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其實何伯的牌更好的,張天元這把卻未必了,這也是張天元之所以選擇詐牌的緣故,不能穩贏的牌局,那自然要嚇唬嚇唬對方了,而且他就是要讓何伯的心態變得更亂,讓何伯無法靜下心來思考。( )
正因為如此,張天元在何伯棄牌之後就翻開了自己的底牌,還一邊摸着腦袋困惑地說道:「咦?我剛剛明明看到這張牌是個a來着,怎麼變成9了,哎呀,對不住啊對不住了,剛剛說錯了。」
聽到這話,看到那牌,何伯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自己居然被偷雞成功了!這臭小子剛剛居然是故意的!我丟雷樓謀!
「哈哈哈哈,我靠,弟弟你太牛了,我差點都給你忽悠住了啊,你這臭小子,笑死我了,堂堂賭王被你詐牌,哈哈哈哈。」聶震實在忍不住了,他可不管何伯什麼身份,關他屁事啊,想笑那就笑了。
何伯此時一臉的鐵青,牙齒咬得是咯吱作響,真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張天元,但看到張天元那一臉無辜的樣子,他又糊塗了,真是看錯了?不是偷雞詐牌?
散牌是是有心理戰教學的,一般來說第三張或者第四張的時候你只要起a或者是k,只要比對家牌面大的時候你就加到最大,讓對家誤認為你是一對,對家丟牌的可能性為80,如果對家跟的話,說明他可能有一小對,這時,你就梭。如果對家拿牌。說明你就失敗了。
而張天元再拿到第二張牌的時候就敢玩這種心理戰,這是源自於他前面的基礎。因為他已經贏了兩把了,何伯必然會怯戰。丟牌的概率可以達到90以上。
當然了,就算何伯跟了的話,張天元也與其它辦法來應對的,基本上如果他想要作弊,都可以立於不敗之地,就看他怎麼作弊了。
何伯最終將氣壓了下去,但此時的他卻已經犯了大忌了,在梭哈牌場之上,最忌諱的就是心理波動太大了。何伯這連輸三局,最鬱悶的是第三局雖然輸得少,可是卻被對方詐牌了,這種感覺太窩火了。
有一種機會叫心浮氣躁!
不該加注的時候盲目加注。總以為自己的牌好,別人都不堪一擊。以為多加注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一旦遇到不怕的人或者尋找機會的人往往就一敗塗地。心浮氣躁的原因往往是籌碼多,或者輸紅了眼。籌碼多想仗勢欺人,輸紅眼就滿腔憤恨。這都是梭哈大忌。
恰恰何伯現在就是這個狀況,就算他再穩,畢竟已經輸了三局了。不着急那才叫奇怪呢。
何伯其實還犯了一個忌諱,而且是絕對不應該的忌諱,那就是不知天時,強行逆命!
運氣對於梭哈來說非常關鍵。趕上某天運氣不好的時候千萬要忍住。有人曾經有一天連續大對梭小對輸了關鍵的十次。也曾經讓對方連續作了四個順子。有人說黑的象烏鴉。這人最後只氣得想永遠不玩梭哈。如果忍不住就會提出籌碼或者借錢來翻本。那樣的結果往往是輸光了本錢甚至債台高築。
雖然運氣這東西很玄乎,但何伯是相信的,他選在今天。就因為今天是他的吉日。可問題是,顯然張天元的運氣比他要更好一些。他現在是騎虎難下,沒辦法放棄了。如果現在放棄,就等於承認自己輸了,輸給了一個賭界的菜鳥。
無奈,他只能賭下去。
第四局的牌很快就洗好了,張天元依舊沒有叫切牌,任憑何伯去記牌,而何伯也沒有叫切牌,他已經知道了張天元沒有記牌,就沒必要切牌了,反而對自己不利。
「五千萬!」張天元這一次沒有叫太大,是怕嚇住了何伯,導致何伯又棄牌,那一把贏得就太少了。
當然,對他來說五千萬不大,可是在旁人看來,這簡直就是瘋了,要知道底注才是一百萬啊,哪有這麼玩的。
「跟了!」何伯面無表情地說道,而一旁的荷官則把五千萬籌碼推了出去,這一把何伯信心十足,原本心浮氣躁,此時也變得冷靜了起來,因為牌來得實在是太順了。
「嗯,一億吧。」
拿到第二張牌的時候,從牌面上來看,依舊是張i安元比較大,所以還是張天元說話,他見何伯似乎信心十足,想到何伯不太可能會棄牌逃走,所以便加注了。
「繼續跟!」何伯面無表情,但心中卻越來越喜了,雖然從牌面上來看他的牌比較小,可是他這一把感覺運氣非常好,搞不好真就是個同花順,所以他還是跟了,不能總是輸吧,無論如何都要贏一把的,否則他這賭王真得是太慘了。
……
「目前張公子的牌面是兩個老k,兩個老a,依然牌面大,請您下注吧。」
到第五張牌發下來的時候,張天元有兩個對子,但這也只能算成對子,不過是雙對而已,當然了,此時他的牌面還是比較大的。因為何伯的牌面是2345,底牌沒有掀起來,但是張天元卻是知道的,何伯的底牌是一張黑桃a,其餘牌都是方片,只能構成順子,但卻不是同花順,知道雙方底牌的張天元,已經確定自己可以贏下這一局,所以他一點都不怯戰。
「嘿嘿,何伯牌面雖然小,不過這牌序和花色倒是不錯啊,居然是都是方片,我真怕你是同花順啊,不過我這人向來喜歡冒險,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您桌面上還有四億多籌碼,不如一起押了吧,我這一把就押與你桌上籌碼相當的錢,四億多籌碼,你敢跟嗎?」
張天元說話的時候,已經吩咐荷官幫自己點清了何伯最後剩下的籌碼,然後從自己的籌碼裏面取出了同樣的籌碼放到了投注區。他的這個舉動。讓看熱鬧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啊,這是夠厲害啊。雖然你有雙對,但別人有可能是同花順啊。你能贏嗎?
可是張天元這一局卻不是詐牌,他是知道雙方的牌大小的,他的牌雖然看起來很亂,但卻是同花,也就是五張同一花色的牌,並不是要靠對來贏的,何伯的牌則是順子,而偏偏同花是壓了順子剛好一頭的,這一局只要何伯不出老千。那也是輸定了。
最重要的是,張天元知道何伯剛剛記牌了,何伯也知道他的底牌,但問題是,這張底牌已經不是何伯記得那張了,張天元利用地氣搞了鬼,在葉清洗牌的時候,將兩張牌的位置調換了一下,所以何伯現在腦海中記住的那張本該屬於張天元的底牌。並不在牌桌上,而是在牌堆里的。
何伯自以為知道對手的牌,所以他覺得張天元這一把還想偷雞詐牌,而且這麼咋呼。想要一把就結束賭局。
「小伙子,玩牌還是要老實一點的,跟我玩詐術。你還嫩了點,我跟了。亮出你的底牌吧!」何伯冷冷一笑,這一局他覺得自己贏定了。
而偏偏張天元在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還故意做出了一個臉色非常難看的表情,就好像是真得被嚇到了似的。
「哈哈哈,看到那小子的表情沒有,居然還想詐牌,剛剛那一局是僥倖,別以為能詐牌贏了一次就把自己當賭神了,這下死了吧,好不容易贏了幾億,這一把差不多都要輸回去了,何苦呢。」
「活該,賭王就是賭王,輸了不要緊,關鍵就是能逮住機會,一口咬死對手,誰笑到最後那笑得才最好啊。」
「賭俠?狗屁!剛剛誰說那小子厲害來着,再站出來啊,怎麼不說話了啊?」
張天元此時本來想要直接亮底牌的,可是聽到這些話,就生出了逗你玩的想法,可憐兮兮地問葉清道:「葉經理,我下注的那些可以拿回來了嗎?」
「張公子,這樣是不行的,一旦下注,就不能再反悔了,輸贏就是這麼回事。」
「孫女婿,你這樣一點都沒男子漢的樣兒,趕緊亮底牌,輸了就輸了,你的籌碼還多着呢,怕個鳥。」柳三生也急了。
張天元無奈嘆了口氣,隨手翻開了自己的底牌。
「咦?這不是同花嗎?何伯的牌是順子,同花比順子正好大了一頭啊,這小子贏了我去!」
「你小子是故意的!」梁子通扯着喉嚨大罵了起來。
張天元懶洋洋地回頭看了一眼說道:「膽子都沒有,讓別人代賭的人就別說廢話了,我就是故意逗你們玩的,那又怎麼樣?哈哈哈哈,贏了哦,那幾個古董是我的了。」
說着話,張天元就要將籌碼往自己這邊抱,已經等不及讓荷官幫忙了,卻不想被何伯摁住了手冷喝道:「慢着,你小子出老千!你牌面上的牌都是紅桃不假,但那張底牌卻是一張黑桃,你到底怎麼作弊的!」
「呦呦呦,老賭王生氣了啊?您怎麼知道我的底牌是什麼?難道您有透視眼不成?再說了,縱然你真得有透視眼,也老眼昏花看錯了吧,我知道這賭廳里可是有監控的,您說我出老千,請技術部和保安部的人都過來問問,或者乾脆去看看監控,看看我到底有沒有作弊啊。」張天元笑了笑,一幅完全不緊張的樣子。
「哼,何伯善於記牌,他既然說那張不是紅桃是黑桃,那就一定不會錯的,你小子出老千!」梁子通冷哼一聲說道。
他這麼一喊,那些來給何伯助威的人都一起喊了起來:「出老千按照規矩要剁了手的,這大陸仔敢在咱們的賭船上作弊,弄死他。」
「哈哈哈,好大的威風,欺負我們人少是吧?我告訴你們,說我出老千,要是給不出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今天一個都別想安然離開,都得給我磕頭賠罪!你們睜開狗眼看看窗外是什麼。」張天元哈哈大笑了起來,反而將那些人給鎮住了。
眾人朝窗外看去,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附近海域居然多了幾艘軍艦,那可是貨真價實的軍艦啊,不是海巡,而且天空中居然還有呼嘯的戰鬥機飛過,在附近天空盤旋飛舞。
這些人或多或少知道張天元的身份,自然明白那些軍艦和戰鬥機是為什麼而來的。
「不是威脅你們,這可是直播的賭局,別他媽輸不起就賴別人出老千,最瞧不起這樣的玩意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