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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飛揚心裏再次咯噔一下,從寒冷的話中就可以聽出來,這個女人肯定看到了剛才荷塘邊的情景。
他當時只顧着享受了,哪裏有精力查探四周的情況,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疏忽,導致被寒冷察覺到了。
「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了,這麼軟趴趴的,還說沒幹壞事?」寒冷看到楚飛揚的樣子,再次得瑟了起來。
她何嘗見過楚飛揚這等窘迫的樣子,現在看到楚飛揚這樣,心裏甭提多高興了,之前的那股酸意,也徹底消失不見了。
楚飛揚看到寒冷如此嘚瑟,還帶着挑釁的目光,感覺到男人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索性豁出去了。
「沒錯,我就是和你姐姐那什麼了,正如你看到的那樣,那又如何?」楚飛揚反過來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故意向前一步,目光正對着寒冷,散發出幽幽邪光。
寒冷本以為佔着理,在與楚飛揚交涉的過程中,會佔據上風呢,誰知道兩句話過後,她就敗陣下來,氣勢上輸了一大截。
「你好囂張啊。」
「我一向如此。」
「做了虧心事,居然還敢理直氣壯?」
「沒錯,那又如何?」
寒冷麵對楚飛揚咄咄逼人的氣勢,也感受到了心理壓力,好像自己過來,完全就是多餘的。
「不如何,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也想要那樣。」寒冷開口說道。
那樣?
哪樣啊?
楚飛揚看到寒冷執着的眼神,不由地怔住了,難道這個女人,也想辦那事兒?
我勒個去,今個兒都組團來的吧?
楚飛揚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你開什麼玩笑,簡直就是胡鬧,趕緊走吧。」
「不行,為什麼姐姐可以,我就不行?」寒冷不依不饒。
「你……你當然也可以了,只是我現在不方便,你也知道,我剛剛那什麼釋放過,現在體內根本沒有存貨,怎麼讓你那什麼啊。」楚飛揚開口說道。
他就是鐵打的,前後這才幾分鐘而已,哪裏有那麼快的存貨啊,如果再讓寒冷那什麼,還不得弄出火來啊。
「藉口!」寒冷沒好氣地說道。
「真不是藉口,你剛才自己也摸了,軟趴趴的,哪裏弄啊,趕緊回去吧,改天再來,我保證滿足你。」楚飛揚說到這裏,想要把這個女人趕緊推出去。
在他的眼裏,寒冷現在就是燙手的山芋。
這幫女人,想法簡直太奇異了,他完全跟不上節奏啊!
「不行,你這是敷衍我,等以後你肯定還會找藉口,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寒冷不依不饒。
「咳咳,你這個女人,想法怎麼那麼獨特啊。」楚飛揚雙手叉腰,再次打量了一下寒冷說道。
寒冷再次上前,摸到了楚飛揚的襠部,開口說道:「我不管,我就要試一試,我相信你可以。」
楚飛揚哭笑不得,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一句至理名言,為什么女人說我要的時候,男人非常開心,女人說我還要的時候,男人就會皺眉了。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啊!
「別鬧了,趕緊走吧。」楚飛揚把寒冷往外推了過去。
寒冷自然不願意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然後傳來了林嫣兒的聲音,說道:「飛揚,你在不在?」
燈還亮着呢,能不在嗎?
楚飛揚倒是想要否認,但是根本無法說謊啊,這個謊言簡直太低級了,就開口說道:「在,你等一下。」
「趕緊躲起來。」楚飛揚猛推了寒冷一把。
大半夜的,如果被林嫣兒看到,他和寒冷在房間之中,還不知道會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寒冷快速朝着床鋪跑去。
「你腦袋有問題啊,捉姦在床,捉姦在床,你可倒好,嫣兒沒有過來,你卻已經到床鋪上去了,到時候更加說不清楚了。」楚飛揚瞪了寒冷一眼。
「我以前到你的房間來過,知道床鋪下面有個暗道。」寒冷低聲說道,然後快速跑了過去。
她迅速掀開了床板,然後把整個身子縮了進去,只露出一個頭,再用被子遮住,什麼都看不到了。
楚飛揚暗自鬆了一口氣。
「我剛才在修煉呢。」楚飛揚調整了一下氣息,這才跑過去開了門。
「噢,我心情不太好,想和你聊聊天,沒有打擾你吧?」林嫣兒眼眶通紅。
楚飛揚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當然沒有了。」
林嫣兒心情不好,也沒有想太多,開口說道:「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媽媽呢。」
「放心吧,阿姨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楚飛揚開口安慰道。
林嫣兒微微點頭,然後皺着眉頭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心裏總是惴惴不安,我都好幾天沒有休息了,我睡不着覺,不知道晚上可不可以在你這裏睡。」
啊?
楚飛揚長大了嘴巴,幾乎可以塞進去兩個雞蛋。
林嫣兒這才發現楚飛揚的異常,開口說道:「你不方便嗎?」
何止是不方便,那是相當的不方便。
楚飛揚多想女媧在造人的時候,給女人來個大姨媽,為什麼不給男人來個大姨夫啊,那樣就可以說不方便呢。
但是現在,他一個大男人,如果說不方便的話,豈不是讓林嫣兒更加懷疑了。
「我當然方便了。」楚飛揚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林嫣兒看到楚飛揚的樣子,這才沒有懷疑,然後走到了床鋪邊上,直接躺了下來。
楚飛揚擔心被識破,也快速熄滅了燈,迅速躺到了裏面。
他在伸腿的時候,不經意間碰到了寒冷的頭,下意識地說道:「對不起。」
「什麼對不起?」林嫣兒有些發懵了。
「噢,我是說我居然睡到了裏邊,把你放到外面睡,真是太對不起了。」楚飛揚這才意識到說漏嘴了。
「沒什麼,我睡外邊也好點。」林嫣兒沒有放在心上。
楚飛揚看到對方沒有懷疑,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不過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剛才好像經歷了一場惡戰,身上冷汗涔涔。
他剛剛鬆了一口氣,發現床鋪的木板動了起來,緊接着一雙手摸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抓住了不該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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