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竹南雄那邊的消息還沒有發來。百度搜索筆趣里biquli.com看最新內容
不過張天元並不着急,他待在倫敦是為了尋寶,只要有寶物,他就不怕浪費時間。
因為珠寶展結束了,張天元依依不捨地將妻子柳夢尋和朋友牟瑩送上了回國的飛機。
無奈,這剛剛親熱了一段時間,又必須得過着兩地相隔的生活了。
畢竟家裏頭還有孩子,總不能一直交給老人管吧。
老一輩教出來的孩子,說實話,張天元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擔心的。
送走了柳夢尋和牟瑩。
蕭峰銳也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朋友找。
張天元之能獨自一人回家。
不過在路上,他就接到了戴安娜的電話。
這位長相酷似戴安娜王妃的女人,告訴張天元說,讓他儘快去一趟蘇格蘭,說是在蘇格蘭發現了一幅極有可能是中國古代的名畫。
反正路也不遠,再說如今張天元在倫敦暫時也沒什麼牽掛,就直接前往了。
一天多時間,與戴安娜見面之後,原本戴安娜是想讓張天元先休息一段時間,然後再去找這幅畫的。
可張天元哪裏肯休息。
他來這裏,無非就是為了這幅畫,說什麼也要馬上見到。
於是兩個人上車,這一次由戴安娜開着,直奔那戶人家而已。
張天元本以為對方會是一個英國人,再怎麼說,也是個歐洲人,不過見了面才知道,這竟然是一個華裔。
他的名字叫董思豪,原來在國內是一個窮教書的。
不過現在可是個有錢人,住在這蘇格蘭景色秀美的地方,還有漂亮的妻子為伴。
生活別提多好了。
見到張天元,兩人竟然如多年未見的朋友一般,聊了起來。
董思豪就說起了自己在國內的一些事兒。
董思豪雖然窮,家裏卻有兩樣寶,一樣是祖傳的名畫「春雨煙嵐圖」,此畫是五代時期大畫家巨然的傳世真跡,是無數收藏家夢寐以求的至寶。
巨然,生卒年不詳,五代畫家,是著名畫僧,鍾陵人。
早年在江寧開元寺出家,南唐降宋後,隨後主李煜來到開封,居開寶寺。
擅山水,師法董源,專畫江南山水,所畫峰巒,山頂多作礬頭,林麓間多卵石,並掩映以疏筠蔓草,置之細徑危橋茅屋,得野逸清靜之趣,深受文人喜愛。
以長披麻皴畫山石,筆墨秀潤,為董源畫風之嫡傳,並稱董巨,對元明清以至近代的山水畫發展有極大影響。
有《萬壑松風圖》、《秋山問道圖》、《山居圖》等傳世。
巨然在北宋期間,為謀求在北方的藝術地位,不得不效法李成之作,如仿李成的寒林山水,在構圖和筆法上都略異於董源,但意趣仍是江南畫。
巨然的畫藝遠不及董源廣博,專以山水為長。
巨然山水的構成,雖出自董源,但自成一格。
以現存傳為巨然的山水畫為證,他喜作豎式構圖,可能是宋初北方山水畫多立軸的緣故。
他的山水,於峰巒嶺竇之外,下至林麓之間,猶作卵石、松柏、疏筠、蔓草等。
畫中幽溪細路,屈曲縈帶,竹籬茅舍,斷橋危棧,爽氣情人。
這些表現內容與董源之作大體相近。
不同的是除了巨然糅入了一些北方山水畫的構圖外,還在於巨然的筆墨與董源相比,趨於粗放,多不作雲霧迷濛之景,但畫中散發出濃重的濕潤之氣卻不亞於董源。
巨然擅長用粗重的大墨點點苔,鮮明、疏朗,長披麻皴粗而密,筆法老辣、率意。
工畫山水,師承董源,但風格不同於董源秀逸奇偉。
擅畫江南煙嵐氣象和山川高曠的「淡墨輕嵐」之景。
南唐後主降宋,隨至汴京,住開寶寺,在學士院繪《煙嵐曉景》壁畫,為時人稱讚。
他的一個重要特點就是在林麓間點綴卵石,玲瓏剔透,清晰潤澤,仿佛剛被水沖刷過一般。
他的畫風對後世江南山水派很有貢獻,是一位有創造性的藝術家,後人把他與董源並稱「董巨」,為五代、宋初南方山水畫的主要流派,對後世影響很大。
他的畫放到現在,那也絕對是非常昂貴的。
張天元為這東西來一趟,倒是一點都不虧。
這董思豪還有一樣就是他貌美如花的老婆戀蝶,一位可以讓男人發狂的美人。
俗話說:家裏藏着寶,災禍少不了。
可這個董思豪卻無知無覺,整天沉迷在繪畫中,也不善理財,也不懂賺錢,日子是越畫越窮,可他偏偏越窮越畫。
人常說,鄰居好,賽金寶。
董思豪家在一條小巷,出了小巷就是大街,正對着徽州富商楊掌柜開的古董店。
楊掌柜經常為了鑑別古畫的真偽來請教,一來二去兩人成了朋友,還結拜成了兄弟。
自從結識了楊掌柜,董秀才兩口子的生活開始有了起色,楊掌柜把董思豪畫的畫掛在店裏出售,還時常送柴送米貼補他們的家用。
董思豪的老婆戀蝶感激楊掌柜的恩德,經常到楊家內院走動,和楊掌柜的老婆麗貞親如姐妹。
這天,楊掌柜告訴董思豪一個好消息,鄰縣有個老闆願意出大價錢請他到府上,為新建的別墅畫幾幅畫。
董思豪喜出望外,連忙讓戀蝶給他收拾行李,當下就啟程奔鄰縣去了。
楊掌柜望着他的背影,意味深長地笑了。
老話說,欺山莫欺水,欺人莫欺心,楊掌柜為什麼對董秀才這麼好?
完全是為了占夢蝶的便宜。
「殺人啦,殺人啦!」小巷裏的人們在睡夢中聽到一陣恐怖的叫喊,紛紛披上衣服走出家門,只見王小二的老婆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指着董思豪的院門在拼命地喊。
一大早她做飯沒了咸鹽,打算到董家借點,沒想到董思豪家院門大開,有人被殺死在屋裏。
街道主任讓大家保護現場,自己給警局打了電話報案。
警官李毅馬上帶着一班人馬來到董家勘查,兇殺發生在臥室里,現場慘不忍睹,一具無頭女屍橫在床上,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前胸有幾處刀傷,看來人是先被人殺死,又被割去了頭,鮮血濺得到處都是,腥氣撲鼻。
搜遍各個角落,沒有找到屍體的頭顱,唯一的線索是地上留有一行血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