹了什麼!」晚阿無忍無可忍,一時激動趁人不備,眼明手快地搶過了應思期的天杪劍,直刺向烏賢生。
這番出其不意,確實把烏賢生威脅住了,其他人見此情形紛紛躁動了起來,準備再打一場。
然而就在晚阿無手中之劍即將刺進烏賢生胸膛之際,烏賢生既不躲也不反抗,眼裏反而露出了一絲狡黠,就在這一瞬,她從這個眼神里讀出了你不能殺我的意思,她暗自一驚,頓時停下了動作,劍頂在烏賢生身上,沒有刺進去。
是的,她暫時還不能殺了烏賢生,還有很多的疑問沒有解開,眼前之人是晚家唯一的存活者,想要知道晚家一案的真相,除了他就沒有人能解答一切,但她也不會就此饒恕烏賢生這個罪惡之人。
「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殺了你嗎。」她惡狠狠道。
「你不會的。」烏賢生很篤定,「殺了我,那晚家的真相你就無從得知,一切都歸於塵土,被我帶進真正的墳墓里,永無水落石出之日。」
「你威脅我!」晚阿無咬牙切齒,忿忿不平。
烏賢生很鎮定,並沒有因為被劍威脅着而鬆口說出一句事關真相的話。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現狀,現在是你被我們抓住了,你的那些手下打不過我們,就連伏自悔都受了傷,眼下沒人能救你,你除了說出當年的真相,已經別無選擇。」晚星起飛快地逼近烏賢生,和晚阿無一起與烏賢生對峙。
為了以防萬一,應思期立馬站到了伏自悔的身旁,防着伏自悔衝過去攪亂。
其實伏自悔之前被應思期打飛在地,雖還能動,但受傷不輕,確實打不過他們了,這會兒更有應思期壓制着,他頓時有了壓力,只好按捺住想救宮主的心思,一時間不敢亂動。
兩邊在僵持着,晚阿無心急如焚,晚家一案的真相是什麼,只有烏賢生知道,可是她卻撬不開烏賢生的嘴。
「仔細看,你們兩個不論從外貌還是行為處事,都和塵顏有點像啊,塵顏把你們隱藏得太好了,要不是你們主動出現,恐怕誰都找不到你們。」在僵持了一會兒後,烏賢生突然心生一陣感慨。
他比晚塵顏大,是晚塵顏的三師兄,那麼師弟的徒弟,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師侄,本該和和氣氣,尊長愛幼,這會兒卻是師侄拿劍緊逼着他,以命要挾。
其實他與晚塵顏的關係很好,每次他外出做任務的時候,晚塵顏總是拜託他幫帶回一些新奇的玩意兒,晚塵顏有股鑽研的勁,總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對解謎類的玩意兒很感興趣,尤其是迷上了機關術後,經常沉迷於其中,研究探索其中的樂趣。
為什麼總是頻繁的叫他呢,主要是他在所有的弟子中,修為實力是最突出的,晚支末器重他,便會派給他很多的任務,他經常要去各地處理,有這個便利,晚塵顏想要買什麼,就會拜託他去買,這也就是晚塵顏寫了很多信給他的原因。
當然,他很樂意幫這個忙,只要晚塵顏提出,他一定會滿足晚塵顏的要求,並且不嫌麻煩,甚至每次完成任務,準備返程時,都會思考該帶什麼禮物回去送給晚塵顏,他對這個師弟照顧有加,和師弟相處總是很開心,很輕鬆。
不止是他,大家對晚塵顏都喜歡得很,其實晚塵顏在修行上比他有天賦,實力也絕對不比他差,只是他這個師弟性子跳脫,讓晚支末覺得這個兒子不如他徒弟來得成熟穩重,也就沒怎麼安排任務給晚塵顏,倒是時常派晚塵顏去四大宗門學習。
雖然晚塵顏是晚家的少主,但為人和善,從未對任何人擺少主的架子;雖天資聰穎,天賦過人,但仍勤勤懇懇不落修行,有時候會耍滑偷懶,可該做的還是會做,沒有不思進取;雖受人愛戴,逢人被誇,但依舊腳踏實地,沒有自傲不屑的心態,性格熱情活躍,為人處世積極向上,一腔熱血,對誰都很純粹,就是個無憂無慮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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