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盯着她的朱唇半天,大手刮刮她的側臉,最後才吐出一句,「往後別再挑釁我。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尤其別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瑩姐兒抬眼跟他對峙,「哦?你想怎麼不客氣?殺了我?」
景釋榕嘴角痞痞上揚,俊臉邪魅的抬起她的下巴。
「殺你?你想的美。」
這麼妖艷的一個絕色,殺了多可惜。
瑩姐兒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貪戀美色的?以往你可不這樣。」
他走南闖北多年,什麼絕色沒見過?
以往多的是漂亮姑娘往他身上撲,也沒見他動情過。
景釋榕哪記得以前的事。
他只知道,自己之所以會被美色所誘惑,全是這女人勾引的自己。
要不是她勾引他,他哪裏會失控。
所以,這女人既然挑起他的興趣,就該負責到底。
瑩姐兒忍不住白他一眼,吐槽道,「明明是你自己貪戀美色,關我什麼事。」
他要是坐懷不亂,她勾引有什麼用?
還不是他自己把持不住。
景釋榕不聽這些,大手摁着她的腦袋,就喜歡看她氣炸毛的樣子。
瑩姐兒被他摁疼,雙手推開他,沒好氣道,「走開,耽誤我吃橘子。」
景釋榕被她推開,看她走前面,嘴角痞痞揚起,暗道,女人,真會裝。
明明就喜歡他,臉都紅了,還裝呢。
這種反差萌,他有被取悅到,心情瞬間愉悅。
抬起腳步跟過去。
陽姐兒他們已經摘好橘子過來了,沿途吃了好幾個。
「姐,快來吃橘子,老甜了。」
瑩姐兒朝她跑過去,見祁袁銘的布袋裏全是金燦燦的大橘子,笑着拿了一個。
祁袁銘也拿一個,丟給景釋榕。
景釋榕卻直男拒絕,「不用了,我不吃。」
娘們才吃這種果子。
他只喜歡喝酒。
祁袁銘
「誰說男人不能吃果子了?我就吃!」
臭阿景,失憶後一點都不可愛。
瑩姐兒也拿兩個,一個給森哥兒,一個給古老。
古老跟森哥兒跟瑩姐兒他們是一派的,便故意當着景釋榕的面,開始剝橘子吃。
景釋榕
有被團攻到。
瑩姐兒看他吃癟,才捂嘴哈哈一笑,大眼睛斜他一眼,意思是,「活該。」讓你拽。
景釋榕見她眼裏全是活潑的光,冷哼一聲,沒跟她一般見識。
瑩姐兒懟他歸懟他,到底怕他營養不均衡,剝了橘子果來讓他吃。
「咱都很久沒吃果子了,吃點橘子補補。」
他們行船到陸地,都沒吃過水果,早就缺乏維生素了。
景釋榕是古人不懂,她卻不能放任他不吃。
景釋榕見她親自剝橘子遞到他嘴邊,才勉強吃一口。
這橘子剛從樹上摘下來,皮薄肉厚,一口咬下去,全是飽滿的橘子汁。
這味道倒也挺解渴。
瑩姐兒看他吃了,多餵他幾瓣。
直到讓他吃了兩個,才收手。
餵完橘子,她一轉臉,就不鳥他了。
景釋榕沒想到她這麼翻臉無情,哼了一聲,暗道女人就是多變。
剛剛餵的時候還那麼親昵。
等他吃完,就直接把他丟一邊,好像不認識他這個人似的。
但他也不能真跟她一般見識。
一個女人而已,他還能真跟她吵?只能算了。
他們沿途繼續朝前走,直到經過一處小鎮,瑩姐兒給了祁袁銘銀兩,讓他多買點乾糧回來。
祁袁銘唉了一聲,叫上陽姐兒一起。
陽姐兒本來還想去玩的,便不去,「我還想去這裏的藥店看看的。」
祁袁銘卻十分會哄她,「咱先去買乾糧,順便買點你愛吃的,然後我再陪你去藥店看看?」
這安排倒是可以,於是陽姐兒就同意了。
古老看他倆天天玩一起,好笑的摸摸山羊鬍子,問森哥兒,「你不去?」
森哥兒搖頭,「我陪您。」
其實就是不喜歡逛街而已。
古老哪能不了解他,哈哈一笑,「行,那咱去買點酒?」
森哥兒點頭,「好。」
正好他也想喝酒了。
景釋榕見他們要去買酒,也跟着一起去。
這邊似乎盛產美酒,一條街走下去,居然有六七家賣酒的。
瑩姐兒見他們要去買酒,也跟過去。
她戴着帷帽,也給景釋榕戴一頂。
四人一起去酒家。
小二見他們進來,熱情道,「幾位客官,快請進。」
「本店最新出了一種新口味,給您幾位嘗嘗鮮?」
瑩姐兒點頭,「好。把你們店的好酒都端上來嘗嘗。我們想多買幾壇。」
小二高興的「唉」了一聲,「這就給您幾位拿去。」
他去把店裏的酒都倒一小杯端過來,給他們介紹。
「這些都是咱本地自產自釀,酒香濃郁,餘味也足,您先嘗嘗。」
景釋榕跟森哥兒還有古老,各自端了一杯嘗嘗。覺得味道一般,並沒有小二說的那麼好。
小二見他們臉上沒露出滿意的表情,想必是喝過好酒的,便給他們介紹其他的。
「剛剛您喝的是果酒,濃度不高,再嘗嘗這白酒。」
幾人一起喝下肚,辣味夠,但味道還是一般。
小二見他們這麼會品,乾脆把鎮定之寶拿出來。
「剛才那些您們都不滿意,那這個肯定能入您們的口了。」
說罷,把鎮店之寶拿出來。
「這可是貢品,是咱這裏最珍貴的特產,名叫古井貢酒,味道甘美,回味經久不息,您幾個嘗嘗。這個絕對能讓您幾個滿意。」
景釋榕拿起酒杯,晃了晃,然後放到鼻尖聞一聞酒香氣,果真比剛才那些好很多。
就連不太會喝酒的森哥兒都很喜歡。
古老更是哈哈一聲,一口悶。
瑩姐兒見狀,讓森哥兒少喝點,「你少喝點,小心頭暈。」
森哥兒唔了一聲,沒答應,也沒拒絕,精的很。
景釋榕也覺得這酒對胃,抬抬手,讓瑩姐兒付錢。
瑩姐兒都氣樂了,「你這大爺手勢跟誰學的?好意思叫我付錢?」
景釋榕不以為然,「你不是我娘子?既然是我娘子,想必我的家業也在你手上。」
「既然在你手上,不應該你付賬?」
瑩姐兒真是服了他了。
「我是你娘子沒錯,但你憑什麼認定你的家業在我手上?我壓根不知道你有多少產業。」
夫妻倆成親這麼久,一直在外面,都沒時間看什麼產業,所以瑩姐兒也不知道景釋榕多少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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