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從有人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感應到了,身後追來的兩個人,實力遠在自己之上,更何況那人肯定發現他偷走了設備,如果不抓住,後果不堪設想。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這倒不是楚飛揚心狠,完全是因為安娜的實力強悍,根本用不着他出手。
楚飛揚把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很快超越了山脈,來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呼!
他迅速恢復體內消耗的元氣,在霧隱島之上,環境破壞並不嚴重,加上地處海域之中,四周的元氣也相對濃郁一些,恢復起來速度很快。
半個小時之後,又有一道身影走了過來,身體趔趔趄趄。
安娜!
楚飛揚看到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尤其是皮褲包裹的翹臀,一下子就判斷出來對方是安娜。
他快步走了上去,扶住了安娜,開口說道:「你沒事吧?」
「滾!」安娜一把將楚飛揚甩開,沒好氣地訓斥了一句,「把我丟在那裏,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她說完之後,身體又歪了一下,差點跌倒在地。
楚飛揚及時扶住了安娜,對方想要掙扎,但根本沒有力氣,並且越是掙扎,胸前的兩團就越是在楚飛揚身上磨蹭的厲害,最終只能妥協。
「嘿嘿,你這不是回來了嗎?」楚飛揚笑呵呵地說道,「再說了,你總是說我的實力差,如果我貿然留下來的話,說不定會拖你後腿呢。」
安娜看到楚飛揚無賴的樣子,偏偏又拿他沒辦法,恨得牙痒痒。
楚飛揚也沒有想到,安娜會受傷如此嚴重,要不然也不會把把她一個人丟下,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兩枚靈石,遞給了安娜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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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看到之後,一把將兩塊靈石都奪了過來,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這個小氣鬼。」
「這玩意太珍貴了,我身上也沒有多少。」楚飛揚看着安娜汲取靈石中的氣息,一陣肉疼,要知道他身上也沒有多少了。
「少來,上次拍買縮地成寸的時候,就數你叫的最歡。」安娜汲取了靈石中的氣息,整個人才舒服了些許。
楚飛揚皺了皺眉頭,說道:「後面不會有人追上來吧?」
「我也不確定,剛才兩個人的實力,都達到了巫師八星,不過被我殺死了,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同夥。」安娜淡淡地說道。
巫師八星?
楚飛揚聽到這裏,倒吸一口涼氣,用手拍了拍胸膛說道:「幸虧我機智,要不然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安娜又瞪了他一眼,這就要發飆。
「等等,要發火等會,當務之急要找個安全的地方,不然很容易就會被發現了。」楚飛揚開口說道。
安娜這才鬆開揚起的拳頭,她現在身上有傷,根本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楚飛揚扶着安娜,很快找到了一個山洞,確定沒有危險,直接鑽了進去。
「先休息一下再說。」楚飛揚讓安娜坐了下來。
他看到安娜在閉目養神,悄悄拿出那一瓶子冰冷的氣息,開始研究了起來。
「不錯,不錯,如果服用之後,體內的修為肯定會增加的。」楚飛揚樂呵了起來,他打開之後,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他喝了四分之一,就感到冰冷的氣息縈繞在身邊,似乎把他給凍住了。
「太猛了,太冰了,好變.態啊,不過我喜歡。」楚飛揚咧嘴笑着說道,開始催動體內的陽氣,開始中和這股冰冷的氣息。
冰冷的氣息與至陽之氣結合,產生了大量的元氣,楚飛揚趁機吸收了起來。
滋滋,滋滋,滋滋……
元氣在體內不停地衝撞,滋養着每一個細胞,然後匯聚到丹田的位置,開始凝結成液滴。
一個小時之後,丹田位置又出現了一滴元氣。
巫師六星。
楚飛揚趁機融入了剩下的元氣,把修為穩固在了巫師六星,同時睜開了眼睛。
「啊!」
楚飛揚睜開眼睛之後,發現安娜正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呢。
「人嚇人,嚇死人啊。」楚飛揚開口說道。
「看來這東西的效果不錯,至少比寒潭水好多了,趕緊給我喝。」安娜伸手說道。
「這玩意是不寒潭水好,但並不適應每一個人,對我來說有效,對你來說,可能會起到反作用。」楚飛揚沒有給安娜的打算。
安娜不由地皺了皺眉頭,聲音提高了幾分,開口說道:「楚飛揚,你過河拆橋啊,當初我們兩個可是說好了,每人一半,現在你拿到手了,憑什麼不分給我?
還說沒有作用,你剛才喝了之後,修為直接進階,還在這裏騙我,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楚飛揚一陣無語,開始給對方解釋了起來,說這水無比冰冷,喝下去會受不了的,奈何安娜根本不聽。
「行,你拿着喝吧,不過我可提醒你,只能喝一點,要不然後果自負。」楚飛揚把瓶子遞了過去。
安娜立即接了過來,轉過頭去,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好了,好了。」楚飛揚看到安娜一口氣喝了四分之一,立即阻攔道。
不過,安娜好不容易拿到瓶子,怎麼可能輕易還回去,繼續喝了起來,知道她感到身體冰冷,雙手不受控制,這才被楚飛揚給奪走了。
楚飛揚望着只剩下四分之一的水,不由地搖了搖頭,說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捨命不舍財啊。」
安娜喝了那麼多冰冷的水,早已經渾身發抖了,她立即催動元氣溫養身體,但是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這水比寒潭水冰多了。
她可以清晰感受得到,體內的血液都被凍住了,那股惡寒深入骨髓。
「不行……冷……我好冷。」安娜顫抖着身體說道,連整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吐出來的氣息都是冰涼的。
「活該,讓你貪心。」楚飛揚帶着幾分幸災樂禍的心態。
安娜身體顫抖,看到楚飛揚,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直接撲了過去,死死地抱住了楚飛揚。
「喂喂喂,你幹嘛,早就給說過了,後果自負,而且咱們男女授受不親,我……」楚飛揚剛剛說到這裏,嘴唇被柔軟覆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