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應過來老k已經把那小青年給打得滿地求饒了,不愧是兵王,我都不用出手了,不過也正好,這種普通人我最好還是少出手為好,本來安定的生活我可不想被打破了。
那小青年鼻青臉腫的,樣子滑稽到死,嘴裏不住地喊着,「大哥,我錯了,別打了,兄弟混哪的?給個面子好不好。」
「混你媽了個逼,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給我滾。」老k一腳踹在那小青年的屁股上,小青年撒腿就跑,跑的就和兔子一樣快,唉,這逃命的速度我都望塵莫及。
「行了,沒事了,你走吧。」老k已經有些醉了,對那少婦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快睡着了。
「謝謝,謝謝你。」那少婦對着老k千恩萬謝後才離開。
「我說,這是桃花運嗎?」我有些莫名其妙。
聽到我的話,老k拍死我的衝動都有了。「去,別讓你嫂子聽到了,不然我回去得跪搓衣板了。」
「咦?我嫂子?老k你結婚了?」我不禁好奇了。
「廢話,那是當然的。」
「什麼時候帶出來讓兄弟瞅瞅啊。」我好奇了,是什麼樣地人才能把老k拴住呢?
「等你和你妹妹結婚我保證讓她去。」
「……」
這倆貨居然在躺椅上唱起了歌,尼瑪還唱的是好漢歌……真扯淡啊。
沒過多久我就感覺到了異樣,很顯然,作為兵王的老k和我一樣,已經察覺到了情況,只有葉子這貨還在旁若無人地唱歌。
「對方來了幾人?」老k問。
「估計有三十多個吧。」我淡淡地說。
「嗯,和我想的差不多。」老k說。
「怕什麼?來了就揍丫的。」一直犯二的葉子突然來了一句,靠,感情這貨一直是裝的啊……
「你丫的,還以為你真醉了。」我罵了葉子這貨一句。
「唉,你又沒醉過酒怎麼就知道我是醉了。」葉子白了我一眼。
我無言以對,特麼現在我就是想醉都醉不了。
「豹哥就是那幾個混球。」剛才那小青年指着我們對嗎叫豹哥的傢伙說。
「兄弟混哪條道的?」那叫豹哥的傢伙問我們。
我這才打量起那叫豹哥的傢伙,看起來肌肉挺發達的,人長得挺帥的,看起來是個二世祖,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為什麼如今的社會會變成這個樣子呢?說實話,我有些心灰意冷了。
「我們?我們不混。」老k大大咧咧地說,根本不把那豹哥放在眼裏。
那豹哥心裏直犯嘀咕,他第一次見到我們這種人,面對三十多個人還能雲淡風輕的樣子,他不確定,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也許這三個人是他都不敢動的人物。
「既然兄弟不是混的,為什麼要找我兄弟的麻煩?」那二世祖問我們。
「我們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難道有錯?」我冷冷地問。
因為多年的征戰讓我單從眼神的威懾力就足以讓最兇殘的猛獸畏懼了,何況是面前這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小混混,所以我僅僅是一句話就把他們給嚇住了,一時間他們緊張地不敢看我。
「不是,既然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那就好說了,只要你們給我兄弟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怎麼樣?」那豹哥被我的氣場給鎮住了,只好給我們一個台階下,不過,我們是那種甘心的人嗎?顯然不是。
「混你媽了個逼的,他不強姦婦女我們會打他?讓我們道歉,你腦子被門擠了吧。」老k罵道。
剛才那小青年滿臉尷尬,不過他什麼都不敢說,因為這裏的談話他沒有插嘴的資格。
「難道我們真的沒有談和的餘地?」那豹哥的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談個屁啊,本來就沒多大點事兒,我們為了救人,把你兄弟打了,就這麼簡單。」老k直接一口回絕。
「兄弟,我提醒你們一句,知難而退,你們覺得你們可以平安無事地離開這裏?」豹哥的語氣越來越冷,他打算破罐子破摔,大不了把三人做了,神不知鬼不覺,還怕人報復?豹哥越來越確定了這個想法。
「你可以試試。」老k雲淡風輕地說。
這裏的三個人里戰鬥力最強的毫無疑問就是我,但我被限制不能太過分出手,老k是從部隊出來的,又是兵王,戰鬥力肯定沒話說,不過面對三十個人圍攻,我還真沒把握,葉子我就不知道了,還沒見過葉子打架。
「上,別讓他們跑了。」那豹哥一揮手,他身後那三十多號小弟立刻便圍了上了。
說打就打,我一拳頭轟向一個黃毛的臉,這一拳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不過那黃毛的樣子有些誇張,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飛落在五米開外的草坪上,我不禁感到驚訝,沒想到我肉身力量更大了……
我驚訝,那些混混更驚訝,他們囂張了這麼久,厲害的人見過,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啊,他們心裏都開始鬥爭了,這一個人都這麼*,那那兩個呢?我們還打不打了,萬一栽了怎麼辦?
看到那些混混被我鎮住了,那豹哥破口大罵,「怕什麼?平時花錢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少花?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三個?」
聽到豹哥的話,那些小混混們都躍躍欲試起來,的確,一般就算是再強的人被這麼多人圍攻都會有體力匱乏的時候,但是,這裏面的我,會有這樣的情況嗎?答案是會有,但這些人不可能把我逼到那種情況。
老k的軍體拳已經到了很高的境界,一拳一式之間透露着霸氣和威嚴,如果說拿老k的軍體拳和我的那些招式做個比較的話,很難說出什麼來,為什麼這麼說呢?軍體拳毫無疑問是軍人的武術,招招式式都有一定的套路,這樣子有優有劣,軍體拳的弱點就是套路上不懂得變通,很容易被動手發現規律,然後根據招式本身的漏洞做出攻擊,不過對付這些小混混是綽綽有餘的,不過我的那些招式恰恰沒有軍體拳這些問題,我的招式就像我的人一樣,隨性,毫無規律可言,總是在最合適的時機進行最合適的應對,兩種不同風格的招式真心很難決出勝負高低,當然了,我指的是我們的本身實力是一個水平的情況下,而不是我這個老妖怪一般的存在,平衡本來就是不存在的,更何況我的招式大多都是對現在這個時代來說太詭異的招式,嗯,的確是很詭異。
不過讓我大跌眼鏡的是葉子啊,沒想到葉子這傢伙這麼厲害,雙手在地上一撐,一個倒頭龍捲腿把朝他圍過去的小混混給掃飛了出去,我看到這幾個小混混臉都變形了,感情葉子比我下的手都狠……
葉子掏出一張紙,我看過去,那個貌似是符菉吧……
「爆破符,去。」頓時就像是鞭炮一般,那符紙在人群里炸了起來……
我滿頭黑線,打個架不至於上道術吧……
「我爺爺給的。」葉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哦,原來是肖爺爺啊,貌似很久沒見過他老人家了。
這時候那群小混混看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根根的暖氣片的鐵管。
我暗道不好,我是不怕的,但是老k和葉子都是人肉之身啊,就算耐打被打一下也不是鬧着玩的啊。
誰知道老k居然衝上去直接就閃開了兩個混混揮過來的棍子,然後一個手刀奪走了他們的武器扔給了我們。
我把鐵管甩給了老k,「用不慣,我有更好的。」
葉子不明所以,不過老k可是清楚的很。
上一次在神王遺蹟的時候老k可是見過我的恐怖實力,當然見過我那把可怕到一定境界的前釋。
老k揮舞着鐵棍衝進人群群一頓亂揍,那些小混混也就平時仗着人多欺負幾個膽小怕事的人而已,哪裏見過老k這種不要命的存在,其實老k並不是不要命,而是有把握罷了。
老k左躲又閃,避開了所有揮過來的鐵棍,然後揮舞着手中的鐵棍就行反擊,老k專門朝着他們的手腕招呼,這樣不至於把人打死,但手腕的麻木會讓他們痛不欲生,這比打死他們還難受。
看到老k的戰鬥力這麼強悍,葉子也不甘示弱,沖了進去,一拳轟向其中一個混混的胸膛,那混混直接倒地不起,我嘴角一彎,看來葉子也懂穴道啊,有意思。
兩位兄弟都這麼*我怎麼可能坐的住呢?
「凌宇一瞬。」藍色的光影划過虛空,是我的輪迴之戒的輝光,我借用了輪迴之戒的材質。
我的速度很快,那群混混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我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後。
他們盡皆不明所以,感覺什麼都沒發生啊,不過五秒鐘後他們都傻眼了。
他們手中的鐵棍全部都被切成了兩半,切口平整。
所有的混混都一臉驚恐地看着我,逃離我至少十米,死亡的威脅讓他們忘掉了自己的目的。
我邪笑着走向他們,我每走一步,他們就退一步,這一幕真是太滑稽了,我一個人居然嚇着他們十多號人步步後退……
這一幕實在太詭異了。
老k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些傢伙。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我笑着說,不過我的笑容在他們眼裏就像是死神的笑容一般,他們只覺背後冷地嚇人。
「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幾位大哥,求大哥們放我們一條生路,只要以後有大哥們用得到的地方,我們絕不推辭。」那叫豹哥的腦子倒是轉的挺快。
我嘿嘿一笑,「放你們一馬,可以,你說的話可記住了啊。」
「當然當然,小弟一定照辦。」那豹哥滿口答應。
「還有以後不准幹缺德事兒,不然……」我邪笑一聲。
那叫豹哥的身子一顫,「是,我們一定謹記。」
我朝老k和葉子使了個眼色,老k和葉子意會。
「既然懂了,還不快滾。」老k罵了一句。
於是那群傢伙如蒙大赦般逃走,跑的比那什麼都快。
等那群傢伙跑掉以後,我們三個在原地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行啊,太*了,咱們三個是一個比一個牛逼啊。」葉子笑罵。
「的確如此。」我說。
「走,哥幾個走起。」我滿頭黑線,老k你走起別往下水道走啊,你確定你沒喝醉嗎?
折騰到了大晚上一點多,老k把葉子帶回他那邊,我朝家裏走去,老k知道我那邊一群女的,根本放不下葉子。
「行了,輕語,出來吧。早發現你了。」我白了一個黑暗的角落一眼。
輕語微笑着從黑暗中走出來,孔雀藍的長裙在輕語身上讓輕語完全沒有鬼的樣子,更像是一個西方王室的公主,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
「你們的關係還真是好呢。」輕語說。
「怎麼了,吃男的的醋了?」我無語。
「嗯。」輕語居然點頭了,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滿頭黑線,「我不搞基啊,你想多了。」
輕語笑嘻嘻地挽住我的胳膊。
「我們也就這種時候能這樣了。」輕語有些感慨。
我點點頭,「其實有人的時候你也可以,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不習慣,這樣子挺好的,幾千年都過去了,還在乎這些嗎?」輕語輕聲說。
我一怔,苦笑着搖了搖頭。
和輕語手挽着手回到了家裏,臥室黑漆漆的,看來都睡了。
「輕語姐,你們回來了啊。」黑暗中飄來一句,雪心居然躺在沙發上,難怪我沒看到。
「嗯,我把他帶回來了哦。」輕語回了一句。
「輕語姐,我哥沒有出去鬼混吧。」
我滿頭黑線,哥們就那麼沒有節操嗎?
輕語笑了一下回了房間。
我過去把雪心這臭丫頭把抱在懷裏,雪心自覺地攀上我的脖子,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我一個公主抱把這丫頭抱回臥室放在床上。
「怎麼這麼晚啊。」雪心睡眼惺忪地問了我一句。
「你葉子哥哥也來了,我們三個敘了敘舊。」我說。
「哦,哥,你洗澡去吧,別讓我等太久。」
「好。」我從柜子裏拿了件浴袍就進了浴室里,打開淋浴沖了個澡,冰冷的水打在頭髮上,讓我的思緒越來越清晰,已經過去很久了啊。
不過,似乎這樣的生活還是不錯的。
回到臥室,雪心已經半眯着眼躺在那裏了。
「你這笨丫頭,為什麼非等我啊,都困成這樣了。」我責備她,不過我心裏其實很溫暖,這小丫頭現在還確實有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就和丈夫出門在外,妻子在家裏坐立難安一樣。
「我要你抱我睡。」雪心迷迷糊糊地回了我一句。
「好好好。」我把這丫頭擁入懷中,雪心的嘴角勾起一個美麗的弧度,一股腦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以後雪心還在睡,這丫頭昨晚上熬太晚了。
我沒叫醒她,就讓她睡個懶覺吧。我幫她把衣服什麼的準備好了才叫醒她。
「啊—」雪心神了個懶腰,眼角都流出了淚,果然還是很困啊。
「行了,換衣服吧,快遲到了。」我笑着說。
「好。」這丫頭現在在我面前換衣服什麼的根本毫不避諱,光溜溜的身子已經不知道被我看了多少次,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也好,全當鍛煉定力了。
和雪心匆匆吃了幾片麵包,喝了杯牛奶就離開家朝學校而去了,墨緣和蕭可兒她們還在睡大懶覺,小墨緣上課的時間還早,我就不說什麼了,唉,突然有點想念小時候的時光,好吧,其實我去不去學校是一樣的,反正老胡不知道我在哪……
此時的辦公室里,一個響亮的噴嚏。
「胡老師,是誰在罵你啊。」一老師開老胡的玩笑。
老胡哭笑不得,「我哪知道啊。」
「明天就是海選了,雪心你準備好了吧。」坐在座位上我問雪心。
「需要準備嗎?」雪心天真地眨了眨眼睛。
我無語之至,好吧,我忘了這臭丫頭的實力了,隨手來一曲就行了。
一上午都在無聊中度過,不過第二節課是我的課,老師和學生互換身份,我們班級實在頻繁啊。
看到張楠那沒心沒肺的笑容,我感覺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放學的時候老k打來個電話,「老弟啊,來吃飯吧,帶上弟妹。」
我想了想,「好。」於是給輕語發了條信息告訴她們我們今天不回家裏吃了。
不過老k電話里說有人想見我,我問他是誰,他不說,他告訴我如果告訴我的話我肯定不去了,於是我直接回了一句,那就不去了。
老k整個人都不好了,於是和我說沒事的來了再說。其實我就是坑這傢伙一把而已。
於是打了個車到了到了老k電話里所說的那個飯店門口。
我一看,挺氣派的,一看就是五星級的。
和門侍說明了一下,那門侍很恭敬地把我和雪心帶到了一個包間。
我推開門進去後整個人都愣了,我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
「白心蓮!!!」
「沒錯,是我要見你。」不過,當她看到我身後的雪心,整個臉都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