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在他看來,自己全力一擊,卻傷都傷不到對方,只有靈海能做到。筆神閣 m.bishenge.com
雖然難以置信,但不得不承認,這少年無疑是靈海境。
居然這麼年輕?他面露駭然之色。早知道對方是靈海。他說什麼也不會與對方作對,大不了把人交出去,然後亡命天涯,被王家追殺,也比直面一位靈海境強。
前者還有活下來的機會,至於後者,一點生機也無……
不止是他,見到這一幕的眾人都是一臉絕望。靈海境是怎樣的強者,他們是了解的,碾死他們不會比碾死一隻螞蟻麻煩多少。
可惜,他們猜錯了,衛宗不是靈海境。但也沒區別,甚至,要更強。比起普通靈海境,衛宗要恐怖得多。
「沒看出來,你還有兩下子。」衛宗俯下身,撿起一根銀針,細細打量,「若是一般的天罡境,還真讓你陰到了。」
他伸出手指,在掌柜驚恐地眼神中,在針頭淬毒的位置,輕輕摩梭。
「你說,我把這根針插到你的身體裏,會怎麼樣呢?」
自己淬的毒,掌柜知道是多麼猛烈,用見血封喉來形容也不為過。
噗通一聲,他雙膝跪地,連連磕頭:「饒命,大人饒命。」
對於想要殺自己的人,衛宗一向都沒有什麼憐憫之意。他的臉上露出酷烈的笑容,手輕輕一揮,銀針比來時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
銀芒閃過,直接沒入掌柜額頭間,消失不見。
「呃……」
原本要磕頭的掌柜動作定格,眼中神采消散,身體歪向一邊,失去聲息。
「快逃啊!」
見到掌柜身死,不知是誰大喊一聲,掌柜帶來的手下們慌不擇路逃跑。衛宗堵在門邊,那個方向是肯定不能走,而四周又都是牆,那麼逃命的路只有一條了……
眾人跑向窗邊,直接跳下去。
不過,這樣就想逃脫也未免太天真了。
「唉!」
一聲輕嘆間,衛宗的嘆氣聲就仿佛化作了實物,宛若一道道劍氣收割着生命。
仿佛有生命般,它特意繞過了吳家的人,然後在逃命的眾人中四處穿梭,肆意縱橫。被其穿過的地方立刻就被切開,切口光滑如鏡。
不少人好不容易從窗戶中跳出,還沒來得及慶幸,就眼前一黑失去意識。
一時間,噗嗤聲不絕於耳。
很快,所有人死絕,原本活生生的眾人現在只剩下滿地的屍體。
吳菱何曾見過這樣的場景。她感覺自己仿佛來到了地獄。那個一直面色平淡的少年簡直就是地獄的惡魔。但空氣中瀰漫着的濃重的血腥味在告訴着她,這裏不是地獄,這是現實,而那少年也不是惡魔,他比惡魔更可怕。
本來以為自己逃脫了苦海,但是見識到了這一幕,她再也不會這麼想了,簡直是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衛宗卻是不知,此時在眼前少女的眼中,他簡直比惡魔還恐懼。
他並指為劍,輕輕一划間,綁在吳菱身上的繩子立刻斷裂開來。
見少女恢復了行動,衛宗指揮道:「去,打一瓢水來。」
吳菱有些茫然,半天才反應過來,是在說自己。也不怪她茫然,她畢竟是大小姐,以前都是她吩咐別人,何曾有人敢吩咐她做事。
「我嗎?」
她指着自己道。
「廢話,不是說你,難道讓我親自去不成。」衛宗沒好氣道。
「哦!哦!」吳菱手忙腳亂跑了出去,翻箱倒櫃找起水瓢來。
雖然有些笨手笨腳,不過,她還是很快就將一瓢水打了過來,遞到衛宗面前。
衛宗拿過水瓢,在她好奇的眼光中,從須彌戒中拿出一瓶丹藥,倒出幾粒,放於水中,輕輕搖晃,將藥化開。
瞬間,丹香撲鼻。衛宗將水瓢又遞迴,道:「將這瓢水給他們服下,一人一口就夠了,」
聞言,吳菱聽話照做。
很快,本來被毒倒的吳家武者恢復了行動的能力。
劉勇毅跟在吳菱身後,低着頭,滿臉羞愧,一言不發。
枉他還是老-江湖,就這麼栽了,差點害小姐送了性命。
「沒事的,劉伯,不是你的錯。」
吳菱輕聲安慰。
「你們家有白陽令?」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插-進來,打斷了二人的話。
吳菱愣了一下,還是點頭道:「是。」
「有白陽令的家族,想必也不會太弱,怎麼會被那王平如此欺辱?那王家若真是如此勢大,應該也不會缺那一枚白陽令,來搶你們的。」
這也是衛宗一直有些不解的地方。
聽了他的話,吳菱臉上有些苦澀,她身後的吳家武者也面露不忿之色。
組織了下語言,吳菱解釋道:「我們吳家曾經也是一方大族,雖沒有萬象境強者,但鼎盛時期,也是有靈海境圓滿強者坐鎮。只是後來逐漸沒落,到了我父親這代,作為族長的父親,也不過是靈海境二重而已。但還好當年的聯盟還算遵守承諾,每次新的白陽令凝聚,都會送一枚到我們家。但是現在,我們家已經保不住這白陽令了。」
她有些無奈。
「那王平又是怎麼回事?」衛宗追問道。
「王平是王家弟子,王家是我們大梁國最強家族之一,家裏萬象境都有數位,白陽令自然不少。不過王平只是王家一個不入流的子弟,分不到他們家族的白陽令,於是將念頭打到我們家族身上。」
吳菱眼神中充滿了憤恨。
「這王平畢竟在王家也沒什麼地位,也不敢太逼迫我們家,於是他提出要迎娶我的要求,讓白陽令作為嫁妝,條件是從此以後吳家受到王家的庇佑。可恨的是,家族中有些族老竟然答應了,還勸我嫁給那王平。」
「所以你不想嫁?」
「自然不想。那王平算什麼東西,以他在王家的地位,就算我嫁過去了,也未必能庇佑吳家,無非是想空手套白狼罷了。因此,我特意找了個藉口,離開家族,接手外面的生意。這次若非是家族年會,我才不會回來。」
衛宗若有所思:「你恨的恐怕並不只是王平,還有那些族老吧。」
吳菱默然,但她的神色無疑是肯定了衛宗的話。
衛宗繼續道:「他們並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對於他們來講,就算王平吃乾淨不認賬,他們也不吃虧。我說的可對?」
「正是如此。」
吳菱眼中恨意燃燒。
「那就好辦了,你說服你父親將白陽令交給我,我幫你擋下王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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