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程天源和薛凌都扎紮實實嚇了一大跳
「怎麼回事啊去賭錢」
陳水玉嗚嗚哭着,哽咽「那個混蛋瞞着我,這幾個月斷斷續續從廠里挖錢去賭。讀爸爸 m.dubaba.cc不僅賭,還學人家吸什麼毒藥。他被那些人渣忽悠得腦袋昏沉沉的,三天兩頭不回家,每天不是毒就是賭。直到我反應過來不對勁兒,發現沒錢周轉買原材,他還狡辯說是朋友借了」
「我問他是借誰了,他就說出幾個名字來,甚至連阿源也被他拉出來當替死鬼。我起初還相信他,讓他趕緊去調錢,還把家裏的存款拿一部分出來。誰知他一轉身將那些錢又拿去賭了,不僅都賭沒了,還欠下一大堆債務我後來想着,阿源怎麼可能會缺錢而且同時那麼多人來借錢,越想越不對勁兒,趕忙去查賬才發現家裏所有的存款都被他給偷去了」
「那個挨千刀的惹了一堆人渣,不還錢就要抓人我報警了,後來那些人渣報復,偷偷放了火,把整個廠子都給燒了廠子沒了,那混賬才知道自己究竟交的是什麼混賬朋友他後悔了,可根本改變不了什麼錢沒了,廠子也沒了」
「我這幾天天天往警察局去可那些人渣不是那麼容易抓的,都已經坐船出了公海,警察說很難追蹤,因為他們都不是本地的戶籍,而且用的都是假名。現在出了公海,想要抓就更難了。現在只讓我們回來等消息,款項能不能追回來,根本就是個未知數。」
「那些人渣可能早就揮霍掉了,怎麼可能留下什麼錢即便抓住了,頂多判刑我們能得到什麼能找回什麼山越那混蛋求我不能告發他亂吸東西,我還不敢在警察面前暴露他幸好他還沒能上癮,但他現在整個人跟瘦猴子一樣好像要死掉一樣」
「他還說,他一定能東山再起廠子的機器都燒壞了,現在到處都黑麻麻一片,除了那塊地皮,什麼都沒了。我現在除了以淚洗臉,根本做不了什麼挨千刀的真是氣死我了我說我上輩子究竟是做了什麼孽,怎麼會攤上這麼一個男人老天爺啊饒了我吧我快要死了嗚嗚嗚」
程天源和薛凌聽得又是氣又是難受。
「早在幾個月前,南島上來的貨就漸漸少了,我起初以為是出了什麼故障。打電話過去,山越總說是機器在維修。一次這麼說,第二次也這麼說,一台機器竟維修了整整好幾個月。那時我就覺得不對勁兒。」
薛凌嘆氣「人最怕的就是走上邪魔歪道。賺錢不容易,辛辛苦苦十來年,才總算將一個廠子給做起來。可人要是變壞,一個月幾天甚至就能虧掉幾十年的努力。」
程天源勸道「陳姐,你也不要太傷心了。傷心也於事無補,不是嗎小山悠還需要你照顧,你可不能現在倒下。」
陳水玉吸了吸鼻子,道「我已經跟他說了,我和女兒搬去帝都住。有他那樣的爹,女兒遲早被他教壞。他在這裏的名聲也已經臭了,我不想留下來被別人指指點點,影響了女兒我明天就去訂機票,帶着山悠搬去帝都。阿源,凌凌,麻煩你們給山悠找一個小學,普通的小學就行,讓她先入學讀書。我打算在帝都找一份工作,一邊帶她,一邊賺點兒生活費。至於那個混蛋,我壓根不想再理他」
薛凌始料不及她已經想得這麼決絕。
「你也不要一生氣就什麼都說。你們在帝都還有兩套房,想要來住隨時都能來。山悠可以來這邊入學,但你要考慮清楚,一旦正式入學了,就不要輕易轉動了。孩子的生活環境和學習環境不能總是變動,不然對她也不好。」
「我知道。」陳水玉哽咽「不是我已經沒得選擇了你知道嗎他在這邊的名聲已經臭了,就連我們現在住的房子也都被他給賣掉了如果不去帝都,我就只能去投靠我父母親或兄弟姐妹。可老人家年紀大了,我不能去拖累他們。帝都還有房子,就乾脆趁這個機會逃離吧。」
「連房子也都賣了」薛凌嘆氣道「那你們收拾東西過來吧。放心,你們住在這邊,需要什麼儘管開口。」
陳水玉低聲道謝,道「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說。」薛凌道「可以明天過來以後再聊,如果急的話,就現在說。」
陳水玉低聲「榮華商城的那兩套房子,一套已經裝修過了,足夠我和山悠住的。另一套我打算賣出去。凌凌,商城是你的可不可以退還給你因為現在過去,手頭上一點兒錢也沒有,我們總得生活」
「我懂。」薛凌道「當然可以退。我這邊來租房的人很多,我收回來,將它租出去就好。沒事,等你過來後,我先讓廖主任將錢退還給你,合同簽了就好。還需要幫其他嗎」
陳水玉忙道「謝謝謝謝不用了我訂了飛機票後,立刻跟山悠飛過去。」
「行。」程天源道「到達的時間跟我說一聲,我去接你們過來。我最近有空,不用客氣。」
「謝謝謝謝」陳水玉再三叮囑「山悠上學的事,就暫時拜託你們了。」
薛凌應好,讓她早些去休息。
「你也要好好保重人沒事才是最重要的。錢沒了,可以再賺,不要太傷心。」
陳水玉無奈嘆氣「有悠悠在,我不得不堅強。不管有沒有錢,日子總得過下去。那個挨千刀的我暫時不想理他」
掛了電話,薛凌看了一下牆上的鐘,發現已經是十點多。
「明天一早就去找學校。然然的學校還是蠻不錯的,不如去校長那邊問問。如果是外地戶籍的,聽說加一筆贊助費就能讀。」
「以前小山悠是想讀藝術類的學校,所以才難找。」程天源分析道「眼下她只要普通的小學,那肯定會容易許多。」
薛凌嘆氣「眼下家庭遭受這麼大的變故,孩子的教育也是跟不上了。先念小學,把基礎打好,等她年紀大些,再去考藝術學校就讀吧。」
夜色暗沉,兩人上床後卻沒什麼睡意。
程天源幽幽低聲「山越這兩口子的事真是不少。所謂是命運坎坷啊」
薛凌卻不以為然,低聲「不是坎坷是他們的心智不夠堅強和穩定。我都說了,自去年山越來這邊接觸的那段時間,我就覺得他的性子變了。人太張揚太狂傲,不是什麼好事,容易失去警惕,讓壞人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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