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草!
張一下意識想接住從女人手裏掉下的盤子,結果並沒有接住。
凱西楊尖叫的時候,用雙手去捂住自己的眼睛。
卻忘記她手裏揣着食物。
結果手裏揣着一盤沙拉直接掉在地上,一陣咣鐺響,盤子還把腳給砸了,又急着去捂腳...
這可真是夠悲慘的!
「你走開~」凱西大聲叫着,「快去穿衣服。」
張一尷尬離開,留下一地狼藉。
大概也就一兩分鐘,張一穿上衣服出來,凱西正在拖地,打翻的食物已經掃進垃圾桶。
「報歉啊,我不知道你在家。」
「我不在家,你就可以不穿衣服嗎?」凱西氣極,那麼大的東西被她看到,對婚姻都產生了恐懼。
張一嘴角抽了抽,女人不講理起來,十個愛因斯坦都辯不過她們。
見她走路一瘸一瘸的,張一建意道,「你坐下休息一會,我拿熱水袋,幫你敷一下腳。」
或許疼極了,女人沒有拒絕,扶着牆,一瘸一拐走到沙發上坐下。
很快張一找來水袋,輕輕退掉她的拖鞋、及襪子,露出潔白的腳背及五隻圓潤如玉的腳指。
每一隻腳指都是那麼光潔與潤圓,看上去可愛極了。
半個月沒回農場和安琪、尼可同房,張一發現他居然饑渴地對這隻腳產生了欲望...心裏罵了句『麻賣批~』
見張一一直盯着自己的腳看,凱西楊往後縮了縮。
「別動,」張一捏住她的腳腕,隨後輕輕把熱水袋壓在她的腳背上,同時使用自愈術,讓痛感快速消失。
凱西楊感覺身體暖洋洋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心道,『敷熱水袋的效果這麼好嗎?』
午夜一點,張一突然接到好酒號的船長貝蒂·康納的電話。
「張先生有件奇怪的事情。」
「嗯嗯~」張一迷迷糊糊地應着。
「三天前有一艘雙體船,一直停在沉船周邊海域,說是發動機損壞,卻沒有叫拖船救援,就這麼一直漂在海上。」
張一心裏壁咚一下,沉船上的紅酒,總價值動人心玄,羅傑斯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可是沒有理道啊,這個世界上有可以深潛到一萬米的機械人,但那還只是實驗品,離深海打撈還差的遠。
更加不用提整船打撈,再過一百年或許可以。
「謝謝。」
張一掛斷電話,從床上爬起來後先是把電話打給丹尼和哈維,讓他們預熱飛機。
經過凱西楊的房間外,本想跟她說一聲,猶豫片刻放棄,畢竟這是後半夜。
天寒地凍的夜晚,張一開車一個半小時後,到達薩馬米什湖,十號農場湖邊的別墅前。
長37米,翼展39米,最大起飛重量60噸,載重達到20噸的水上大飛機,已經在水面上準備好隨時起飛。
張一真的很喜歡這個大玩具,夏天的玩水神器。
不過,養着挺貴,啥不干,平均每兩個月平均需要十萬米元去維護它。
還好不用另養駕駛員,否則張一真玩不起。
傑里駕駛釣魚艇張一送到湖中上飛機,隨後駕船離開。
張一在飛機上見到半月未見的丹尼、哈維和陳龍。
沉船地點在西海岸2500公里、白令海峽以南700公時處。
大飛機時速為五百公里每小時,這和私人商務不能比,整整慢了一倍。
五小時後,水上飛機飛臨好酒號上空,這是時間早上八點。
不過,尷尬的事情又發生了!
這個季節,這片海域風狂浪大,風力達到級,浪高達到5~6米,大飛機根本不能在這樣的海文情況下降落,它的可允起降條件是浪高不超過2米。
見張一表情糾結,丹尼提意道,「bss,要麼跳傘吧。」
透過窗外,看着下面深藍色、惡浪翻滾、深不見底在大海。
張一突然犯了深海恐俱症...
它喵的簡直太弱了!
見張一害怕,丹尼解釋道,「我們穿潛水服跳,用推進器從水下走,不需要游泳,水下三十米左右,海浪感受沒有那麼強,運氣好的話,我們降落的地方不會離好酒號太遠。」
考慮再三,張一拒絕,他不敢跳,也不敢在深海里潛水,腳是軟的。
還怕水冷…
「報歉丹尼,我做不到。」
確定張一真不敢跳,丹尼理表示理解,「我當初經過上百次訓練,才敢在極限情況下跳傘,這並不丟人。」
「謝謝,我需要你們到好酒號上,幫我監視那艘雙體船。」
丹尼和陳龍點點頭,穿戴整齊裝備,在飛機飛臨好酒號附近時,從後艙裝貨口一躍而下。
隨後哈維駕駛飛機調頭,返回克洛斯農場,已是下午一點半。
「哈維,」張一叮囑道,「盯着天氣情況,如果降落條件允許,我們還要再飛一次。」
「好的bss,我需要去一次埃弗里特,購買一些航空燃油。」
「去吧,錢找安琪報。」
告別哈維、離開薩馬米什湖,張一駕車返回農場。
經過辦公室,張一將安琪喊上車。
許久沒見安琪和尼可,張一心裏想的火熱,尼可在釀酒車間工作,比較忙碌,那只能先欺負安琪啦。
暖房。
火爐旁邊,張一趟在旁邊長椅上烤火,享受安琪服務的同時,與丹尼通電話。
「bss,這艘雙體船的玄號在網上查不到,應是假的,他們目地可能是奔着沉船去的。」
面對一艘陌生的船,張一頗有種『狗拿刺蝟、無處下牙』的感覺。
首先人家停在那裏並不違法,萬一人家真的只是發動機機壞了呢?
二是不知道他們用什麼辦法打撈紅酒或者是沉船。
完全沒有頭緒!
現在有兩個辦法,一是讓丹尼和陳龍殺到人家船上去。
這太蠢,找死無疑。
二是,自己過去,心靈之眼四公里視距,靠近觀察船艙內部,一目了然。
現在張一又後悔早上沒跳,當時把眼睛一閉,腿一瞪,也就完事。
.......
可是...萬一在海面下迷路、又或者被風吹走、被浪打翻,在風高浪急的情況下,這些事情發生的概率不低。
萬一掛了!
銀行存款是小七的,這個還好。
可自己的女人們,怎麼辦?
「持續觀察吧,如果有什麼異常給我打電話。」張一對丹尼吩咐。
晚一點的時候,西雅圖寶馬汽車經銷商送來丹尼之前預定的五輛寶馬x5seurityp露s。
seurityp露s的意是安全放大或者是安全加大的意思。
很贊的車子,看上去很結實。
且車子頂部也有防彈功能,坐椅背靠內層里藏有防彈板,車子的後方防禦大於兩側防禦,不用擔心子彈射穿座椅,而擊中乘客。
輪胎也被擊毀的情況下,仍然能夠以0公里每小車的車速,繼續行駛50公里,堪稱逃命神器!
夜幕降臨,鄉下靜悄悄的。
克洛斯農場也是,張一住的房子周邊八公里沒有人家。
最近的鄰居是韓大遠家、陳華家。
他們挨着小鎮,開車過去都要好一會。
而且現在韓大遠一家子還在國內,看樣子會留在家裏過春節。
如果不是寵物多,如果沒有尼可、安琪,還有住在宿舍里盧學洙,及在農場門口執勤的彼得。
如果沒有祖上傳下來的眾多筆記可看,張一真擔心自己會瘋,無聊至死。
「親愛的,」張一正在跳動的火焰前讀某位祖先的筆記,安琪側頭喚道,「吃雞嗎?」
安琪和尼可正在玩遊戲。
以前尼可不喜歡,受安琪影響,現在也喜歡吃雞遊戲。
張一支持她們玩,鄉下晚上沒有娛樂活動,如果不玩點遊戲,人會抑鬱吧?
而且她們玩遊戲,如果玩到很晚,外面天氣又冷,還會一起留下來過夜。
慢慢的,她們已經習慣,拋棄了輪留留宿的辦法。
「當然,我喜歡吃雞。」這是一句渾話,不過安琪和尼可都聽不懂。
又是後半夜,張一睡的正沉,小九站在外面像麻雀一樣叫喚着。
張一立馬變的清醒。
一邊穿衣服,一邊把電話打給彼得,今晚是他和哈維負責執勤。
「流動湖上空有一架無人機,正在往農場方向飛,你去與盧學洙匯合,通知其他人作好準備,儘量不要弄出動靜。」張一在電話里叮囑。
「收到!」彼得明白張一的意思,護着盧學洙。
掛掉電話後,立即打給哈維,他正在釀酒車間附近執暗哨。
「親愛的發生了什麼事?」安琪迷迷糊糊問。
「有人入侵農場,你們穿上衣服。」
聞言尼可和安琪赤條條地從床上跳起來,三下五除下穿上衣服。
擔心她們冷,張一把被子裹在她們身上,旋即走到壁爐旁邊,這裏有一個暗門。
暗門後面是一另一扇合金安防門。
這個暗門除了張一,沒有人知道,包括崔友,這是第一次用上。
看到銀白色的合金門,安琪和尼可都是懵圈的,因為她們常常待在暖房裏,從來沒有發現這裏有一道暗門。
更不知道暗門後面還有一扇看上去像銀行庫房門似的安防門。
密碼加虹膜,厚重的安防門自動彈開,「裏面有衛生間和食物水,待着不要出來。」
「我們會不會出不來?」安琪擔心問。
「不會,可以從裏面手動打開。」張一指着後門解釋道,「轉身這個像方向盤的圓盤。」
將兩女推進去,從外面關上門。
張一拿出藏在床下的雷明頓70式霰彈槍,心裏安穩很多。
很快,心靈之眼的視距內,出現一架純黑色的無人機。
看到機腹下面掛載的攝像頭,及一枚......
張一額頭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