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入骨之盛婚厚愛 185把身體養好,才能給我生孩子

    秦語岑沒想到第二天一早,6點半的樣子霍靖棠就來敲門了,凱西都還在睡,她只好起來開門,看到站在門口一身運動裝的霍靖棠有些茫然。

    「怎麼還在睡?難怪身體不好,都已經6點半了,快收拾一下和我一起去晨運一下。」霍靖棠把給她帶來的和他身上同一款的運動裝塞到她的懷裏,然後抓住她的手,便往裏走,「換衣服去。」

    「你幹嘛啊,我從沒有晨運的概念不好不好?」秦語岑被他推進了臥室,還沒有睡醒的她重新倒在了柔軟的床上,抱着枕頭就閉上了眼睛。

    霍靖棠見秦語岑又倒在了床上,坐在她的旁邊,雙手撐在她的身側,低下頭,薄唇貼在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敏感的耳窩裏:「如果你不想去外面運動,想在床上運動的話,我也不介意--」

    只見秦語岑立即睜開了眼睛,像是充滿了電一樣的玩具突地直起身來,而躲避不及的霍靖棠被她的頭撞到了下巴,疼得他扭曲了一張俊美。他摸着自己生疼的下巴:「秦語岑,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誰讓你說這麼下流的話威脅我,你活該!」秦語岑的頭也被撞疼了,她也伸手揉着,「受傷的人不只你一個!」

    然後她雙手推開霍靖棠,氣呼呼的站了起來,怒瞪着他。

    霍靖棠卻笑看着她生氣的可愛模樣:「如果我不這麼說,你會這麼清醒過來嗎?你看你無緣無故就感冒了,就是因為你長期缺乏運動,你沒聽過生命在於運動嗎?我還不是為你好。」

    秦語岑咬着唇:「霍靖棠,這就是你昨天說要給我的驚喜?就是跑來讓我陪你晨運?」

    「不不不,是我陪你。」霍靖棠伸出手指在她的眼前晃動着否認。

    「我陪你,你陪我,這有什麼區別?」秦語岑嘟着嘴,明眸一轉,裝作一副可憐的模樣,「霍靖棠,我還是病人呢,你怎麼可以讓我這麼辛苦勞累?」

    「這是運動。」霍靖棠糾正着她,「不管你今天說什麼,我不會心軟的放過你。」

    「我就是不想去,我想睡覺。而且6點半你就來了,會不會太早了?」秦語岑擰着眉心。

    「岑岑,你不會連樂樂都比不上吧?」霍靖棠雙手輕抱着自己,挑着深眉,有些激着她,「樂樂還等着我們,別讓他等久了。」

    秦語岑大吃一驚:「什麼?樂樂也來了?」

    「是。」霍靖棠再也不給她掙扎的機會,「你不換衣服也沒關係,反正我是不介意你穿着睡衣出去丟人現眼。倒是樂樂那裏……」

    秦語岑咬了咬牙:「霍靖棠,算你狠。」

    她拿起了運動裝去浴室內換上,用冷水洗臉刷牙,最後把頭髮紮成了俏皮的馬尾,依舊是那個清新的小女孩子。

    霍靖棠滿意的看着她,要去牽她的手,她卻甩開他的,往外走去。他跟在後面,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這孩子氣是跟誰學的。

    秦語岑和霍靖棠乘電梯到了大廳,看到樂樂乖乖地坐在大廳的休息區。他看到秦語岑和霍靖棠下來,趕緊跑上前去:「岑岑阿姨,爸爸說你身體不好,所以要我陪你晨跑,你開心嗎?」

    「有樂樂陪我,我當然開心,就是有某個人太礙眼了,消失的話最好了。」秦語岑在面對樂樂時一臉寵溺的笑,還伸手摸他柔軟的發頂。

    樂樂的視線越過秦語岑,看向了霍靖棠:「岑岑阿姨,你說的某個礙眼的人是爸爸嗎?」

    「樂樂,走啦,我們去跑步了。」秦語岑拉着他便往外面而去。

    霍靖棠是感嘆自己好心沒好報,反而成了那個礙眼的人。不過就算他是礙眼的,她這一輩子也休想甩掉他。

    棠煌酒店前面是中心公園,後面不遠便是香江,可要在公園裏的林蔭小路上跑步,也可以沿着香江的邊跑步。

    他們三人選擇了在香江邊跑步,還可以欣賞美景。

    而沒跑多遠,秦語岑就不行了,她停下來彎腰喘氣:「我不行了,休息一下。」

    「岑岑阿姨你太弱了。」樂樂也停在了秦語岑的身邊,眨着可愛的大眼睛看着她。

    「趕緊的,把行程跑完,我們回洗澡吃早餐,還要送樂樂上學。」霍靖棠拉住她的手,「我帶着你跑。你這樣下去,身體令人堪憂。」

    「我身體不好不好關你什麼事。」秦語岑被他拖着,心裏是一肚子的火。

    霍靖棠回停下了步子,左右看了一下,然後低頭湊近她的耳邊:「把身體養好,才能給我生孩子啊。」

    話音一落,秦語岑的臉紅刷的一紅,從臉上一直燒到了耳根子邊。她想罵可以樂樂在這裏,她也罵不出來。只能憋着這一肚子的火,挑釁着他:「誰說我要給你生孩子?」

    「那你給誰生?嗯?」霍靖棠那刻章拖長的尾音里暗藏着極度的危險。

    這樣強大的壓迫力讓她不得不吞了一下喉嚨,小聲嘀咕道:「我愛找誰就和誰生去。」

    「你說什麼?」霍靖棠冷笑着。

    秦語岑轉開視線就掃到了熟悉的身影--站在香江圍欄邊欣賞着晨景,吹着微風的藍斯,衝着對方揮手叫道:「藍斯,早啊。」

    藍斯聽到秦語岑的招呼聲,回頭一笑,微風拂動着他的髮絲:「早啊,語岑,霍總……」

    「你也起這麼看風景啊?」秦語岑走過去。

    「嗯。」藍斯的目光掃過秦語岑、霍靖棠和樂樂三人,他們穿的都是一樣的運動裝,「你們這是親子運動裝嗎?想不到霍總年紀輕輕就已經有這麼大的孩子了。」

    而秦語岑在藍斯的提醒下才發現他們真的是親子裝,看起來就像是一家人一樣,難怪他們跑步的時候遇到有些人會投來目光,有些人還說什麼幸福的一家人……

    藍斯則把目光落在了樂樂身上,這個孩子應該是報道上提過的霍靖棠和他的前未婚妻生的孩子吧,還蠻漂亮的。

    而秦語岑一點也不介意嗎?不過像她這樣善良美好的女人又怎麼會在意這些。她是一個受愛屋及烏的人。

    「所以藍總該多多努力了,不要只看到一朵玫瑰而放棄了一片森林。」霍靖棠的話裏帶着明顯的暗示。

    「霍總,那一朵玫瑰值得我守候的話我為什麼要放棄?」藍斯說得淡然,目光也落在了秦語岑的臉上,「就如你只能看到語岑這一朵玫瑰一樣,我也只能看到我心中的那朵。」

    秦語岑到是尷尬了,明明是想借藍斯轉移話題的,沒想到還是把問題繞到了自己的身上。她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她怎麼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她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寒氣,偷偷地瞄了一下身邊的霍靖棠,果然臉色陰沉的厲害。

    「藍總,也許你心中的那朵玫瑰早已經名花有主,這樣苦苦的守候只是在折磨自己,你還是看開些吧。」霍靖棠卻還能笑得出來,一手緊緊地扣住秦語岑,另一隻手還扶着身前的樂樂,「叫藍叔叔。」

    「藍叔叔好。」樂樂叫着。

    「真乖。」藍斯微笑着,「霍總,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通過這樣的交談,霍靖棠也看出了藍斯並不會輕易地放棄。他對秦語岑的堅定似乎比他想像的更堅定。不過只是三年的時間而已,他相信他和秦語岑之間的感情絕對不是他可以破壞的。可為什麼這裏心還是會泛起絲絲的不安呢?總覺得藍斯是他最強大的對手。他不可能掉以輕心。

    霍靖棠瞭然道:「希望藍總真的是真正的快樂。」

    「當然。」藍斯很淡定。


    秦語岑並不想自己成為兩個男人爭風吃醋的對象,她插話道:「藍斯,你昨天不是對我們今天要早些去看佈置的會場嗎?要不我們趕緊去吧。」

    秦語岑心裏打的什麼算盤,霍靖棠怎麼會不清楚。她就是想借藍斯的手拯救他於晨跑的水火之中,也不想再被他們當成話題談論。

    「好啊。」藍斯到是樂意。

    霍靖棠卻拎住了秦語岑的運動服的領子:「藍總,你先走一步,我們馬上就來。」

    他阻止了秦語岑想要離開的想法,秦語岑也不想再引起藍斯和霍靖棠之間問題,只好對看着她的藍斯道:「藍斯,你先走一步,我馬上就來。」

    藍斯看了看霍靖棠,眸底浮起了難見的陰沉,似乎暗含着一絲的提醒,這才舉步離開。

    霍靖棠鬆開了她,看着藍斯遠去的背影:「你該不會想找他生孩子吧?」

    秦語岑清了清喉嚨,立即農奴翻身做主人的姿態:「霍靖棠,我警告你,本姑娘並不是沒有人喜歡的。如果你敢再欺負我,我一定轉投別人的懷抱,和別人生孩子去,你就一個人躲到牆角去哭吧。」

    霍靖棠皮笑肉不笑的:「是嗎?你信不信我強行播種?」

    「霍靖棠!」秦語岑已經找不出形容詞來罵他了,因為他的臉皮已經超級厚了,說這種丟人的話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

    「不用這麼大聲,我耳朵很好。」霍靖棠看着她生氣的樣子,就覺得逗她很開心。

    「禽獸……」秦語岑見他還能笑出來,雙拳握緊,壓抑怒氣,從齒縫裏吐出這兩個字,「不,是禽獸不如。」

    「親愛的,我會證明你看的,不會讓你失望我有多禽獸不如。」霍靖棠拉着她,帶着她跑,「先把今天的任務完成再說。」

    等他們跑了一圈加工到酒店,秦語岑已經累到快趴下了。

    「你一直跟着我做什麼?」秦語岑看着和他一起踏出電梯的霍靖棠和樂樂,「你還不帶樂樂回去洗澡換衣服上學。」

    霍靖棠沒理她,往前走,秦語岑和樂樂跟着上去,就看到席言站在她房間的對面,似乎在等待在霍靖棠。

    「霍總好,一切都已經按你的吩咐辦好了。把你的東西從你的專屬套房搬到這裏了。」席言向霍靖棠報告着,並把手中的房卡遞上。

    「嗯。很好。」霍靖棠從席言的手中取過房卡打開了房門,沖樂樂道,「樂樂,快去洗澡換衣服。」

    樂樂便先進了屋。秦語岑拉住在進去的霍靖棠:「你這是什麼意思?」

    「以後我就住在你的對面,每天陪你晨跑,就是這個意思。」霍靖棠撥掉她的手,「一會兒餐廳見。」

    說完,他便進了屋。秦語岑傻傻地站在原地,他那句話仿佛是晴天霹靂一般,打得她找不到方向。

    原來是昨天所說的保密的事情其實是搬她的面對,是為了想天天折磨她嗎?這個暴君,混蛋。

    「言言,你聽到他說什麼了嗎?」秦語岑只想自己是聽錯了。

    「霍總他說每天陪你晨跑。」席言把重點重複一遍,並且羨慕道,「岑岑,霍總他為了你好好的別墅不住,跑來酒店陪你,你有沒有很感動啊?」

    「我感動得快哭了好不好?」秦語岑這會兒只想哭,她緊握着席言的手悲傷道,「言言,如果我死了,記得給我收屍。」

    秦語岑說完,鬆開了手回到了對面自己的房間裏,只留下沒有反應過來的席言茫然地站在那裏,百思不得其解。

    霍靖棠搬到這裏,果然每天7點準時把秦語岑給被窩裏拖了起來,開始了折磨。

    而自從霍靖棠搬到酒店去陪秦語岑後,就再也不用給霍靖棠買早餐了,她也可以多睡一會兒,樂得輕鬆了一些。

    周五的早上,席言到了公司,坐進辦公室,她的手機就響了,這個號碼沒有屬名,但出於工作的要求,她還是接了起來:「我是席言,請問您是哪位?」

    「席言,你好,我是上次你在佳珍樓把早餐讓出給我生病的先生的那個人,你還記得嗎?」對方也是溫言柔語的,讓席言覺得聲音很好聽。

    「原來是太太……」席言記記起來了,「不過這一次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是早餐的事情的話,我老闆已經沒有再那裏訂早餐了,我幫不上你了。」

    「席小姐,我不是為早餐的事情。」那位太太輕輕地笑了一下,覺得席言心直口快的,「席小姐,我非常感謝你上次幫了我,我對我先生說了這件事情,他也覺得你是一位善良有愛心的好姑娘,所以他和我意思是一樣的,想請你吃飯感謝你。」

    「太太,你先生好了就太好了,不過這請吃飯的事情真的不用了。」席言有些不好意思被誇贊成這麼一個好人,「只是小事而已,你們真的不用掛在心上的。」

    「席小姐,這是我先生我和的心意,而且今天是周五,晚上你一定會有時間的。如果你不來吃飯的話,那我和我先生只能親自去你上班的公司感謝你。」那位太太非常的聰明地威脅了席言。

    席言可不想私事在公司里引起注意,這讓她不得不答應:「好,我答應你,今天晚上。你把地址告訴我,我會準備過去的。」

    「我會讓司機來接你公司外接你的。」那位太太達成了自己的心意而笑道,「晚上不見不散。」

    結束通話後,席言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坐直了靠椅內。

    「今天晚上有飯局啊?」徐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是哪位公子哥看上我們的席大美人了?」

    「徐銳,別胡說八道,哪有什麼公子哥會看上我。」席言白了他一眼,這才想起來,「你什麼進我辦公室的,都沒有敲門?」

    「我敲了,誰讓你打電話太專心沒有聽到,這可不能賴我。」徐銳把一份文件放在她的面前,然後不客氣地坐進了她辦公桌前面的椅子內,「是白少嗎?」

    「從來沒有的事。」席言否認着。

    「某段時間你和白少的緋聞可是傳得可真了,有人看到你和白少一起吃飯約會哦。」徐銳雙手撐着自己的下巴,視線卻鎖定着席言,似乎是要她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來。

    「你都說是緋聞了,怎麼和別人一樣就相信呢?你的智商被狗吃了?」席言拿過文件,冷冷看着他,「你沒工作嗎?」

    「席言,我們倆什麼交情,你都不肯對我從實招來?」徐銳可不相信她說的話。

    「本來就沒有的事兒,我怎麼招?你是想屈打成招嗎?」席言瞪他,「我再一次申明,我是單身,我是單身,我是單身,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你懂?」

    徐銳則微笑着抬手拍着手:「好,只要你是單身就好辦了。」

    「你幾個意思?」席言看着徐銳笑成那樣,覺得寒毛立起,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徐銳一臉的認真,從手撐着辦公桌面站了起來,微微傾身向她,鄭重道:「席言,你看你單身,我也單身,而且我們還有着差不多8年的深厚的革命感情,沒有誰比我們更有默契了,我不僅想我們是工作上的好搭檔,也能是感情上有好對象,我決定了,從明天起,我追你,怎樣?」

    「徐銳,你這是中邪了嗎?」席言伸手去撫他的額頭,好像沒有發燒,「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席言,我是認真的,你沒看到你的眼裏只有你嗎?」徐銳沖她眨了兩下眼睛。

    「認真你個頭。」席言罵道。

    ------題外話------

    明天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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