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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張莞入宮便得了專房之寵,四月里竟侍寢九十二次。從前最得寵的懿妃自然對張莞恨之入骨。
「小狐狸精,天天纏着皇上真不要臉,夜夜春宵皇上早就把咱們姐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懿妃說道。
「咱們到沒什麼就是苦了咱們的孩子,估計皇上都不記得我家泳兒了。」說話的是柳德妃,懿妃之前的死對頭,這不是共同的敵人出現拉嘛,這對冤家對頭只好握手言和,一致對外了。
「不去,前日我抄《孝經》一時疏忽竟忘了避諱,將太后父母的名諱抄了出來,太后這會兒讓我閉門思過呢,現在去她老人家不會理睬我的。」德妃顯得很無奈,皺着眉。
「那怎麼辦?來人淑妃怎麼還沒來?難道她真的那麼不在乎?」懿妃說道。
「母妃我好餓,要吃柿餅。」五公主麗梅嘟囔着小嘴說道。
「就知道吃,就知道吃,吃貨吃貨,你父皇都快不要你了,你就要變成沒人要的小野種。」懿妃本來心情就不好怎麼會給女兒好臉色,小麗梅被嚇哭了,乳母見狀連忙帶着她離開了。
「你何必拿孩子撒氣,孩子畢竟是自己的啊。」「我這不是着急上火嘛,要是再不行動起來這個姓張可就要爬到咱們頭上來了。」
「有了,有了!咱們不如來個「借刀殺人」。德妃拍着桌子說道。
「咱們可以把張莞如何勾引皇上,如何賣弄風騷的事傳播出去,讓蠻妞妞知道,蠻妞妞本來就和她關係緊張,她要是知道了,以她的脾氣秉性,張莞可是要喝一壺的,說不定張莞被她一嚇唬從此就一蹶不振了。」
「好主意,姐姐真是女中諸葛啊。」懿妃豎起大拇指夸德妃。
「你是真心的嗎?你心裏指不定怎麼罵我陰險惡毒呢吧。」德妃說道。
「姐姐哪裏聽來的閒話冤死妹妹了,,我們還可以利用曹護離間李蕊那個蕩婦和張莞這個小狐狸精的關係。」
「沒錯,雙管齊下妹妹也是挺聰明的嘛。」馮懿妃和柳德妃露出了狡詐的笑聲,反張莞同盟建立了。
沒過幾天,在允梅的身邊開始出現了張莞的流言蜚語,有的說張美人慫恿皇上向漢成帝學習和自己洗鴛鴦浴,可以永葆青春。有的宮女宣稱看見張莞在皇上批閱奏摺時用嘴給皇上餵東西吃。還故意裸露香肩勾引皇上,凡此種種,張莞變成了勾引皇上的妖妃、淫妃。
允梅本就對張莞印象不好,聽到流言蜚語說張莞如此勾引自己的父親肺都快氣炸了,她決心好好教訓這個不要臉的小狐狸精,讓她遠離自己的父皇,以挽救自己心中那個偉大而英明的父親。
五月下旬的一天夜裏,怒氣衝天,怒不可遏的允梅提着鞭子向皇宮出發了,駙馬盧復並不敢阻攔,而且根本是想攔也攔不住。盧復只好連夜派人去叫大公主汝梅和越王鄭灃,他們畢竟是允梅同父同母的哥哥姐姐,也就只有他們可以阻止她了。
「公主,您不能進去,現在天色已晚,無詔不得入宮。」允梅在德藻門被禁衛軍擋住去路。
「衛隊給我擋住他們,本宮自己進去。」突然從後面衝出一隊侍衛拿下來德藻門的守衛,本來只有親王才能有衛隊,但是鄭廣實在是覺得自己虧欠兩個女兒,所以允梅和姐姐也有一支衛隊。允梅大搖大擺地進了皇宮。
「二郎,你做什麼呢?你好壞為什麼老愛咬我?」這分明就是張莞的聲音。
「誰讓你這麼香的,忍不住就想嘗一口。哎呀肩膀好酸。」鄭廣嬉皮笑臉地說。
「你啊每天日理萬機,能不累嗎?我給你捶捶。」「真舒服!真舒服!」鄭廣稱讚道。
「還是莞兒對我最好,我那些閨女們都不來看我。」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公主們當然沒有臣妾關心你了,對於臣妾來說您就是天。」張莞說道。
「小狐狸精就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允梅說道。
突然殿內傳出了讓允梅聽得面紅耳赤的聲音,允梅怒不可遏,破門而入。她衝進去揭開了圍帳,迅速掀開了被子,果然看到張莞一絲不掛的躺在鄭廣懷裏,允梅立刻舉起鞭子啪啪啪乾淨利落脆,還沒等鄭廣反應過來就把張莞打得鮮血直流。還邊打邊喊:「打死你小狐狸,打死你小狐狸精。」
「你瘋了!大晚上跑到朕的寢宮裏打人。」鄭廣回過神來,從床上一躍而起,奪過允梅手裏的鞭子,用力將她推到牆腳,用力掐住允梅的脖子,那兩眼像狼的眼睛一樣綠,允梅長這麼大從未見過父親如此這般,嚇得直哆嗦。
「你瘋了!發的什麼瘋居然當着朕的面毆打張美人,豈有此理!你眼裏還有沒有朕了?」鄭廣憤怒的質問女兒,但同時卻又把手縮了回來。
「小狐狸精臭不要臉,該打真該打!」允梅哈哈大笑。
「她怎麼臭不要臉了,她是朕的妻子,和朕睡一張床天經地義,難道你和盧復,都不睡在一起?」鄭廣反問道。
「哈哈哈!妻子?那我娘呢,你的梅兒呢,床上這個狐狸精不就是脫光了陪你睡的嗎?她幾時取代了我娘?」
「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氣死朕了,氣死朕了。」鄭廣火冒三丈。
「哈哈哈,皇爺爺可真是有先見之明,給你取了一個和荒淫無道的隋煬帝一樣的名字,昏君,淫賊,隋煬帝,姓鄭的你可真是沒有辜負你自己的名字啊,哈哈哈。」
「氣死朕了,你居然拿你爹和楊廣相提並論,真是瘋了!瘋了!」鄭廣最不願意別人拿他和楊廣相比,他怒不可遏,氣憤至極,拔出寶劍砍向允梅。
「父皇,您三思啊,妹妹不懂事您就饒了她吧。」鄭灃突然出現死死抱住鄭廣,鄭廣動彈不得。
「父皇,妹妹犯了什麼錯?兒臣願意替妹妹受過,妹妹從小就沒娘疼,已經很可憐了。」汝梅哭着對鄭廣說。鄭廣一聽林梅的事心也就軟了,把劍扔在了地上。
「她瘋了當着朕的面鞭打張美人,還拿朕和楊廣相提並論,罵朕是淫賊。」鄭廣氣憤地說。
「瘋了,這是誰,這是父皇,沒有他哪有我們?隋煬帝怎麼能和父皇相提並論,父皇勤政愛民,節儉自律,仁愛厚德,哪一點不比那煬帝強千倍萬倍,你居然拿他和隋煬帝比,你是不是腦袋讓門擠了!真是瘋了。」鄭灃指着鼻子怒斥允梅。
「弟弟,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做,你在這裏不方便。」汝梅讓鄭灃出去,她走到龍床前,掀開張莞身上的被子,看到身上鮮血直流的張莞,張莞疼的直哭。
「來人拿毛巾來,本宮要給張美人擦洗傷口。」汝梅說道。
「哎呀呀,哎呀呀,心疼死我了,心疼死我了。」鄭廣看到張莞的傷痕心疼的要命,就像自己被刀子割了一般。
「莞兒是殺了你娘還是害了你爹,居然下這麼重的手。」鄭廣怒目圓睜,一腳將允梅踢倒在地。
「她死不要臉勾引你,讓你不能專心政務。」允梅顯得滿腹委屈,跪在地上說道。
「你倒是說說她是怎麼勾引你爹我的,要是沒有充分的證據,這輩子你就只能在宗人府里待着了。」鄭廣斬釘截鐵地說。
「她慫恿你和她洗鴛鴦浴,這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還有她居然在你批閱奏摺的時候用嘴餵你吃東西,還有她噁心的要死,在你面前賣弄風騷。」允梅顯得理直氣壯。
「你這是哪裏聽來的謠言,都是謠言,造謠!造謠!。」鄭廣十分氣憤。
「陛下,臣妾從小讀的是聖賢書,父母教我禮義廉恥,臣妾豈會有如此輕浮放蕩的行為,臣妾被人如此詆毀損害清譽,臣妾從此沒法做人了。」張莞哭道。
「來人!高齊!高齊!立刻把南陽公主拿下,送交宗人府,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准去看她。」鄭廣下令要將允梅交給宗人府圈禁起來。「父皇,妹妹年紀小不懂事您就饒了她這一回吧。」「二哥,我不能從命,您想想二嫂,於心何忍。」高齊也替允梅求情。
「皇上您誤解臣妾的意思了,臣妾是讓您把造謠生事的人抓起來,三公主只是受了謠言蠱惑才會如此,再說了她是真的關心和在乎您,才會如此對待臣妾,您應該誇她才對。」張莞居然也替允梅求情。
「你聽了吧,你誤信謠言打了人家,人家不但沒有怪你,反而替你求情,這是聖人才會的行為,你還不趕緊向張美人賠禮道歉,態度要好,要真誠做不好的話明天開始默寫《孝經》一百遍。」鄭廣要允梅向張莞道歉。
允梅突然站立了起來,跑了出去。鄭廣因為她要逃跑,讓鄭灃去追。不曾想允梅過一會兒居然背着荊條來了,跪在張莞床前,她準備負荊請罪。「對不起,是我不對,不應該沒有搞清楚狀況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你,實在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確實是我不對,如果你還不解氣可以拿這根鞭子抽我,使勁抽,使勁打。」說完允梅把鞭子遞給了張莞。
「好了,好了你也是因為關心皇上,加上你不了解我對我有誤會,不知者不怪原諒你了,起來吧。」張莞倒是顯得十分大度,滿不在乎的說道。
「父皇,我錯了,我不應該罵你,再怎麼樣您也是我親爹,女兒錯了。」允梅趕緊向父親道歉,請求原諒。
「這會怎麼又變成父皇了,我不是淫賊,昏君嗎?」鄭廣仍舊很生氣質問允梅。
「剛剛是女兒一時氣憤口不擇言對不起,父皇最英明了,最偉大了,您是千古聖君,您想想看如果您是淫賊,那我哥不就成了小淫賊嘛,他可不好色。」
「我的天啊,傻妹妹哥哥幾時成了小淫賊。」鄭灃嚇得臉都綠了,茶水噴了一地。「好了,好了原諒你啦,已經很晚了,大家散了吧,高齊徹查到底是誰造的謠,敢有造謠者一律杖斃。」眾人聽到旨意趕緊離開了。
「莞兒啊,你沒事吧,疼不疼,都是我教女無方實在對不起,我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大度會饒恕她的罪孽。」鄭廣對張莞說。「哎呀呀,多麼白多麼嫩的身子啊,要是留下傷疤就不好了。」鄭廣摸摸張莞的身子擔心道。
你喜歡我,該不會就是因為我白嫩吧,每次都是這麼誇我。」「怎麼會?你性情好,識大體,知書達理,很聰明,一點就透,人長得漂亮,活潑好動,和善友愛,對人寬厚,對我很體貼,這才是我最喜歡你的地方。」鄭廣把張莞好一通夸,誇得張莞的臉都紅了,鄭廣緊緊抱着她,雖然傷痕還在隱隱作痛,可是張莞心裏有說不出的甜蜜。因為鄭廣居然可以為了她與女兒翻臉,這證明這個貴為天子的中年男人是多麼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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