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好,好!想不到朕一輩子求仙問道,千年之後卻能收到一個資質如此逆天的徒弟,也不忘我等待兩千三百年。」
蒼老的聲音裏帶着苦澀和激動,夜帥雖然不一定能理解此時這老頭的心緒,但是,在那幽深古墓里,孤寂修煉兩千多年,那種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師傅,你不是說我的資質不好嗎?」
「不好,哈哈,我有說過嗎?哈哈,如果有兩個神海的你,資質還不好,那就沒有天才了。何況,我給你造就了生成第三個神海的可能。我相信,你將來的成就一定比為師強上百倍!」
聽到老頭的話,夜帥自然覺得這老傢伙又開始神經不正常、胡亂吹噓了,就像之前沒有收他為徒時,說他資質怎麼不怎麼好一樣,沒有一句是真話。
不過有一點,夜帥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將來一定比這老頭強,至少自己不會像這老頭孤苦伶仃的在古墓里呆上兩千多年,最後竟然落到寄居在他一個小土鱉神海里。
「那個,師傅,你還是告訴我怎麼開第三神海吧!這樣你和小b就可以一同存在了。」
「哦,哈哈,為師一高興差點將這正事忘記了。你還記得我墓里的長生殿嗎?」
「恩,記得!」
……
夜帥當然記得,他們進入秦皇古墓的最大宮殿就是長生殿,那裏面上有瓊樓玉宇,下的銀河百川。
瓊樓玉宇是巨大玉石做出來的,銀河百川是無數黃金白銀、翡翠玉石,還有水銀特製而成。
「恩,我現在告訴你秦皇古墓的所有機關以及我的修煉筆記,還有正秘籍藏書,到時候你找到後,先修煉裏面的那本《無極煉海決》。」
「裏面的設計圖在……」
……
蒼老聲音越來越虛弱,不過,好在夜帥記憶比較好,在老頭最終消失後,夜帥已經徹底將秦皇古墓里的機關記住了。
……
果然,在蒼老聲音消失一分鐘後,終於傳來久違的聲音。
「嗶,系統重新連接宿主。鏈接成功。系統再次甦醒!」
夜帥聽着那熟悉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雖然有些興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淡淡失落。
「小b,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嗶,宿主,那條小金蛇是你們地球人類的特殊存在,想要奪取你的軀體,不過,幸虧最強裝幣系統藏有域外科技的最強攻擊,可惜,它太強,幾次都沒有將他擊傷,最後還是調用了宿主丹田內海中的所有力量,才最終將其擊敗。然而,因為系統和宿主都變得極其虛弱,這才讓那個小金蛇內和小b一樣的智能,佔據了我的系統位置。直到剛才……」
過了好半天,小b才將事情經過講完。
夜帥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在古墓里醒來之後,會變的那麼虛弱無力,即使靠小b的藥水,都一時恢復不過,雖然他不知道小b是怎麼和始皇帝鬥法的,但是通過小b的描述,她還是能想像那老鬼的強大。
看來那老鬼最後和他說的話,應該都是真的。
夜帥直到此時,心中才徹底放鬆下來。
如果小b和那老者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世間豈不是真的有修真一說。
想到這裏,他心中隱隱有些興奮起來。
如果能長生不老的方法,誰會願意死去呢!
即使不知真的長生,但是能以另外一種執念存在於天地間,那也算是長生吧。
夜帥心中漸漸對其有了期許,不管如何,他需要儘快去秦皇古墓里將那本《無極煉陽決》拿到手才行,特別是古墓里的那一大片仙玉。
一想到此,他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有了仙玉,將來在地球上呆夠了,帶着老婆孩子去踏藍星上旅旅遊,度度假,那該有多爽啊!
也不知道踏藍星上的薛雅和那個便宜公主老婆怎麼樣了?還有他的智能護衛讓鐵雲和阿黑怎麼了?以及那賭玉大賽,是否已經開始了呢?
……
「吱~~」
就在夜帥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一陣急剎車聲刺破耳膜。
夜帥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男孩,手裏拎着一個滿是污漬的布袋子,站在了前方不遠的馬路橫道上,全然呆滯的望着急剎住的寶馬車。
顯然,那弱小的身影被嚇壞了。
「你特麼找死嗎?就是找死也特麼別裝我車上死!要是弄壞了我的車,老子就是賣了你的全部器官也不夠我換一個車門的錢!」
「啪!」
……
車上下來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批頭蓋梁就給那個小男孩一個嘴巴子,那耳光聲絲毫不比剛剛的急剎車聲差。
小男孩羸弱的身軀,愣愣的站在那裏,傻傻的讓那胖子,一下子扇飛了出去。
於此同時,他手裏的布袋子,嘩啦一聲,飛出了一大堆易拉罐,其中還有一塊廢鐵,全部砸在了寶馬車的車頭上。
「啊!」
「啪嘰~」
小男孩滾落到馬路上,翻滾了一圈然才停了下來。
隨即,再次傳來一陣剎車聲。
一輛紅色大眾私家車緊急停了下來,好在車在離孩子半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
車上是一位年紀在二十歲做頭的女子,她一驚愕的停下車後,便馬上下車去扶那個小男孩。
此時,小男孩黑瘦的臉上除了五個通紅的手印子,嘴角也溢出了血。
「小朋友,撞到你了嗎?」
女子白皙的臉上,透着一絲慘白,眼神中滿上急切和不安。
小男孩似乎被一連串的事情嚇傻了,他愣愣的看着眼前馨香的姐姐,沒哭,也沒鬧,更沒有回覆女子的問題。
「麻痹,我新買的寶馬車啊!這到底是誰家的傻逼孩子,趕緊站出來,否則老子就抓了他賣到人販子那裏換錢修車了!」
然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那個胖子,看着自己寶馬車被一大堆易拉罐和破銅爛鐵砸出的吭吭鱉鱉,嗚哇亂叫起來。
此時,女子雖然心還在緊張的亂跳,但是已經恢復了不少理智。特別是看到男孩臉上的手印和他望向那男人的恐懼眼神,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