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藝揮手送走蘇微涼後,繼續回到房裏睡覺,她很困、頭很疼,但這些都不是她留在微涼家的原因,或許她真的在期許季博川能如微涼說的那般來接她回去。
可是,季博川沒有來,甚至一通電話也沒有。
林佳藝苦笑着,將自己收拾好後,便走出了蘇微涼的家。
她搖曳身姿,面色有些蒼白,儼然是素顏不施妝容。走出別墅後,戴上墨鏡攔到出租車後,便靠在後座閉目休息。
出租車上播放的是很多年前流行的歌,她記得那時候她還小,和家人圍坐在老式電視機上,看着這個歌手的演唱會。
下了車,林佳藝摘下墨鏡,露出不滿血絲的眼睛,看着眼前這棟豪華奢侈的別墅,眸中是一絲決絕。
走上前,指紋密碼解開後,她推開那扇門。
屋內的一切和她昨晚離開是一樣,他,沒有回來?
進房之後,便快速的洗了澡,將柜子中的衣服疊好放進行李箱中,這一切都進行的很慢,有條不紊。
「你在幹什麼?」季博川斜靠在門口,看着屋內女人的動作,聲音是慣有的冷意。
她並沒有說話,而是將最後一件衣服疊好,關上箱子後起身說:「我說你沒眼睛嗎?我在收拾行李。」
「你要走?」男人走過來一把奪過她的行李,「我允許了嗎?」
「呵…我說季博川,當初我們說好的,各取所需,可是都這麼長時間了,你給過我什麼?」林佳藝直接鬆開行李,冷眼看着他,「既然你喜歡,好呀,我送給你。」
「林佳藝,你在鬧什麼?」一隻手握住她,眉目透着不耐煩,「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你不必和我說,我們只是一場交易而已,不是嗎?」林佳藝直接打斷他,視線落在他緊握住自己的手上,「既然你沒有能力幫我找到線索,那也請你不要擋着我自己尋找線索。」
說完,她狠狠地甩開他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站住。」
感受到肩膀上男人寬厚的手,林佳藝唇邊揚起一抹冷笑,伸手拉住他向自己帶過來,快、准、狠地給他一個過肩摔。
「嗯…」
一陣悶哼聲,男人眉峰一皺,躺在地上看着正俯視他的女人,只聽她一字一句地說,「季博川,不要招惹我,你惹不起。」
季博川在她離開後,才從地上爬起來,動了動自己的雙肩,眉頭皺的更深。
躺在林佳藝的床上,鼻尖縈繞着她身上的清香,緩緩瞌上略帶疲憊的雙眸。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感覺真的很不好,被一群人圍住,任由他們的辱罵,只是蹲在一角不說話,後來呢?他沒什麼印象了,只知道她忽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反唇相譏,將他們堵得啞口無言,像只驕傲的孔雀走出會場。
之後,她主動找到自己,提供了令他震驚的消息,條件就是幫她查一個神秘組織,這個女人就像是謎一樣闖進自己生命中,然後又瀟灑的離去,沒有一絲留戀。
殊不知林佳藝拖着行李離開那裏後,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閒逛,看着車水馬龍的街道,喧囂紛擾的人們,突然覺得自己和他們是那麼格格不入。
忽而,面上揚起一抹笑意,她本就不屬於這裏,可不就是格格不入嗎?
*
蘇微涼來到劇組時,天已經大亮。
李安楠和其他成員也到了,昨晚她狀態不對,想來今晚要補拍昨晚的戲份。
白宇浩鼻音頗重地對着蘇微涼說:「我們去車裏等一等,陳前輩還沒有來。」
「沒來?」蘇微涼疑惑地問。
想來她是在耍大牌,一個劇組的人都在等着她,這樣的確能讓她心情舒暢,轉而問白宇浩,「你先去車裏等着吧,順便讓謝妍給你拿感冒藥,那裏有備用的。」
白宇浩眼眸微轉,看着她緩緩離開的背影,有些漠然,雖然她會對自己甜美的笑,但似乎對誰都是這般,帶着淡淡的疏離感,讓人難以接近。
陳心怡姍姍來遲,整個劇組都鬆了一口氣,卻沒想她滿不在乎地說:「既然我沒到,你們可以先拍其他人,這樣讓我很有壓力。」
她自帶的化妝師正在為她補妝,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沉默,扭頭看向李安楠,而他面上沒有太大變化,依舊風輕雲淡地坐在屏幕前,平淡地說:「作為一個人,你連最基本的守時都做不到,環球花了不少錢去捧你吧?」
陳心怡面色一僵,雙手握拳反唇相譏說:「李導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質疑她的演技嗎?她今天的地位嗎?
「字面上意思。」李安楠面上一笑,「陳小姐,在這個劇組我是一視同仁,不會因為你年齡最大而去袒護你,下次如果還是這樣讓整個劇組等你,那麼我會和你說,我們劇組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說完,李安楠起身對着工作人員說:「各機位準備,按照我早上說的方法做,今天進度得加快了。」全然不顧陳心怡面上的難看。
蘇微涼勾唇露出笑容,這叫什麼?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題外話------
明天微涼和渣女對手戲~
期待不~期待不~
看着收藏掉了我就知道乃們不喜歡配角的戲份,嚶嚶嚶
推薦好友文:《寵婚之法醫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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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八面玲瓏女法醫,袖裏乾坤,呵氣如蘭。
他是a市商界傳奇,風華萬千,運籌帷幄。
初見,她慘遭背叛,痛不欲生,他只是輕聲道:這下願意跟我走了?
其後,她痴迷屍骨,驚才絕艷,他亦攔住他的肩,眼眸溫涼如水:想做什麼便做,有我在。
三年時間,從頭開始。
她不再是那個懦弱的陸緋。
是我的,誰敢搶。不是我的,便去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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