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夏國的歷史遠比寧國來的久遠,迄今為止,夏國立世已有八百餘年,在這數百年前,夏國皇帝更迭嚴重,幾乎每一朝都會更換兩個皇帝。一筆閣 www.yibige.com
直到十五年前夏國因一場無緣由的=內亂,導致百年大國根基受損嚴重,不復當年輝煌。
十五年前的內亂,直接讓夏國經濟倒退,百姓死亡人數過百萬,生生的少了近一半的人口,而當年內亂的原因知道今日依然沒有得到解答,各種各樣的流言倒是不少。
有說是因為先皇太過仁愛心慈手軟以至於番邦對夏國虎視眈眈,發動了攻擊,有說是因為軍隊裏的人被人控制迷失了心神,才會對百姓們六親不認大開殺戒,也有說是上天懲罰夏國先祖作惡太多,殺人太多,這是上天的懲罰,那場冷宮大火就是最好的證明。
徐錦寧早上醒來的時候溫丞禮已經不在房間,而她卻在床上醒來,想來應該是溫丞禮把她抱上去的。
婁塵和婉兒一大早的就在那兒張羅早膳,桌子上放着的精緻小涼菜和糕點都是徐錦寧沒見過的,應該是夏國特產。
既然她公主身份已經曝光,那她也沒有必要穿着男裝,溫丞禮已經給她準備了一些新的女裝。
穿上夏國特有的服飾,徐錦寧有些神魂恍惚,總覺得鏡子裏的那個人不是她,夏國的服飾顏色都比較偏於淡色,她此刻穿着的正是一身淡水長袖裙子,頭上的髮釵都是白玉製作而成,上面的金絲像是巧手一點一點兒的編制上去的,圖紋非常好看。
夏國盛產白玉等一系列的玉石,故而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會佩戴玉石,玉佩之類的東西。
徐錦寧站在朝堂之外的台階之上,抬頭仰望着上面那座巍峨的宮殿,這邊是溫丞禮會見夏國大臣們的地方。
這宮殿不像寧國外面那邊朱紅翠綠,而是明晃晃的白色,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宮殿。
呆了一會兒,擔心她的出現會被夏國大臣們當成攻擊溫丞禮的籌碼,轉而帶着婉兒他們又轉道去了玉光殿。
這玉光殿乃是黎皇后未入冷宮之前居住的地方,裏面雖然有些陳舊,但還算乾淨,徐錦寧只是想更距離的了解一下黎皇后。
「這裏面的東西都是黎皇后親自挑選擺上去的麼?」
琴棋詩畫都是最上乘之本,裏面最多的書籍就是從各國各地搜羅來的琴譜,看來黎皇后是一個非常愛琴之人,溫丞禮的琴技應該大多也是出於黎皇后吧。
黎皇后儘管沒有給到溫丞禮一份足夠的母愛,可她交給了溫丞禮更多的東西,這應該就是他們所說得到一些必然會失去一些,熊掌和魚不可兼得。
「皇后娘娘乃是一代才女,在先皇失蹤之前,皇后娘娘閒來無事便會呆在玉光殿裏鑽研琴棋書畫。」
婁塵懷念着曾經在黎皇后身邊的伺候的時光,每次聽黎皇后彈琴都是一種人生享受。
徐錦寧看他紅了眼眶,對昨天的事情又開始產生懷疑,難道是自己誤會了婁塵?
她的直覺一向沒有錯,婁塵肯定有什麼事情在瞞着他們,至少在冷宮大火這件事上他就沒說實話。
徐錦寧拿起一本琴譜看着,她雖然不懂琴,但琴譜還是能看懂的,仔細按照上面的琴譜,一點一點的撥動琴弦。
不知是她的力氣有些大,還是這白玉琴的琴弦太過鋒利,她只彈奏了一個音符,指尖便被劃破,鮮紅的血滴落在白玉琴弦上異常刺目。
「公主,沒事吧?」婉兒緊張的叫道,「趕緊去拿一些金瘡藥和紗布過來。」
兩個宮女連連說是後趕緊去拿東西去了。
血滴在白玉琴上映襯出了幾個字「將於城野,屍骨成山。皎月丞司,智者為王。」
「這是什麼意思?」徐錦寧還從沒有聽過這樣的話。
看這樣子這字應該是黎皇后讓人弄上去的,這句話是預言還是什麼?
婁塵走過來一觀,說道「這是皇后娘娘經常掛在嘴邊說的一句話,我等曾經問過,她說只是一句普通的話。」
徐錦寧納悶,「普通的話為什麼要刻在這上面,又為什麼會天天念叨呢?」
婉兒想了想說「或許,太子殿下知道。」
「也只能如此了。」徐錦寧入迷似的盯着這行字,這行字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婉兒親自幫着徐錦寧把手上的傷處理了一下,「這要是讓殿下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
「無妨,不是你們之過。」她自己彈琴把手弄傷了怪得了誰,她徐錦寧還沒有那般下作,把這點傷賴在別人身上。
趙管事和諸葛天運一大早的就匆匆進宮,聽說徐錦寧在玉光殿那邊,二人又從太子宮改道到玉光殿。
玉光殿內倒是熱鬧的很,許多宮女太監圍繞門口,裏面還時不時的傳來兩聲琴聲,雖然這彈奏的的確是有些不堪入目,完全聽不懂彈的是什麼。
「公主,您這是……」
看到坐在那兒的徐錦寧穿着夏國女子的服飾,趙管事驚訝的張大嘴巴,別說,還挺合適的。
徐錦寧生的極貌美,皮膚雪白,在這水藍秀裙的映襯下更顯冰肌玉骨,傾國傾城。
「怎麼樣?合適吧?」徐錦寧放下琴譜,把手上的指套摘掉。
諸葛天運揮扇讚嘆「一眸一笑,仿若仙娥,燦若星華,令人驚嘆。」
徐錦寧笑道「我可受不起這樣的稱讚,這些奉承的話就別說了你們怎麼會進宮來,可是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諸葛天運說「還有兩日便是新皇登基,我作為七巧之家表面上的家主自然是要出面迎接新皇的。」
趙管事說「我也想看看太子登基一幕,這是我夢寐以求了十五年的畫面。」
徐錦寧讓婉兒給他們二人看茶,「八字都還沒一撇,現在下定論還是有點太早了。」
事情還沒有完成,那就永遠會存在變數,一日未登基,就有一日的意外。
徐錦寧是巴不得溫丞禮趕緊登上皇位,可是有些人不這麼想。
諸葛天運問「長公主可還記得前兩日在萬香樓,要做之事?」
「當然記得,而且本宮一向是速戰速決之人,若是不信此刻你就可以去朝堂上看看,有沒有新的奏摺呈上。」
諸葛天運贊道「長公主果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眾諾千金。」
「你們做不到的事情可不代表本宮做不到,你夏國的規矩暫時還管不到我。」
諸葛天運又笑「做一個被規矩管的人,倒不如去做一個管規矩的人。」
徐錦寧問他「你又怎知本宮不是這麼想的呢?」
趙管事、婁塵聽着他們兩人的對話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長公主,你們二人是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交易麼?」
諸葛天運拍拍趙管事的肩膀,笑着說道「我這便去禮部瞧瞧,順便安排一下登基的事。」
只要夏國有主,七巧之家便可以重出夏國,那他諸葛天運就能為諸葛家族一洗前人之恥。
七巧之家能夠再度為夏國皇帝做事,這是眾人十五年來最大的期盼。
朝堂上,溫丞禮看着被抬進來的屍體,屍體被人砍了十幾刀,雙手雙腳也都被砍斷直接做成了人彘,一大早的就被人放在宮門口,直到上朝前才被人抬進來。
劉琛和慎刑司一眾人等都跪在宮門外等候發落,按照他們的說辭,昨日有人劫天牢想要將霍驍救走,但又出現了另外一批人將那劫天牢之人殺死了,最後又把霍驍給殺死了。
劫天牢和殺霍驍的是兩批人,殺霍驍的人武功極高,還不等他們的人追出去,那兩人就逃走了,只剩下那一地的屍體,霍驍也被殺了。
「殺手如此殘忍的殺死霍驍,可見他對霍驍的仇有多深,若是私仇倒也無妨,就怕這人心思歹毒,想要用霍驍的死來引起更大的災禍,殿下,我這人的用心實在是狠毒,請您務必要徹查此事。」刑部蔡大人說道。
因溫丞禮還沒有登基為皇,故而他還不能坐上龍椅,這龍椅赫然已經空了十幾年。
溫丞禮走到那屍體面前,掀開那層染血的白布,雙手雙腳已經被放到原本的位置,他把手放到霍驍臉上仔細查驗,沒有易容的痕跡,這人應該就是霍驍了。
沒想到霍驍最後的下場竟然會是這樣,死的悽慘、離譜,看他的刀口痕跡他已經知道是誰下的死手。
「霍驍罪大惡極,引怨頗多,仇家遍佈各地,知道他落馬被捕,那些仇家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要怪就只能怪他命該如此。」
溫丞禮放下白布,吩咐郎斌「將他的頭砍下來掛在城門上示眾,屍體扔到亂葬崗餵野獸吧,也算是他最後一點價值。」
誰能想到這麼一張如謫如仙的臉,說出來的話竟然是這般的狠毒冰冷。
冰冷的視線一一的從那些大臣們身上看去,溫丞禮道「如今朝中官位欠缺,需多引進各地人才,登基大典結束之後,一個月內開啟科考。」
「一個月,會不會太倉促了?」尚書部李淶急忙道。
溫丞禮說「人才欠缺,朝中之事難道就不欠缺?只有大力引進人才,方可壯我朝堂,此事不容再議,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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