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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雙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朝他的後腦砸了下去,將對方打昏了過去。筆神閣 m.bishenge.com
方才這年輕人雖有要殺她的心,但此刻若輪到要她殺人,她卻下不了手,因此只是將他打暈過去,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命數了。
林溪雙順利脫險,立刻便要來幫張廣衡,馮平見勢不妙,立刻拋下他二人轉身便跑了。
期間林溪雙擲出一把短刀向他後心刺去,可是馮平卻像是背後生了眼睛一般,看也不用看,揮劍向後一掃,便將短刀撥到一邊去了,短刀被彈到一旁,掉在了地上。
林溪雙還要將另一把短刀擲出去,張廣衡攔住她道:「算了,這樣傷不了他的,馮平這人人品雖不怎樣,武功卻還是很厲害的。」
他走過去幫林溪雙撿起地上的刀,沖她招手道:「你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我等他們人過來,你來給我打下手。」
「好。」林溪雙趕忙跟上丈夫的腳步,兩人選了一處方便林溪雙隱蔽的地方,打算再等着人過來,卻沒想到等了快半個時辰了,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兩人暗暗覺得奇怪,但想着既然無人追來,不如索性離開這裏好了,兩人是商量一番便一塊兒離開了。
兩人只走了一小段路程便發現前面有一個人倒在地上,看那衣衫竟然就是剛才的馮平。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均不知是否有詐,林溪雙手裏捏着一把石灰,小心地靠近,卻發現馮平的身下已是一片血泊,他本人則像一隻大蝦一樣蜷縮着身子倒在地上,一張側臉看起來已經慘白。
張廣衡這才知道馮平不是裝的,而是真的遇刺了,他心中好奇,究竟是何人在這半路上攔住了他,將他殺死了呢?
他將馮平的身子掰過來。按了按他的脈搏,驗了驗他的氣息,發現他的瞳孔也已渙散,人是已經死了,只是才剛剛死去不久身子還未僵硬,血還在流淌。
馮平致命的傷口是在腹部,被人連刺了幾個大洞。整個前襟上都是殷紅一片。
林溪雙見狀皺了皺眉,別過臉,不忍直視說道:「其實要不了這麼多刀便能要了他性命,可是對方刺他如此多刀,若非過於驚懼,便是極其憎惡了。但是我想着大概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了,是誰會恨馮平恨到這種地步呢?」
林溪雙正說着話,忽然旁邊一塊矮石後面簌簌一響,站起一個人來,那人身形瘦小,是個白髮蒼蒼的小老頭。
他身形本就瘦小,衣服袖口和褲腿著有緊緊地用布條扎着,顯得十分利落,但也顯得他更加的瘦小。
他一站出來便對着兩人,顫聲說道:「閣下,是張大俠嗎?」語氣中竟有些驚喜。
張廣衡和林溪雙原本已經蓄勢待發準備拔刀,忽然聽對方問出這麼一句話,心中便起了疑惑。
張廣衡問道:「我是姓張,閣下又是哪位?這個人是你殺死的嗎?」
那老者卻突然身形一晃,語音顫抖,淚珠竟滾滾而下哭道:「恩人!不想竟然能在這裏遇見恩人!張大俠這些年你可還好嗎?」
張廣衡更加不明所以了,那老者說話間從石頭後面走了出來,林溪雙拉了拉張廣衡的衣袖沉聲道:「小心!」
那老者瞧着他們謹慎的樣子,忙站住,解釋說道:「哦,二位不必緊張。張大俠,我們可是舊相識呢,我女兒就是死在紀澤明手下的那個村女,當初你和白大人還極力為我們打官司來着,我心中一直惦記着您的恩情,咱們還有過一面之緣呢。」
張廣衡這才猛然想了起來,趕忙走上前去拉住他的雙臂問道:「老哥,你怎麼在這兒呢?你穿成這幅樣子,這是要做什麼?」
他這麼一問,那老者的眼睛瞬間又是一紅,他伸手抹了一把眼睛道:「你們清風會的事兒我都知道了,我不管這天下人是如何說你們的,在我心裏,我永遠記得,是清風會的張大俠和白大人替我女兒主持的公道。
只可惜這事兒最後不成,是我們不好,拖累了白大人,害得白大人也遭逢大難,我心裏一直銘記着白大人和張大俠的恩情,無論世道如何,我永遠都站在你們這一邊。
這次除了我之外,還有當時親眼目睹過這一切的許多的村民,甚至連那位當初幫我們寫狀子的書生都加入了我們。
我們聽到風聲,紀軍派了人過來到處搜捕青風會的人,那麼我們便到處搜捕他。他們只要敢現身在野外讓我們遇見了,就必須動手殺了這些人,我要給我女兒報仇,我要給白大人報仇!
我不管別人怎樣看待紀鈞和紀澤明,但在我眼裏,他們兩個就是魔鬼,不配活在這世上!」
那老人越說越激動,最後緊張地咳嗽了起來。
張廣衡趕忙扶着他坐下說道:「這也太危險了!」
「危險?呵呵,危險算個什麼!我瞧着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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