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詩,將小鎮後面的事情,再詳細說一遍。」
「我們被帶走後,我被他們帶到巴奇那裏,他幫我解開繩索,還痛斥了綁我們的人,說只是開個玩笑。可是就在我們坐車去機場的路上,忽有一亮越野車攔住了去路。巴奇衛隊下車讓他們離開,可是車上下來的幾人,非常的兇殘,還沒說一句話,那些人就五臟不全了……」
「他們的目標誰?巴奇王子,還是你?」
「好像是我,因為其中一個極其妖異的女子,忽然憑空御物,將我托起,最後還是巴奇將我拖住,然後趁着大比衛兵拼死困住他們時,我們的車才得以開走。不過,他們真的太恐怖了,最後在到達機場時,司機竟然也莫名其面的血流五竅,眼睛、鼻子、嘴裏、耳朵全都流出血來……」
「還有其他線索嗎?」
「我能把他們的肖像畫出來!「
……
十分鐘後,飛行器停下,夜帥和梁韻詩悄然在一做漆黑的體育場內降落。
「夜帥,這是哪裏?」
「還是bjs國的都,伊斯布爾。」
「我們怎麼又回來了?」
「原本想去達bjs國的格巴達市辦理離境手續,可是既然來到這裏,找這裏的大使館辦理也是一樣的。」
「哦,那我們下面去哪裏?」
「bjs國華夏大使館!
……
二十分鐘後,華夏國大使親自將夜帥二人送出使館,雖然他再三挽留夜帥,想讓他們留在那裏過夜,可夜帥還是拒絕了。
兩人出來後,直接找了一家五星級大酒店。
「夜帥,我們華夏大使對你好熱情。」
「你也察覺了?」
「恩,以他大使的身份,應該高高在上,就算和藹可親,也不會這麼客氣的送我們到門口。」
夜帥忽然現二人離開這段時間,梁韻詩真的成長了不少,不僅觀察力驚人,變得更加智慧、知性和內斂了。
「不錯,雖然我的身份也算牛掰,但是還不至於讓一國大使親自送出門來。一定是他知道了什麼……」夜帥眉頭微蹙,深邃的眸光中多出了一絲疑惑。
此時,二人已經到了五星級酒店門口。
門口服務生非常熱情的為二引路到前台,負責接待的是兩名包着花格紗巾的bjs國女服務員,雖然秀和面部被遮住,但是從那極品的身材,和那秀麗清澈的眼神,依然能判斷出她們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人。
「二位貴賓,請問開一間房,還是開兩間房?」一口標準的國際語,聲音可人清脆。
夜帥沒有任何思考的回道:「兩間標準房!」
女服務員臉上明顯露出比剛剛更甚的微笑,「好的,請先生出示護照。」
「哦,夜帥,你的證件在我這裏。」不等夜帥回答,梁韻詩送上兩份護照。
服務員接過,仔細看了看,不過看過之後,拿着護照的女服務員黛眉微微輕蹙了一下。雖然這個神情很細微不明顯,而且只是片刻就恢復了之前的笑容,但是夜帥還是覺察到了,梁韻詩也覺察到了。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梁韻詩一改之前在夜帥面前溫情款款,已然是一位國際高階白領氣勢、氣質。
「沒有。夜韻女士,梁帥先生。我們這就給您辦理。」服務員極其客氣道。
聽到如此稱呼,夜帥一怔,不禁看了一眼梁韻詩,梁韻詩報以明媚一笑給他。
等夜帥交了房間標準間的房款,進入電梯後,夜帥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哦,夜帥你笑什麼?」
「韻詩小姐,你啥時候給我換姓了?」
「還不是在國外不方便,所以我讓沐姐幫我們做了兩張假護照。」
「如果早知道你有假護照,我們就直接離開這裏了。不過夜韻這名字很好聽!」
「梁帥這名字也不差啊!」
……
兩人相視一笑。
他們的房間都在19樓,是緊鄰兩間。不過當他們看房間的級別後,不禁再次愣住。
「夜帥,你要的是什麼房?」
「標準房!」
「可是這怎麼是總統套房?」
「會不是她們看錯了?」
「剛剛護照他們看得那麼仔細,怎麼會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何況這裏可是國際五星級大酒店。」
夜帥沉默,梁韻詩說的沒錯。他原本想低調一點住個標準間,所以他很肯定自己沒有和服務員說錯房間的級別。
「韻詩,不用糾結了。可能是我長得太帥,女服務員特意給我吃的小灶呢!」
「臭美!咯咯咯~」
這是梁韻詩一路上頭一回笑的這麼燦爛。
「恩,天色不早了,你去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去外面吃點晚餐。明天一早我們就飛往m國。」
夜帥不知道她這段時間承受了多少壓力,但是看到她臉上又現出了這麼美麗笑容,他的心跟着都好了不少。至於這房間的事情,他當然要查的!
「恩!」
梁韻詩頷,輕輕點頭,明眸皓齒中,閃過一絲幸福。
二人各自回房後才現,這房間真的是總統套房,而且,應該是酒店為數不多的兩間國賓級總統套房,貌似是平時用來招待各國相政要的特別預留房間。
夜帥望着如此豪華而又別具異國情調的套房,這可比當初在a市的九鼎大酒店好太多了。裏面無論是高檔的典藏家具,還是鑲金嵌玉的裝飾,無論是別具一格的精雕木床,還是大的浴室,都絕對是夜帥所見過的最好的套房。
當然這些,一般的五星級酒店如果花重金都能做到,但是有一點卻不是其他五星級酒店能做到的,那就是這窗外的景色,這個高度正正好好將整個bjs國的美麗夜景攬入視野,高一點顯危,低一點看不到全景,這樣的獨特陽台視角,恐怕整個bjs國都是獨一無二的。
「叮咚!」
就在夜帥觀察房間的時候,門外響起門鈴。
夜帥從視頻望了一眼外面,是四名服務生。
夜帥打開房門,頓時大車、小車,還有隱匿在後面一排手托餐盤的服務生,魚貫而入。
於此同時,梁韻詩那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