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文見他想通了,跟他道,「那我去遞信了。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明兒把祁袁銘跟景釋榕請出來,到時候跟他們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
趙傑不情不願唔了一聲,沒再拒絕。
這頭。
景釋榕跟祁袁銘在茂密的樹上看着周家院裏那兩人,不屑哼了一句,「走吧。」
祁袁銘哦了一聲,跟他一起回去。
兩人到家後,院裏的人還在熟睡。
景釋榕回到主屋,見瑩姐兒側身抱着枕頭睡的香甜,站在床邊靜靜看了她一會,才換衣服上床。
他躺外邊,大手撈過她,將她的腦袋放自己手臂上,低頭聞着她發間的清香,親一口她的額頭,大手握着她的小手,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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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太陽懶洋洋升起來的時候,瑩姐兒才慢慢醒來。
她「哈~」了一聲哈欠,伸個懶腰,小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在觸及到身邊躺個人的觸感,她嘴角一笑,湊過去,趴到他身上。
「相公~」
景釋榕剛醒,見她叫自己,聲音沙啞的嗯了一聲。「睡的好嗎?」
「有沒有做噩夢?」
瑩姐兒大眼睛盈盈水水看着他,搖搖頭,「沒有。睡的可好了。」
景釋榕看她這心大的樣子,都笑了。
大手插進她的髮絲里,揉揉她的頭皮,聲音寵溺,「笨蛋。」
嘴上說着笨蛋,眼角卻噙着笑意。
瑩姐兒被他抓頭皮抓的很舒服,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嗯~好舒服,後背也要抓抓。」
景釋榕聲音寵溺的嗯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放到她後背,給她撓了撓。
他手指修長,指腹硬實有力,按的人肌肉放鬆,渾身都舒坦不少。
瑩姐兒享受的迷上雙眼,後知後覺的感受着頭皮上的按摩,慢慢睜開雙眼。
「不對啊,你怎麼會按頭皮這個動作??」
這可是幾年前在江南的時候,榕哥哥最喜歡的親密動作了。
那會他最喜歡摸她的頭皮,擼貓似的,總要把指腹插進她的髮絲里,抓抓幾下,舒服的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自從他失憶後,就再也沒有跟她有過這些親密的行為。
今日怎麼??
難道,「你恢復記憶了?」
景釋榕歪頭,一臉不懂,「什麼恢復記憶?我怎麼了?」
瑩姐兒大眼睛定定看着他,「你沒想起來嗎?」
景釋榕搖頭,皺眉,「隱約記得以前的事情,後來的還沒想起來。」
這幾天他的記憶陸陸續續恢復一點,已經記得之前幫皇帝辦事的所有事情。
包括跟趙傑還有周楚文不合的事,也都想起來了。
瑩姐兒捧着他的俊臉,酸溜溜的,「你連趙傑都想起來了,居然沒想起我?」
景釋榕揚了揚嘴角,笑了。
「我好像記起小時候的事了。」
那會他剛去靈溪鎮,瑩姐兒當時才一歲多好像。
那會她走路還不太穩,搖搖晃晃,肉嘟嘟一小隻。
沒想到當年的福氣娃娃,居然成了他的妻子?真是神奇。
瑩姐兒聽得他的描述,都笑了,「不然你理想中的妻子應該什麼樣的?」
不娶她這種類型的,那會娶什麼類型的?
景釋榕認真思考,腦海中就有了她穿鳳冠霞帔的影子。
那道嬌艷的影子雖然沒有正面,但看身形,就知道那新娘子是她。
瑩姐兒笑意盈盈看着他,「你怎麼知道新娘子就是我?指不定是哪位漂亮姑娘呢。」
景釋榕卻很篤定,「不會。」
他認定的事,向來不會輕易改變。
就算失憶,也不可能選擇別的女人。
瑩姐兒喲呵一聲,大眼睛上下撩他一眼,「用嘴說誰不會啊。」
要是他失憶期間,她不在,隨便來個大美人細心照顧他,不信他不會心動。
景釋榕蹙眉,說她,「在你心裏,我就這麼隨便?」
是個美人就心動?
他又不公野牛,是頭母就行?
哼!
真是一點夫妻信任都沒有。
「那我問你,要是失憶的是你。恰好我又不在,後面來個美男子照顧你,你也會對人家動心?」
瑩姐兒,「呃這個」
那可不一定。
誰知道呢。
哈哈哈。
景釋榕以為她會很堅決的說不會。
沒想到她居然偷着樂?一副花痴的模樣,讓他氣死了。
「你!」
虧他還覺得她小時候可愛。長大後根本一點都不可愛!
瑩姐兒見他生氣了,抱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
「你要那麼怕我不喜歡你,就好好跟着我嘛。不然哪天來個美男子把我劫走,我怕我控幾不住我寄幾啊。」
景釋榕
「好好說話。」
瑩姐兒看他嚴肅的模樣,噗嗤一聲,「好好好,我不逗你了。」
「放心吧,我只喜歡你一個,不會喜歡上別人的。」
這話景釋榕怎麼那麼不信呢。
他上下掃她一眼,越看不安全。
哪天他不在京城,都不知道這女人會不會跟其他好看的男人跑了?
瑩姐兒看他還認真上了,嘖嘖兩聲,「你說你,怎麼還當真了?我逗你玩的。這叫夫妻情趣。」
景釋榕卻不領情,一把推開她,翻臉無情,「我去書房了,別來打擾我。」
瑩姐兒看他氣呼呼的背影,撓撓頭,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玩笑過頭了。
但側面也反應這傢伙應該還沒全部想起來。
要是想起來,肯定會把她摁床上一頓收拾的。
想想他那健美的身材,居然還有點小激動。
咳咳。
算了,不想了,一會給他弄點好吃的,跟他道個歉,免得他又鬧彆扭不跟她說話。
門外。
祁袁銘也起來了。
他先在院子裏熱一下身,陪森哥兒打一陣,冒汗了才停手。
這會看到景釋榕出來,走過來跟他道,「阿景,趙傑送信件來了。說了約我們晚上去一品齋吃酒。」
「要去嗎?」
景釋榕抬眸看了外面一眼,道,「去。」
既然人家都把梯子遞過來了,不去添把火,就可惜了。
祁袁銘嘿嘿一笑,「我覺得,他們肯定是來跟咱們求饒的。」
昨晚那兩人嚇的屁滾尿流的樣子,肯定是怕了。
今兒送信來,肯定是來道歉的。
景釋榕看着那信件,冷哼一聲,「道歉要是有用,又何必出個殺手樓。」
祁袁銘哈哈一笑,「對。道歉也沒用。」
但酒還是要去喝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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