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 1 黑衣蒙面人全部集中到了一起,每個人都緊緊地盯着晩星起,領頭的人眉頭緊蹙,他萬萬沒想到這裏竟然隱藏着一個魔修者,他的任務就是要取這些人的性命,此事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他必須速戰速決,尤其是這個魔修者,萬萬留不得。讀字閣 www.duzige.com
「師兄,小心身後」晩阿無頓時大喊一聲,身上也迸發出濃厚的魔力,把襲來的黑衣蒙面人全部擋了回去。
「你們兩個」看到浮動的魔氣,岩千淺愣住了,「你們竟然是魔修者」
怪不得呢,她一直覺得這兩個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一直沒把他們與魔修者聯繫起來,這下她算是明白了,普通人怎麼可能除得了走屍,幹得過這幫黑衣蒙面人,就連她的十幾名師兄弟都敗在了晩星起的手下。
念及此處,她突然打了個寒顫,還好之前沒有把這兩人給惹火,不然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心下一沉,不禁連連感嘆,他們隱藏得真好,誰都被這兩人給欺騙住了。
「喂,你在發什麼愣,快閃開」
岩千淺的耳邊傳來晩星起那道不耐煩的聲音,她轉頭看去,一道靈力波動正沖她攻來。
「哎呦」她話還沒喊完,就被狠狠地撞開了。
「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她鬱悶地朝晩星起大喊,皺着臉揉了揉被撞得發痛的手臂,「痛死我了,怎麼受傷的總是我。」
「哎呀呀,你別傻愣着了,倒是拿出點實力出來呀,你怎麼能被他們追着打呀。」晩阿無在一旁捂着嘴樂道。
「你敢嘲笑我」岩千淺氣不過,還想再回擊幾句,卻立馬被晩星起打斷了「少廢話」
黑衣蒙面人殺意濃烈,全部執劍刺了過來。
岩千淺一想到晩阿無的嘲笑,氣不打一處來,心中瘋狂的想「一個個都小看我,我可是岩時陌的女兒,區區無名小卒,還敢來殺我,來呀,我也不怕你,看我不打倒你,讓那個討厭的晩阿無開開眼。」
心一橫,她提起笑歌劍,也不打算再躲,選擇了正面應敵「來呀,我也不是白修煉的。」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受了傷,在連續接下了幾招後,手就感覺發麻了,變得越來越吃力,心下急道「這些人也太難對付了,不僅力道大,還招招下死手,這些人是屬牛的嗎。」
手上的劍要拿不穩了,她的手一顫,力氣太弱,與人對打太吃虧,很快她就敗下陣來,只能轉而防守。
對方見她柔弱不堪的招式,不禁心頭一喜,把劍一挑,笑歌劍就被挑開了,對方順勢劍鋒回正,正對着她的心臟刺去,她一晃神,心知不好,可眼下已經來不及躲開這冰冷的劍鋒了,她懊惱不已。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晩星起突增凶戾,濃郁的魔氣散發,迅速地纏繞住了對方的劍鋒,魔氣又順着劍,一直纏繞到了對方的身上,像是繩索一般死死的壓制住,使對方無法動彈,趁此時機,他近身上前,一掌狠勁,將魔力打入黑衣蒙面人的體內,這人瞬間吐血,躺在地上已然無氣。
另一邊,應思期也掙脫了糾纏,他見岩千淺沒有受傷便放下心來,集中靈力提劍揮舞。
「留下活口。」他急忙叫道。
話音還未落,只見晩星起利落的將魔力一一打入逼上來的黑衣蒙面人的體內,魔力攻心,很快就將對方一招斃命。
「你說晚了。」晩星起冷漠的聲音響起。
與此同時,晩阿無也毫不猶豫的將其餘的人逐一擊殺,動作流暢又乾脆,不給對方有絲毫反擊的機會。
被魔力攻擊的黑衣人全部倒地而亡,只剩下一個活口被應思期踹倒在地,他從一開始就沒有趕盡殺絕,心裏盤算着如何從這些人的身上套出什麼話。
天杪劍橫在已經重傷的黑衣蒙面人的脖子上,應思期質問道「說吧,誰派你們來的,為何要殺我們」
「哼」黑衣蒙面人只發出這一聲,隨即白眼一翻,便斷氣了。
應思期趕緊扯開他的面罩,是一個陌生人的面孔,他扒開黑衣人的嘴,發現口內鮮血流出。
「他自殺了。」應思期沉悶的宣佈了這個結果,「一個活口都沒有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刺殺結束了,可其中的原因還沒有搞清楚,他們此時的心情由為沉重了起來。
應思期又去把其他蒙面黑衣人的面罩扯下來,這些人的面孔,全都不認識,他又逐一檢查了十二個人的衣物,沒發現他們身上帶有什麼標誌性的東西。也是,專業的刺客,身上怎麼會留着證明身份的東西。
「咳咳」岩千淺的傷勢又作痛了,頭有些暈乎乎的,臉色和嘴唇泛白,身子逐漸疲乏沉重。
「千淺,我渡些靈力給你。」應思期扶着岩千淺緩緩地坐下,集中精神把自身的靈力一點點地過渡給她,這樣能讓她的力量恢復一點,加強精氣神。
不一會兒,岩千淺就感覺到自身的變化了,精神狀態稍稍好了一點。
應思期收住輸出的靈力,柔聲道「你先忍耐一下。」
「嗯。」岩千淺忍住疼痛,點了點頭。
「我背你。」應思期蹲下了。
岩千淺一臉扭捏地搖搖頭「師兄,你剛才為了保護我已經很累了,我自己能動的,咳咳」她說着話又忍不住咳嗽幾聲。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什麼逞強。」晚阿無語氣有些凶,她就看不慣岩千淺這種不分場合做事的樣子。
「我不累。」應思期露出一絲安慰的笑容,心裏卻有些低落,同時也在自責,怪自己大意沒有保護好岩千淺,不僅沒問出刺客的信息,還讓岩千淺受了傷。
岩千淺蔫蔫的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晚阿無,見人急了,她這才老實的趴在了應思期的背上,她不好意思說話了,確實是她拖了大家的後腿,然後還受了傷,心裏自然也不好受。
「快點離開這裏,說不定後面又會來一波人,到時候我們還要應付可就吃不消了。」晩星起催促道。
晩阿無隨即一聲冷笑「就憑這些人想要殺我們,簡直痴心妄想。」一道戾氣從她的眼裏閃過,沒錯,不管是誰想要殺我們,我絕不會放過。
天空依舊澄明清透,地上卻血染一片紅。
在晚阿無他們離開後不久,果然又來了五個人,這五個人頭戴白紗斗笠,模樣盡藏,只看打扮不是尋常之人。
其中一個人去檢查了農宅四周,回來後,他恭敬的對站在最前面的一人道「沒發現目標的蹤跡,看來他們是逃脫了。」
站在前面的人看起來身份較高,他陰冷道「是嗎,算他們命大。」
匯報的人又道「屍體的體內還染了魔氣。」
「哦」身份較高的人眼皮跳動了一下,漆黑的眼眸轉過,輕輕笑了一聲,「這可就有趣了。」隨後他又指着已經涼透了的屍體,語氣輕飄飄地道「把這些處理了,我先回去復命。」
「是。」其餘四人齊聲道。
話音剛落,身份較高的人便不見了身影。
應思期背着岩千淺疾步行走着,晩阿無跟在他們背後,晩星起則是走在最後,負責觀察後面的情況,還好後面一直空蕩蕩的,沒有人跟來。
「哎呀,劍好重啊。」岩千淺虛弱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氣息也不穩。
「你把笑歌劍給我拿吧。」應思期伸過手去拿劍。
「可是師兄你背着我已經夠累了,你還拿着天杪劍呢。」說着,岩千淺把頭一歪,眼睛死死地盯着跟在身旁的晩阿無。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晩阿無被她盯得一臉無語。
在一陣眼神對抗後,最終晩阿無受不了這直白的目光,敗下了陣來「哎呀,把劍給我拿着吧。」她無奈地伸出手。
「嘿嘿。」岩千淺得意一笑,把笑歌劍遞給了她。
笑歌劍在手,晩阿無才知道,這把劍是真的重,不由地驚呼道「哇,你這細胳膊用這麼重的劍,怪不得劍總是脫手。」然後又道,「思期,你的劍需要我一起拿嗎」
「謝謝,我不習慣把劍寄以他人之手。」應思期客氣地拒絕了。
「哦,沒關係,我理解。」晩阿無笑了笑。
「我師兄的劍比我的還重呢。」岩千淺道。
「你們這兩把可是名劍啊。」晩阿無把笑歌劍仔細看了一遍,出聲讚嘆道。
「那是當然,我們可是正道大宗門,不像那什麼歪門邪道,咳咳。」岩千淺一激動又咳嗽了起來,臉搭在應思期的肩上,不悅道「師兄,你早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了,是嗎」
應思期沒有說話。
「你們就瞞着我唄,要不是他們釋放了魔力,我還蒙在鼓裏什麼都不知道,我爹和不遠師叔也都知道了,是吧。」岩千淺嘟着嘴蠻不高興。
「千淺,你受傷就別說話了。」應思期還是沒有回答她的話。
「師兄,魔道之人最是陰險狡詐,詭計多端,為成事可不折手段,更是不守成規,善惡不分,修煉的術法霸道邪門又殘酷,攻擊性又強。」岩千淺一臉的難以置信。
沒想到啊,她的身邊竟有魔修者存在,對此也心生抗拒感,她想起晚阿無還有晚星起,這兩人剛剛在對付那些黑衣蒙面人的時候,更是心狠手辣,二話不說就將人殺了。
「我是魔道怎麼了,是打你殺你了,還是要滅世了,不要對我們偏見這麼大好不好。」聽着岩千淺那一道道像列舉罪狀似的,語氣也輕蔑得很,晩阿無沒好氣地嗆了對方一句,這簡直把她說成是個無惡不作,喪盡天良之人。
魔修,靈修,對她來說只不過是修煉方式不同,在人品上她有這麼不堪嗎她反而覺得靈修者被一堆條條框框束縛着,還不如魔修者來的隨心所欲,自由自在。
岩千淺瞪着眼,愣住了,因着有傷在身,她感到難受便沒有說下去,滿是嫌棄的閉上了嘴。
「快到城東口了,再往前就可以回城裏,這裏暫時安全。」晩星起這時跟了上來,「後面一直沒有人跟來,我們可以放鬆些了。」
「我們應該不會再遇到什麼黑衣人了吧。」晩阿無如履薄冰,時不時地向後張望,即使後方空空如也,她也不能掉以輕心,難保不會有人突然殺出來。
「應該不會了,進城後,為了以防萬一,我們要找個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再做打算。」晩星起提議道。
話音剛落,岩千淺感覺一陣呼吸難受「離農宅很遠了,我們就此緩緩,喘口氣吧。」
應思期將岩千淺輕輕的放下,讓她背靠大樹,擔憂道「你還好吧。」他仔細觀察着岩千淺的臉色,見她沒什麼異樣,才舒了口氣。
晩星起突然蹲下,也盯着岩千淺的臉「我看你傷得不輕,這會兒你可別逞強。」
「切,我才沒那麼脆弱,你瞧不起我啊。」岩千淺只覺得心中有道怒火在燒。
「行啊,還有精力還嘴,看來死不了。」晩星起嗆了她一句。
「你就安靜一會兒吧。」應思期抬手,輕輕地揉了揉岩千淺的小腦袋。
岩千淺忍着痛擠了擠笑容,又撒起了嬌「有師兄在真好,嘻嘻。」
應思期回了個充滿暖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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