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壞消息三個字出自清瀾郡主的口,容靜秋眨了眨眼看向一臉氣憤的好姐妹,然後笑道,「你這是怎麼了?」就像被惹怒了炸毛的貓一樣。愛字閣 m.aizige.com
只見清瀾郡主依然氣憤地道,「你知道嗎?九皇子他……」說到這裏,她停下了口,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安慰自家小姐妹。
趙裕?
「他怎麼了?」容靜秋追問道,這會兒所有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來。
正在這時候,門帘被人粗魯地挑了起來,容靜秋正看過去,結果就看到金三一臉着急地闖了進來,於是她好奇的神色在金三和清瀾郡主之間徘徊,這對未婚夫妻到底唱哪出?
金三趕緊跟容靜秋道,「表妹,你先別信,事情還沒有確定呢?這事還得問……」
「什麼叫不確定?難道我一雙招子是瞎的?眼見為實,你懂不懂?」清瀾郡主氣憤地起身衝到金三面前跟她他理論,「你這是在偏袒,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是一丘之貉都不可信的……」
「清瀾,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不過就是看了一眼,哪能做數?」金三試圖跟未婚妻講理,他是不希望趙裕的婚事起波瀾的,更不希望看到趙裕與自家表妹成為一對怨偶。
「怎麼就不能做數了?」清瀾郡主不依不饒地道,「金燁,不講道理的人是你,如果不是見不得光,為何要偷偷摸摸不讓人知道?」
金三撫額,真是與她講不通,再吵下去就會是沒有意義的廢話,不過他還是試圖把未婚妻拉走,趁機在她耳邊說,「你是想攪和掉他倆的婚事嗎?這大婚在即,你這樣做,豈不是讓他們夫妻離心……」
這也是清瀾郡主猶豫的所在,她怕容靜秋會傷心難過,哪怕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關心則亂,她自己能把金三管得死死的,別說是女人了,就連一隻母蒼蠅也不能飛近他的身,所以自然也希望自家小姐妹跟她一樣,能有段滿意的姻緣。
金三見到未婚妻不語了,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這事回頭我問九殿下……」
容靜秋在一旁聽着這兩人似私語的對話,然後腳點地面突然出聲道,「我說,你們倆是不是當我不存在?」
這話一出,金三也好,清瀾郡主也好,都猛地跳起來轉身看向她。
容靜秋左右看了看兩人,然後道,「你們誰給我解釋一下,呃,這個壞消息?」
雖然隱隱猜出一些,但她還是想聽聽完整版。
清瀾郡主這會兒內心愧疚了,她不能讓自家小姐妹最後一個知道男人變心的事情,這樣太殘酷了,於是不顧金三的勸阻,一把甩開他的手,上前拉着容靜秋的手道,「三妹妹,你先心平氣和聽我說……」
容靜秋點了點頭,一副她洗耳恭聽的樣子。
清瀾郡主見狀,遂狠下心來一口氣道,「我今兒跟三哥哥到廟裏上香,結果看到了九皇子陪着一個年輕姑娘去上香,兩人看起來舉止親密。」
金三見未婚妻全都說出來了,上前趕緊為趙裕說好話,「表妹,你無別激動,這事情或許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那樣,」頓了頓,「再怎麼樣,也給九殿下一個解釋的機會,千萬不要因此而影響了你們的感情。」
容靜秋的神色很平常,她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壞消息呢,原來就是這樣啊,或許因為上輩子九王府里有不少美姬,所以她聽到這樣的消息第一反應居然是,王府不缺多養一個人的口糧。
「哦,這樣啊……」
清瀾郡主看着容靜秋那平淡的反應,頓時心急了,莫不是受到了大刺激,所以傻了吧?遂咬咬牙一把拉住容靜秋,顧不上她驚訝的表情,「走,我們這就去找九皇子當面問個清楚,再去看看那狐狸精長得啥樣?」
「郡主,不用了吧……」
「為什麼不用?憋在心裏遲早會憋出病來的?你就讓我這樣干看着,我做不到。」
容靜秋聞言,忙道,「真不會憋出病來的,我保證……」
上輩子她不也心裏健健康康的,能吃能喝能睡,啥事都沒有?如果她愛趙裕愛得要生要死,那肯定無法忍受,但他倆又不是那種愛情關係,她才不管趙裕的那些私事,更何況她是知道趙裕對那些女人同樣也是沒有感情的,逢場作戲的事情何必放在心上?
可她的這個保證清瀾郡主不信啊,以己度人,她是無法相信會有女人對自己丈夫在外有別的女人會無動於衷的,如果金三敢這麼做,她就一刀捅向他的心臟,她不舒服,他也別想舒服。
在後面追她倆的金三見這下真要壞事了,遂不再收斂,三兩步就跑到兩人的前面伸手攔住她們,「清瀾,你別火上澆油……」
「讓開,金三,我叫你讓開。」清瀾郡主怒喝道,她要去當面堵那倆個人說個清楚。
「清瀾,他倆都要大婚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難道你要表妹帶着怨氣成婚嗎?」金三這回滿臉都是無奈。
容靜秋並不想去弄清楚這些個狗屁倒灶的事情,只要趙裕還是皇子,他的身邊就不會缺少女人,難道她要一個個都去對付?光想想她就全身起雞皮疙瘩,她哪來這麼多的精力忙活這樣的事情?嫌自己活得太輕鬆了才會這麼做。
更何況用這樣的手段與方式來留住男人,她私心裏是不讚許的,男人真要別有異心是留不住的,還不如由他去。
可這樣的道理似乎與清瀾郡主說不通,她以自己的為人準則來做衡量,可這世上像她這樣硬背景的皇家郡主能有幾個?再說就連駙馬爺也會生出異心,誰敢擔保自己永不變心?
海誓山盟的話聽聽便算了,真當真的話最後難免會失望。
清瀾郡主卻是冷笑地回應未婚夫的話,「不弄清楚這心裏才會有怨氣,三哥哥,你不是女人,不懂女人的心理。」
本來一心要攔着清瀾郡主衝動行事的金三在聽到這句話時,怔了怔,這句話他真的沒法去駁,畢竟他不是女人,就沒有立場去指清瀾郡主說錯話了。
「表妹,真是這樣的嗎?」他轉頭看向一直游離在外的容靜秋,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無論如何也要站到自家表妹這一邊。
幫理不幫親,那是不可能的,他就一個大俗人,容靜秋不但是他嫡親表妹,還是心愛未婚妻的手帕交,意義就更不同。
好比容靜冬的死,他是無條件站容靜秋的。
「嗯,大部分女人是這樣的,但是我不……」容靜秋準備很客觀地回答這個問題,畢竟不能讓金三日後負了清瀾郡主,要讓他知道女人的一些小心思。
只不過她那句不一樣還沒有說完,清瀾郡主就瞪向金三搶先道,「聽到了吧?現在還不趕緊讓路。」
金三頓時不反駁了,不但乖乖地讓路給野蠻未婚妻,而且自己也跟在後面,美其名曰保護她倆。
清瀾郡主冷笑道,「別通風報信當二五仔,我就心滿意足了。」
金三趕緊賭咒發誓他不會叛變,這才得到了未婚妻的笑臉相對,他在心裏只能對趙裕說聲對不起了,兄弟他在衣服和手足之間義無反顧地選擇了衣服,誰叫這衣服世間僅有,別無分號。
至於手足嘛,斷了又不會死。
容靜秋看得目瞪口呆,真是敗給他們倆了,罷了,既然她怎麼說怎麼做在小姐妹的眼裏都有另一番的解讀,她也就無需多費心神了。
乖乖配合地上了誠王府的馬車,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帶上了紅裳和綠袖,清瀾郡主看了看這倆侍女,沒有異意,這倆人都是趙裕賜給容靜秋的,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妥貼。
金三翻身上馬,如今弄成這樣,只能硬着頭皮錯下去了,派人向姑父容澄回稟一聲,看到誠王府的馬車啟程了,他再不遲疑,趕緊催馬跟上去。
馬車裏的清瀾郡主臉上緊繃着,比容靜秋這個正主兒更氣憤,最後還是容靜秋無奈地把桌上的吃食端到她面前,「來,吃塊甜糕,心裏就舒服了。」
清瀾郡主皺眉看向面上依舊沒有波瀾的容靜秋,心裏揪得更緊,這得是傷心到什麼程度才能這樣?遂一把握住容靜秋的手,雞跟鴨講道,「三妹妹,你要難過就哭出來吧,這裏只有我在,不丟人。」
她想着之前還在定遠侯府里,容靜秋怕丟臉沒有表現出傷心難過也在情理當中。
容靜秋一副敗給好姐妹的表情,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盤子,還是自己吃吧,反正她現在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了,唉,真是愁人。
她跟趙裕又不會天長地久,心裏自然不會在乎。
清瀾郡主這回少了與容靜秋平常的默契,伸手輕撫容靜秋的秀髮,一副可憐孩子的樣子,看得容靜秋嘴角抽搐不已,這下就更愁了。
一行人風風火火到了郊外的一座寺廟的山腳下,容靜秋跟着清瀾郡主下了馬車,抬頭看了看那半山腰處的寺廟,這裏不是什麼名寺,可以說十分的偏僻,趙裕跑到這裏來上香做甚?確實透着幾分古怪。
「你們怎麼會跑到這裏來了?」容靜秋好奇地問道。
清瀾郡主俏臉一紅,不說話了。
金三的臉色也有幾分不正常的紅,還尷尬地咳了兩聲。
容靜秋左看看右看看,瞬間明白了,這兩人躲避人群私會,應該是誤闖誤撞就到了這處,再然後就是碰巧見到了趙裕帶着別的女人來上香,然後就有了現在這一出。
把由來理清了,她這下子心裏輕鬆了些許。
清瀾郡主二話不說,拉着容靜秋就去爬山,沒有走石階,而是沿着一條山路往山上而去,這條小徑是人走多了才趟出來的路,不太好走。
好在幾人都有功夫在身,身體素質一向不錯,這點山路完全不在話下,但就是可惜了容靜秋今兒才剛穿上的衣裙,被路邊的野草給刮出絲來。
清瀾郡主是一身胡服,反倒半點也不受影響,她看了眼容靜秋的裙擺,「回頭我送你一套衣裙。」
「不用,雙不值幾個錢。」容靜秋不在意地道。
只是幾人爬着爬着,就發現不對勁了,金三更是跑到前面去仔細給後面的人開路,更是遇到奇怪的地方時舉手示意眾人停下,然後自己閃到一處隱秘的石頭之後。
清瀾郡主握緊手中的鞭子,另一手拉着容靜秋趕緊閃到金三的身後。
紅裳和綠袖以及金三帶着的兩名護衛也反應極其迅速,把兵器都拿在手裏立刻尋到隱秘處藏身。
容靜秋這回收起懶散的表情,讓清瀾郡主鬆開她的手,然後毫不含糊的抽出自己腰間的軟劍,這裏的人都知道她就是容十三,所以她也沒有必要裝弱雞連累他人。
沒多時,就有一群蒙面人出現在前方的山路上,這群人都沒有說話,僅靠打手勢來聯絡,很快就分出了兩路人馬向兩個方向而去,顯然他們是準備包圓了獵物。
容靜秋見狀,心裏頓時有了想法,這些人是衝着趙裕來的,畢竟這個偏僻的寺廟裏只有他一個皇子,不沖他難不成還衝那啥美人來?怎麼可能?
這回金三也好,清瀾郡主也好,都不再做聲,而是悄然地跟在後面。
一座小小的寺廟眼看就要有一場血雨腥風。
這樣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上山,心裏時刻都在緊張着,也就顧不上到底跟了多久時辰,好不容易看到那兩方人馬在山頂處匯合,從容靜秋等人的方向看過去,這群蒙面人把這一方天地都包圓了。
而趙裕也出現在她的眼前。
此時的趙裕穿着一身華麗的服飾,跟平常的樣子略有不同,而他的身邊有位穿得同樣華麗的少女,正紅着臉仰頭看他,眼裏似有情意在流轉,聲音似黃鶯般清脆好聽,「殿下,這裏的姻緣石真的准嗎?」
「那是當然,不然帶你來此做甚?」趙裕溫柔笑道。
「那小女子一定要許願才行。」那女子一臉興奮地雙手合十向着那所謂的姻緣石天真地道,「願信女與殿下將來能姻緣美滿,一輩子和和樂樂……再也沒有人能分開我們……」
而趙裕在一旁依舊嘴角噙笑,滿臉的寵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