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上官嫆橫眉一擰,艷麗的容貌燃起幾分怒火,從她出生至今,還沒人敢說不給她上官家的面子!如今隨便一名隨侍便敢否了她的顏面,這不僅是看不起她,更是看不起他們上官家。勈収顔
「凌白自認膽子一向大些,姑娘可以回了。」凌白微微一笑,轉身就要走上樓,休息時間不多,他可不想全部用來打發這位姑娘。
「你給我站住!」上官嫆驕縱的哼一聲,待凌白轉頭時,一把長鞭帶有肅殺之氣,如龍蛇飛舞直打向他面門。
凌白面色不改,腳下一個凌空,身子輕飄飄的向後飛去,不與她正面衝突,這姑娘八段玄技他可不是對手,公子這無良的,總不能讓他把命都搭在這。
上官嫆飛身而起,奮力直追,手下長鞭以霸勁橫行,掃過之處木架碎裂,客棧內的不少人也因此趁機跑了出去。
「公子,救命啊!」凌白苦着臉向凌聖初所在的那間房喊去,這要是折損在上官姑娘手裏了,公子上哪再找他這麼貼心的小隨侍去!
「你給我站住!」上官嫆揮舞着長鞭追擊身形飄忽的凌白,怒眉嬌斥。
凌白跑的更快了,難不成還站着讓她打?雖然動作快些,卻也被上官嫆激射出的紅色玄氣擦邊而過,嘩的一下彈跳開,拍着胸躥進了凌聖初的房間。
凌聖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端起身旁的茶杯輕呷,那叫一個閒適。
「公子。」凌白聾拉着腦袋,眼神哀怨撇着嘴看他,聽到身後隨之而來的破空聲,唰的一閃到了凌聖初身後。
凌聖初雙指一併,反向一甩,射出一抹紅光,將舞動的長鞭打了回去。
上官嫆看見自己的長鞭逆向而來,猛地側身躲避,紅光圍繞的長鞭啪的一聲打在闌幹上,頃刻間闌干斷裂成兩半,滾落樓下。
「我要你同我比試一場!」上官嫆收起長鞭,未經凌聖初允許便走進房間,囂張的氣焰不止,眼底有着幾分灼熱,他也是八段玄技,若真要比試起來說不準誰會贏呢!
凌聖初看也沒看她,清透的眸光掃向身後的凌白,淡淡地說着:「準備啟程了。勈収顔」
「啊?」凌白垮下臉,抖了抖肩膀,一臉認命的模樣,「是!」
「不許走!」上官嫆擋在他身前,火紅的衣裳落在凌聖初眼底,乍一看只覺有些刺眼,便淡淡的移開目光。
「上官姑娘,請您讓開,我家公子是不會同你比試的。」凌白感受到從公子身上散發出的冷漠,這好歹也是位漂亮姑娘,公子起碼多看上一眼呀!
「我命你必須同我比試!」上官嫆抬高了下巴,這男人長得還不錯,符合比武招親的條件,怎麼能就這樣放走了?
凌白見公子不予回應,嗤笑了一聲,「即便是在雪月,也無人敢命令我家公子,至於必須二字,還請姑娘斟酌開口,惹惱了我家公子,可不止是比試那麼簡單了。」這姑娘怎麼這麼胡攪蠻纏呢,非要等公子發怒毀了上官家不可?
「哼!你們你能有多大能耐?」上官嫆不以為然,伸出手攔住他們,「別廢話,今日不比你們就出不去這道門!」
「姑娘好大的口氣!」凌白對於她的驕縱蠻橫有幾分鄙夷,她可知道他家公子是誰?就敢用這樣的語氣?還真是愚昧!
凌聖初淡漠地瞥了她一眼,旋即移開目光,清淡道:「凌白,我們可以離開了。」
「是。」凌白笑着拱手,公子這意思明顯就是不給上官姑娘面子,的確,天下第一公子,本就不用給任何人的面子。
「你們敢?」上官嫆美艷的臉上怒意沉沉,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聚出紅色的玄氣來,玄氣越聚越多,向前一送,打向二人。
「公子。」凌白躲在凌聖初身後,微微低頭,這個時候衝上去就是找死,所以他明智的選擇由公子一人承擔。
凌聖初漠然的看着越來越近的紅色玄氣,緩緩抬手,凝出一道紅色的屏障,將鋪天蓋地而來的玄氣阻隔在外,淡淡的掃了眼目光駭然的上官嫆,抬步太走了出去。勈収顔雜書網
上官嫆不死心的追了出去,調轉體內的玄氣,聚出無數光球,光球夾雜着風聲,帶着絲絲戾氣向他們飛來。
凌白的第一反應就是跳的老遠,對着凌聖初嘿嘿一笑,「公子,您小心哈。」
凌聖初不予理會,一抬衣袖,揮出一道泛着紅紫色的強烈氣勁,堪堪將上官嫆逼退,連帶着打散了無數光球,看不出有多費力,可也看不出有多輕鬆。
「你…」上官嫆氣的直跺腳,她竟然打不過同是八段玄技的男子,原以為她是臨城內玄技最高的一人,她才有趾高氣昂囂張跋扈的根本,可現在她的驕傲都被這名男子狠狠的擊碎了,這讓她怎麼能忍受?
凌白看出她不甘的態度,哼笑一聲,「我們公子本就不願與你比武,是你自找沒趣,可別怪在公子頭上!天色尚早我們趕路了,姑娘請便。」
凌聖初微斂眸子,腳步輕抬,緩緩走出了客棧。
掌柜與店小二見着立馬給他讓道,又訝異又害怕的看着他,能如此不給上官家情面,這人定不是普通人,他們可不能輕易得罪了。
凌白看着這場面,腳步輕快的跟在他身後,走出客棧。
上官嫆臉色黑沉的看着他們的背影,拿出腰間別掛着的長鞭,在地上甩了幾道,聲音清脆響亮,捲起無數灰塵,怒橫道:「在敢看一眼,我就將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掌柜與小二嚇得低下頭,身子顫了顫,不敢開口。
「若敢將剛才發生的事說出去,我一樣不會饒了你們!」上官嫆狠瞪了他們一眼,手中長鞭飛出,那是凌聖初離去時的方向。
豈料,客棧門前突然閃出一匹通體紅色,毛色鮮亮的蒼狼來,向前一個縱越,三米長鞭被蒼狼叼在嘴中,並挑釁的回頭看了眼上官嫆。
上官嫆氣的直發抖,想着將長鞭注入玄氣,給那兩人背後一擊,誰知道這半路還能殺出一匹蒼狼來!
「該死的畜生!」上官嫆飛身下樓,與蒼狼對視,眸中充滿了毒辣,「畜生!將鞭子還給我!」
蒼狼傲嬌的甩了甩腦袋,將長鞭從嘴中吐出,又叼起來,對着上官嫆抖抖尾巴,動作一躍,消失在客棧門前。
上官嫆不禁怒意大作,眼底充斥着濃濃的怒火,手掌凝聚玄氣發狠一拍,身旁一張木桌四分五裂,碎成了一段段木頭。
「小姐!」上官嫆欲追趕,身後卻忽地出現一抹虛幻的身影,令她停住腳步。
「霧聲,你怎麼才來?」上官嫆語氣中帶着怪罪,怒意微沉的臉上有些晦暗。
霧聲慢慢化為實體,深深的看了上官嫆一眼,道:「屬下去查了那位公子的身份,希望小姐不會過於驚訝。」
「他是什麼身份?」上官嫆哼着,很是不屑,管他什麼身份,得罪了她同樣要付出代價!
「天下第一公子,凌聖初。」霧聲笑着看她,看來查出他的身份也不是沒有好處,上官嫆雖張揚跋扈卻懂自知之明,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打不過也是理所當然,心裏便不會那麼難受了。
她怎麼會不驚訝?即使在離雪月京都千里之外的臨城,她也聽過凌聖初的名字,不止是她,想必沒有人不曾聽過。
「即便三年不出府也始終佔據天下第一公子名頭的凌聖初?聽說那三年,他只在府中侍弄花草,誰都不得見。」上官嫆驚大了眼眸,收起不屑與囂張氣焰,若早知道是他,她斷不會與他比試什麼?還一度放出狠話,現在想想,的確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是他。」霧聲點頭,「侍弄花草也不過是個由頭罷了,誰也不清楚他在那三年中到底是做了什麼,只清楚三年後一出丞相府就直逼九段玄技,雪月上下沒有幾人能與他匹敵,小姐剛步入八段不久,自然不會是他的對手。」
上官嫆愣在當場,對於霧聲的話並沒反駁,半晌,終於吐出一句話,「他怎麼會來臨城?」
「應是路過。」
她還很可笑的將念頭打到他身上去,上官嫆愣愣的點頭,傳聞世間唯有二人喜着白衣,一人是雪月皇子墨彧軒,另一人便是丞相公子凌聖初,外加上他那冷淡又不理俗世的性子,或許她早就該想到,也不至於失了面子。
「我的長鞭!」上官嫆突然回神,她怎麼能忘自己的武器還在一匹蒼狼的嘴裏!
「小姐!」霧聲拉住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搖頭,解釋道:「那是迷夜林內一匹八段玄技的蒼狼,想必它與凌公子相識,叼走您的長鞭許是只為了凌公子出口氣,小姐要是此時去尋,反而不敵那蒼狼的內力,它比您先晉升到八段,小姐只會吃虧,不如屬下找人給您重做一條,以後這事就不要再提了。」
上官嫆想到其中的利害關係,茫然點頭,「也好,再找人重做一條吧!」
「是。」霧聲點頭,站在她身後,俊朗的面上勾起一抹邪氣的笑,眸色不斷深邃,「那屬下陪您回府。」
「好。」上官嫆再次點頭,因為過於驚訝卻忘了問他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清楚到那匹蒼狼是從迷夜林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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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感謝引瑤為《女宦》寫的小劇場,給大家分享一下:
眾村民:大墨,搞個桃花和斷袖,男主這是做人妖麼……
大墨:咳咳,沒有,他取向正常,不信問小青衣。
小青衣:他以前正不正常我不知道,不過現在下流。無恥沒下限
身邊的某人不樂意了:小青衣爺可是只對你一個人,以前我也沒亂來,為你守身如玉多年,不如咱現在就去洞房
眾村民:哇塞……小軒子加油,我們也想看到小青衣被吃呢
小青衣:你們……不要臉我才不會那麼輕易被吃呢,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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