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和夜月不清楚的底層戰士的選擇,已經被通知到速他們所在組織,這樣速他們就知道了,是自願報名參加,速和夜月將自己的名字報給了所在的組織,由組織呈上去,當然報給組織,組織有自己的選擇權,刷掉誰,讓誰的名字被呈上去。
這裏面的貓膩,速和夜月是不清楚的,不過這好像不是什麼好事情,去前線送死,又不是去當官,組織沒有刷掉沒有什麼背景的速和夜月,這從另外一方面來論述,是一個好事情,實現了速和夜月的自願想法。
會不會有一天有人通知速,自願去當官,速想必也會自願報名給組織,這時候,速的願望肯定實現不了的,沒有背景的速和夜月肯定在組織呈上名單的這一環節就被刷掉了,這世界最有意思的事情。
速和夜月的名字報上去了,這就是速和夜月進入那個圈子的。是機會而已,速他們能否在那個圈子活着,並且掌握些什麼權利,都在速他們自己的努力,可能還有運氣吧,當然一般這種機會會很少,早說過高層和中層都已經定好了,除非速跟對了人,也許那個人上升了,速他們也有一次進入另外一個圈子的機會,這是社會的無奈,也是生活在圈子裏面的人的無奈,或者說是圈子的腐敗,低效,分配差,制度差,上升渠道差之類的。
不管這樣多,速和夜月很開心,從知道這個消息起,現在不知道遊學那邊是什麼情況,遊學應該可以掌握速他們的位置,但是遊學好像沒有任何行動,速認為遊學是不會陷入危險的,自己反而更容易陷入危險中。
並沒有等多久,效率很高,速所在的組織將一份蓋有正義聯盟印章的報到通知單發給了相關被錄取的人員,速看了下內容,裏面洋洋灑灑寫了很多,就一條信息對速他們有用,到什麼地方報到。
至於內容都是激勵參與人員,並且對那些參與人員參加的精神表示支持和讚賞,用上了很多優美的語句,文字到是一點也不重複,不過表達的感覺是重複的,為湊字數,為炫耀自己的文采,還是正義聯盟的紙太多了,人太多了,時間太多了。
這不是美文,也不是用來娛樂消遣的小說,更不是用來幫別人擴展思維的,就一個通知單,簡單明了,這就是標準。
好像是這樣的,什麼都有一個標準存在,否則就變成這個速接收到的通知單的樣子。
拿着通知報到單到指定地址就可以了,速他們和組織交接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後就直奔目的地,傳送陣目前因為人數太多,也出了什麼購票服務,預約排隊,工具的管理使用越來越有序化,這就是所謂的現代化,有序就是現代化,和工具的強大,多少沒有什麼關係,文明現代化,就是文明的有序化過程。
「速?」以單個字命名,並且又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字,記錄官有點不確定地向速發話問到。
「是的。」速並不覺的自己的名字有什麼問題,就是一個符號,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名字有什麼秘密存在,又沒有去問過給自己取名字的人,而且應該也沒有必要知道吧。
「夜月是你妹妹,根據規定你們兩是要被分在同一組的,你有什麼疑問嗎?如果沒有疑問,去博洋區報到。」記錄官確認後,一切按照規定的程序做。
「沒有疑問。」速接過被蓋過章的通知單,帶着夜月離開這裏,走向所謂的博洋區,這個名字才奇怪呢,到底誰會給那個區域取這樣的名稱?
在這次遊戲中,速他們才觸碰到這個世界的真正戰鬥人員,這些是真正的戰士,因為魔界的原因,被召集起來聚集在一個地方,原本他們分散在世界各地,很難會碰到,彼此可能永遠也不會相識相見。
在動盪的年輪裏面永遠無法尋找到時間,這是博洋區的世界,速並沒有在裏面看到任何人,只是很奇怪的事情,速感覺到了裏面有很多人存在,在時間的片段中存在,在彼此不能相見的時間片段裏面存在着。
不過速和夜月是在同一時間片段裏面的,速不清楚博洋區的戰鬥規則,也許在碰到敵人的時候,高級的對高級,時間片段保證戰鬥的時候永遠一對一,以自己的優勢對敵人的劣勢,看起來去魔界戰鬥的都是空間戰鬥單位,一個空間一個規則,不過既然正義聯盟這邊是空間戰鬥群,那魔界也同樣是空間戰鬥群,兩個不同規則的空間戰鬥群碰撞在一起,也許會產生新的規則,在新的規則下空間戰鬥群雙方展開戰鬥。
這一切未知規則的存在,沒有誰能夠說是可以掌控,那只能靠自己的戰力來在戰場中活下來,運氣有時候也發揮一部份作用,可能不能說是運氣,只是整個運動環境造成的,處於局中的人只能看到局部,從而只能將這看成是運氣了。
在另一邊,隨着速和夜月的離開,在這種情景的撕扯間,遊學似乎有所察覺什麼,很模糊的感覺,可是又覺的是非常重要的感覺,無法分辨出什麼,遊學也努力思索過,沒有發現什麼,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存在。
遊學想要做些什麼,可是他感覺到了一種危險,這種危險的感覺很奇怪,只是一種感覺,遊學沒有讓這些感覺形成文字,在自己腦海中形成,遊學感覺自己一旦在腦海中形成清晰的文字認知,對方就會知道遊學具體在想什麼,就是這種感覺存在,是一種瞬時的,突然間出現的感覺,遊學沒有讓這感覺變成一種清晰的文字敘述,而是一直讓這些感覺模糊存在,如果完全模糊,遊學將無法得到什麼,不能完全清晰,否則也許某個存在會對遊學下手。
不能告訴別人,遊學只能一個人自己清晰,不是文字上的清晰,是感覺上的清晰,也是感覺上的模糊,用感覺上的模糊來構建組合驅使自己做事情,這對遊學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不形成文字,讓未來不確定,隨着感覺運行,這感覺其實已經在清晰前就構建完成一組邏輯了,但是誰也不懂,包括遊學自己。
因為這樣,所以遊學覺的自己有可能去做一些什麼,來破解些什麼。遊學需要用高超的暗示讓秋葉突然想要去做一件事情,而且這事情的觸發好像不是遊學暗示的,好像是很模糊的,秋葉被觸發後,突然進行的,就像秋葉突然來了一種靈感,而這靈感的起源是不清楚的,靈感的觸發起源是不清楚的。
遊學需要告知秋葉他自己的發現,但是不能用語言說,也不能用其他明示,即使是明顯的暗示都不行,遊學只能通過靈感的產生機制來觸發秋葉產生某種想要做某事情的靈感。
但是遊學必須讓秋葉明白,秋葉也不能夠產生文字,清晰,因為秋葉如果清晰了,那隱藏在他們背後的人就能夠清晰得到他們是否發現了什麼。
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任務,在遊學從速離開那裏捕捉到的模糊靈感,並且在沒有轉成清晰前,就直接壓制消失在自己的模糊感覺中,這種感覺是非常強烈的靈感,已經留在記憶中了,產生了深刻的記憶,但是不是一種文字上清晰的深刻記憶,如果對方可以讀取遊學的記憶,他無法得到清晰的文字描述,只能得到遊學在這一時候存儲了什麼,不是文字。
這東西即使現在敘述解釋起來也很麻煩,這東西就是不清晰靈感,她誕生了,不清晰印象深刻的靈感誕生了,被觸發誕生的,她可以轉成清晰的文字記憶描述的,本來是可以轉成的,只是遊學在她誕生的那一刻,馬上進行了壓制,清晰的文字記憶描述沒有刻印起來,遊學存儲了靈感觸發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可以被遊學進一步加工成清晰的文字的,可是遊學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感覺,是隨着靈感感覺一起出現的,就因為這樣,遊學壓制了那個靈感,一切都是遊學的感覺在處理事情。
以這個為契機,遊學後面很多和這個靈感相關的處理都是由感覺來進行的,包括慢慢地暗示着秋葉產生某種靈感,觸發秋葉明白遊學在要他做什麼,並且也是用感覺去處理,這非常重要,遊學知道,如果被背後的人知道了遊學的小動作,也許遊學他們會全部進入死亡狀態,遊學目前不清楚對方想要具體對他們做些什麼。
可能就這樣一次的機會讓遊學產生懷疑,也只有這樣一次的機會讓遊學挽救自己和速他們,遊學抓住了這次機會,遊學在行動,這個行動誰也不會看懂的,即使遊學自己也看不懂,先欺騙的是自己,然後是別人。
既然說遊學自己也看不懂,那為什麼說遊學在計劃做什麼事情呢?這是還處於中間態的感覺在計劃做事情,沒有轉成清晰的文字描述態,因此遊學看不懂,但是這感覺是遊學的,遊學又是懂的,就是一種是模擬態,一種是數字態。
模擬態是全範圍,全時間相關聯的,斷掉任何環節,整個模擬態就崩潰了,而且處於模擬態中,只有那個全程繪製模擬態的人能夠大致清楚狀況,別人是看不明白的,也許如果要看明白,必須全程觀看遊學所有行為狀態,並且進行拼湊和猜測出遊學具體在做什麼。
而這需要時間,遊學掙的就是這個時間,在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做成了,事實已經發生了,從而遊學他們有可能脫困,擺脫別人的掌控。因為這種東西就是要看不懂,如果讀者理解了上面敘述的是什麼,說明讀者還是處於文字清晰狀態,如果只是感覺朦朧懂了,那就是處於感覺態。
當然既然是第三者分析,那就要說明白,讓看的人理解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比喻:就是一個騙子騙了你,等你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成了一個事實,就是這樣的情景。
騙子騙了你,你反應過來了,還可以有法律保護之類的,抓到騙子,懲罰騙子,追回自己的損失。但是有時候,這種欺騙是不可挽回的,不可追責的,完成欺騙後,對方就是失敗,死亡態,呈現不可逆轉的歷史態。
遊學就是在進行這種欺騙,完成欺騙後,遊學他們就可以脫困,這是遊學認為他們自己陷入了某個陷阱中,也是遊學猜測的,根據一些條件自己猜測的,事實怎麼樣,並不清楚,但是遊學必須去嘗試做一下,這就是遊學現在準備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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