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容緊握着自己的指尖,挺直自己的背脊,想用最堅定的姿態告訴關家和關昊揚她的態度。她愛的是關昊揚這個人,與錢無關。可是關家也不是白痴,怎麼可能相信秦語容只是為人為愛。就算相信秦語容有這份單純的心,也不會相信她的父母,特別是貪婪的陳桂秀,在她的眼裏錢比什麼都重要。
「我也覺得生下來好,生下來後,去做一下親子鑑定就能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關家的。爺爺,媽,昊揚,你們說呢?」一直選擇沉默的秦語岑終於表現出自己的態度了。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秦語岑這麼一說,都是狠狠地驚,特別是關昊揚,他眉頭一蹙:「秦語岑,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如果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你也不必這麼緊張。我也只不過是想證明你的清白而已。」秦語岑大度地揚唇淺笑。
關讓看着秦語岑,知道她是傷了心,忙安慰着她:「岑兒,不管她懷的是不是揚兒的孩子,我只承認你一個孫媳婦,誰都無法代替!」
「對,生下來就知道孩子是誰的了。」陳桂秀也仿佛看到了希望,「既然你們現在不承認這個孩子,那十個月後我們把他抱到關家門口天天跪着。到時候看你們還怎麼抵賴。」
十個月而已,他們可以等待的。只要能證明這個孩子是關昊揚的,這點時間是值得付出的!
「生不生隨你,但是別指望我會承認他!」關昊揚的眼底是對秦語容深深的厭惡,沒想到他們一家人竟然會挑這個時間,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暴露出來,還拿孩子來威脅他!
「昊揚,容兒懷的是你的親兒子,你怎麼能不認他?這要是傳出去別人只會說你們關家也會臉上無光,連自己的親生骨血都不管不顧。」陳桂秀完全不顧關家人對他們的討厭,還厚着臉皮一再的貼上去。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趙玉琳聽到這樣威脅的話,那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們要生孩子回去生去。你女兒肚子裏的野種別想賴到我兒子的頭上!你們再不走,我馬上叫保安來!到時候臉上無光的便是你們!」
「你們才是想抵賴,我女兒可是第一次,清白的身子給了昊,現在還有了孩子,我們別的不想,只想昊揚能對容兒對孫子負責,能讓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陳桂秀看着冷着一張臉的關昊揚,卻得不到他一絲的回應。
關昊揚抬眸,眸底是冰冷的寒意:「你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嗎?怎麼對你女兒負責?」
陳桂秀一怔,她又看向了幾乎沒怎麼說話的秦語岑,她的臉色是蒼白的。她卻不管這件事情對她造成的傷害是多麼的巨大,存顏無恥對她提出要求:「語岑,你看容兒都懷了孩子,你這個做姐姐的就不能懂事一些嗎,趕快和昊揚離婚,不能讓她和孩子都受這麼大的委屈!」
「委屈?做小三的不都得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嗎?」秦語岑冷笑着,「她這叫犯賤,不犯賤也不至於成這樣!」
「秦語岑,只有真愛才會犯賤!因為你沒有愛過,所以你連犯賤的機會都沒有!」秦語容也不甘示弱地反擊着秦語岑對她的羞辱,並強調着她的是真愛,「不被愛的那個才是真正的小三。」
她依然固執地單方面的相信着她和關昊揚之間才是所謂的愛情,而秦語岑才是那個破壞他們感情的第三者。
「我是他的合法妻子,只要我不讓出關太太的位置,你永遠都只能是『小三』。」她雖然不屑這個名份,但她要保持自己不被折辱的驕傲,「所以請對我客氣一點,也許我心情好了,就會像可憐小狗一根骨頭那樣,把關太太的位置賞給你。」
女人臉色瞬間慘白,羞辱難當。
「如果你們之間所謂的是真愛,那麼他為什麼不承認他愛的人是你,更不承認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秦語容,別天真的了,美好的愛情,你配擁有嗎?」
「難道你就配?」秦語容反唇想譏,「你只配被當成公車交任人睡--」
關昊揚的目光掃過來,眼底捲起了濃重的黑色,凝結成刺骨的冰棱,直刺向了秦語容,冷得她哆嗦顫慄,她驚恐害怕地睜大了眼睛,腳步直往後退去。可是關昊揚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高舉起來。冰冷的聲音寒氣繚繞:「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這樣說她!如果你再這樣羞辱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昊揚,疼……你放手!」秦語容疼得擰緊了眉,手骨被他捏到快要碎掉了。
陳桂秀看着關昊揚凶神惡煞的樣子,仿佛要吃了秦語容一樣。那模樣也讓她縮了給它脖子,可是為了女兒,她還是鼓起勇氣上前抓住女兒的手,幫着她想從關昊揚的手裏掙脫開,可是他卻更是用力扣住不放:「關昊揚,容兒還懷着你的孩子,你不能這這樣她!」
「閉嘴!」關昊揚狠狠地瞪過去。
陳桂秀見女兒疼得額頭都滲出了冷汗,忙叫着老公秦和來幫忙,兩人一起幫忙,雙方用力。就在雙彼此力量達到了最高點時,關昊揚卻毫無預警地鬆開了手。因為慣性的原因,秦語容一家三口重重都往後栽去,特別是排在最後的秦語容收不住腳,最先倒在地上,接着陳桂秀和秦和便撞在她的身上。她痛苦地低吟了一聲。
「關昊揚,你--」
「是你們說放手的,所以我放了。」
這時包廂的雙扇門打開,門口,霍靖棠站在那裏,看着包廂里混亂的一片,目光特意掃過了臉色蒼白的秦語岑,他的瞳孔顏色變深:「關總,聽說你在這裏吃飯,我便讓廚房特意為你做了兩兩道招牌菜,是我的一點心意。」
接着,有服務員端上兩道菜放到了桌上,關昊揚臉上的神情才有所緩和:「有勞霍總費心了。」
「客氣了。」霍靖棠薄唇淺勾。
恰巧陳桂秀尖叫了起來:「容兒……血……快救人啊……」
秦語容躺在地上,臉色唇色都不好看,蛾眉因為疼痛而擰緊,雙雙手捂着小腹處,羽睫微掀,視線定在了關昊揚那張冷漠的臉上:「昊揚,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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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識——
她是播音節目最受歡迎的黃金檔知性女主持。
車內,他習慣性的在這個時間調到那個頻道。
車載音響里傳來溫婉知性的女聲:「說來可笑,我與我丈夫結婚三年,但從未謀面,我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不久的將來,我們即將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