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從冷宮回來之後徐錦寧就心不在焉,冷宮那個女子居然說自己才是真正的慕青黎,那行走在外面的那個人是誰?
真真假假,她已經開始有點分不清,溫丞禮還在處理政務暫時沒有時間過來陪伴她,徐錦寧也沒有閒着。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綽痕和郎斌被派過來保護徐錦寧,防止她在宮裏遇到什麼危險。
晚上,徐錦寧用完膳後坐在院子裏看着趙管事從北境送過來的信,果然跟她想的一樣,冰室里只有聶白一個人的屍體再無其他,所謂的成國女皇屍體已經被徐錦寧放火燒掉了,肯定不會再有借屍還魂這一說,那前世溫丞禮的屍體去了哪裏?
是消失了麼?
趙管事還在信中詢問接下來應該如何是好,是回寧都還是繼續在北境呆着,趙管事總歸而言還是夏國人,留在寧都也是不上上之策,徐錦寧便直接寫信讓趙管事先來夏國,有他在夏國照應,徐錦寧也不算是孤立無援。
信鴿飛走之後,就聽遠處傳來匆匆腳步聲,徐錦寧回頭看去,紅纓和幾個紅影衛裝扮的人匆忙的走過來。
紅纓的胳膊吊起來像是受了重傷,他們過來給徐錦寧行了禮。
紅纓單膝跪下,內疚道「屬下無能,沒能保護好長公主,差點害的長公主命喪匯江,還請公主責罰。」
徐錦寧將人扶起來,「我沒事,不用擔心。」
「長公主,您可有受傷?」紅纓還是一臉擔心,生怕徐錦寧受到一丁點兒傷害。
徐錦寧並未受傷,膝蓋只要休息幾天即可,並不算什麼大傷,舊的問題還沒解決,新的矛盾又開始,這才是徐錦寧最為擔心的事情。
「紅纓,你多安排幾個暗衛去調查耀宮的事,另外,還有白靜和蟄褚,這兩人要細查,一點兒都不要放過。」
至於慕青黎的事情……徐錦寧糾結了一會兒覺得暫時不能說出來,萬一這個世上真的有兩個慕青黎,一個是前世一個是今生的呢?
「是!」
徐錦寧又說「這些事安排可靠的人去追查便可,你先把自己的傷養好,過段時間咱們還要出遠行。」
「屬下遵命,請長公主放心。」
徐錦寧恩了一聲,沖他們揮手示意可以下去了。
他們走後,徐錦寧陷入了沉思,慕青黎、聶白跟她的重生不一樣,他們是直接從前世過來的,也就說明前世和今生之間應該是出現了一條裂縫,一條只有他們知道的裂縫。
徐錦寧是重生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故而只有她一個。
事情真是越來越迷亂了,江陰和耀宮的關係又是怎樣的呢?他們的關係好不好?江陰是從前世回來的還是復生的冤魂?
徐錦寧想的腦袋疼,正低着頭揉自己的眉心,一雙冰冷的手邊直接附在她的太陽穴上揉着,揉捏的力道剛剛好,鼻腔里是溫丞禮身上那股淡淡的墨香味兒,徐錦寧疲憊的轉身往他懷裏一鑽。
「總覺得這個世上有太多我們無法解釋的問題,丞禮,要是忽然有一天我消失了怎麼辦?就是沒有任何緣由,忽然就消失了。」
溫丞禮的動作停滯了一下,腦海中想起那個女子的話,她說「現在的徐錦寧是假的,是她利用邪術抽走徐錦寧的靈魂,故意霸佔了她的身體。」
她讓溫丞禮小心提防徐錦寧,因為她是假的。
若是溫丞禮沒有去過北境,沒有聽徐錦寧說過那些奇幻又奇怪的事情,自然不會相信還有調魂一說,可那女子竟能將他與徐錦寧這些日子發生的點點滴滴事無巨細的說出來,應該也不像是說謊。
那女子說徐錦寧從北境開始就換了人,這是他們的陰謀。
此刻的溫丞禮也有些分不清真實與虛假,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
「你會消失麼?」溫丞禮反問她,「為什麼不想想,你為什麼會消失?」
溫丞禮的聲音不對勁,徐錦寧詫異的仰起頭看着他,人還是這個人,穿着的是夏國太子的服飾,月牙白色的長袍襯着他的臉色有些蒼白。
「丞禮,你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
直覺告訴徐錦寧,溫丞禮有什麼事情瞞着她,這件事跟她有關係而且不是小事。
「寧兒,我忽然有點相信你說的那些事情了,儘管還是有點不明白,但……我信了。」
之前溫丞禮對此還保有質疑,直到在匯江河下遇到那個人。
徐錦寧納悶道「你該不會還以為我跟你說的那些是騙你的吧?溫丞禮,這不是開玩笑。」
徐錦寧有些生氣,她鬆開溫丞禮的腰站起來,抬頭與他對視着,「溫丞禮,我從來不跟你開玩笑,這件事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罷,我的話就說到這裏。」
莫名的,她覺得自己今天不正常,從冷宮回來後就不正常了,因為她分不清真假二字。
若不是這張臉還是完好無損的,徐錦寧甚至會以為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前世的溫丞禮。
想到北境雪山里發生的事情,徐錦寧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想到前世溫丞禮為了讓他們出去犧牲了自己的性命,她還是會心痛。
那張佈滿了疤痕的臉在腦海中映出,徐錦寧心痛難耐,心口憋悶的厲害,推開文溫丞禮後直接往宮裏走去。
溫丞禮還站在原地,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徐錦寧氣憤的將門關上往床上一躺,膝蓋痛,身體痛,心也痛,渾身都痛。
溫丞禮這個大傻子,一直被傻傻的悶在鼓裏什麼都不知道,明知道溫丞禮什麼都不知道,徐錦寧不該這麼怪罪他跟他生氣,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溫丞禮想了想還是過去敲了敲門,「寧兒,我……」
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從匯江回來之後他的心就亂了,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跟徐錦寧說,說了之後會有什麼效果,或者,她到底還是不是徐錦寧?還能不能跟她說?
綽痕着急忙慌的過來找他「主人主人,有結果了。」
溫丞禮回頭看了一眼那緊鎖着的門,輕聲說道「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你……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需要的就吩咐婉兒,明日我再過來看你。」
說完,溫丞禮跟綽痕便走了,徐錦寧沒穿鞋子光着腳站在門口正準備開門。
從門縫裏看到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裏沒來由的又冒出了一些怒意,哼了一聲坐在那兒獨自生悶氣。
「就不能進來哄哄我?到了夏國又恢復了成這冷冰冰的樣子,之前不是能言善道的麼?」
徐錦寧唉聲嘆氣着,心想,等心情好一些了再去找冷宮那人問清楚,說不定那女子在說謊呢?
總不能因為一些沒有證實過的話就說外面那個慕青黎是假的吧,她可是親眼看到慕青黎臉上有燒疤,提到溫丞禮的時候還一臉心痛,滿眼通紅的。
徐錦寧又開始一個人胡思亂想起來,想了想,左右也睡不着倒不如看看顧這宮殿裏有什麼,這座宮殿是黎皇后生前住過的地方,她應該還留有一些東西在這裏吧?
徐錦寧穿上鞋子,披上外衣後迅速起身往外殿走去,「我就不信我找不到答案,這世上還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難得到我,無論你們是什麼魑魅魍魎我都會把你們抓出來。」
御書房裏,溫丞禮眉頭緊鎖着,他面前擺放的是一張畫像,畫像上的人正是他的母妃黎皇后,但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這張畫像,他心裏生出一種排斥的感覺。
仿佛畫像上的人並非是他母妃,而是一個跟他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
「你確定這是從那間屋子裏搜出來的?」溫丞禮看向綽痕。
綽痕的聲音有些啞,像是感染了風寒,「是的,等我們抵達那兒的時候,那裏的人已經跑了,裏面只剩下這一張還沒燒完的畫像。」
「為什麼要燒掉這張畫像呢?」溫丞禮有些不明白,他仔細翻看着燒的只剩下一半的畫,臉上有些燒痕,像是有人刻意為之的一樣。
如果是從臉開始點燃的話,那最應該燒完的就是臉部和頭部才是,為什麼點燃的是上面,燃燒只剩下一半的卻是下面?
除非,是那人故意為之,故意將臉燒成這樣,故意讓綽痕發現這張畫像。
「可還有其他線索?」溫丞禮問。
綽痕否認「沒了,那兒看上去也只是個臨時據點,許多間房子都沒人住,只有一間是住着人的,而且許多家具上都佈滿灰塵,一看就不是經常住在那兒的人。」
「所以這畫像還是對方刻意留下來的,」
他的目的是什麼?
「出動所有暗衛找尋我母后的下落,不惜一切代價。」
許多謎團只有找到母后才能解答,這些年她到底在謀劃什麼,到底身在何方?
溫丞禮雙手撫在那畫像上,儘管慕青黎如此對他,他還是想要見見自己的母后。
綽痕又說「郎斌已經安排人去找了,還有就是上官谷主醒了,但他……好像瘋了。」
「什麼?」溫丞禮急忙站起來,「帶我去看看。」
綽痕一刻也不敢耽擱,趕緊帶着溫丞禮往上官谷主處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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