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岑是動彈不得,被他禁錮在了懷裏。她的眸子折射着暖色燈光的璀璨,暖到讓人沉淪。
霍靖棠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瘋狂地親吻着,他的吻還帶着芳香的酒氣,與她分享這樣的美味。她想退縮,他就深吻着她的嘴,不給她空氣,吻得她快要窒息。她的美好,讓他欲罷不能。
她純淨稚嫩的眸子裏水意一片,像是勾人的水妖,讓人沉淪迷戀。
「和我在一起開心嗎?」他問她,她點頭。
「那就不要離開我,我會給你永遠的快樂。」他吻着她的長髮,眷戀不舍。
她也緊緊地抱着他,不想與他分離。她已經很努力地不讓自己去想他和自己之間太多的差距,不想那些除了愛情之外的的東西。她想如果他們相愛,她就夠配和他在一起。誰也不能打倒她,不能把她從他的身邊趕走。
陡然,感覺熱血沖腦,茫然一片,天旋地轉,只感覺到狂野與溫柔同時在身體裏撞擊交織,消魂噬骨。
*漸歇,他們都汗水淋漓,呼吸混濁。
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臉,她的臉側有被汗水濕潤的髮絲緊貼着,黑色的髮絲更是被得她的雪膚白皙如雪,而又從這白皙中透出淡淡的薄紅。綻放過後的她如最妖嬈的那一朵花,讓人只想擁有她的美。
「我抱你去洗澡。」霍靖棠說到做到。
他把秦語岑抱進了浴室,替她洗澡,把一身的汗濕洗乾淨,整個人就清爽了許多。
當他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霍靖棠把那盆銀蕨拿起,往落地窗外走去。
秦語岑看着他的動作很是不解:「你要做什麼?」
「你過來看就知道了。」霍靖棠牽着她的手,兩人一起站在落在窗外的陽台上。
夏日的夜晚,銀盤盤美麗的月亮懸掛在了天空上,銀輝皎潔,輕柔的灑落一地。
他把手裏的那盆銀蕨放在陽台上,然後伸手拂着葉子,讓其背面銀色的一面面對月光:「葉子銀色的一面會反射星月的光輝。」
果然,秦語岑看到葉子的背面折射着月光星輝,十分的漂亮,真是讓人驚嘆。
「好漂亮啊。」秦語岑盯着那抹葉面上的柔光,驚艷着他素雅外表面隱藏的美麗。
霍靖棠只是微微勾着唇角輕笑着:「在毛利傳說之中,銀蕨原本是在海洋里居住的,其後被邀請來到新西蘭的森林裏生活,就是為着指引毛利族的人民,作用和意義都非常重大。從前的毛利獵人和戰士都是靠銀蕨的銀閃閃的樹葉背面來認路回家的。因為,只要將其葉子翻過來,銀色的一面便會反射星月的光輝,照亮穿越森林的路徑。新西蘭人認為銀蕨能夠體現新西蘭的民族精神,故此這種植物便成為了新西蘭的獨特標誌和榮譽代表,無論在人們胸前的襟章,或是產品和服務的卷標,舉國上下都可找到銀蕨的圖樣。」
「這對於他們來說具有很重要的意義。」秦語岑低垂着羽睫,指尖輕撫過那柔嫩的葉片。
「對,是他們民族精神里不可取代的一部分。」霍靖棠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就像你之於我,任何人都無可取代。」
秦語岑盯着他在暗夜裏越發得幽暗的墨眸,伸手去圏着他的腰,將臉貼靠在他的胸膛之上,聽着他的心跳着,享受着這靜謐而美好的時刻。
他輕輕吻着她的發,希望她能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第二天起床,霍靖棠和秦語岑都換上方便的t恤牛仔褲,運動鞋,仿佛情侶一般。
他們出了房間,走出走廊便到了露台,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看着遠處大海的安格斯和彭妮,他們相擁着站在那裏,襯着這裏的美景,像一幅美麗的油畫一般。
安格斯看霍靖棠和秦語岑走來,沖他們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一口雪白的牙齒折射着陽光:「嗨,棠,語岑,昨天晚上折騰到了幾點啊,太陽都出來了,你們可錯過美麗的海上日出了。」
「安格斯,你的嘴可以再壞一點。」霍靖棠不屑地冷諷道,「不過你也只有這一點點嘴上的本事。」
「算你狠。」安格斯牽着彭妮的手,「走吧,吃早餐後我們就去牧場。」
他們去了屋裏,有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早餐過後,安格斯開着車帶霍靖棠和秦語岑去了他的牧場。去牧場這一路上都是不可錯過風景。這個國家果然如如霍靖棠所說,自然風光很迷人。
一路上,秦語岑的興致都很高,臉上的笑容也很燦爛。
霍靖棠看着她那發自內心的笑容,很滿足很高興,帶她出來旅遊是很正確的選擇。可以忘記很多的煩惱,只顧着微笑。
他會替她把風吹到嘴角上的髮絲用手指輕撥到耳朵,或給她遞上礦泉水喝上一口,會很耐心地回答她提出的問題……
如果兩個人能一直這樣過下去,那該是多麼美的一件事情。
到了安格斯的牧場時,秦語岑下車就看到一望無際的綠色,微風吹拂,綠草搖晃,層層推動,就像是會流動的綠浪一般。那些奶牛和羊群就是散落在這一片綠海中黑白色的珍珠。她的純淨的眸子裏全是欣喜和好奇,愉悅之意溢於言表。就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一樣。
「漂亮吧?」霍靖棠拉着她的手,目光遠眺着無邊的綠意。
「很漂亮,我真的好喜歡。」秦語岑張開雙臂擁抱陽光和蔚藍的天空,閉着眸子,輕輕一吸氣,空氣里全是草場上的清新味道,在肺腑里流轉。
安格斯見她像個小孩子一樣興奮,不禁問道:「看來語岑是第一次看到牧場。」
「嗯。」秦語岑微笑着,重重地一點頭,有些不好意思,「我從來就沒有去過草場牧場這些地方。」
她以前拼命的工作,累得像只狗一樣,只想倒床就睡,哪有時間去遊玩。以前她是出差會飛來飛去,但也是為了工作,沒有時間四處轉轉,卻也都是在鋼筋水泥的城市裏。這一次是她第一次認真地旅遊,這麼接近大自然。所以這樣的美景她是第一次看到,不禁有些興奮。
「那以後讓棠每年帶你來我這裏玩一次,玩到你生膩。」安格斯取過彭妮準備好的草帽,遞了兩頂給霍靖棠和秦語岑。
霍靖棠接過來,然後替她戴在了頭頂上。他也戴上帽子,他還把準備好的墨鏡戴上,還有她的也給了她。
「你可真細心,這些都準備了。」秦語岑把墨鏡帶上,這樣看東西就沒有那麼刺眼了。
「走吧,我人們去四處看看,滿足你的好奇心。」霍靖棠自然地牽起她的手,覺得這樣牽着她,便是一種享受。
安格斯和彭妮,霍靖棠和秦語岑四人便圍着牧場的圍欄漫步。
秦語岑看着那些可愛的小牛小羊,也是滿心的歡喜。
「如果喜歡可以去摸摸他們。」安格斯建議着她。
「真的可以嗎?」秦語岑睜大了美眸。
「當然。」彭妮輕柔的笑了,「秦小姐很可愛。」
秦語岑便進了一個小圍欄里,裏面都是可愛的小綿羊,肥肥的小身體,卷卷的毛,摸起來很舒服。她蹲着,撫着小羊,小羊睜着大眼睛看着友好的秦語岑,熟悉之後,小羊兒還伸出小舌輕舔了她一下。
這惹得秦語岑咯咯的笑了,笑聲清靈而悠揚。
「靖棠,幫我拍着照片,這些小羊太好愛了。」秦語岑把自己的手機給他,「用我的。」
霍靖棠對她都是無奈的,拿着她手機替她拍了和羊群的照片,照片上的秦語岑擺了許多可愛的動作。頭疼,牙頭,腰疼……這些姿勢全用上了,還嘟嘴賣萌。
秦語岑看了十分的滿意,然後把手機給了彭妮:「彭妮,幫我和靖棠照幾張。」
「好。」彭妮拿過手機。
他們站在綠色的牧場上,身邊是一群可愛的小羊兒,配上俊男美女,那畫面美到讓人暈眩。
最後他們還讓牧場裏的工作人員給他們四人來了一個大合照。
秦語岑看着照片,伸手輕掐了一下身邊的霍靖棠:「你怎麼都不笑呢?你看安格斯笑得多帥!」
「我沒有啊。」霍靖棠喝了一口水。
「語岑還是你的眼光。」安格斯沖她調皮的拋了一個媚眼兒。
彭妮挽着安格斯的手臂:「語岑誇你一句,你就這麼開心?」
「吃醋了?」安格斯伸手輕捏着她的下巴。
「你倒是想是吧?」彭妮輕拍下他的手,「我才不會如你的意。我才不會吃語岑的醋。不用我,棠就會收拾你。」
霍靖棠認同的點頭:「彭妮說對了。」
秦語岑依舊看着手機里的照片:「和你比起來,還是這些羊兒可愛一些。」
「要不抱一隻回去?」霍靖棠微微挑眉。
「神經病。」秦語岑回敬他這三個字。
霍靖棠低頭,薄唇輕貼在她的耳邊:「要不我們趕緊生個孩子,絕對很可愛。」
「孩子是說有就有嗎?」秦語岑覺得臉上一片滾燙。
這個男人總是這麼不正經。她微轉開身去,把手機上的照片挑選了一些發到了微信上去。
而那邊聽到他們談話的安格斯已經不客氣的笑出了聲來:「棠,看來你是不太行啊……可惜了,長這麼帥,卻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
安格斯是混血兒,身上的八分之一的中國血統,對於中國文化也有濃厚的興趣。所以對於中國的一些常用俗語還是有一些了解。
霍靖棠則白了他一眼:「你七年了也沒有結一個果子,和我比比,誰會更悲哀呢。」
「棠,不好意思,彭妮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讓你失望了。」安格斯的手輕撫着彭妮還平坦的小腹,眼底浮起生為人父的那種喜悅。
「那你還讓彭妮沒名沒份的跟着你?」秦語岑聽到後,插了一句話。
「婚禮已經在籌備了,到時候你們一定要來。」彭妮輕拉起了秦語岑的手,「語岑,來當我的伴娘可好?」
「這是我的榮幸。」秦語岑與彭妮也是一見如故。
「那就讓棠來當我的伴郎好了。」安格斯揚了揚眉,「彭妮到時候把捧花給語岑,下一個結婚的就是你們。」
「那就這麼說定了。」彭妮開心地笑了。
安格斯帶着他們離開這裏:「我們去馬場轉轉,順便可以騎馬。」
他們步行到了不遠處的馬場,內圈裏面有幾匹馬兒在自由散漫的走着,啃着草。
「到馬廄里挑馬吧。」安格斯帶着他們去了馬廄,有工作人員正在給馬兒洗澡。他看到安格期和彭妮來了,都恭敬的問好。
「你上次來騎過的尋匹馬還給你留着,它好像特別親近你。」安格斯指了一下盡頭的方向。
「那就它吧。」霍靖棠也沒有挑馬。
「那去換騎馬裝吧。」
他們換好騎馬裝後來到了馬場邊,兩人同樣是英俊高大的男人,陽光在他的肩頭跳躍着,染着暖意的光暈。穿着這身衣服真的太帥了。看着秦語岑都快成了花痴。
工作人員把安格斯的專屬的馬兒牽了過來,是一匹純白的馬,沒有一絲雜色,非常的漂亮,是王子的坐騎。
而霍靖棠的那匹馬則是通體純黑,只是馬兒的額頭上有一個類似十字星的白色圖案,馬脖子上的是鬃毛黑亮光滑,這樣的馬健美雄壯。
「棠,我們跑幾圈?」安格欺蹬着馬蹬,一個利落的翻身便上了馬。
「好啊。」霍靖棠比較喜歡騎馬,感覺這樣運動更恣意,當騎得很快的時候,仿佛插上了能飛翔的翅膀,「彭妮,你陪一下岑岑,我和安格斯跑幾圈。」
彭妮點頭,比了一下ok的手勢:「棠你放心。」
霍靖棠親吻了一下秦語岑的臉蛋,這才上馬。
秦語岑和彭妮在場外看着兩人。
霍靖棠和安格斯進了馬場,相視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數了一二三,跑。兩人策馬疾馳,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飛射出去。秦語岑的目光只落在霍靖棠的身上,眼睛裏只容下他一個人。在陽光下,暖暖的光線落在在他如大理石雕像的俊美臉上,勾出他冷毅的線條,薄唇如削,修長挺拔,他每一個姿勢都那麼優雅悅目,冷冷的氣質簡直是酷斃了,讓在場的有的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嘆。
而安格斯本就是陽光的一個人,他縱情愜意,但在成對和霍靖棠就會很認真很認真。
他們從秦語岑的眼前飛馳了一圏。
秦語岑也看得熱血澎湃,目光從沒有從霍靖棠的身上離開過一秒,當他落了下鋒的進修,她是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替他捏着一把汗當他加把勁趕上安格斯後才鬆了一口氣。
「語岑,很在乎棠。」彭妮的目光也是緊盯着在賽道上的安格斯。
「我很愛他。」秦語岑坦白承認。
「嗯。」彭妮很自然地撥了一下遮耳的髮絲,「我也能看出棠很在乎你。他一向冰冷,沒想到這一次他會帶着你來這裏。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他帶過哪個女人。能讓他帶出來還承認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我想也會是最後一個。你們會幸福的。」
「我們都會的。」秦語岑剛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一下。
她拿起手機一看,是她發在微信上的照片被評論回復了。一看是席言發的【岑岑,你在哪裏啊?那麼大的太陽,還穿短袖,那個金髮帥哥是誰?玩得這麼樂不思蜀?】
【我和靖棠在新西蘭。】秦語岑回了她,【安格斯是靖棠的朋友,我們在他的牧場裏玩。】
【牧場?土豪啊!岑岑,你太不夠意了!出國玩也不叫上我?我一個人在家裏好無聊。】席言清閒了下來,就一個人吃吃睡睡的。
【我本來是想叫上你和白雪霄一起來的,可是我怕你不想當電燈泡嘛,而且機票早就訂好了。】秦語岑發了一條,【你無聊就找白雪霄啊,他也放假了。你讓他帶你來玩啊,我在這裏等你。】
【算了,我也不想當電燈泡。】席言自從上次和白雪霄說清楚後,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也沒有聯繫了。她想這樣也好,大家也就能回到以前的平靜生活,誰也不干擾到誰,【還有我和白雪霄只是普通的朋友,你就別多想了哈。】
【你和白雪霄是怎麼回事。靖棠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不太相信。】秦語岑蹙了一下眉,感覺擔憂。
【你放心啦,我和他很平靜的分手了而已,我們還是朋友。】席言並不想說這一切都是他們在演戲。
【分手?你的事情我回來再和你慢慢說。】她看到霍靖棠和安格斯已經停下了馬,慢慢地踱步過來。她放好了手機。
「語岑,要試試嗎?」安格斯問她,「既然來了就不要浪費機會,好好體驗一下才是當下最主要的。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嘗嘗騎馬的感覺?非常的爽。」
秦語岑看着高大的馬匹,有些害怕地抿了抿粉唇,眼底還是有那麼多的渴望,畢竟好不容易來了,也有機會接觸這樣的運動,不試試就離開是有些不甘心。
她深吸了一口氣,勇敢一次:「好,我試試。」
「要不要我教你?」安格斯提議着。
彭妮美麗的臉上綻放着嫵媚的笑容,望着坐在馬背上的安格斯:「親愛的,我懷孕了不能騎馬,你帶我兜風,也給棠和語岑一點私人空間。」
「如果語岑願意讓我教的話,那就把這私人空間給我也好。」安格斯有些故意的挑釁。
「你就做你的夢吧。」霍靖棠便躍下了馬背。
安格斯就喜歡看霍靖棠不冷靜的表現,很好玩。
彭妮踩着馬蹬躍上了馬背,安格斯抱着她:「騎馬散步,四處走走。」
霍靖棠扶着秦語岑:「踩着馬蹬,用力……我會托你上去。」
秦語岑心裏很緊張,按着他說的做,試了好幾次才上了馬。坐在馬背上,秦語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低頭一看,覺得有些暈眩。霍靖棠很快上了馬,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裏,雙手握着韁繩。
「學騎馬比較危險,我還帶着走走看看風景。」霍靖棠不想她發生意外,「你也抓好韁繩。」
馬兒是有自己的思想和脾氣的,可不像開汽車,給油就走,踩煞車就停。有時候他會調皮,會和人作對。一個女人騎馬,很難控制好。
霍靖棠帶着她,讓馬兒輕顛,讓秦語岑先適應一下騎馬的節奏。
她適應了一些,然後再慢跑起來,直到最後的迎風馳騁,往一片蒼茫的綠海中奔跑。
迎面吹來的涼風還是吹得她的長髮在空中飛舞,像是絢爛舞蹈的黑色蝴蝶,在這藍天白雲的世界裏越發的美麗。
霍靖棠也感覺到秦語岑的快樂,唇角也勾勒出耀眼的不羈。他們馳騁在這片廣袤的綠色天地里,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渺小,內心愉悅而暢快,她像是放飛的鳥兒一樣,心情的飛翔……
他們停了下來,讓馬兒吃草,他們兩人則身躺在了綠色的草地上。
「感覺怎麼樣?」霍靖棠雙手枕在腦後。
「靖棠謝謝你。」她躺在他的身邊,「我許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快樂,真的是太美了。」
她側身,一隻手環着他的腰,勾起的唇角邊是藏不住的歡愉,明眸里也是晶亮的璀璨。
「岑岑,你能來點實際的感謝行不?」他側頭,雙眸對上她的。
「昨天晚上你已經夠本了,別再鬧了。」秦語岑伸手指輕點了一下他好看的薄唇。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的,不能這麼糊弄我。」霍靖棠拉下她的手指,湊了過去,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偷了一陣香。
空氣里都是甜蜜的味道,還有清新風在耳邊吹拂着。
霍靖棠和秦語岑在親西蘭玩了些時日,然後又去了澳大利亞。
他走到哪裏都有朋友接待,有朋友作陪,他們吃喝玩樂根本不用花錢。
悉尼的夜景,艾爾斯巨石,大堡礁的珊瑚、藍山國家公園……那些出名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
當他們回國時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第二天便是除夕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