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是不是有梅子的消息?」顏蓉欠身坐直,有點訝異地望着他。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原少儒雖有猶豫,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單純的安慰她。
可是,四天前打電話問負責『梅子失蹤案』的刑警隊長,案情還在偵查中。
難道,他知道點什麼?
「西亞?……」
顏蓉想問原少儒,西亞的親生爸爸到底是誰。
可是,當右手觸碰到到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她選擇了閉嘴。
從此以後,在面對原少儒的時候,她絕對不能再想凌向。
這就是原少儒要的結果,而且,他做到了。
儘管,原少儒強勢而不計後果的行為,很是偏激,但他卻將她從執念的深淵裏,拉了回來。
顏蓉想起劉彥說的話,凌向說兩個女兒不是親生的,是原少儒的,還給劉彥看了親子鑑定。
當時氣炸了,都忘了問親子鑑定報告是凌向和女兒的,還是原少儒和女兒的。
不管是誰的,但肯定是真的。
弄虛作假這種事,能糊弄的了她,但糊弄不了劉彥,何況事關自己。而且,劉彥肯定核實過親子鑑定報告的真假,否則她不會和自己說。
可是,凌向為何要弄一份親子鑑定報告,他的動機是啥?
顏蓉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原因。
「如果你不想我把車開進溝里就……」原少儒每每轉頭,看到的都是她,頭抵窗戶在發呆的容色,就想故意嚇嚇她。
腳剛一踩剎車,顏蓉驚坐而起。
被她裹在身上的衣服,如德芙一般絲滑而下——
原少儒心中一緊,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顏蓉嚇的夠嗆,抓起衣服,以秒的速度重新穿了回去。
她將座椅調好,把自己像貓一樣蜷成一團。
「對了,明天我有個朋友結婚。」原少儒失笑,搖搖頭,重新啟動車子,「我可能得出席,如果可以,我想讓你當我的女伴。」
聞言,她緩緩地抬起頭,看了原少儒一眼。
「好。」顏蓉略作思考,索性答應,「中午還是晚上,酒店地址給我。」
她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原少儒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而且姿態也已經擺出來了想取消婚禮,絕無可能。他不會放手,無論她做什麼事情,他都不會放手——霸道也好,無理取鬧也好,哪怕同歸於盡。
既然無力更改,順其自然最是明智,而且,她現在確實需要一個,能緊緊接住她的男人。
參加婚禮的人,應該有很多。
她如果,以原少儒女伴的身份出席,就意味着,未婚妻身份的確定。
這將是她在現實里,第一次正規意義地亮相,就如醜媳婦終要見公婆一樣,不再是電視畫面里,輿論八卦里的神秘女友,也不能再隨意的更改婚期。
這讓顏蓉的壓力頗大。
原少儒的未婚妻,本來就只是活在別人聊天裏的角色,網上每天不知道多少人會對她心存疑慮與猜想。
這傢伙,明天她真的往台上一站,不知道會刷倒多少失望的粉絲,引來怎樣的熱議呢。
「為什麼一定要結婚呢?」她淡淡地看着窗外的天空。
天空是一片藍布絨,數不清的小星星點綴其中,美麗,明亮,璀璨。
婚姻卻是一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來,城內的人想出去。
「因為我是個俗人啊。」原少儒淡淡地回答。
顏蓉忽然想笑,事實上,她也確實笑了。
俗人有俗人的生活,愛恨情仇,婚迎嫁娶,傳遞香火,綿延子嗣,幾千年來,所有的俗人都在重複這個過程。
可是,她和他不一樣,她沒有那種可以揮霍生活的資本,可以隨便玩玩的心態。
「別結婚。」顏蓉搓了搓臉,抬起頭,真誠中帶着些許懇求,「給我點時間。」
原少儒轉頭,有點訝異地望着她。
似乎有點不明白,她說的「給她點時間」,是什麼意思。
但,沒有應承什麼。
靜默了片刻,原少儒將臉轉了回去。
眼睛看着前方,輕抬手指,抵着下唇,輕聲道「你認為,我是在和你玩一場追逐與施恩的遊戲?你不想陪我一起玩下去。」
在心理學博士面前,她完全是個透明人。
他想什麼,她一點都猜不透,可她想什麼,一心一念都逃得過他的眼睛,隱瞞也許對任何人有用,卻惟獨對他沒有用。
顏蓉不再說話,而是看着他的側顏。
「你的粉絲是不是都喜歡你的俊朗?」她冷不丁地,說了一句不着三也不着四的話,「這場遊戲還沒玩夠嗎?」
果然,原少儒也是一怔。
他轉眸看向顏蓉,目光在她的臉頰上停了停,又轉了回去。
只是,原少儒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追問什麼。
「男人天生喜歡成為獵手。」他直視着前方,很淡然,「只要沒有ga over,遊戲就不會結束。」
顏蓉「哦」了一聲,接不住話了。
這其實就是一種無賴行為,就好比,一個人說對方是騙子,結果對方不惱不怒,坦然承認自己就是騙子。
無憑無據,你還不能拿人家如何。
顏蓉也不是真的想糾結這些東西,只是,她不甘心,也覺得很不平等。
他知曉她的一切事情,能在任何時候,用一種絕對權威的方式出現在她的面前,而她對他,卻是一無所知。
甚至連最基本的個人信息,真假也是一個未知數。
「我不想做獵物。」顏蓉自嘲地笑笑,「我是個小人物,人生也不怎麼輝煌,可我不願意被別人安排我的生活。」
「我知道。」原少儒還是一臉的淡然。
「你和我在米國認識的時候不太一樣。」顏蓉低下頭,沉默了片刻,還是問出了她心中無法釋懷的疑問,「為什麼是我?」
清寧步行街,有太多年輕妖嬈的魔鬼身材,有太多張揚熱烈的個性,還有太多千嬌百態的美貌,原少儒可以任意挑選。
憑他的條件和實力,就是娶十八歲的姑娘,也不費力。
有那麼多可選的人,為什麼偏要和她死磕,又有什麼理由,一定要困在她這顆歪脖子樹上呢?
她既不識趣,又不風趣,還是『不識抬舉』。
她就是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也實在沒法子想通其中的邏輯。
這個世道,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比比皆是,男人和女人都現實成馬了。
他居然還在這裏,和她玩『灰姑娘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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