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易知行沒有說話,只是這麼直勾勾的盯着李釗,似乎是想要從李釗的身上看到什麼東西一樣。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暗地裏的任務呢,其實是對神廟動手,r國的神廟,你知道嗎?你知道裏面供奉着什麼人嗎?」李釗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易知行站了起來,「我同意!」
很簡單的三個字,交流完成!
李釗其實並不驚訝,因為自己做的事情,其實是符合易知行心中的所謂正義的,國家能對神廟動手嗎?不能的,最多只是譴責一下。
可是自己不一樣,自己是實打實的動手,不管你什麼狗屁神廟不神廟的,老子直接動手。
這風格和易知行的很像,唯一不同的是什麼,唯一不同的是易知行針對的是個人,李釗針對的是整個國家的精神所在!
「好!」李釗笑眯眯地拍了拍易知行的肩膀,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我這一次來,主要就是尋找幫手的,初步查看了資料,我中意的幫手有三個,其中你是第一個答應我的,還有兩個,沒有給我答話,等到事情完成了,我就帶你離開這裏!」
「按照我們的約定,事情完成,我給你自由,給你一筆錢,至於你浪跡天涯準備行俠仗義也好,歸隱也罷,就跟我沒關係了!」李釗開口道。
易知行沒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李釗,眼神中有些熱切。
和一開始李釗進來的時候那種頹廢的狀態相比,此刻的易知行就好像是煥發了第二春。
「休息休息,今晚吃好點,明天我再來找你,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李釗開口道。
易知行點了點頭。
話音落下,李釗徑直便是離開了房間,出現在了外面。
「李首長!」劉成輝快速跟了上來,笑眯眯地看向了李釗。
這三個人之中,李釗留在這裏的時間是最短的,恐怕就是因為易知行不跟他說話,所以實在是待不住了,這才是主動離開了這裏。
「首長,我就說了,這個人不好打交道吧?他根本不跟我們說話的,要不然餓他幾天,給他點教訓?」劉成輝笑眯眯地開口道。
聽到這話,李釗一臉奇怪的看向了劉成輝,表情有些不滿,「你說什麼?人家已經同意幫我了,今天給他弄點好的伙食!」
「啊?」劉成輝僵在了那裏,臉上是濃濃的不敢置信。
「那啞巴跟你說話了?這怎麼可能?首長,你這不是開玩笑嘛!」劉成輝明顯是不相信的,急匆匆的就是追了上去。
李釗沒有理會他,要不是看在他給自己帶了一天路的情況下,李釗從一開始就不可能跟他廢話這麼多。
帕米爾監獄裏面第三層犯人一共關押了五十幾個,不過並不是每個人李釗都需要。
有這三個人相助,已經能夠解決很多的問題了。
至於其他的人,李釗暫且不需要了。
雖然今天申義行和高嵐兩人並沒有答應自己,但是李釗有信心,他們一定會同意自己的。
等回了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來。
白天一整天的時間,江嫣然都是一個人待在了屋子裏面,有些孤獨,還有些委屈。
此刻看到李釗回來,登時也是忍不住了,小鳥一樣便是撲進了李釗的懷中。
「哎呀,好了好了,怎麼了?」李釗連忙抱住了江嫣然,同時在劉成輝憋笑的目光中關上了門。
等江嫣然抬起頭的時候,眸子已經淚汪汪一片了,看上去極其的委屈。
「哎呀,你怎麼了嘛,怎麼好端端的還抹眼淚呢?」李釗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你去哪兒了,今天一天都沒看到你的人影!」江嫣然委屈的開口道。
「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來這裏是找人的,今天一大早就出去找人了,當時看你還在睡覺,就沒有吵你,讓你繼續睡的!」李釗解釋道,「怎麼了嘛這是?哭鼻子呢!」
「我!」江嫣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眼淚,她是不好意思說自己以為這裏是監獄,所以李釗把自己關在這裏不讓自己出去的!
當然,這都是胡思亂想出來的東西。
畢竟一個人在這裏,心裏實在是有些惴惴不安。
「好了好了,別哭了!」李釗颳了一下江嫣然的鼻子,輕嗔道,「吃飯沒有?要是沒吃飯,我就帶你去食堂吃飯!」
「嗯!」江嫣然吸了吸鼻子,連忙在臉上抹了一把,把眼淚給擦掉了,這才是準備出去。
要不然別人看到自己淚汪汪的樣子,肯定會笑的。
李釗無奈的彈了一下江嫣然的額頭,「你啊!」
「我是不是很沒用,怪不得你不把我帶在身邊,你出去辦事,回來了我還要讓你擔心!」江嫣然低着頭,忍不住開口道。
「你想什麼呢?」李釗翻了一個白眼,臉上的表情有些無語,這女人在想什麼東西呢?
「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知道嗎?我們在這裏就幾天的時間,估計後天就走了,你不用擔心!」李釗開口道。
「哦!」江嫣然吐了吐舌頭,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此刻時間也不早了,江嫣然胡亂的擦了擦臉,等看不出臉上的淚痕了之後才是跟着李釗離開了這裏。
吃過了飯,兩人散了一會兒步,便是回了宿舍。
一來今天李釗浪費了好一番心神,去勸這些人,所以有些累,二來這裏是軍營,實在是有些不方便。
稍微洗漱了一番後,兩人便是準備休息。
只是躺在床上,江嫣然怎麼都是睡不着,只是側身摟着李釗的胳膊,一雙眸子亮晶晶的看着李釗,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一樣。
當然,今夜同樣睡不着的不止她一個。
遠處的監獄之中,高嵐也是站在舞蹈廳裏面,練習着瑜伽動作。
可是練着練着,她便是一個平衡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高嵐乾脆便是放棄了訓練的想法,盤腿坐在了地板上,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剛才雖然在練瑜伽,可是她腦子裏面一直都是想着今天李釗說的話。
他只是憑藉着幾句話,幾個動作和習慣,就能夠猜到自己的臉毀了容。
而且他還說能夠治療自己的毀容,這怎麼可能?這世上,哪有人能正兒八經的治療毀容?
換皮?整容手術?對於高嵐來說,對於這種人工整容實在是有些不放心,她有種天然的畏懼。
或許渾然天成,才是對美貌最高的表達,對易容術也是如此。
不過,今天貌似他還讓自己問問劉成輝,他的醫術如何。
想到這裏,高嵐眉頭一皺,索性就是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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