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之所以這般說,也是因為知道此時傅雅肯定還沒有將資料室的那堆檔案整理完,而代茂勛和他們長官不合,也不知道會不會斥罵傅雅。『言*情*首*發
如此想着,他便要過去幫傅雅一把。
而此時傅雅和代茂勛兩人的戰鬥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代茂勛已經不能控制住自己,他已經全然變成了了一頭欲獸。
而與他對打的傅雅也發覺了他的異樣,對媚早就不陌生的傅雅看出了他的身體的異樣。
「代茂勛,你磕了!」傅雅直接後退數步,剛才的較量已經讓她知道了他的身手確實不在自己之下,再對打下去的話,只能兩敗俱傷,但是,此時看到代茂勛的變化,她感覺到危機感,媚會讓中了媚的人的體力也在一段時間之內變得力大無窮,當然,媚的藥勁過後也是有副作用的,會讓人的身體虛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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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正在急速的趕往資料室,在路上卻遇見了一個女人,一個他曾經愛慕過的女人,只不過,因為只是偶然的見過一次面,所以,後來他也沒有再見過她,但是,那個女人的身影卻是入了他的心的,時不時午夜夢回的時候,醒來會想起她。
「請問一下資料室怎麼走?」女人看到白山之後,走過來禮貌的問道。
白山很不幸的受寵若驚過度,大腦沒有迴轉過來,當機了。
女人見白山沒有回話,以為他是沒有聽見,又重新問了一遍。
白山這才回過神來,僵硬的翻了翻眼皮,而後才道:「我正好也去。」
「那就麻煩你帶我過去一下。」女人淡淡的微笑道。
白山又被這記微笑給迷住了,又傻愣了一會兒,在白山的思想里他是傻愣住了,而在女人的眼裏則覺得他很冷酷,跟他說句話,半天也不回句的,就算回了也是幾個字,一點熱情都沒有。
「我叫阮佳媛,你叫什麼?」阮佳媛看着旁邊的冷酷男人問道,一路上走去資料室,兩人都沒有說話,他覺得挺尷尬的,便主動的挑起了話題。
白山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原來她叫阮佳媛,上次只偶然見過她,連她的名字他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卻就這樣的入住了他的心多年,本來以為這一輩子他都不可能再遇見她了,卻不料,此時在這裏遇見了她,而且,她還主動和自己說話,而他怕自己太激動而唐突了佳人,故而,只說了兩個字,「白山」。
阮佳媛見這個男人還是和剛才一樣的不喜歡和她談話,冷冷冰冰的,心裏多多少少有點不爽,好歹自己也是海軍部的一朵花,都主動和這個男人說話了,這個男人卻總是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
「看你的軍裝,你是陸軍吧,在哪裏就職?」阮佳媛就不信自己不能挑起這個男人的興趣,不能讓他多說幾句話。
白山沒回答,而是因為他忽然間發現自己在這裏耽擱的時間太久了,他今天忙得不可開交,此時去資料室是去催代茂勛的,而他卻在這裏和愛慕的女人漫步式的走着,這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耽誤軍情。
當即,他便丟下一句,「我有事要忙,走快點。」
說完後,便率先走了,他已經是個成年的男人,對男女之間的愛情也是嚮往,只不過,對他來說,還是事業佔主要的位置。
男人,沒有事業,何來的女人。
而阮佳媛早就嫌他走得慢了,只不過自己是讓他帶路,她不好催他快點,現在倒是好了,他覺得他們走得慢了,還反過來催促她,她可真是被氣壞了,不過,算了,她好女不跟男斗。
作為海軍的一員,而且如今也已經位居上尉,阮佳媛的身手也是不錯的,故而追上白山還是不成問題的,白山只不過是個文職軍人,雖然也是經常鍛煉身體的,但是,和武職的軍人相比在身手上還是差很多的。
白山和阮佳媛朝着資料室快速的走去,阮佳媛不知道資料室的具體方向,所以,也還是跟在白山的後面。
兩人一路上不再多做交談,當兩人到達資料室的時候,白山看到關閉的鐵門,眉頭微微一皺。
按道理來說,此時傅雅應該還在整理資料的,資料室的鐵門怎麼會關閉了呢?而且,不是說代茂勛也是在這裏的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有鑰匙嗎?」阮佳媛見鐵門是關着的,問向身邊的白山。
「有。」白山點頭,而後問向阮佳媛,「你要進去找什麼?」
「我……」阮佳媛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記痛苦的慘叫聲就從鐵門裏面傳了出來。
白山立馬掏出鑰匙將鐵門打開,可是,轉動了一下,卻發現鐵門被反鎖上了,他一拳就錘在鐵門上。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裏面肯定是有人的,剛才那記聲音他沒有聽錯,是個男人的聲音。
這下子,他額頭都開始冒冷汗了,他千不該萬不該將傅雅一個女人單獨留在這裏,這個地方又位置偏僻,幾乎都沒有人過來的,如果不是他要去找代茂勛的話,也不會過來。
「裏面有人,趕緊開門啊。」阮佳媛也聽到了慘叫聲,雖然她是海軍,但是,她也是個好軍人,聽到這樣的慘叫聲,說明裏面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悽慘的事情了,他們得趕緊進去救人才是。
白山也急,可是鐵門被反鎖上了,就算他想要打開門也沒有辦法。
而阮佳媛見白山遲遲沒有打開鐵門,一把從他的手裏將鑰匙給奪了過去,自己去開門,才轉動兩圈,她也發現了不對勁。
「該死的,裏面的人將門反鎖上了,白山,趕緊去拿把槍過來,今天各國的特使都在這裏,我們華夏不能出現任何的人命案,要不然的話,那就只會讓我們華夏的國威受損!」阮佳媛催促着跟白山說道。
她不知道白山的身份,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弄到槍過來,但是,她將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和他說了,也是想讓他趕緊稟告給他的上級。
白山話也沒回,也沒有掉頭就跑,一般的人身上都不會帶着槍的,所以,白山想要去拿槍還是得跑一段距離的,做為演練的地方,槍支是不會少的,只不過,那些地方,距離這個資料庫所在地方太遠了,所以,這個時候去拿槍來開鎖,是極為不好的辦法。
「你怎麼還不去啊。」阮佳媛見白山還是待在原地不動,也着急了。
白山沒回她的話,腦子在轉溜着,想到了什麼,立即掉頭就跑了。
阮佳媛見他跑了之後,才罵了一句,「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忘記裝一下酷。」
她來這邊也是有人給她發了條短訊讓她過來的,說是有她想看的東西,只是,她也不知道那人讓她過來看什麼,但是,帶着好奇的心裏她還是過來了。
因為那人說那件東西和紀繁星有關,而她對紀繁星可是恨得很的,怎麼也不會錯過有關紀繁星的任何東西。
只是,她過來之後卻聽到了人的慘叫聲,她頓時就覺得事情有點大了,或許她上了別人的當,那人只不過是用紀繁星的名字來誘惑她的,好在,她過來的時候還喊了個人。
在白山走了之後,她又聽到了一記慘叫聲,男人的慘叫聲。
這記慘叫聲在這片空曠且安靜得有些過分的地方顯得有些恐怖,如果是膽小一點的女生,怕是要被嚇哭了,而,阮佳媛雖然也是軍人,但是,她畢竟也是個女孩子,多聽了幾次,自以為強大的內心也在漸漸的開始崩潰了。
她不斷的回頭望,想看到白山過來。
可是,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她就是沒有見到白山的身影,她頭腦中忽的閃過一個念頭:那個白山不會是逃跑了吧?
就在她擔憂的時候,終於一道身影從拐角處沖了過來,她定睛一看,是白山的身影,她這才舒了一口氣。
而當她看到白山手裏拿着的東西時,還真的被狠狠的震驚了一把,因為白山手裏拿着的赫然不是一把電鋸。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弄到的,不過,這玩意在開門的方面比槍倒是要好使不少。
原來他剛才沒有回自己的話,只是覺得自己給的意見不好,而他去找更好的東西來開門了,忽然之間,她對他的印象又好上了不少。
「讓開!」白山端着電鋸過來,電鋸也是自帶電的,此時正在嗡嗡作響。
阮佳媛趕緊側開身子,退開好幾步,好給出足夠的空間讓白山手裏的電鋸發揮作用。
白山扛着電鋸就開始對準鐵門門廊處鋸起來。
電鋸鋸鐵發出來的嗡嗡的響聲也傳遞到了資料室里。
「誰!」一記清冷的女聲從裏面傳了出來。
白山聽到這記聲音,心裏不知道是何感想,有驚喜,有擔憂,更多的還是害怕,聽到那記慘叫的男聲他就自動補腦了一下裏面的場景。
「小星,是我,白山,我現在就來救你。」白山激動的端着電鋸,恨不得此時自己就是這電鋸,巴不得一秒鐘就將這道鐵門給鋸開一個口子。
而站在白山後邊的阮佳媛聽到白山的這句話,再加上剛才那個『誰』字,她忽的就明白,那個讓她過來的人怕真的不是在騙她的,紀繁星竟然真的在這裏。
只是,可惜的是,這個白山竟然和紀繁星認識,而且,從白山對紀繁星這般緊張的態度來看,或許,白山是喜歡紀繁星的。
一想到這裏,她就更加的討厭紀繁星了,勾搭了雷子楓還不說,還要同時勾搭另外一個男人,簡直就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她現在倒是希望白山慢點將這鐵門鋸開了,從先前那兩聲悽慘的男聲來看,紀繁星在裏面也不會受到什麼好的待遇,白山不都是說要去救紀繁星了嗎?待會兒,她肯定可以見到紀繁星狼狽不堪的樣子。
如此想着,她心裏雀躍不已,又希望白山趕緊將鐵門鋸開,矛盾的心情讓她特別的激動,雙手都絞在一起了。
白山一邊鋸着鐵門,一邊在心裏祈禱着,傅雅可千萬不要有事啊,要不然的話,他就算是賠上自己的性命,怕是都解不了自家長官大人對自己的恨意了。
只是,那記慘叫的男聲在他的腦海中來回的盤旋着,不斷的刺激着他的神經,讓他緊張得不行。
他多麼希望一切都可以倒退回去,他寧願今天自己忙死,也不願意傅雅在裏面受到半點委屈。
就在鐵門要被鋸開的那一剎那,鐵門自動的打開了。
白山一把將手裏的電鋸扔到一邊,就沖了進去,衝進去後,首先看到的便是傅雅。
他整個人愣住了,因為他看到傅雅毫髮無損的站在他面前,而且還對他微笑着,這讓他怎麼看怎麼怪異?
「小星?」他試探性的問出了這句話。
因為此時資料室里的燈光都是熄滅的,而他是站在門口不遠的位置,藉助着走廊的燈光,他是看得見站在他身前的傅雅的。
「恩,你來了。」傅雅微笑着說道。
白山心都冷了一把,渾身也打了把抖索,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剛才可是聽到了男人的慘叫聲的,他都做好準備要被長官大人大大的批一頓了,怎麼進來後,看到的景象和他自己腦海中幻想出來的完全不一樣,甚至都是相反的?
他原本以為傅雅是被人綁着,被用嚴刑伺候着,卻不料,傅雅是微笑着站在他面前,而且,還對他說了一句『你來了』。
這三個字,再加上傅雅說這三個字時那雲淡風輕的語調,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毛骨悚然。
就在白山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的時候,阮佳媛沖了進來,一進來就大喊道:「紀繁星!」
「我在,怎麼了?」傅雅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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