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心裏雖然疑惑,但是還是沒有當即問出來。『言*情*首*發
「好了,我說還不行嘛,隊長,我真是要給你跪了。」蘇曼見傅雅一直不開口問,心裏也耐不住了,苦了一把臉之後,才笑着道:「這事兒發生了好幾天了,直接給你看看就知道了。」
說着,蘇曼便掏出手機,然後飛快地登陸上微博,尋到那條微博之後,趕緊遞過去給傅雅瞧。
傅雅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當她看到屏幕上的那張照片的時候,面色微微動容,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因為那條微博是經過實名驗證的雷子楓發佈出來的。
而且,發佈的內容是那天在傅家的花園裏她和他拍的一張照片,照片上兩人紛紛低着頭握着同一株粉嫩紅花,兩人雙眼傳情,天邊的霞光映照在兩人的身上,將兩人的身影加了一層淡淡的極富神秘感的金色光圈,微風吹過傅雅的長髮,幾縷髮絲飄到對面的雷子楓的俊臉上,是那般的融洽又唯美。
而在照片的下方寫着一行字:執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萬世輪迴;執子之手,共你一世風霜;吻子之眸,贈你一世深情;我的愛人:傅雅。
看着照片的時候她嘴角已經揚起笑容,而當她看到這張照片下方寫的字時臉上已經溢滿了幸福的笑,這笑看得在場的三名隊友紛紛出了神,他們覺得這一刻的隊長真美。
傅雅還從未知道雷子楓會這般的詩情浪漫,最為主要的是,這些天來他根本沒有跟她說這件事情。
照片下的那行字,字字入心,她好似已經感覺到了那一串串字符上傳達出來的深情和愛意。
尤其是最後的幾個字:我的愛人:傅雅。
他在微博上這般發表,是不是在向整個華夏宣佈他愛的人是她?
小小的女人心得到大大的滿足,更多的是幸福濃郁,他不跟她說這事,卻做了這事,應該是那天因為傅瞳的事情而引起的,他當時說他沒有明確地表示出她跟他的感情,所以讓別的女人誤解了,如今,他這般公開的表示,倒是希望會斷了一些女人的想法,比如傅瞳,自以為雷子楓喜歡她們,再比如姜蓮等等。
「小雅,回神了。」皇甫爵笑着揮着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他也是極為開心的。
雷子楓以前有微博但是卻從未發表過任何信息也未轉載過任何信息,這是雷子楓發佈的第一條微博,第一微博發佈的便是他跟傅雅有關的信息,還是向傅雅示愛的微博,他怎麼能不開心,更甚的這條微博還不能夠轉載,上面的圖片和內容也不能夠複製,這可真的是用了心的,就連有人想用相機拍下上面的內容,也不行,將攝像頭移到上面,顯示的全部是黑屏,不知道是怎麼辦到的,但是這也讓人不得不相信雷子楓的這條微博的真實性。
很多人喜歡在網上秀恩愛,喜歡自己發佈的微博被很多人轉載,圖片被很多人保存下來,但是,雷子楓卻不是這般認為的,他發佈這條微博為的只是向人宣告自己已經有了愛人,而這張照片是他跟傅雅的照片,自然是不希望落入他人的手裏的。
傅雅將在她眼前晃蕩的手拍開,這才回過神來,將手機還給蘇曼,抬眸看向身邊的三位戰友,三位戰友臉上紛紛露出諂媚的表情。
蘇曼搓了搓手,笑得那般的諂媚,「隊長,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點點福利什麼的?」
「隊長,我以前就說過,我的要求不高,要一個簽名就行了。」陳東的臉上也是佈滿了諂媚的笑。
皇甫爵的更離譜,「什麼時候生個女娃出來,讓我們玩玩。」
聽到這話,傅雅當即就是一腳躥向皇甫爵,「說的什麼呢,還沒結婚呢。」
而皇甫爵也沒有躲,受了這一腳,而當他感覺到那腳上的力度時,興奮地驚呼道:「小雅,你的左腿好了?」
聽聞這個,蘇曼和陳東兩人也收斂了臉上的諂媚笑,改為關心地看向傅雅。
「還需要再練習兩天,兩天後大概就能完全康復了。」傅雅看着隊友們對自己的關心,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
「那太好了。」蘇曼高興地繞着傅雅的輪椅轉了幾圈,而後說道:「鄭沙單這幾天也調養得不錯,蕭祈然說比預先的情況要好很多,大概再要一個星期也能完全康復了。」
傅雅聽到鄭沙單的情況好轉,心裏也是高興的,她感覺如今擺在她面前的事情還有很多等着她要去做,她得趕緊好起來才行。
「小曼,你去檔案室將刀疤男的資料查出來了嗎?」傅雅問道,她沒有見過那個殺害唐森的刀疤男,也不知道那人長得是個什麼樣子。
聽傅雅提起這事,蘇曼的整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查不到,那人的資料全部被鎖定了,我們沒有權限知道,主要是我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我只能大概地記住他的長相,不過,他的面容我已經讓電腦科的人弄了出來,跟他本人差不了多少,待會我去拿過來給你看。」
「嗯,行,等鄭沙單出院之後,我們就去找那人算賬。」傅雅眸光中掠過一縷冷芒。
四人又聊了點東西,後來皇甫爵說了個消息,「現在很多男士兵時不時地就往醫務室里跑,小雅,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裏,我們部隊裏也傳了一件事。」
雖然皇甫爵在看到雷子楓的微博所發表出來的那張照片之後,他已經對雷子楓極為認可了,但是,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又讓他有些許的擔憂。
傅雅還沒開口問,蘇曼就忍不住撅着嘴道:「還不是因為醫務室里來了個女醫生,然後,那些男士兵們都紛紛跑去,打着看病的名義,實為看美女,哼,那個也算是美女,還西施軍醫,我去tmd,柔柔弱弱的樣子,看得我想揍她一頓,真不知道蕭祈然是怎麼將她給招進來的。」
這語氣里醋味倒是沒有,更多的是不爽的意思。
傅雅一聽,便知道他們說得是誰,姜蓮,看來挺會討得男人的歡心的嘛。
「部隊裏傳了什麼事?」傅雅微微問道,不知道姜蓮這次想要搞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蘇曼直接代替皇甫爵說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那些男士兵們紛紛在猜測那個柔柔弱弱似林黛玉的女醫生的男朋友是誰,因為很多男士兵都發動了勇猛的追求,但是,卻都無效,均被拒絕,而後他們也就不再立馬展開追求,而是旁敲側擊地想要從女醫生的嘴裏套出她是不是有男朋友,女醫生沒說自己有男朋友,只是,每每在談到男朋友這個話題的時候,黯然神傷,幾欲戳淚,看得那幫保護欲極強的男士兵們紛紛甘願當馬前卒,為她效勞,才幾天,隨便走在哪裏,都能到男士兵們在議論她,說她真是個惹人憐愛的女人,要是誰當了她的男朋友,肯定幸福死,我呸!天天掉眼淚,弱不拉基的樣子,我看誰當她男朋友誰受罪。」
說完後,蘇曼還忍不住憤憤地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呢。
傅雅聽蘇曼這般說,想來蘇曼還不知道那個女醫生薑蓮的心都放在了雷子楓身上,看來這回姜蓮聰明了不少,沒有再明着面去追求雷子楓了,倒是想着先搶佔士兵們的心,賺足同情淚,然後再緩緩發動攻擊。
裝的技巧學得越來越熟練了。
陳東說道:「我也去看了幾眼,覺得挺一般的,就是弱不禁風了點,時不時的輕撫眉心,說話的聲音軟軟糯糯,也沒見有多大的吸引力,不知道那群男的怎麼就喜歡上那種類型的了。」
「軟妹嘛,大家都想把着玩。」蘇曼不屑地道。
陳東對於蘇曼說的這一點倒是十分贊同,點頭道:「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那樣,只是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宿舍里的不少哥們半夜的時候都在床上喊着姜蓮,姜蓮,我要你,十成是做春夢了。」
蘇曼和陳東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而傅雅卻接收到皇甫爵擔憂的眼神,她朝他遞去一個安心的眼神,她相信雷子楓,在傅家的時候傅瞳都搞出了那樣的事情還不是照樣沒有成功,反而害人害己。
她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着正義的,人在做,天在看。
你做得太過分了,就連老天都會看不過眼。
姜蓮的事情傅雅沒有打算告訴蘇曼和陳東,主要也是不希望他們兩人去給姜蓮搗亂,因為那樣只會讓姜蓮博得更多的同情心,說她傅雅嫉妒心強什麼的。
只要她不來觸犯她的利益,那就大家各過各的,男人,如同風箏,抓得越緊,越想逃離,倒不如隨意地放着,讓他在天空中任意馳騁,但是他們心裏卻是知道心底始終有個牽掛,無論去了多遠的地方,都知道線的那一端繫着的是自己的愛人,無論飛了多高,也都會找到回家的方向。
這次吃中飯之前,傅雅給雷子楓發了條短訊,說是不能跟他一起共進午餐,她要陪隊友們。
她跟雷子楓在一起的時候多些,一起吃飯的時間也多些,而她跟隊友們卻是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了,這次雷子楓很是體貼,回了條短訊:嗯,記得吃完飯後來找我。
跟隊友們吃完飯,蘇曼回到宿舍拿了一張刀疤男的照片給傅雅,傅雅接過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人,皺了眉頭,這人好像在哪裏見過,只是,卻怎麼也記不起來,她的記憶一直都是很好的,只是,這次不知為何,只是覺得照片上的人眼熟,愣是要讓她說個所以然出來,她又說不出來,只是應該是在哪裏見過的。
拿了照片,她去了雷子楓的辦公室,部隊裏的軍官們也在這些天裏得知了傅雅跟雷子楓之間的關係,對傅雅極為的尊敬。
容凌瞧見了傅雅,小跑了過去,「傅隊長,你終於來了,少爺在裏面等你很久了。」
傅雅在心裏微微疑惑,雷子楓等她做什麼?不是說好她吃完飯就會過來的嗎?
進了他的辦公室,見他還坐在辦公椅上批改着公文,而他見她進來之後只是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笑容,而後又繼續低頭處理事情。
傅雅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剛才容凌不是說他在這裏等她很久了麼?見他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在等她呢。
不過,她也沒有在意,從輪椅上站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看着手裏的照片出神,這個人她肯定是見過的,如今蘇曼他們查不到這個人的信息,她必須得趕緊想起來才是。
喝了杯茶,而後背靠在沙發上,整個身子窩進沙發里,漸漸地翻找着以往的記憶。
只是,想了好一會兒她也沒有想到,此時又見雷子楓處理公務處理得極為認真,她想起他在微博上發的那條微博,就這麼地看着雷子楓認真工作的側臉,也讓她的心感覺到暖暖的幸福。
許是察覺到傅雅投射過來的那道暖暖的目光,雷子楓抬起眼眸回望着傅雅,兩人對視了幾秒鐘,分分秒秒,眼神纏繞,雷子楓朝她招了招手,聲音低沉暗啞,「雅雅,過來。」
傅雅如同被他施了咒語一樣,起身朝着他自發地走了過去,他將她抱在懷裏,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期間姜蓮來找了雷子楓一次,這可把傅雅氣得夠嗆,自然在姜蓮離開之後,房間裏也爆發了世界大戰。
★◇
洗完澡後,傅雅看着已經倒翻過去的沙發和亂成一片的房子,她的嘴角扯了扯,可想而知剛才那場大戰得多麼的激烈……
「雷子楓,你自己去收拾好。」傅雅拿着塊毛巾給自己擦着頭髮,尋了個可以落腳的地方坐下。
雷子楓隨之從浴室里走出來,睨了一眼亂七八糟的辦公室,他也懶得弄,直接走到傅雅的身邊,就要落座。
傅雅推了他一把,「坐不下了。」
這才一點點地方可以坐的,她都是撅着屁屁才坐下來的,他還要來坐,難不成想坐在她身上呢。
雷子楓霸道地將傅雅抱了起來,改為自己坐下,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傅雅還想動,但是,他一句話就讓她安穩了下來,「坐我腿上,不隔着。」
他接過她手裏的毛巾,給她仔細地擦着頭髮。
「雷子楓,你不解釋一下姜蓮的事情?她怎麼會來找你的?」
「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也不知道她會來找我,今天是她第一次來找我。」雷子楓嘴裏說着不解釋,但是還是很耐心地解釋着。
傅雅聽到這裏,眼眸一閃,回頭圈着雷子楓的脖子,笑得那叫一個諂媚,「那你還會讓她來找你嗎?」
雷子楓被她這笑看得心裏發慌,直接吐了兩個字,「不會。」
這兩個字應了傅雅的心,她才將那諂媚的笑收起,抓過他手裏的毛巾,站起身來,「那就行。」
傅雅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將地上的一些東西撿起來,雷子楓見狀,走了過去,握住她的手,「別動,我來收拾,你去休息一下。」
「嗯。」傅雅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她剛才只是看着房間實在是太亂,而雷子楓也跟她解釋清楚了,便想着將房間收拾好。
雷子楓將辦公椅收拾好,讓傅雅先坐上去,而後他才去收拾別的。
傅雅坐在辦公椅上,雙手放在辦公椅的兩側,轉了轉身子,感覺倍兒的棒,這可是長官的專用座椅,如今被她這般的坐着,小女人的那點心思大大的膨脹了起來,眯着眼睛開始享受,視線也是隨意地掃着,當她看到書桌上放着一個相框時,她微微一怔,將相框拿過來,翻過相框,看到相框裏的那張照片,她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因為這張照片正是雷子楓發佈在微博上的那張照片,看來他挺喜歡的。
「雷子楓,你將我們的照片放在辦公桌上做什麼?」傅雅覺得自己是在明知故問,但是,她就是想聽他說出來。
雷子楓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看到傅雅臉上掛着的笑,他勾唇笑了笑,沒有回答。
「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將這張照片拿出來,我的照片可不能擺放在你的桌子上。」傅雅見他不回答,她有的是招數讓他說出來。
雷子楓很認真地想了想,而後說道:「嗯,你拿一張回去也行。」
傅雅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剛才說什麼?說她拿一張回去也行?這個意思是他有很多這些照片?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那張照片就在他的手機里,想洗出幾張就洗出幾張,遂,傅雅覺得自己傻透了。
不過,就在她懊悔的時候,腦海中忽然划過一個畫面,她的神色瞬間收斂起來,站起身來,走到正廳,尋找着她今天帶過來的那個刀疤男的照片,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刀疤男她曾經在家裏的一張照片上見過。
那是一張大合影,當時的刀疤男的臉上還沒有刀疤,難怪,她會有些記不起來,而她看過那張照片已經很多年了,當時是無意中翻看了傅鑫的戰友錄,在裏面看到一張他們整個連的戰友合影,合影裏面其中就有一人是刀疤男,只是,刀疤男的名字叫什麼她倒是不知道。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刀疤男以前是傅鑫的戰友,那也就是說刀疤男是軍部的人,那又怎麼會跟君洛川他們的那個走私組織的人混在一起?
當她看到地上刀疤男的那張照片的時候,她想撿起來,但是,卻被雷子楓先一步撿了起來。
雷子楓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微微皺了眉頭,這張照片不是他這裏的。
「楓哥,你認識這人嗎?」傅雅也沒有察覺到雷子楓皺眉頭,直接湊了過去,認真地問道。
「怎麼說?」
「這張照片上的人是殺害唐森的那個刀疤男,他曾經應該是軍部的人,但是,我們查不到他的資料,他的資料被鎖住了。」傅雅解釋道。
雷子楓嗯了一聲,而後拿着照片去了辦公桌前,將電腦拿出來,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跳動着,傅雅想湊過去看,但是,想到,或許此時雷子楓查看的是軍事機密,畢竟刀疤男的資料蘇曼去查沒有查到,想來刀疤男的資料應該是屬於高級資料,她們這些小兵沒有權限去查,而雷子楓的身份比她們大得太多,去查看的話,應該是查得到的,只是,雷子楓能夠看的信息,她卻不應該看到的,他幫她去查已經很好了,她還要湊過去看就有些違法了,便停在原地等着他。
不一會兒,雷子楓才朝傅雅招了招手,「過來。」
見雷子楓召喚她,應該是說那些東西她可以看,她也不再猶豫,直接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看着屏幕上顯示的資料。
顯示出來的資料也是極少的,只給出一些基本資料,比如:名字,年齡和性別以及入伍和退役的時間等等,其他的詳細資料卻是沒有,也是,軍部的資料一般情況下只是將士兵的基本資料入庫檔案。
「張浩民,原來叫張浩民,他退役之後竟然去了國際走私組織,給聖德帝國的人賣命,md,賣國賊。」傅雅正想狠狠地啐一口唾沫給張浩民,她最看不起的就是賣國賊了。
「雅雅,你們要找這個人的話,我手頭有一個任務跟這個人有牽扯,等你的腿傷好了之後,這任務交給你們麻辣小隊的人來執行。」雷子楓轉過身來看向傅雅。
「真的?那太好了。」傅雅興奮了,如果可以將任務和報仇放在一起那當然是最好的了,畢竟報仇的話得自個兒上,部隊不會提供資料還有信息武器裝備之類的東西,而如果是任務的話,那就方便得多,成功率也高得多。
雷子楓見傅雅這般高興,忍不住將她抱起來,「當然是真的,你剛才站得太久了,現在好好坐着,別再站起來了。」
「嗯。」傅雅被他放在輪椅上,她心裏高興,此時也正好跟雷子楓提微博上的那事,眉眼帶笑地道:「楓哥,聽說你最近在微博上發了條微博,據說挺火熱的。」
雷子楓的身子頓了頓,不過卻沒有迴轉過身來,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傅雅見他這般的騷包,明明在微博上又是發照片又是寫情詩的,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時不時的就是給她裝深沉。
推着輪椅來到雷子楓的身邊,想要繞到他身前去,她要看着他跟他談這事兒,最好是讓他將微博上的那首情詩親自念給她聽。
只是,在她要繞過他身邊的時候,雷子楓卻轉過身,收拾另外一邊的東西。
傅雅見狀,當即就知道他是想躲着她,不讓她看,她還非要看。
又轉了轉輪椅,從另外一邊繞過去,只是,雷子楓總是在她要繞到他面前的時候轉一個身,這氣得傅雅一把將他抱住,不讓他動,「雷子楓,你給我轉過身來看着我。」
「額……什麼事?」雷子楓轉了過來,看着傅雅,面色表情疑惑,看得傅雅差點相信了他這個表情,只是,她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笑着道:「你發的那條微博的事,你還記得不?」
雷子楓的鷹眸直勾勾地盯着傅雅,「記得。」
「那上面寫了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傅雅纏着雷子楓的一條胳膊,輕晃着,撒着嬌,雙眼含笑地仰望着雷子楓。
雷子楓被她這般纏着,喉結動了動,最後說出一句話,「自己去網上看。」
氣得傅雅眼眸中的笑意更深、更濃,「楓哥,人家不會上網,你告訴人家嘛。」為了讓他念那首情詩,她賣萌裝嗲說謊了,真心不容易。
雷子楓被她這般軟綿綿,嗲嗲的聲音喚着,差點將那首情詩脫口而出,不過,最後他的那絲理智還是戰勝了那顆被蠱惑住的心,哼了一聲,「傅雅,你瘋了。」
傅雅見撒嬌賣萌裝嗲通通都不行,最後只能用別的方法了,給雷子楓拋了個小媚眼,「楓哥,你念給人家聽,人家今晚都聽你的。」
誘惑大大的,雷爺會上鈎嗎?
「條件是不錯,只是還差一點。」雷子楓很正色的道。
「還差什麼?」傅雅繼續問道,沒關係,要是真的能從雷子楓的嘴裏將那首情詩給撬出來,再吃點虧也沒關係。
雷子楓卻很酷地將問題重新拋回給她,「自個兒想。」
傅雅當即沒被他給氣得發狂,他這話兒明顯就是不肯嘛,還非要說少個條件,鬆開手,也不再抱着他,推着輪椅就要走,雷子楓卻拉住了她,強硬地吐了三個字,「想出來!」
傅雅一怔,還真的有那麼個條件?只是,她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比那事兒讓他感興趣的,不過,既然得了他這話,想來應該是真的有的,於是,莞爾一笑,「楓哥,給個提示唄。」
「沒提示,你敢不想?」
「……」傅雅無語,不給提示,她哪裏想得出來。
這一天從傅雅在雷子楓的辦公室里想啊想的,就是要想那個條件。
她想着雷子楓發了那條示愛的微博後,她還沒有上去回應一個,於是說道。
「去你微博下露個臉?」
話剛說出來,立馬得了雷子楓一記冷眼。
傅雅用笑容堵住了他那記冷眼,繼續想……
這些天來,雷子楓比較喜歡她穿情趣內衣跟他做那事兒,於是說道:「要不今天去逛情趣用品店?」
雷子楓直接抓起一團紙朝着傅雅就扔了過去。
傅雅嬌嗔道:「那你說是什麼?」
她都已經在很努力地想了,但是,現在已經下午六點,她足足想了五個小時,說了不下一百種可能,可是,沒有一種應他的心的,她心裏怨恨滿滿的,不知道是不是雷子楓在捉弄她玩兒呢。
「自己想,距離睡覺還有很長的時間。」雷子楓揉了揉她的臉蛋,才走回辦公桌,想要儘快地將今天的事情處理完。
★◇
直到回到家,傅雅也沒有猜出來,可是,傅雅又不是那麼容易就罷休的主,各種方法都用上,但是,雷子楓就是不吃她這套,始終不肯將還差的那個條件告訴她。
回到家裏,雷子楓給兩人做了晚飯,在餐桌上,傅雅還是絞盡腦汁地一邊吃,一邊想,一邊說,「總得給點提示唄。」
雷子楓這次倒是點了點頭,回到書房,手裏拿了筆和紙走了出來。
傅雅看着這筆和紙,愣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她做什麼?難不成那個條件跟這筆和紙有關?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她立馬明白他的意圖,於是,她在紙上開始畫來畫去。
當雷子楓出來的時候,她趕緊將畫好的東西藏在背後,朝雷子楓甜甜地喚了一句,「楓哥,過來,我想到了。」
雷子楓見桌上的紙不見了,而傅雅的雙手又背負在後,他也笑着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看看。」
傅雅歡喜地將畫拿出來飛快地放在雷子楓的面前,討好地笑道:「怎麼樣?是這個吧?」
而當雷子楓看清楚那紙上畫的東西時,臉色鐵黑,話也沒說,直接起身去臥室,這回乾脆拿了一大疊的白粉紙出來,放在傅雅的面前。
傅雅怔了怔,難道還沒對?還是說她的畫工不行?沒有將它的偉大畫出來?要不然他怎麼會拿了一大疊的白粉紙出來,想了想,應該是這個原因,於是,她拿過一張,開始低頭很認真地在畫着,將先前無數次感受過的東東給畫出來。
只是,連續畫了五張,雷子楓都十分不滿,而且,臉上的黑氣越來越濃重,而傅雅心裏積累的怨氣也越來越多,終於在她畫好第六張的時候,他仍然表示還不滿意,兩人都爆發了。
「雷子楓,姐的繪畫水平就這樣,你要是嫌棄就自己去找美術老師畫!」傅雅心裏窩火,她都畫了六張了,他還不滿意,她感覺已經將那玩意兒畫得夠像的了,連帶着那爆發力的感覺都被她畫出來了,還想要怎樣的。
「女人,你說讓別人來給我畫?」這幾個字是從雷子楓的嘴裏一個字一個字地鑽出來的,他雙眼看着白紙上的那東西,她腦海里想的到底是什麼,給她筆和紙,她能將這東西畫出來。
傅雅見此刻的雷子楓的臉色黑得有如地獄閻羅,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她自然是不會願意讓別人給他畫的,那玩意兒只能給她瞧見,語氣倒是弱了幾分,「那你想怎麼樣?我就只能畫出這個樣子的了。」
說着,還將第六張圖紙放在雷子楓的面前,跟他好好地解釋一番,「你看這裏,不像嗎?就連那麼一點細微的部分我都給畫出來了,還有這裏,我也畫出來了,雖然畫工不怎麼樣,但是,這些粗線條畫出來至少也能讓你認出這是什麼吧。」
語畢,傅雅故意地朝着雷子楓的褲頭處望了一眼。
雷子楓很想將這些圖紙給揉碎了,但是,想着那上面畫着的是他的兄弟,他怎麼也不能揉碎了……
「不是這個。」最後他只能吐出這四個字,而後,將那六張畫全部沒收,好好珍藏。
這句話氣得傅雅剛才才軟下來的氣勢瞬間就爆發了,指着雷子楓的鼻子道:「雷子楓,你糊弄我玩呢,既然不是,你怎麼不早說,非要讓我苦苦地畫了六張之後才說?」
她覺得她又被他奴役了一次,因為,她看到雷子楓將那六張畫好好地收了起來,完全沒有剛開始的那種氣憤至極的模樣。
雷子楓指了指頭部,意思明顯得很,傅雅當即哼了一聲,又埋頭開始想,竟然說她智商低下!這怎麼能忍,她今天還就不信她想不出來了。
在傅雅苦思冥想的時候,雷子楓又起身離開了餐桌,進了一趟臥室,先是將六張畫好好珍藏起來,而後才拿着一本書出來,放在傅雅的面前。
傅雅抬眸看了看,雖然雷子楓說過不給她提醒,但是,漸漸的他開始通過做一些事情來提示她,主要是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她再不想出來,今晚雷子楓也吃不到她,所以,雷子楓開始給她各種暗示。
這是一本古代詩集,具體來說,就是詩經。
裏面挺多的詩都是用來表達愛意的。
傅雅當即就想明白了,原來,繞來繞去,雷子楓竟然是想讓她寫一首情詩出來,念給他聽,然後,他再念那首情詩給她聽,感情這事,從頭到尾雷子楓一點兒虧都不吃呢。
好吧,她念就念吧,今天為了讓雷子楓念那首情詩,她已經被折磨得夠久的了,目前心裏唯一的一個小願望就是讓他將那首情詩念出來給她聽。
於是,她翻開詩經,也不想多找,直接翻開第一篇《周南關雎》
原文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優哉游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芒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看了一會兒,在心裏默念了一會兒,她便在紙上開始書寫:關關雎鳩,在河之洲,霸道帥男,女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霸道帥男,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優哉游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霸道帥男,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芒之,霸道帥男,鐘鼓樂之。我的愛人:雷子楓。
看完之後,她的小臉蛋微微的紅了一把,將男追女的《關雎》改為女追男的《關雎》……
而傅雅的字跡一向是筆鋒雄厚,蒼勁有力,這麼一寫出來,雖然帶上了點凌人的盛氣,但是,詩詞裏面涓涓流淌的愛情還是纏繞在每個字之間,讓人看得出來這裏面所包含着愛意。
當雷子楓接到這張紙的時候,眉梢微挑,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45度,傅雅一直在注意着他的表情,見他露了笑臉,應該是滿意了的。
傅雅也將紙和筆放在雷子楓的面前,「我寫下來了,你也得寫下來。」
雷子楓沒應聲,但是卻接過筆,鋪好一張紙,便開始在上面書寫着,只是,他寫的不是在微博上發的那首情詩,而是男追女版的《關雎》。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優哉游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芒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我的愛人:傅雅。
傅雅是一個字一個字地看着他書寫的,仿佛他每寫一個字,她都能從那個字裏面體會到其中的深意,尤其是在最後他寫上她的名字時,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飛起來了。
見他將筆放下來,她已經忍不住撲入他懷裏,圈住他,此時此刻,她只想跟他共纏綿。
雷子楓深深地抱着她,親吻着她的發,按了一個按鈕,房間大廳里的燈光盡數熄滅,傅雅正想驚呼,下一秒,玫瑰紅的燈光卻在房間中散了開來,絲竹樂響起,雷子楓在傅雅的耳畔,開始緩緩地念着那首《關雎》。
念到最後「我的愛人:傅雅」時,他挑起她的下頜,溫柔地吻上她的唇。
一吻罷了,傅雅匍匐在他的胸口,聽着他的心跳加速的聲音,緩緩地羞澀地念出了女追男版的《關雎》。
在要念到最後面八個字的時候,她抬起眸子,「我的愛人,雷子楓。」
一語激起千層浪……
這一夜,風起,情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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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雅和雷子楓又一起去了部隊,這次傅雅沒有先去找蘇曼他們,而是去醫務室看望鄭沙單。
昨天雷子楓跟她說起的那個任務,她記在心裏,她的腿已經差不多要痊癒了,再過一天,應該就可以完全擺脫掉輪椅,麻辣小隊要去執行那個任務,那只需等鄭沙單的傷勢完全康復,那麼,他們就可以出動了。
在醫務室里沒有見到蕭祈然,卻見到了姜蓮。
「傅雅,你過來了。」姜蓮一反常態,對傅雅不再是那般的冷眼嘲諷,而是親昵得很,那人給她提過不少的建議,讓她別在他人面前露出醜陋的嘴臉,要不然,如果哪一天恰巧讓雷子楓給瞧見了,便得不償失,而姜蓮想到的是姐姐姜玫,她想着如今雷子楓這般的不喜歡她,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性子還是沒有完全轉變成姐那種,遂而她開始很努力地學習着,儘量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傅雅的面前她更加需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讓自己的情緒因為傅雅幾句話就暴露了出來,那樣的話,她前期鋪墊下來的事情都將白費掉了。
傅雅多看了姜蓮一眼,這個女人,是想鬧哪出?事出反常必有鬼。
不過,姜蓮對她笑,傅雅微微點頭,便推着輪椅朝着鄭沙單的房間走去,姜蓮看着傅雅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
昨天她在雷子楓的辦公室里看到傅雅的輪椅,雖然她被那兩名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保鏢給架着出了辦公大樓,但是,她卻讓一名愛慕她的男人蹲守在一旁,讓那男人將待會雷子楓出來後的情形告訴她。
將近晚上的時候,男人告訴她,雷子楓是和傅雅一起出來的。
她昨天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雷子楓中了春藥怎麼會不要她這個現成的解藥,卻喊人將她架了出去,原來是傅雅成了他的解藥。
如此說來,傅雅跟雷子楓已經上過床了!
一想到這裏,她的心就疼得無法呼吸,右手趕緊捂住左胸口,狀若扶柳,恰好此時一名身材強健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見到姜蓮這般扶柳狀,趕緊上前,關心地問道:「西施軍醫,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姜蓮看了男人一眼,這個男人她記得,故意前來醫務室裝病買藥已經很多次了,隨着買藥的次數增多,男人也開始跟她聊了一些東西,她知道這個男人名為陶鵬軍,是特種部隊裏的軍官,身手在所有的軍官裏面排行前十,十分不錯,年齡三十,如今卻是未婚狀況,因為這個男人的長相實在是有點不敢恭維,長得太醜。
不過,姜蓮眸底光芒一閃,當即讓陶鵬軍攙扶着她的手,來到座位旁坐下,她軟軟地說了一句,「謝謝。」
聽到這聲謝謝,又加之西施軍醫讓他攙扶,陶鵬軍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尤其是剛才攙扶着她的腰肢,那不盈一握的纖腰,簡直讓他想將她抱入懷中狠狠地疼愛一番,聽到他軟軟的聲音,他的心都軟了,從他在醫務室里偶然碰見她開始,他發現自己一瞬間年輕了許多,生活好像充滿了色彩,在第一次見了她的那天晚上,他的夢裏全部是她,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床單上濕了一片……
她是他的女神,只是,他怕她不會喜歡他,他每次都是以藉口買藥的名義來跟她說幾句話,每天雖然只說一兩句,但是,他卻可以用一整天的時間來回味那一兩句話裏面包含着的柔軟。
今天正好醫務室沒有別的人,而他又碰到她發病,他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要好好地把握着。
「你需要喝點水嗎?」陶鵬軍有些拘謹地問道。
「嗯。」姜蓮軟軟地應了一聲,而後,纖纖細手輕撫着左胸口,病若西施。
看得陶鵬軍心底騰升起了強大的保護欲,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想要得到一個女人,他趕緊去給她端了一杯水。
姜蓮捧着水,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你可以扶我進去休息一下嗎?」
聽到這話,陶鵬軍心都飛出來,忙不迭地點頭,攙扶着姜蓮去了不遠處的房間,那是姜蓮的住所。
進了房間,陶鵬軍看到房間裏擺設,他是個粗人,不懂得欣賞,但是,卻感覺很是漂亮。
姜蓮讓他將房間的門關上,陶鵬軍瞬間有些拘謹,在戰場上一直都不會屈服的他,在這一刻,竟然開始有點想退縮,她,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
「我怕吹風。」姜蓮軟軟地解釋道。
聽到這個理由,陶鵬軍趕緊去將房門和窗戶都關上,關上後,他有些拘謹地站着,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麼。
在姜蓮的各種手段之下,陶鵬軍慎重地點了點頭,道:「好,傅雅那個女人我也是極為不喜歡她的,當初我姐姐陶蘭蓉就是因為她的緣故而被勒令退伍,還被削了職位和軍銜,我姐姐為此氣憤不已,我也一直沒有找到報仇的機會,既然這一次她也惹了你,我自當要讓她吃點苦頭。」
姜蓮一聽,頓時心裏一喜,原本想着要利用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愛慕之情讓他為她做事,沒想到這個男人原本心裏就對傅雅有恨,她更是高興了,不過,她心裏高興,面色卻是擔憂地問道:「你會不會受傷?」其實她想問的是你打得過傅雅嗎?
這些天她來到部隊裏,也是對傅雅調查過一番的,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當初她不將傅雅當做對手,但是,當她看到雷子楓對傅雅那般的維護時,她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將傅雅列為競爭對手。
見佳人關心自己,陶鵬軍笑了,笑得很自信,「她是兵,我是官,雖然她在特種兵中戰鬥力排行第一,但是,對比我們軍官還是差了很多的,這個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受傷的。」
「嗯,那就好,這個是我送給你的,希望你好生保管着。」姜蓮將一塊真絲繡帕羞答答地遞給陶鵬軍,含羞帶怯地看了他一眼,而後又飛快地垂下眉目。
這看得、聽得陶鵬軍整個人傻呆了,真絲繡帕上秀了一對鴛鴦,再笨如他,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定情信物!
他微顫顫地接過這鴛鴦繡帕,指尖碰觸到她的指尖,她快速地退了,卻讓他心轅馬意,忍不住伸手強握住她的柔咦,軟軟的小小的柔咦握在手心裏的感覺特別的好,僅僅只是握着她的柔咦,他的心已經滿滿的了。
姜蓮給他吃了點甜頭,立馬羞答答的將手從他的手心裏抽了出來,滿面羞紅,側過身子,不看他。
陶鵬軍覺得,如果得到了這個女人,即使讓他去送死,他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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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見到鄭沙單之後,跟他閒磕了一會兒,才說到任務的事情,鄭沙單聽了之後,大喜,從床上跳下來,「隊長,真的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就太好了。」
這些日子裏,他也是在盡力地讓自己早點康復,早點出院,因為整個隊的人都在等着他康復後去為唐森報仇,他怎麼能他們等太長的時間,而如今,聽到傅雅說的這話,他更是高興了,他心裏的想法和當初傅雅的想法不謀而合,均是認為以任務的方式去報仇是最為妥當和勝算率高的。
「真的,所以,你要好好養傷,儘快地好起來,我的左腿大概後天就可以全部痊癒了。」傅雅笑着說道。
如今也只要等鄭沙單的傷勢痊癒,他們麻辣小隊就可以去做那個任務了。
不僅僅可以為唐森報仇,還能賺取軍功,確實是一件一舉兩得的好事情。
看望完鄭沙單之後,傅雅這才打算去找蘇曼和皇甫爵還有陳東他們,將這個任務也一併告訴他們。
只是,在她走出醫務處沒多久後,她就察覺到暗處有人在跟蹤她,雖然那人的潛伏能力很強悍,但是,還是讓傅雅發現了其中的破綻。
她不知道大白天的在部隊裏怎麼會有人跟蹤她,但是,她還是沒有立即打草驚蛇,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後面跟蹤她,於是,她開始朝着遠處比較偏僻的地方緩緩行去。
處在暗處中的陶鵬軍看到輪椅上的傅雅,當即心裏是半分的怯意都沒有,更是沒有將潛伏做到極致,因為傅雅是坐在輪椅上的,從姜蓮的口中得知,傅雅的左腿應該是受了重傷的,此時傅雅又站不起來,那待會兒還不儘是任由他狂揍她。
自己的姐姐因為傅雅的事情,被開除出監獄,廢掉了監獄長的官職,軍銜什麼都被收了回去,而且還被勒令以後再也不准入伍,這對一個軍人而言,是極大的恥辱,如今姐姐雖然開始經營一家小店鋪,但是,他每次看到姐姐的眉頭都是深皺着的,想到姐姐肯定是在為那件事情而生煩。
他也不知道姐姐被勒令退伍的真實原因,但是,他卻知道這一定跟傅雅脫不了干係,想來肯定是傅雅請了傅家的人,對他姐姐施壓撤職的。
越想,他心中對傅雅的恨意就越深,只是見到傅雅正朝着後山極為偏僻地地方緩緩行去,他腦海中瞬間閃過一絲懷疑,但是,當她看到傅雅一邊走着一邊摘取路邊的野花時,他便將那絲懷疑給拋之腦後,想來,傅雅是想來這邊玩玩,這邊的人極少,此時只有他們兩人,他潛伏在草叢中,慢慢地跟了上去,只要待會兒尋到一處絕佳的位置,他便開始發動攻擊。
傅雅將身後人的行動記在心裏,當她走到一處極為空曠的平地時,她停在那裏開始閉着眼睛曬太陽。
而就在她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一道身影從遠處奔馳過來,那速度,快且准!
而傅雅也在他衝過來的瞬間,睜開雙眸,一個起跳,便從輪椅上跳了下來,朝着奔過來的身影當即就橫踢了過去,兩人當即對打了起來。
陶鵬軍心裏吃驚,姜蓮不是說過傅雅的左腿受傷了嗎?如今她怎麼會從輪椅上跳下來,而且,這個戰鬥力,雖然沒有他強悍,但是,卻讓他不能在不吃虧的條件下贏她。
姜蓮此時也是藏在很遠的一個地方,因為她放心不下陳鵬軍,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按照着她的說法來做,於是,她便遠遠地跟着傅雅,此時,她看到空曠的平地上交戰着的兩人,當即心裏寒了一把,傅雅那個女人的腿竟然已經好了,卻還坐在輪椅上裝病。
想想她心裏就氣憤不已,傅雅肯定是想裝病以此來博得雷子楓的同情,想到這裏,她趕緊掏出手機,將遠處交鬥着的兩人的視頻拍攝下來,她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將這段視頻發給雷子楓,雷子楓的強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得想個不會暴露自己身份的方式將這段視頻發送給雷子楓,讓他看清楚傅雅的本質。
傅雅看不到對手的面容,因為對手臉上戴了一個黑色的頭罩,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
但是,她跟他交手中,卻能感覺到他是軍部的人,想想也是,在部隊裏除了軍部的人,外面的人誰敢不怕死的進來特種部隊找人麻煩,真當特種部隊是好玩的地方呢。
只是,讓她不解的是,這個人為什麼要對自己下黑手,而且,這個人還將頭給蒙起來,想必她可能是見過這個人的。
在部隊裏,跟她結下仇怨的人不少,只是,身手比她還要好的對手倒是幾乎沒有。
「傅雅,今天我就要為我姐姐報仇,看你還敢不敢再這樣的囂張。」陶鵬軍覺得自己先前是真的低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沒想到幾番下來,他還是沒有抓住她,雖然沒有抓住她,卻是讓她也受了不少的傷,而他自己也受了傷。
傅雅冷冷一哼,沒有回話,不過,卻從對手的話中的得知,這個人是真的跟她結了怨的,雖然不是直接的怨恨,但是卻是間接的。
姜蓮在遠處看得心驚膽戰,她從來沒有想過傅雅會這般的厲害,雖然她在收集傅雅資料的時候,知道傅雅在特種兵中的戰鬥力排行第一,但是,她對那個戰鬥力排行第一沒有多大的概念,但是,如今真正的見了之後,卻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發抖,她也想起那日在格蘭斯島蕭家的婚禮上,傅雅甩給她的那一巴掌,那一巴掌幾欲讓她的整張臉都毀了容,而且,用冰塊敷了很久也不見消腫,塗抹了上等藥膏雖然自己臉上的傷勢好了,但是,那個巴掌印卻是隱隱地浮現在她的臉上。
一直對美貌極為看重的她,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臉上有個怎麼也去不掉的巴掌印,當即便又尋了整容醫生做了整容手術,而她想着,反正要做整容手術,不如將自己的面容整得跟姐姐更像一些,於是,便有了她如今的這般容貌。
雖然此時她被傅雅的身手驚住了,但是,她看得出來,傅雅並沒有佔上風,傅雅還是被陶鵬軍打壓着的,如此想着,姜蓮的心又微微的放寬了,看來,先前陶鵬軍說的話也不全然是假,他確實是有那個能力打贏傅雅的,只是,卻不可能在沒有受傷的情況下活捉傅雅。
「傅雅,待會兒你就不會這麼囂張了,以後,你再也不能這樣囂張,惹了我,有你好受的。」姜蓮一邊在自顧自地說着,一邊用怨恨無比的眼神看向那邊的傅雅。
如果不是因為傅雅的存在,她這次回國定然能夠將子楓哥的心把住,子楓哥也會是她的,她辛辛苦苦的努力了這麼多年,怎麼能眼看着子楓哥被傅雅一刀奪了過去。
「快,陶鵬軍,把她往死里狠狠地揍。」雖然隔了很遠,但是,姜蓮還是能夠清楚地看到此時的傅雅已經被陶鵬軍掀翻在地,陶鵬軍的鐵拳頭正朝着傅雅的身體亂揍了上去。
這一幕看得她爽得想要尖叫出聲,但是,想到此時不能暴露了自己,便只能捂着嘴巴驚呼。
而空曠的地上,陶鵬軍滿眼儘是得意之色,鋼鐵一般的拳頭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紛紛朝着傅雅的身體猛揍了過去,打得他解氣不已。
「傅雅,你既然做了那事,就應該想得到有朝一日你也會遭到報應,今天我就讓你的雙腿變殘了。」說着,陶鵬軍的拳頭又朝着傅雅的左腿猛揮了過去。
只是,傅雅在他的拳頭揮過來之際,突然一個勾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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