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謝韞在沈家住了半個多月。一窩蟻 m.yiwoyi.com
在他說謝家派人來臨城時,沈念闕知道他該回自己家了。
小區最近的安保做的很好,也沒傳出之前有賊進出自如的消息了,所以他回去並不會有什麼危險。
既然謝韞不在,沈念闕就想着去京都一趟。
順便回聯盟看看,究竟是誰在針對沈家。
沈維和丁月灣在今天早上就出發去了京都旅遊,沈欽國不好打攪兩人的甜蜜,於是就去了朋友家下棋。
沈欽國鍾愛象棋眾所皆知,每次不下個痛快是不會善罷甘休,今晚很有可能回不來。
所以她不用找任何藉口出去。
岳晚漾看她背個包出門,忍不住在玄關處叫住她:「姐姐,你去哪?」
「朋友家。」
*
臨城苟家。
書房裏裝修古樸,周邊都是陳舊的書架,唯有上面的書被保護得很好,每一本都用專用的書袋給完好無損的包裝起來。
中間的會客茶几上擺着棋盤,旁邊倒有上好的茶水。
沈欽國拿着一枚棋子,也沒仔細看棋盤上的位置,就隨便找了個空地放下,全過程都顯得心事重重,苟魏樓想出聲提醒他走錯了棋,但最後到底什麼也沒說。
三分鐘後,沈欽國輸了。
「老沈啊,今天你有點奇怪,遇到啥事了?」
苟魏樓的年齡跟沈欽國差不多,今年都七十多了,但身體硬朗,沒什麼其他毛病。
沈欽國嘆了口氣,在猶豫要不要把此事告訴苟魏樓。
這件事他連沈維都沒告訴,他不知道如何開口,在江南聽到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有啥不好說的?我是外人?」
苟魏樓故意沉下臉,他不笑的時候都顯得很嚴肅,更何況現在還臉色沉沉。
沈欽國又猶豫了一會兒才道:「前段時間你也知道我去江南拜訪之前收養點點的那戶人家,周邊的人告訴我,點點來他們鎮子的時候身上都是血,而且,收養點點的時候她才十五歲。」
「那個老人是在半年前去世的,具體的隱情無從查起。」
當時在聽到沈念闕渾身是血的時候,沈欽國差點背過氣,點點被接來臨城的時候除了性子冷淡了點,其他根本看不出什麼不正常。
哪裏知道她差點沒命。
想起這個沈欽國就一陣心疼,不知道在點點被收養之前,過得到底是什麼生活。
苟魏樓沉默了。
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老沈,如果你實在想調查之前點點的生活,我勸你不要讓她知道,如果點點知道了,你無疑是在她傷口上撒鹽。」
「我這裏有個法子推薦,之前聽我兒子說,網上有個什麼什麼私家偵探接這些活兒。」
*
航班在傍晚六點才抵達京都。
出了機場,外面的人群熙攘,高樓大廈四處可見,京都的天比臨城要熱。
沈念闕戴着鴨舌帽和口罩,單肩背着個小黑書包,低調的打扮並未引得其他人的注意。
招了個出租車直接去了郊區。
國際聯盟的總部坐落在偏僻的郊區,遠離了市區的嘈雜,不過為了方便,市區開有一個聯盟分區,如果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一般人是不允許直接進入總部。
大門沒有派人留守,氣派森嚴的大門上纏着密密麻麻的電線,全天24小時有電,硬闖的人一般沒有好下場。
在最右邊有個掃描儀。
沈念闕取下帽子和口罩,站到掃描儀前面,機器自動識別身份。
伴隨着一道冰冷的機械音,大門緩緩向兩邊敞開。
「認證成功,歡迎進入國際聯盟!」
順着小路進去,每一道門前都有瞳孔識別系統,戒備森嚴,能在國際聯盟工作的都是強者中的強者。
隨隨便便揪一個出來都能抵十個高材生。
聯盟里的人得知沈念闕回來了,個個都放下手中的活計去會議室迎接。
只有其中一個女生陰陽怪氣:「她又不是什麼大人物,用得着這麼熱情?臉又不能當飯吃,真膚淺!」
女生二十出頭的樣子,身材火辣,即便穿着研究時用的白色大褂也掩飾不住她的風情。
五官艷麗,一雙狐狸眼更是勾人奪魄,沒有沈念闕的時候,她在國際聯盟里就是眾星捧月,哪個男人不喜歡她?再加上她自己本身的能力,聯盟里的高層都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要不犯原則性的錯誤,他們願意包容她。
弘語詩見沒有人搭理她,氣得在原地剁了一下腳,咬了下牙,跟着大部隊一起過去。
「S啊,最近過得怎麼樣?上次我還在樂隊比賽的直播上看見你了。」
「太美了有沒有?這次你回來準備呆多久?沒有你在,我們都無聊死了。」
「S你不會把職位辭了吧?要我說,你去搞音樂簡直就是沒落了你的才氣,呆在聯盟才是你最正確的選擇。」
……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開了。
沈念闕:「最近有事情在忙,暫時不會在聯盟久呆,我找段宿有點事。」
有人嘆息了一聲。
語氣酸溜溜的:「原來是找小段的啊,唉,他在七層辦公室。」
弘語詩全程都沒說話,她站在會議室的門邊,在沈念闕從她面前走過時,說了句:「一回來就找男人,真不知道有多缺,嘖嘖。」
沈念闕腳步一頓,冰冷的視線落在女人身上。
旋即不屑的嗤了聲。
「總好比你一天搔首弄姿?」
弘語詩氣得用手指着沈念闕,話都說不完整:「你!」
看着那蔥蔥白指,沈念闕微微眯起漂亮的桃花眼,裏面的殺意慢慢溢出,整個會議室頓時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弘語詩後背發涼,僵硬在空中的手想收回但面子又過不去。
於是她只得硬着頭皮對上沈念闕的視線。
「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着我,懂?不然,你的下場會比現在還慘。」
沈念闕出手的速度快得肉眼都捕捉不到,等回過神來時,弘語詩的那根手指直接被扳斷,原本安靜的會議室被她充滿痛苦的呻吟填滿。
其餘人咽了咽唾沫,目視着沈念闕離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