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程繡錦還是小姑娘呢,肯定不好意思說,忙假意用手當扇子呼扇着說:
「天太熱了,娘不熱嗎?」
侯夫人笑說道:「這都夏天了,能不熱麼?」
瞅了眼室內的冰盆子,再自己感覺感覺,侯夫人不由嘆道:
「還是小孩子的火力壯,我可老了,覺得還可以呢。大筆趣 m.dabiqu.com等一會兒娘走了,再讓她們給你送些冰來。」
程繡錦含糊答應着,卻早已心不在焉起來,心想福王雖人冷了點兒,嘴毒了點兒,要她好好跟他過,就武力來說,他倆還挺般配的。
可不般配,京城雙煞白叫的?
想到自己前一陣子的艱難,又想着福王一片痴心,程繡錦的心都飛了起來。
而侯夫人那時正是滿肚愁腸,一面是一招不慎,程家幾百口子的性命,一面是女兒的幸福。
便就是謀算讓女兒合離,可到底還是不想讓女兒經歷坎坷。
因此,侯夫人也沒注意到程繡錦的變化,就繼續說道:
「上回娘跟你說,讓你將他當成上封對待,此時怕是不行了,他這般謀劃,還不是看中你爹手中的兵權了。
我跟你爹商量過了,你先暫時嫁過去,明兒娘就偷偷給你配藥吃,留下孩子總是個牽扯……」
程繡錦那顆飄揚的少女兒,「吧嗒」一下落到地上,摔得粉碎,又如被人當頭一盆涼水澆個透心涼。
原來一切都是她想多了,福王根本不是心理有她,而是衝着她爹來的。
程繡錦在心底,生生慪出一口血來。
雖然一慣心底能放得下事情,半點兒沒讓她娘看出來,可程繡錦自己在哪兒覺得尷尬,或也是知道真像後,有一絲惱怒。
因此,程繡錦此時正是有火沒處發的時候,沒成想,這兩嬤嬤卻就撞了上來。
打從聽說她倆個要來,程繡錦便就將手捏得「嘎巴」直響。
她可不就等着這兩個呢!
偏這兩還沒眼色,來之前也不向前輩打聽打聽,或是初來乍到的,先委婉地探一探虛實。
竟就異想天開的以為,只要她們聲勢夠了,就能威嚇住她?
她的那些豐功偉績,難道就一點兒都沒傳到宮裏?
按理說不能啊!
那兩嬤嬤被程繡錦的話,給問了個啞口無言,但到底是宮裏出來的嬤嬤,便就是沒理,也還有氣勢呢。
遲嬤嬤冷冷一笑,說:
「哎喲,原我在宮裏的時候,聽人說程大姑娘手腳上的工夫了得,卻原來這口舌上的工夫,也十分了不得呢。
可程大姑娘似乎是忘了一件事,咱們過來,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過來教導程大姑娘規矩的。
別說程大姑娘此時,還不過是准王妃,便就是太子對太子太傅,那也是待之以師長之禮,卻是半點兒不敢輕慢了的。
怎麼,准王妃娘娘這還沒嫁進福王府呢,便就開始連皇后娘娘的賬都敢不買了?
還請准王妃娘娘明示,咱們是哪裏惹得大姑娘不快了,也好給大姑娘賠禮。
明兒保不齊的,咱們就要依靠准王妃娘娘照拂了呢。」
說完這話,遲嬤嬤還給程繡錦行了個禮,那諷刺意味可就十足了。
呵,以為扯着陳皇后的大旗,她就怕了她們?
程繡錦瞅着遲嬤嬤一勾唇,問道:
「照拂可不敢當,既嬤嬤動問,那我免不得問嬤嬤一聲,這太子太傅見了太子竟不自稱臣,而都你我相稱?」
遲嬤嬤一噎,沒想程繡錦小小年紀,竟就是如此的會抓重點,她們倒是小瞧她了。
原她們在宮裏時,聽說程繡錦的那些事跡,只當她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將門虎女。
就只會一個不高興,喊打喊殺的,宮裏這種直腦筋得多了,好對付得很。
卻沒想到,心眼子竟也不少!
兩嬤嬤一同後悔起來,她們還沒摸程繡錦的清底細,便就魯莽行事,讓程繡錦抓到把柄。
一面心底慶幸房內此時沒別人,遲嬤嬤轉了下眼珠子,飛快說道:
「大姑娘這就不懂了吧,這外朝與內宮還是不同,咱們都是貴人跟前侍候的,哪能跟朝臣們都一樣呢?
宮裏貴人一慣寬和,見咱們侍候得盡心了,自是與那夯奴不一樣對待,給做臉准許你我相稱,顯得關係近密。
這本也沒什麼的,等明兒大姑娘進了宮,就知道了。
大姑娘快別少見多怪的,若讓人聽着,反倒是惹人笑話無知。」
反正等明兒進了宮,程繡錦敢這麼說,受罰與她們什麼關係?若問起來,只不承認就好了。
遲嬤嬤在哪兒打得一手好算盤,就見程繡錦支着下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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