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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霜來到了黃崖關,李靖和侯文山已經在關外等候了。
看到楊霜,兩人都很激動,不過礙於身份,沒有上去給個擁抱。
「辛苦你們了!」楊霜笑道。
侯文山忙道:「殿下,末將一點都不辛苦,如果不是殿下高瞻遠矚,末將恐怕守不住黃崖關,到時候就是大隋的罪人了!末將的功勞都是因為殿下,如今卻把功勞獨佔,愧不敢當,末將萬死!」
楊霜為了低調,也為了拉攏侯文山,把這次守住黃崖關的功勞都給了侯文山。所以在朝廷看來,是侯文山發現了杜曉的陰謀,並提前察覺,然後死守黃崖關,摧毀了契丹的陰謀,並且還主動進攻,殺敵無數。
這可是份大功,不敢說憑藉此功封侯,但侯文山的官職必會扶搖直上。
所以侯文山感激戴澤。
楊霜扶他起來,笑道:「侯將軍一心為國,當得此這份功勞!」
「末將慚愧。」侯文山也有自知之明,面對楊霜的賞識,他再次躬身拜道:「殿下若是不嫌棄末將,以後隨便驅使!末將若有不從,不得好死!殿下的恩情,末將願用生命捍衛!」
這種時候,最好的回答就是效忠。
而楊霜需要的就是他這句話,大笑道:「那好!以後有事我可不客氣了!今日高興,定要好好喝一杯。」
侯文山連忙請楊霜入關。
進入黃崖關後,楊霜簡單瀏覽一圈,便來到客廳安歇。
侯文山識趣的退下,屋內剩下的都是十二地支的成員。
「殿下,屬下該死!」李靖突然躬身不起。
楊霜知道他愧疚的原因,連忙扶他起來,笑道:「計劃趕不上變化,你遠在黃崖關,根本回不到松漠城。這次雖然兇險了一些,但好處多多,不僅拉攏了侯文山,還包括張坤等一眾關外將領,這次他們都立了大功,這次朝廷論功行賞後,他們必然成為武將中的新銳,不管是繼續戍守關外,而是調配其他地方,對我的大業都有幫助。所以這次危險很值得!」
李靖這才起身。
「對了,王千赫情況如何?」楊霜現在更關心的是仇人的情況。
李靖回道:「大理寺已經派人去薊州城了,藏在杜府的證據已經被帶走,如今人證和物證都有了,王千赫在劫難逃。」
「這場嫁禍會不會顯得生硬?」楊霜有些擔心。
李靖笑道:「殿下放心,就算生硬又如何,杜曉親自指認,還有王千赫的私印和偽造的筆跡,就算王千赫否認,陛下會信嗎?因為這次陰謀,我們大隋損兵折將,陛下正在氣頭上,必要發泄心頭怒火。而王千赫的出現,正是目標。」
楊霜點了點頭,笑着應道:「看來我還不能過早的回京,待京都這場好戲唱完,我在回京吧。可惜不能觀看這一場好戲了!」
此時京都內,的確上演一場大戲。
四天前,高熲派去薊州城的人拿到了證據,然後迅速返回了京都。
高熲看過書信,發現上面的私印的確是王千赫的。
所以高熲不敢包庇消息,立即整理了口供,寫成一份奏疏,親自呈給了隋皇。
隋皇看到奏疏,也是臉色一變,萬萬沒想到此次關外兵事的操控者竟然是王千赫!
隋皇當即雷霆大怒,追問高熲:「可查清楚了?」
「回稟陛下,杜曉親自招供,指認的王千赫。並且在杜曉的府邸找到了這些證據。」高熲實話實說,沒有任何隱瞞。
隋皇當即讓禁軍去秦王府,抓拿王千赫。
當禁軍來到秦王府後,並未衝進去拿人,畢竟還得給楊俊面子。
但是楊俊一聽是來捉拿王千赫了,自然不從,當即呵斥一眾禁軍。
最後還是楊林拿出陛下的口諭,才讓楊俊無話可說。而王千赫也一臉懵逼,不知道陛下抓拿自己所為何事,但還是老老實實入宮。
楊俊意識到出事了,立即也要跟隨,可惜到了宮門前,就被禁軍攔下了,因為陛下不召見,楊俊也進不了宮。
王千赫來到御書房,拜見了隋皇,依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隋皇直接甩出了奏疏。
不解其意的王千赫拿起奏疏,這一看臉色巨變。
自己竟然成了策劃關外兵事的操控者?
我艹,搞什麼鬼!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這一刻,王千赫差點破口大罵,但他還是很快冷靜下來,連忙叫道:「陛下,微臣是冤枉的!這奏疏是何人所寫?竟然敢誣陷微臣!還請陛下明鑑,請陛下明鑑!」
雖然他沒有官身,但好歹是國舅爺身份。
一旁的高熲說道:「國舅爺,這奏章是下官所寫。至於誣陷一說是不存在的,因為奏疏上寫得很清楚,杜曉的指認,還有物證,豈會有假?」
「絕對是假的!還請陛下明鑑,微臣根本沒有理由指使杜曉在關外興風作浪,微臣根本不認識杜曉。而且微臣沒有理由啊!」王千赫連忙說道。
隋皇打量着王千赫,突然問道:「那你這次進京所為何事?」
「微臣進京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思念秦王殿下,所以來京看看!」王千赫連忙回應。
隋皇冷笑道:「早不來晚不了,偏偏這個時間點來,你來到之後,關外正好大亂,也太巧了吧。另外你說這些證據是假的,那朕問你,你的私印在哪裏?」
王千赫下意識到摸了摸腰間的香囊,然後硬着頭皮說道:「在微臣身上!」
「既然在你身上,說明私印只有你一人可用,那麼勾結杜曉的書信上的私印是怎麼回事?」隋皇問道。
王千赫吞了吞口水,連忙道:「一定有人盜取了微臣的私印,用完之後又還給了微臣。微臣絕對沒有做對不起大隋的事!這是誣陷,絕對是誣陷。」
「既然你說自己不認識杜曉,那杜曉為何要嫁禍給你?天下人那麼多,你又居於沂州,怎麼偏偏栽贓你?」隋皇聲音越加陰冷。
王千赫是有苦難辯,他有些懵,根本不知道如何澄清這件事,所以只能哀求道:「請陛下明察!微臣真是冤枉的!」
「押下去,先關押起來!此事一定要撤查清楚,朕絕對不會姑息任何人!」隋皇喝道。
禁軍立即上前,架走了王千赫。
「高熲,仔細的查,朕要知道王千赫到底有沒有罪!」隋皇安排道。
高熲不敢怠慢,立即拱手退下。
書房內只剩下隋皇和杜安康。
杜安康立即遞上熱茶,恭敬道:「陛下息怒。」
隋皇深吸一口氣,問道:「安康,你認為王千赫會是指使者嗎?」
「奴婢見識淺薄,不敢妄斷。」杜安康連忙跪下,說道。
隋皇揮揮手,道:「這裏沒有外人,說來聽聽。」
杜安康起身,認真想了想,鄭重道:「陛下,國舅爺是貴妃娘娘的兄長,又是秦王殿下的舅舅,乃是皇親國戚,不太可能勾結外敵吧,如果真是勾結外敵,是為了什麼呢?」
隋皇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話說了同等於沒說!此案涉及王千赫,考慮到貴妃和秦王感受,也得仔細調查。對了,這段日子,越貴妃在幹什麼?」
「奴婢不知。」杜安康不敢應答。
隋皇察覺到了杜安康的異樣,他雖然是大隋的皇帝,皇宮的主人,但實際上隋皇更是睜眼瞎,因為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被蒙在鼓裏。
但這段時間,一些若有若無的消息傳到了他的耳朵里,讓他起了警覺,而這些消息自然是關于越貴妃。
而且隋皇也察覺到了越貴妃的異樣,去昭陽宮坐坐時,越貴妃會顯得拘束,和以往不一樣,那是心虛的徵兆。
「說!」隋皇一瞪眼,喝道。
杜安康這才恭敬道:「回稟陛下,奴婢聽說,越貴妃新提拔了一個小太監為昭陽宮的總管,這名小太監很傲慢,連魏忠賢都不放在眼中,前幾日讓魏忠賢吃癟。」
「是嗎?」隋皇眉頭一皺,俗話說狗仗人勢,這句話可不是無的放矢。而且隋皇對這個太監有些印象,長得很俊秀,就算是太監...
想到王千赫可能有問題,隋皇覺得越貴妃那裏也有么蛾子,於是突然起身,說道:」擺駕...算了,不用通傳。」
就這樣,隋皇擺駕昭陽宮。
來到昭陽宮,就看到宮前站着宮女,當看到陛下的鑾駕,連忙想轉身進宮,似乎是去通風報信。
這讓隋皇越加肯定有事情發生,立即讓楊林攔住了宮女,然後走了進去。
進了昭陽宮,所以宮女、太監想要行禮時,都被勒令跪下,不准出聲,就這樣,隋皇來到了院中。
看着太監、宮女嚇得瑟瑟發抖,似乎有恐怖的大事發生,這讓隋皇更加警覺,立即走了過去,來到殿門前。
突然,隋皇愣住了。
因為他聽到殿內傳出來了嚶嚶之聲,那是男女交流時的聲音。
怎麼可能!
自己明明在外面,誰會在裏面做那種事?
這是越貴妃的地方,那麼屋內的女子還會是誰?
這一刻,隋皇怒髮衝冠,一腳踹開了殿內,然後沖了進去。
此時屋內,越貴妃躺在床上,小太監肖寒正趴在她的身上,像模像樣的晃動。
明明是太監,怎麼可能這樣做?
原來是借用了道具。
越貴妃被下藥後,心中的慾念越來越強,實在忍不住,便和太監肖寒嘗試了一下。
雖然效果一般,但能解渴,所以便上了癮。
而小太監因為越貴妃的寵信,地位也水漲船高。
而這一切,都是魏忠賢的計謀,而隋皇有所耳聞,自然也是魏忠賢的設計。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