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雷厲的處事風格,讓司徒南不近人情,對任何事任何人都是淡淡的,唯有對自己妹妹異常寬容,司徒瑾在司徒南幾次撞南牆時,極力說服在逸國外祖家出手相幫(當時因為執意回國,司徒南的母親與其斷絕了母子關係,後因司徒南父親回國處理公司事務,又與司徒南的父親離婚),也正是因為這份雪中送炭,司徒瑾一直被司徒南格外愛護。
但在司徒南的呵護下司徒瑾並沒有成為一個嬌縱的小公主,而是一個愛好極限運動,喜歡挑戰的率性女子,這一點在當今社會,確實難能可貴。
「老闆,瑾小姐讓我將這首詩送過來,還說今天的生日晚宴定在晚上六點,請老闆務必要參加......」
十九將寫着那首驢頭不對馬嘴的詩的紙條遞給了司徒南,司徒南從頭讀了讀,和蕭焱一樣,拿起桌邊的筆寫寫畫畫一番,圈出了四個字,將筆扔在了桌子上。
「去把十四叫來,這兩個,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十九應了一句是,又轉身離開了書房。
因為司徒家曾經和軍火打交道,司徒南面子上做着香氛的生意,背地裏也造造武器,發展些旁的與祖產不衝突的生意。
況且現在市面上比較出挑的武器就出自司徒南秘密經營的兵工廠,武器的資料、零件、工藝都是司徒家獨家秘密資產,外界有些覬覦之輩,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派人盜取,甚至盜取不成,肆意破壞的也有。
還有將司徒家的人綁架以此來要挾司徒南交換的更是數不勝數,所以司徒南對於目前自家產業的保護及家人保護看的比什麼都重,保護人的保鏢,距離主人不能超過三米範圍,保護東西的更是24小時全天候守衛,連一隻蒼蠅都不可以放過,安保級別堪比國家保密局,就這樣還是有人會潛入,真是防不勝防。
進入司徒家的保鏢,沒有名字,只有代號和排行,保護人的從一到二十排列,但並不只有二十人,保護物的多數被秘密毒啞,防止透露些有的沒的,這些人都會穿着不顯山不漏水的正裝,就像是一般集團的工作人員。
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們臉上或多或少的黑面具了,全臉面具是保護物的保鏢佩戴,因這些人中都是些大奸大惡的亡命之徒,肯老老實實的替司徒南賣命,那也是歸功於司徒南手中的把柄,而四分之一到四分之三的面具,則由實力的高低進行佩戴,往往露臉的越多,越厲害。
「餵......是我,好的,我馬上到。」
蕭然迷迷糊糊的接着電話,頓覺自己手臂一陣酸麻,低頭一看,斯潔枕着自己的手睡得正香,絲毫沒有被自己的電話所打擾,蕭然抬手摸了摸斯潔的額頭,不溫不涼,看見昨夜睡得不錯,感冒已經痊癒了。
「餵~該醒醒了~」
蕭然輕聲喊了喊,斯潔絲毫沒被打擾,翻身將蕭然酸麻的手捏在手裏,一同蒙在自己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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