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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榮榮呆呆的看着徐然隨性而為雕刻出來的工藝品。徐然的手指修長,像是在跳舞一般,看得她眼睛都直了。
徐然的手指除了執劍殺人之外,還能彈琴,作畫,製作暗器……藝術和暴力的結合,讓徐然的氣質愈發的吸引人,僅是看着,寧榮榮便有種想要深深陷入進去的感覺。
這一刻,若是徐然再說什麼渾話,甚至是要不斷的深入淺出,她也會就那樣認了。
愛他便是要包容他,她夠深張力也足夠,就算是徐然全力以赴她也能夠包容的住。
「諾。」徐然伸出手,那是一個渾圓的球體,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金屬球一般。但是寧榮榮和寧風致知道,這個金屬球絕對不簡單。
徐然實在是太快了,他們沒有看清徐然詳細的製作步驟,但是卻知道這個金屬球便是無數個部件拼接起來的。只不過因為徐然的控制力實在是太好太細了,讓這個金屬球看上去就如同完好的鐵球一般。
「徐然,這就是你製作的暗器?一個破鐵球,想要靠它砸死人嗎?」這一刻,唐三製作完了暗器,看着徐然手中的鐵球,唐三直接笑開了花。
徐然也太逗比了。
本來看着徐然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他還有些發憷,但是現在完全不慌了。
徐然就是斗羅大陸本土居民,雖然實力強大了一些,但是在暗器製作上他才是爸爸。
「我這個比你的強大至少百倍。」徐然說道。
「哈哈,徐然你怎麼變成逗比了?還比我的暗器強,真不知道你有何底氣說這話。我唐三的暗器才是天下第一。」唐三說道,眼神里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將暗器拿在顯眼的位置展示着自己的暗器。
「此暗器名為暴雨梨花!」唐三說道,輕輕按動機關,幾十枚微小的幾乎看不見的細針瞬息間發射出去,大殿周圍瞬間出現了一排小孔。
唐門第二的暗器,名為暴雨梨花針。
唐三這暗器便是按照暴雨梨花針的原理設計的,雖然和真正的暴雨梨花針相差太遠,但是原理上卻是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咦?」寧榮榮和寧風致深深的看了唐三一眼,若是不談及唐三的人品,就憑藉唐三這一手暗器,便可以稱得上可怕了。這暗器,就算是魂帝,甚至魂聖都不一定能夠躲開。
「有什麼了不起了,不就是在徐然這兒偷師的嗎?」寧榮榮嘟了嘟嘴,有些不服,見着唐三那趾高氣昂的樣子便有些生氣。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徐然打臉唐三。
徐然的暗器絕對是最棒的,遠遠的超出唐三的暗器。
「徐然,該你了。」
唐三沒有理會寧榮榮的嘲諷,跟一個女人吵什麼?用實力打臉才是最爽的。徐然就一個破鐵球,能有什麼用?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徐然的身上。
徐然微微一笑,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
頓時,那個鐵球猶如**的花朵一樣,瞬間綻放出來,一陣陣白茫茫的光芒出現,所有人震撼的盯着徐然手中的暗器。
那竟然已經變成了一束玫瑰,雖然是用金屬製作而出的。但是那花束的每一個紋理,每一片花瓣都是那樣的栩栩如生,恍若是真的玫瑰一般。
太絢麗太美好了。
「這,這是?」寧榮榮坐在徐然的懷裏,看着徐然手中的這多玫瑰,心頭猛地顫動起來。她俏臉微紅,心裏更是有着濃濃的幸福感。
徐然便是這樣,時時刻刻能夠帶給她驚喜,讓她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期待着和徐然在一起。
「送給你的,喜歡嗎?」徐然溫柔的說道,聲線極其溫柔,讓寧榮榮芳心狂跳。
「喜歡。」寧榮榮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若不是因為有寧風致和唐三在,這時候她早就主動將徐然撲倒,然後讓徐然躺着享受快樂了。
「這枚暗器,叫做我心永恆。」徐然說着將花送到寧榮榮的手裏。
寧榮榮握着花,瞬間像是觸發了什麼機關一般,那玫瑰花變成了五種不同的顏色,瞬間變得絢麗繽紛了起來。
但是美麗的背後是無數可怕的氣息。
那是劍意!
徐然將自己領悟的五種至高劍意屬性糅雜在這暗器之中。花開的那一剎那,便是無數道劍意。劍意中尤以邪惡,毀滅,殺戮三種屬性劍意最為可怕。
這三種也是神界三位至高神掌控的至強屬性,雖然徐然的屬性強度和他們比起來暫時還是差遠了。但是拿在斗羅大陸卻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這麼多道劍意完美的融合在花瓣里。劍意縱橫,沒有幾人能夠抵擋的住。
徐然這暗器,足以讓一位普通的封號斗羅直接受傷甚至是隕落。
大殿中,可怕的劍意帶動着無數股劍刃發出無數股破空聲,除了徐然和寧榮榮之外,寧風致和唐三全都收到了一些影響。
兩位封號斗羅,骨斗羅,劍斗羅這時直接出現在大殿中,保護寧風致的安全。劍斗羅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徐然,眼神無比的火熱,感受着周圍強橫無匹的數種劍意仿佛是見到了家人一般。
他沒有防守,任由那些劍意割裂他的肌膚,那些劍意撕碎他皮膚的同時,一種久違的舒爽感也讓他無比的幸福。
從那裏,他還感受到和他七殺劍意屬性十分相近的劍意,但是那種劍意比他的七殺劍意還要強大太多,那是最純正的殺戮劍意。
劍斗羅如鷹般明亮的眼神緊緊的盯着徐然,像是在看一位絕世高人一般。鬼斗羅也失神的看着這一幕,徐然右手背在身後,左手摟抱着寧榮榮。閒情愜意間,造成無盡可怕的威勢。
「啊!」
「疼啊!」
沒有被保護的唐三不斷的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無數劍刃割碎唐三的皮膚讓唐三瞬間變成了一個血人。不過這些劍刃卻是控制的很好,只是擦着唐三的身體表面而去,除了讓唐三疼的死去火來之外,不會讓他有生命危險。
「徐然,我恨你!尼瑪,你玩我。」唐三躺在地上,滾在滾去,悽厲的聲音從他嘴裏傳出。
他都快哭了。
徐然怎麼可能會這麼精妙的暗器,跟藝術一樣,比他的暗器還牛得多。
這,這是假的嗎?
一想到剛剛他還趾高氣揚的嘲諷徐然,現在這麼快就打臉,他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臉上和心裏的折磨甚至還要大過肉體上的疼痛。
他竟然在自己引以為傲的暗器上敗給了徐然!
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難道他唐三就是一個廢物嗎?
他前世研究了一輩子的暗器,為什麼比不過徐然?徐然憑什麼比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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