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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何連成一笑,接了電話。
有了女兒的爸爸都是女兒控,想必剛才恬悅通話的對方應該是劉天吧。
「樂怡,恬恬說和你們一起去吃甜點?」劉天問。
「是,寬寬起的頭兒。」我說。
他鬆了一口氣說:「行,那我讓司機跟着,你們選個地兒,等吃完出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好的,你放心我把恬悅送回去,你讓司機先走吧。」我說。
劉天想了想說:「也行。」
這麼來回打電話,十幾分鐘以後,一切搞定。寬寬拉着恬悅的手上了我家的車子,何連成簡單查了一下說:「咱們去季言家吧,附近這幾家他們都吃過,也沒什麼新意。」
提到季言家,我也有點留口水,於是馬上點頭同意。
一車子孩子,一路上就是歡聲笑語了。我與何連成聽着他們玩笑,表情都放輕鬆下來。
我看着無憂無虎的元元和童童,想着楚毅這件事要不要和兩個孩子商量一下,心裏又一下重了起來。
何連成看出我在發愁什麼,低聲說:「吃點甜品,能讓心情變好的。」
季言家的果然惹孩子們喜歡,吃了甜品以後,我們又帶着幾個小寶貝到了沈秋私房菜。沈秋正好在,看到是我們非要免單,於是厚着臉皮吃了一頓霸王餐。
送完恬悅回家的路上,三個小傢伙兒已經有點累了,都是一副眼睛睜不開的樣子。我們笑了笑,到家再往後面看,三個寶貝兒都睡着了。
一個一個抱到樓上,我們兩個累出一身的汗。
現在我不管做什麼事,大家最先看到的都是我身後的何家,所以楚毅這件事,我不能不和何老爺子打招呼。
晚飯後,一般都是何則林喝普洱茶的時候,這個時候他心情也最好。
我想了想,和何連成商量了一下,去敲開了何則林的書房門。
沒想一進門,就看到何蕭與何則林面對面坐着,手裏都拿着紫砂的茶具,在一起喝茶。
何則林看到我倆就高興地說:「來來,坐下來。知道你們不回來,我們就沒等你們吃飯了。」
「嗯,爸,何蕭。」何連成叫了一聲,拉着我一起過去坐下,自己接過何蕭遞過來的茶才問,「你今天回得還挺早。」
「嗯,大哥這段時間把翰華打理得很好,我這幾天去看了看,一切都在正軌上,需要我的地方不多,這不就趕回來陪老爸吃飯了。」何蕭滿臉淺笑,整個人溫和了許多。
可是,我總覺得他的那種溫和讓我覺得有不舒服,一瞬間我都懷疑自己時空穿梭,回到了初識他的那個時候。
「我們有時候接孩子什麼的也忙,回來得不及時,有你陪老爸,我也放心。」何連成的語氣不如何蕭熱情,有點不冷不熱的意思。
何蕭現在越來越有涵養了,何連成不管怎麼說,他都微微笑着,偶爾臉上表情會怔一怔,然後恢復如常。
大家坐在一起,表面和平地喝了兩杯茶,何連成開口說:「爸,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則林看了一眼何蕭,直接對何連成說:「說吧,什麼事。」
這擺明了是要徹底拿何蕭當一家人了,但是關於楚毅的事我真的不想讓何蕭知道詳情,於是開口說:「是我家的一點舊事。」
何則林這才把手裏的茶杯放下,對何蕭說:「你去幫我拿點茶葉,在樓下壁櫃裏。」
何蕭也是個聰明人,聽了這話馬上站起來走出去。
我想了一下,把楚毅要把公司委託給我,然後股權轉讓一部分到元元和童童身上的事說了,基本上算是沒保留。
何則林低頭不語,想了半天才問:「你們兩個是怎麼想的?」
在何則林面前,何連成一般都會把我的想法說成是自己的,免得何則林區別對待,他開口說:「我和樂怡商量了一下,她的意思是想讓元元和童童不摻和寬寬那一份兒。但是就我這個位置來說,將來一定是要給他們一些的,但畢竟不會太多。」
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何連成能做到這些,我都很滿足了。
何連成把我們在路上商量過的理由說了出來,何則林又考慮了幾分鐘才說:「這件事,其實通知我一下就行,你們商量好了,把決定告訴我。至於具體經營上的事,現在都是你在主抓,你協調好各方面關係就可以了。」
我鬆了一口氣,何則林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大度的。不過,這件事,橫算豎算,對何家影響都不算太大。
何蕭在家裏住了下來,對每一個人都很友善,甚至每天下班都會給三個孩子帶些吃的玩的,雖然都是小玩意兒,也頗為用心。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和何連成把關於授權和股權轉讓的事重新商議了一下,並且把合同拿給這邊的律師看了一下,修改了其中幾條,最後才又見了趙偉見面。
趙偉對於修改後的合同並無異議,很快就把初期的準備工作做好了。接下來就是做簽字做公正。
這件事辦完以後,我們的婚禮快到了。
婚紗定裝那天,我們帶着三個寶寶一起去了婚紗店,店裏的小姑娘看着三個小寶兒穿上帥氣的小西服,一下就喜歡得不得了,每個人都抱着照了一張合影。元元和童童還好,寬寬卻有點老大不願意的,有點他老爹當年冷麵小生的風采。
看着站在我面前一排三個小帥哥,心裏莫名有了點自豪感。
現在元元和童童已經七歲半了,打眼一看就是一對粉嫩的小正太,特別是哥兒倆又長得一模一樣,再穿上一樣的西服,別提多養眼啦。寬寬與哥哥們眉眼間略有相似,但現在還是一臉的嬰兒肥,怎麼看都是肉嘟嘟的樣子,唯一有特點的是一對眼睛,像極了何連成。卻又比何連成的眼睛更大更水潤,特別是孩子眼神乾淨,水潤潤的跟黑葡萄一樣。
何連成也覺得特別欣慰,左看右看以後對我說:「要是再有個女兒就圓滿啦。」
看着他一臉的志滿意得,我倒是實實在在嘆了一句:「只要一切順利就行。」
婚禮當天,我還是有點小緊張。
頭天晚上,我住在酒店裏,第二天一早三個跟妝的姑娘就到了,幫我化妝穿婚禮,一切弄好以後,我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有點不迷茫。內心深處有隱隱的害怕,這次的婚禮,能順利吧!
直到何連成開着婚車來接我,我還如在夢裏。
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臉,我有一瞬間的恍惚——我們終於修成正果了嗎?
他微微笑着,坐在駕駛座上看着我。
「可以走了嗎?我親愛的老婆大人。」他笑着問我,然後湊過來在我臉頰上點了一下。
接觸他溫熱柔軟的唇,我終於覺得心安定下來。他覺得我的小不安,伸手握了過來,低聲問:「怕什麼?我還能跑了啊?」
我也笑了,有點覺得是在夢裏問:「我們,以後就永遠在一起了?」
「當然啦,以後都在一起,除非……」
「不許亂說。」我忙攔住他的話。
在今天這個日子裏,我只想聽些吉祥的話。
一路順利地到了婚禮現場,我在初秋的陽光下,燦爛地和何連成一起走了進去。身後跟着的是三個兒子,兩旁的賓客都站起來鼓掌。
曹叔叔特意從南市飛過來給我當長輩,看到我和何連成一起走進會場的時候,眼淚都掉了下來,他掏出手帕擦了一下眼角說:「樂怡,叔叔總算看到你安定的這一天了。」
說完以後對着何連成道:「連成,你是個好孩子,我就替樂怡的爸媽,把樂怡交給你照顧了。樂怡這些年,真的挺不容易,你以後好好待她,別讓她一個人在外面假裝堅強了。」
不知為什麼,曹叔叔的這些話說完以後,我有點想哭。
或許女人,只有真正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以後,才會卸下堅強的偽裝,變成溫柔似水的小女人。
而這些年以來,我每每想要柔軟溫柔下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都會發生變化,或變心或發生什麼不得不讓我堅強的事故。
何連成聽了曹叔叔的話,拉着我的手鄭重說:「您放心,從今以後我會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關心樂怡,照顧樂怡的。」
曹叔叔欣慰地笑了:「我相信,好事多磨,你們能走到今天,不容易。」
這一頓敘舊過後,婚禮儀式就要開始了。
我再一次穿着潔白的婚紗,穿過熟悉或陌生的賓客,被一位長者牽着手一步一步走向何連成。
花童用的是我們家的三個寶貝,一個一個粉琢玉雕般的可愛。
所有的來賓幾乎都或多或少聽說過我與何連成之間的故事,大家的目光里有的都是真心的祝福。
這樣剛剛好,一切都是幸福而美滿的樣子。
當我在所有人的見證人走到他面前,被曹叔叔鄭重地把手放到何連成手裏時,忽然眼睛有點酸澀,我們終於走到了這一步,多麼的不容易。
我心裏所有的一切委屈和不甘,都因為這一場隆重的、遲到的婚禮而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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