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教育這一行,真的非常掙錢,有時候一個老師一年能夠為教育機構賺100萬,而老師自己卻只能拿到10萬塊。筆硯閣 m.biyange.net
機構只是提供一個場地,幾張桌椅板凳,有時候連招生都要老師們自己來,而發錢的時候,卻還要老師們感恩戴德,好像能拿到的那10萬都是機構賞賜的一樣。
這樣好掙的錢,與其讓新西方那條喜歡洗廁所的草魚掙了,不如咱們自己來掙。
就這樣,騰達教育集團正式成立了,該集團憑藉着給與老師極好的工資待遇和福利,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吸引了一大批優秀的年輕教師。
再加上黃超提供的雄厚資金支持和精準的前進方向把關,很快,該教育集團的各種分校區就開遍了天連市,開始往全國各地擴張。
歐陽一峰作為騰達教育集團的聯合創始人之一,每天也是忙得腳不沾地的。
與此同時,安然這個美麗的醫藥銷售代表,已經爬上了第一人民醫院心外科主任何中正的床,事業正式騰飛。
歐陽一峰其實告訴過安然,他說自己遇到了貴人,已經是騰達教育集團的董事之一了。
只是那時的騰達教育剛剛成立,攤子鋪得很開,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來用,所以歐陽一峰的工資約等於0,每個月只拿很少的一點生活費。
這其實是歐陽一峰主動提的,因為他一分錢沒投就白拿了兩成乾股,看着黃超大手筆的往公司里投入真金白銀,他非常過意不去,所以也就主動說集團正式盈利之前都不拿工資了,只要包吃住就行。
安然根本不信這個一點名氣都沒有的什麼勞什子「騰達教育集團」,認為這是一個皮包公司,還勸歐陽一峰別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
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除了彈鋼琴什麼都不會,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公司請他去當董事嘛,所以這一定是一個騙子公司。
兩人為此還大吵了一架。
一個說對方每天穿着暴露去掙不要臉的錢,豬油蒙了心。
一個反擊說對方瞎做什麼白日夢被人騙得團團轉,簡直瞎了眼。
兩人吵歸吵,因為女兒蒙蒙的存在,總歸是沒有徹底鬧掰說離婚。
直到有一天,歐陽一峰接到黃超打來的電話,說自己在一家酒店的大堂里看到了安然,這個女人還挽着一個陌生男人的手進了房間。
歐陽一峰一聽這話,簡直是火冒三丈,當即就打車趕到了隔壁市的那家酒店。
一下車,他就看到了還坐在酒店大堂里等着的黃超,他趕忙迎了上去:
「超哥,謝謝,現…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一峰兄弟,我一直守在這裏,沒看到他們兩個下來,所以應該還在房間裏,我們要不要上去?」
「上去,怎麼不上去!我倒要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婊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兩人來到頂樓的豪華套房,黃超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備用房卡將門打開,迅速的闖進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不堪入目的巨大水床,男人和女人的內衣內褲散落在四周的地上。
水床上躺着兩個一絲不掛的人,連被子都沒蓋,估計是運動後太累也太熱,簡單清理了一下後直接就睡過去了。
歐陽一峰上前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就雙目充血,銀牙緊咬,拳頭死死攥住,喉嚨里發出嘶啞的吼聲:
「啊!!!」
他已經出離憤怒了,怒火燒滅了他的理智,他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想把床上的這對姦夫**直接打死。
而床上的安然和何中正,此時也被歐陽一峰的嘶吼聲吵醒了,兩人睡眼惺忪的從床上坐起來,突然發現房間裏面多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像一頭髮狂的野獸般朝着自己衝過來,這可把他們嚇壞了,一下子睡意全無。
「一…一峰,你怎麼會在這裏!」
歐陽一峰沒有理會安然,直接用身體把想下床逃跑的何中正撞翻在地,然後照着臉就是砰砰兩拳,把鼻血都揍出來了。
何中正痛得在地上直哼哼。
接着歐陽一峰扔下躺在地上起不來身的何中正,走到安然的面前,啪的就是一巴掌:
「我怎麼會在這裏?這個問題,也是我想問你的!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我今天要是不來,你是不是還想把這種骯髒的買賣繼續做下去!」
安然捂着臉,抬頭難以置信的看着歐陽一峰: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你都做出背着我跟別的男人上床這種事了,我打一巴掌怎麼了!」
歐陽一峰用手指着安然,怒罵道:
「你口口聲聲說為了這個家,這就是你說的為了家?為了我們的家你去偷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聽到這話,安然不再捂着臉上的巴掌印,她起身撿起套裙穿上,走到歐陽一峰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說道:
「賤貨是吧,對!我就是個賤貨!歐陽一峰,我告訴你,你要是有本事的話,我至於去賤嗎!你已經兩個月沒有往家裏拿回過一分錢了,都是我在養家!連讓女兒去重點小學讀書的錢都拿不出來,你還是個男人嗎!你這個廢物!」
「安然,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的事業剛起步,等一等,你連稍微等一等都不行嗎!」
「等?你等得起,女兒等得起嗎!」
「你不要總拿女兒升學來說事!我跟你說過了,咱們是普通人,不是貴族,為什麼一定要讓孩子上這麼貴的學校呢?我們倆都沒有上過這種學校,一樣是高材生,一樣能過得幸福!」
「幸福?這就是你給我的幸福嗎!歐陽一峰我告訴你,跟着你我過得不幸福!我現在過得連個包麗娜都不如,我的孩子想上個好學校都上不起!歐陽一峰,我當時怎麼就瞎了眼,嫁給了你這種廢物男人啊!」
這一番話說的歐陽一峰七竅生煙,他伸出顫抖的手指着安然,然後收回來,摘掉眼鏡,抹了一把止不住的眼淚:
「老婆,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老婆,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實在是不明白,我們原來的一家人的日子不是過得很好嗎!我是大學的鋼琴教師,你是音樂老師,我們倆掙的錢也不少,我們也有社會地位,但是自從你參加了那次同學會,回來後辭了工作要去干那個什麼醫藥代表,我們的這個家就全亂了!直到今天,你居然還背着我偷男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