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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一劍萬重天!
一劍破開萬重火浪,頃刻間天地間掀起震顫波動!
陳縱橫衣衫獵獵作響,面色冷漠,仿若神祇一般,讓無數逃竄離開王城的武者,愕然看着這一幕。讀字閣 m.duzige.com
大殿內。
大陣保護下,數十名大臣駭然抬頭,整個人都有些發蒙…
這,又是誰!?
似乎…
是在為血妖王族出手?
「哈哈哈,好!」
這一刻,縱然冷漠如寂苦劍,此刻也不由暢快大笑起來,翻手刺穿一名侵入武者的身軀。
他先前對師尊的命令,雖然沒有絲毫質疑的執行了,但心中始終還有一絲懷疑,以及一絲憤懣。
而,現在。
那一絲怒意,早已煙消雲散。
這個人,比他強。
而且還強得多…!!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
寂苦劍心中暗念,「這傢伙,應該是宗師境界…」
他並不認為,這世界上有人能在短短一個時辰內,突破如此多的境界壁壘。
也就是說。
以宗師巔峰,面對數尊天王,依然能力壓群雄…
這,簡直…
是何等恐怖的天賦?
寂苦劍身影翻飛,沿着街道,瘋狂殺戮闖入王城的入侵者。
而,此刻。
他的腦海中,想起了先前師尊的話語。
「這個世界很小。」
「直到你踏出去,才能看到這世界上,究竟有多少驚才艷艷的存在。」
「自滿,才是最大的心魔。』
那時候。
寂苦劍雖然不懂,不懂外面到底有多大。
但,現在。
他終於明白了。
何為,真正的天才…
地宮附近,一處小院內。
李妖風昏迷許久,終於幽幽醒轉。
而,此刻。
剛一醒來。
他就感到渾身上下,都帶着劇烈疼痛,仿佛撕裂一般…
「嘶…」
巨大的虛弱感瞬間襲來。
李妖風晃了晃腦袋,感覺識海之中,是前所未有的虛弱。
而,身上的幾處傷口。
看起來。
更像是摔傷。
即便如此,也有簡單的包紮,沒有任由傷口淌血。
「好濃郁的靈氣…」
隨着清醒過來,李妖風的丹田處,已經迫不及待,如饑似渴的吸收起了空中飄動的靈氣…
他的神色,依然有些發蒙。
直到現在。
先前昏迷前的記憶,才終於一點一點的在腦海中浮現。
忽然暴起,殺人的陳縱橫…
而,接下來。
他們似乎,闖進了王城大陣內,接下來就已經是昏迷了
「對了,王城!」
李妖風想到這一點,慌忙停下了吸收靈氣,跳下床來。
而,下一刻。
他就是一陣頭暈目眩!
外面,更是響起了無邊喧譁聲音!
強忍着頭暈,李妖風撲向窗邊,推開了窗戶…
轟…!!
劇烈的風聲,呼嘯響起!
一道恐怖光柱,頃刻間沖天而起,一躍而到王城上空。
砰的一聲!
漫天森然劍陣,赫然浮現!
一道身影在狂風之中,虛空而立,冷冷俯瞰幾大天王!
「師傅!」
李妖風面露一絲驚喜!
無邊無際的虛空之中。
乙木玄岩龜的聲音,忽然響起,「看來,是老朽佔據頭籌了。」
不遠處,一道蘊含無盡怒氣的聲音響起!
「哼!」
不遠處,噬星獸怒氣滔天,讓空間顫慄,「還未結束,說什麼勝敗!」
「倒是你這老龜。」
「以一口靈穴崩壞為代價,還真是大手筆啊!」
他儘管這麼說,但心中也隱隱清楚,事情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什麼轉機可言了。
這傢伙…
到底,從什麼地方找到了這種怪胎?
「不過,一口靈穴麼?」
噬星獸那充斥猩紅,嗜血氣息的眼眸,忽然浮現出一絲古怪,「你這兩尊天王,只有一口靈穴,未免捉襟見肘了些。」
「這麼下去,恐怕不僅難以寸進,反而要跌落境界了。」
聞言。
乙木玄岩龜只是含笑不語,並未辯駁什麼。
他的計劃。
並不需要向其他人解釋那麼多。
對於兩尊超級異獸而言。
戰鬥,已經落下了帷幕。
但,對交戰雙方而言,似乎一切才剛剛開始。
陳縱橫一身強絕到了頂點的法力,縱然不如天王精純,但也經過數次精煉,加上那一口靈穴為根基的倒灌,如今已經充盈到了極點,一旦揮霍起來,根本不是這幾尊天王能夠比較的。
只是,他畢竟沒有真正踏入那個境界,十分力量只能當做五分用,而天王境的存在,則是真正能將十分力量,用出十五分的。
「離遠些打!」
火鳳妙目一閃,看到下方的場景,當即嬌喝道。
若是血妖王族的其他城鎮,她可根本不會有半點在意,哪怕損毀再多,也是在對方的地盤上戰鬥…
而,現在則不同。
且不說,一旦攻下血妖王城,這可是自己地盤…
何況身為王城,自然蘊含了無數天材地寶,財富難以估算,若是在戰鬥中損毀了,那可就虧大了!
再說了,下方有上萬武者攻殺之中,縱然是策反了赤夏城的僱傭兵,但那些傢伙都已經中了通冥老人的蠱蟲,勉強也算是自己人…
幾方綜合下來。
幾尊天王,自然毫不猶豫騰空而起,向着更高處而去!
而,下方。
得到通冥老人傳音的武者們,再度反撲而來,打定主意趁機會要將王城佔據下來。
起碼,也要多掠奪一些!
身為僱傭兵,貪婪才是天性。
這些武者,可沒什麼族群,家園情懷。
且不說命還在對方手中掌控着,就算沒有,他們也是忍不住要來渾水摸魚的。
雲層之上,三輪血月高掛懸空,散着冷冷光芒。
「你實力不弱,可未免有些看不清局勢。」
火鳳輕哼一聲,試圖策反,「以你一人的力量,面對我五尊天王,怎麼可能會是對手?」
唰唰!
幾尊天王,都是忍不住看來。
如果能勸服這傢伙,是再好不過的了。
雖然還沒有怎麼交手,但先前那一道光球爆炸,卻讓幾人都驚得夠嗆。
他們自然不知道。
即便是陳縱橫,也沒有辦法再次發起,第二次相同的攻勢了。
但,誰又敢賭?
「沒有打過,談何輸贏?」
陳縱橫嗤笑一聲,根本沒有在意。
他雖然不在乎雙方的恩怨,但畢竟已經和乙木玄岩龜合作了,自然不可能轉投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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