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冷汗測測,終於理解了一句話,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啊,這才哪裏跟哪裏呢,不過是擋箭牌而已,居然就要跟着出席各種場合。
莫不是說,女人結了婚之後,都是這個德行?
楚飛揚想到了這裏,感到冷汗涔涔,怪不得那麼多人恐婚,原來是這種情況啊。
「這樣,不太好吧?」楚飛揚開口說道。
「切,有我這麼漂亮的美女給你撐場子,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要知道這種場合,但凡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修者大人,尤其是蠱師大人,身邊都會跟着一位美女的。
如果你隻身一人前往,別人肯定看不起你,到時候丟人的也會是你,但是有我跟着就不一樣了,絕對倍兒有面子。」呼延雨沁慫恿道。
楚飛揚聽到這裏,不禁微微動容。
「男人嘛,活着講究的不就是個面子嗎?如果沒有面子的話,那還算是男人嗎?」呼延雨沁又使出了激將法。
「行,那你就跟着吧,到時候可別說我占你便宜啊?」楚飛揚醜話說在了前面。
呼延雨沁點了點頭,她跟着楚飛揚的目的,主要就是看着這個傢伙,不能讓他單獨開溜。
楚飛揚看到對方答應,直接伸出了手,把她手牽了起來,然後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呼延雨沁那裏被人牽過手啊,感覺到了強烈的不適應,手旋即掙脫開了。
楚飛揚停了下來,用異樣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故作惱火地說道:「你……到底還打不打算跟着我去啊?」
「當然……要去了。」呼延雨沁的態度舒緩了起來。
「那還不然牽手?」
「牽手啊?」呼延雨沁又變得難為情起來,恍然想到了什麼,笑着說道:「那樣顯得太生疏了。」
她說完之後,直接向前走了過去,挽住了楚飛揚的胳膊。
「這樣,更親密點。」呼延雨沁挽着楚飛揚的胳膊,感覺還好一點。
楚飛揚被美女挽着,固然是一種享受,但總覺得有些被動,右手不自主地攬在了對方的水蛇腰上。
「這樣,貌似更親密點!」楚飛揚嘴角閃現出一抹邪笑。
呼延雨沁再也找不到理由了,只能默認這種姿勢,但是走出去的時候,總感覺不太舒坦,似乎非常尷尬。
楚飛揚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理所當然地向前走,面對大街小巷的灼灼目光,反倒是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呼延雨沁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甚至連走路都變得不利索了,扭扭捏捏了,走了好幾條街,方才適應這種節奏。
古井城的修者,看到楚飛揚抱得美人歸,羨慕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但是他們又自認不是楚飛揚的對手,要知道這傢伙可是受到沉老青睞的蠱師,誰敢輕易招惹啊。
也只能羨慕的份兒了。
楚飛揚帶着呼延雨沁,享受着眾人的目光,恨不得再多幾條街。
只不過,呼延雨沁那個女人,對古井城極為熟悉,帶着他不斷地抄近路,走小巷子,很快就來到了舉辦交流會的府邸。
進去的條件,依然是巫王五星以上。
楚飛揚和呼延雨沁的資質,自然都達到了,順利的走了進去,誰知道剛剛進門,就聽到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哼,不過是吃軟飯的傢伙,有什麼真本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柴書桓。
楚飛揚餘光瞥了過去,發現是這個可惡的傢伙,怒火噌地上來了,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對這個混蛋傢伙,可是沒有任何的好感!
「你的嘴巴里就不能幹淨點,這讓我嚴重懷疑,你以前吃的是什麼東西。」楚飛揚說到這裏,稍稍頓了一下,「是屎嗎?」
柴書桓頓時變了臉色!
這次交流會的門檻不低,但是來的修者依然不在少數,他們看到了有人發生衝突,紛紛走了過來。
「咦,這個傢伙,之前不是和柴書桓發生了矛盾嗎,怎麼能活到現在啊?」
「沒錯,就是他,但是你的消息有些落伍了,這個傢伙現在可不是一般人了,他在昨天的斗蠱大賽中,可是獲得了第一名。」
「不僅如此,後來受到了沉老的單獨接見,據說連沉老都比較看好他。」
「咦,恐怕柴書桓那個傢伙,現在還不知道楚飛揚得勢吧,要不然也不敢招惹他啊。」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個柴家也不是吃素的,據說攀上了翰家,翰家近兩年崛起的勢頭明顯,大有取代沉家的架勢。」
「嚯,照你這麼說,這次的爭鬥精彩了,不單單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爭鬥,而且是兩大家族的較量啊!」
楚飛揚對此渾然不知,就算是知道柴書桓的靠山是翰家,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因為他已經得罪了翰墨,更加不用考慮柴書桓這個小嘍嘍了。
柴書桓昨天晚上從父親的嘴裏,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他們柴家攀上了翰家,地位得到了極大的提升,甚至可以用質的飛躍來形容。
所以,他今天出門的時候,就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根本不再顧忌楚飛揚,而且想到之前心中的怒火,主動挑釁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的是,楚飛揚居然頂撞自己,而且說話相當難聽。
「小子,你是不是找死?」柴書桓沒好氣地說道。
他在氣急敗壞之下,說話吐字也變得有些不清晰了。
「找屎?」楚飛揚笑着說道:「如果要找屎的話,自然是要到你嘴裏才行。」
眾人聽到楚飛揚的惡搞,都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起來。
柴書桓本來就覺得沒面子了,現在聽到楚飛揚的話,就更是感到顏面無光,腦袋發熱,體內的魂力頓時涌動了起來,對着楚飛揚轟擊而去。
「等的就是你出手!」楚飛揚在心中說道。
他身體的元氣陡然涌動了起來,把雷電給包裹了起來,直接朝着柴書桓的丹田位置轟擊而去。
轟隆!
眾人只覺得耳邊響起了聒噪聲,就是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柴書桓的丹田就已經爆裂開來,整個人都被廢了!
伴隨着一聲悽厲的慘叫,柴書桓身體斜飛出去三十幾米,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溝壑,最後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