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本集團作為美利堅頂級財團之一,就算是深夜,也會有專門的值班人員。
隨着諾曼·奧斯本一個電話,奧斯本集團派出了一輛貨車來教堂合運輸酒缸。
出於嚴謹考慮,為了防止邊運輸的過程中,酒缸中的酒液被污染,諾曼·奧斯本特意還囑咐工作人員在裝車之後,給酒缸蒙上一張木板。
「神父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諾曼·奧斯本站在教堂門口,對着安其羅道別,「對了,神父先生,托尼·斯塔克呢?」
「斯塔可啊,他忙着呢,你找他有事嗎?我可以把你傳達一聲。」安其羅笑着在哈利的頭髮上揉了揉。
「嗯,跟神父先生您說也一樣,起訴五角大樓的事情,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奧斯本集團的律師團放下了所有工作,就等着斯塔克集團一起了。」
安其羅:???
這時候,安其羅才想起來,好像、似乎、也許……斯塔克白天的時候跟他說過一嘴?
那時候他就當斯塔克是開玩笑了,現在聽諾曼·奧斯本的話,似乎不是這麼回事啊!
「你們認真的?」安其羅詫異的盯着諾曼·奧斯本的眼睛,「真要起訴五角大樓?」
「當然,美利堅的法律是神聖的,就算是將軍和總統也要遵守。」奧斯本笑着說道,「當然,想要保持法律的公平公正,昂貴的律師費是必不可少的。」
安其羅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
雖然諾曼·奧斯本的話有些繞口,但是也很好理解,就是法律的確是公平公正的,法律就擺在那,但是如果你想喚醒法律的公正性,需要的是昂貴的律師費。
果然,這很資本主義社會……
安其羅沒有再多說什麼,送別了奧斯本父子倆之後,他看着遠去的貨車,安其羅微微的搖了搖頭。他有些理解為什麼地獄廚房中有那麼多被迫淪落到這裏的人了。
美利堅還真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啊。
不過這跟自己就沒什麼關係了,那是政治家們需要考慮的事情,自己現在手上的資產和現金支票等都足夠支撐自己很好的生活下去了。
「小伽麗~爸爸來嘍~老鷹抓小雞嘍!」安其羅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跟小伽麗瘋了起來。
……
諾曼·奧斯本和哈利離開了教堂之後,他們的賓利走在前面,裝着酒缸的貨車則跟在後面。
雖然只需要走一條街就能走出地獄廚房,但是就算只有一條街,地獄廚房糟糕的路況也讓貨車吃盡了苦頭。
貨車上可沒有賓利車上那麼好的減震系統。
隨着一路的顛簸,貨車車廂中酒缸的木板漸漸被車廂的震動晃到了地上。
酒缸中的酒液也隨着貨車的晃動撒到了車廂內,漸漸順着車廂開始往兩邊的縫隙流去。
直到貨車來到布魯克林的時候,酒液終於順着車廂的縫隙流到了街道上,又流進了布魯克林的下水道中。
貨車司機和奧斯本父子還在毫無所覺的繼續前進着。
本來按照諾曼·奧斯本的老狐狸性格,必然是不會出現這種紕漏的,但是人有失足馬有失蹄,今天諾曼·奧斯本已經被兒子痊癒的消息沖昏了頭腦,才留下了這處紕漏。
「真是的,一條連人都沒幾個的小路還設置什麼紅燈,我下去尿個尿。」貨車司機對着同伴隨口嘟囔着。
「去吧,去吧,就在路邊就行。」同伴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貨車司機下了車,就在路邊隨便找了一處下水道,解開褲子,就開始方便。
他並沒有注意到,酒液和他的液體混合在一起,流入了下水道中。
……
下水道中,一股酒香瀰漫在下水道中,並在不停的移動着。
四個怪異的人形物體正在下水道中不停的一棟,追逐着這股酒香。
怎麼個怪異法呢,就好像是一個人背着一個超大的鍋蓋一樣,當然,這四個人肯定不是史蒂夫·羅傑斯就對了。
「拉斐爾!你快點,別跟丟了!」其中一道身影對着另外一個人喊道。
「米開朗基羅,要不咱們還是別追了,回頭老師知道了該罵咱們了。」
借着從下水道口處反射進來的光線隱約能看到這四道身影的面貌。
居然是四隻直立行走的烏龜!
不光是直立行走!四個人形烏龜的頭上還分被綁着一根顏色完全不同的頭帶!背上的龜殼上還綁着四種不一樣武器。
帶着藍色的頭帶的烏龜身上綁着的是雙刀,帶着紅色頭帶的武器是兩把叉子,紫色頭帶的烏龜則是一根長棍,至於最後一個橙色頭帶的,則是拿着一對雙節棍。
剛剛正是這隻帶着橙色頭帶的烏龜,催促另一隻紅色頭帶的烏龜。
「好了,終於到了,這香味正是從上面傳來的!」米開朗基羅停住了腳步,指了指頭上的下水道,「我的嗅覺可是咱們四個中最靈的!那味道停下了!」
這時候,滴滴點點點的酒液開始從下水井蓋中滴落了下來,米開朗基羅好奇的伸手借住了幾滴酒水,然後放到鼻尖上聞了聞,「啊!真香!李奧納多,多納泰羅,你們也來聞聞,這就究竟是什麼東西?」
四隻大烏龜從小就跟着他們老師生活在下水道里,他們的樣貌根本無法出現在人類面前,而他們的老師也只能帶着他們趁着夜晚從下水道中出去,尋找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這種情況下,這四隻小烏龜自然是不知道酒究竟是什麼東西了,更何況,吸引他們一路追過來的,可不只是酒香,更是酒液中蘊含的能量!對他們有一種無法抵抗的吸引力。
拉斐爾也走上前去,伸手接了幾滴酒液,放在鼻尖聞了聞,感受着酒液中致命的吸引力,也顧不上乾淨與否了,將酒液塗在自己的嘴上。
「啊~」拉斐爾發出一聲舒坦的嘆息,就剛剛那一滴酒液,他就感受到了身體中的某些機制發生了細微的比變化,但是還沒等他仔細感受,酒液就被他消耗沒了。
「你們也來感受一下,這東西好神奇!」拉斐爾對着同伴們說道。
說完之後,拉斐爾急不可耐的伸手再去接滴落下來的酒液,想要再次感受一下剛才的變化。剩下的三隻烏龜也伸出了手。
但是這回……
等到四隻烏龜再次將低落下來的液體塗在嘴上的時候,就連性格最沉穩的老大李奧納多,龜臉上的肌肉都忍不住抽了抽。
剛剛液體中被混入了一種新的液體,騷的讓人一聞就知道對方上火了。
是尿……
性格急躁的拉斐爾最先忍不住了,它覺得自己被耍了!引自己四兄弟過來,然後在那種身體的液體中摻尿!
這是何等險惡的用心!
拉斐爾吼了一聲,一腳將井蓋踹飛,一個縱越向路面飛去!他要給這噁心龜的傢伙一點教訓!
剩下的三兄弟對視了一眼,自然不可能放任拉斐爾自己冒險,也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