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無用之人,留之何用?
「你倒是夠狠心的。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挑了挑眉,姜稚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旋即漫不經心地合上眼,開口:「好了,剩下的我也沒興趣知道了,你先滾吧,我現在就要休息了。」
又是休息啊?
無奈地嘆了口氣,秦斯湊近姜稚開口道:「阿稚,你能不能下次,能不能換個別的理由?」
他每次過來
除開是有事情要讓他辦,有事情要問他,有事情想知道不然,阿稚保准就給他一句「我現在要休息了」,就想把他打發掉。
可是這個理由用的次數未免也太多了。
而且,他也不想離開。
換個理由?
姜稚有點不耐煩地抬眼。
「你」面色頓時一冷,姜稚直接抬手把秦斯的腦袋給推到了一旁:「離我遠點。」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
「你知道的,我的忍耐範圍是有限的。」
本來就已經夠噁心他的了。
秦斯這種人怎麼就會有像秦斯這種人?
「好,我離你遠點。」
眉眼間全是無奈之色,秦斯嘆了口氣,旋即將距離退回原來的位置:「可是阿稚,我如今受你的威脅所以不敢對你做什麼你大抵也就是仗着我捨不得但是」
「你也說了,我腦子有病。」
若是真到了忍耐不住,什麼都不想管了的那一天
「我們可能會一起死掉。」
秦斯很認真地開口:「阿稚,到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可能會真的會一起死掉了。」
生,他會把他眼前的這個人死死地攥緊了。
死,也要死在一起。
或者他腦子的確有很嚴重的問題。
從前他一直都不知道,原來他這樣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上心,喜歡上一個人,會是如今這般偏執的模樣。
以前真的沒有想過的
畢竟他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大抵不會有那樣的一個人,會令他這麼喜歡。
一起死掉
用這個威脅他?
姜稚冷嗤一聲:「那樣的話,就隨便你好了。」
真當他在乎呢?
死了之後,他又沒什麼感覺和誰死在一起,死了之後被旁人怎麼對待反正他自己又不知道,又哪裏還會在意那麼多東西?
死就死了。
他也已經活的夠久了。
左右不虧,而且穩賺。
秦斯若是狠的下心,他反倒是還有點興致了。
可是
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姜稚眸色淡淡地看他:「秦斯」
少年姝麗的面容一片漠然,他唇角勾起的弧度襯的那張本就極為精緻的面容更加艷麗了,但他的語氣里滿是嘲諷:
「你覺得你會嗎?」
你會嗎?
姜稚這樣問他。
秦斯不由得沉默了一瞬。
他會麼?
他不知道。
每個人喜歡一個人的表現都是不一樣的譬如那北陵的榮親王旁人都說鍾清絕情深不壽,愛慘了那位北陵的皇后秦斯卻偏偏覺得
那傢伙怕不是個傻子。
既然喜歡為何不攥在手裏?
當年鍾清絕身為先帝幼子,榮寵之盛,不亞於如今的北陵太子,鍾眠。
只是此鍾眠缺了點兄長的寵愛而已,也沒有鍾眠身上的太子之位但時局如此,鍾清絕那樣的情況,比之北陵其他的皇子,已經好上了太多太多。
若是鍾清絕開口他那位寵愛幼子的父皇北陵先帝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拋開鍾清煜這個太子,將蘇微語賜婚給鍾清絕。
但鍾清絕偏偏要講究什麼一個你情我願。
簡直是傻到極致。
既然都那麼喜歡連對方的女兒都能愛屋及烏了那為什麼不把人放在身邊?
還放手
換做他他一定會如同今日一般,將人死死地困在自己身邊除了他身邊,哪兒也不能去。
至於放手?
想都別想。
只是阿稚說的大抵是對的。
「也是大抵不會。」
無奈地嘆了口氣,秦斯幽幽地起了身,語氣含笑地開口:「不過還有一件事,阿稚如今大抵是會很感興趣的。」
姜稚眼皮都沒抬一下,毫不在意的態度。
「滁州,動亂了。」
沒想着姜稚會回應他什麼,秦斯勾了勾唇角,輕笑着開口:「今日一早,我便將這件事情交給了秦夜去處理。」
姜稚終於抬起眼皮看了秦斯一眼。
秦斯能看出,少年那雙漂亮的鳳眸里,明晃晃地透露出了一個訊息來:所以呢?
關他什麼事?
那動亂,又不是他的人幹的。
姜稚毫不在意地想着。
「滁州動亂,和前朝的另一波勢力有關。」秦斯一字一頓道:
「他們是想借前朝太子和那個不知名公主被囚上京的名義對我南嶼名正言順地下手。」
前朝?
姜稚來了興致。
「然後呢?」
「阿稚不是最喜歡看這種好戲了麼?」秦斯態度寵溺:「前朝太子和公主,我不打算交出去所以,南嶼只能戰。」
前朝勢力與南嶼一戰
那麼,九州四國的其他三國,還有那獨立於四國之外的陵城難道還能坐的住麼?
即便坐的住
難道,就沒有一絲好奇心麼?
誰能確保,滁州之中,不會湧進絲毫的外來勢力?
所以
「你這麼好心的麼?」
微微歪了歪頭,姜稚似笑非笑地開口:「秦斯,這可不像你說這件事你想讓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什麼代價?
秦斯無奈地嘆了口氣:「阿稚,便是我想,也不敢啊。」
不敢?
姜稚冷呵一聲,沒再說話。
不敢?
這個世界上還有他秦斯不敢做的事情麼?秦斯如今為什麼會不敢?還不是因為
姜稚承認,他從小就知道利用自己的所有優勢
將利益,最大化。
比如岑洲最開始對他的愧疚比如岑洲後來對他的
喜歡。
喜歡這種事,誰先認真,誰先上心,誰就會敗得最快。
岑洲如此
秦斯,自然也會如此。
畢竟說到狠心這世上可沒有人能比得過他。
「到時候,滁州的情況一定會很精彩。」微微抬了抬手,秦斯卻又很快收了回來:「想來阿稚在宮中待了這麼多天應該也很無聊了吧?所以」
男子勾起唇角,俊秀的眉眼間是一派全然溫柔的笑意:
「阿稚,要去麼?」
要去麼?
他發現秦斯這傢伙
有的時候還真有點像岑洲
並不是容貌
他為什麼要想岑洲?
懊惱地擰眉,姜稚冷聲:「自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