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想着結構變的離奇點,與眾不同,內容也離奇點,新奇點,也與眾不同。這樣在行文轉折,或者其他表述方面總是會出現不夠流暢,邏輯上也一樣,總是停滯了故事情節,總想要突破,其實可能沒有必要這樣做,也就是想想沒有必要這樣做,自己還是這樣做了,還是努力將這些地方也想往創新方面推進。
智能機器學者居住的地方,看起來還真是千篇一律,可能從審美觀上是統一的,他們這些人只有有條件,就越來越往統一方向發展了,居住環境,生活場景等等都往這方面發展,反而底層更呈現多樣性,可能底層無法向上發展,只能橫向發展,多樣性就出來了。
好簡單,對方就這樣答應了,這是遊學或者稍微複雜點的人想不到的,可是為什麼系統要這樣設計,這樣也太簡單了點,後面那一系列人物也是同樣的狀態,只要直接拜訪就可以達成了。
確實是很簡單,只是遊學沒有看到的是,是前面五個人選擇這樣做才這樣簡單,後面都需要各種任務,各種前提條件完成才可以獲得這些人物的幫助,這一切遊學他們都不了解,而且這裏玩家之間的溝通好像還沒有打開,信息傳遞是一片漆黑。
如果有人知道了這件事情,這就算是作弊,可是如果沒有人知道這事情,在最開始階段,這就是搶佔先機,而且是一種特別的搶佔先機的情形,想複雜的人肯定無法搶佔到這種先機。
這是說速的運氣好,還是必然的發展過程,是速經歷導致的,在前面一系列經歷的過程中,速內心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可是說不清楚這感覺是什麼,無法明晰的感覺,他感覺遊學是對的,又是錯的,就是這樣的感覺,這裏速做了這個決定,然後獲得了這個先機。
這事情做成後,遊學他們反而覺的沒有事情可以做了,接下來怎麼處理?什麼提示也沒有,這些人都全了,說明書又沒有說怎麼處理,只是說構建這艘飛船需要什麼配件,怎麼組裝,就這些了,沒有更多了。
遊學覺的應該將這些研究者召集起來,討論這個生產配件,組裝的事情,這確實是需要設計的,配件沒有具體尺寸,沒有材料說明,而且是宇宙飛船,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但是,下一步,無論如何需要召集這些研究者,然後就清楚遊學他們到底還缺少些什麼,缺少什麼,可能不是這些研究者可以幫助處理的,他們只會說需要什麼材料,需要什麼設備,需要什麼軟件,這些都是需要遊學幫他們準備好的,而且還要操作工人,還需要資源配備,這時候,事情就變成一步一步來實現了,不可能速選擇一條道路,突然就有一艘宇宙飛船飛到速的手中,這是不現實的,也是不可能的,即使是遊戲系統,也不會這樣做的。
「一個組裝工廠,一台物質轉換設備,並且需要物質資源」遊學他們聯繫這些研究學者後,就可以直接通過遊戲系統提供的一套社交軟件進行直接精神上的溝通,組織一個討論會議,是比較簡單的事情,大家出奇一致地提出了要求。
這些要求,就像之前遊學想到的一樣,一個生產基地,這是一個佔領問題,系統是否有這樣的地方讓遊學他們佔領,而且在佔領和被佔領中競爭,這也是很有可能的,看起來這個世界系統也是設計了競爭的,這樣的結果,才讓遊學安心點,如果沒有競爭存在的世界,資源豐富的世界,進化必然停滯,至少大部分人都會停滯,只有一些內心強大的人才有可能覺悟而強行修煉,有危機意識。
現在有兩個選擇,遊學他們在這裏發展,另外一個選擇是遊學回到最初的五羊村發展,考慮了很多情況,遊學他們決定先去五羊村發展,因為是否能夠回去,這還是一個問題,遊學在這裏的事業並沒有放棄,速他們準備先去探路。
傳送陣並沒有關閉,速到達那邊的時候,發現還是有其他玩家從那裏走出來的,這裏好像被發展成一個異域小鎮,居民都是玩家,速看到有很多人在這裏交易,有可能這裏並不是唯一的傳送陣。
也不知道誰佔領了這裏,傳送回去需要支付一部分費用,這些獨佔的資源需要武力來維護,應該是建立這個小鎮的玩家構建的秩序,他們也在發展,速想着,也許以後,自己會佔領這個地方,因為這裏很重要,是一個貿易通道。
速他們需要去五羊村確認他們是否還是那裏的管理者,然後才讓遊學回來,這次夜月並沒有跟着速,夜月被指派保護遊學他們,攤子大了,團隊裏面的人總歸會分開處於各自的位置。
速在自己的意識裏面,覺得在同樣的地方呆在,即使四處跑,也不算是冒險,速理解的冒險和其他人不一樣,速覺的到不同的地方去,這算是冒險,最好是到本地居民永遠也無法到達的地方,這算是真正的冒險,否則只是換了一個地方而已,文明狀態是一樣的。
而有些人對冒險定義不一樣,是對未來未知的冒險,嘗試去做這件事情,對未來進行冒險,是對以前經驗脫離的冒險行為,沒有什麼可以參考的信息,只是想要去這樣做一下,對現實的一種實驗,這種實驗有時候可能沒有回頭路,因為人生真的只有一次。
回去的時候,是另外一條道路,確實在迷宮外圍還有另外額外一條道路的,上次過來的時候,只是遊戲系統給出的一張地圖,所有的人都認為只有這一條道路,這真是一個玩笑,可是一個不好玩的玩笑,是有深意的玩笑。
過來人發現這個秘密後,可以敘述那些只按遊戲系統地圖行走的人保守,愚昧,這世界就是這樣神奇的,速也對這件事情覺的不可思議,當時地圖就是唯一的指引信息,沒有其他辦法了,這是線索的限定,也是人思維的被限定,當時沒有一個人提出為什麼一定要按地圖行走,為什麼我們不走另外一條道路。
這提出為什麼我們不走另外一條道路的人,是比較特別的人,是奇特的人,他的思維模式肯定非常奇特的,說是喜歡違抗命令的人也是可以的,但是這種違抗不是只是對抗,而是有自己合理理由的違抗,是有自己想法的違抗,而且不是為了自己私自利益的想法違抗,只是提供了另外一條道路,自己認為正確的道路。
這樣的人為什麼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到這個世界上的使命是什麼,也許並沒有使命這一說法,只是他生長的環境不一樣,異變者的存在,思維模式不清楚為什麼被改變了,也許信息環境衝撞的結果,脫軌了。
遊學同樣也是一個思考的人,可是遊學並不是異見者,思考者,很多人都可能是,速也是,夜月也是,可是他們都沒有成為異見者,這非常不可思議,說明異見者不僅僅是思考者這樣簡單,思考只是獲得更多認識的手段,是做更多好的選擇的手段。
那到底是什麼決定了一個異見者出現,完全不一樣的思維結構,這可能是一個異見者的定義,更深入地思考,為什麼他就思維結構不同呢?這肯定可以形成的,在人腦中可以形成的,說是信息環境作用的結果,那就可以找到方式通過訓練達成這樣的效果,找到形成的原因,就可以找到方式讓這現象重複出現。
有時候也只有異見者自己本身才可以明白,或者他也並不一定清晰那一個條件決定他變成異見者,記憶模糊了,細節不可知曉了,也許有時候他自己也並沒有認識到自己與眾不同,他還認為人就是這樣,他和其他人是沒有區別的。
速遠行的時候並沒有按照習俗帶一點家鄉的土,遠離一個長期呆的地方,往往是一種被外力碰撞撞離原本軌跡的過程,帶家鄉的土,是一種捆綁,將自己的意識捆綁連接在故土中,這樣形成力的紐帶,這種力是很奇怪的,確實真是非常奇怪的力,可是有這種力存在,心才依舊安定,即使身體遭受巨大的碰撞傷害,心也不會迷惑。
有時候如果心力已經形成,通過記憶已經連接在一起後,就不需要外物了,只是這外物是否真的對身體有其他的力的作用,這也是值得商討的事情,很明顯的事情,心力確實真正存在,心力存在因為記憶的固定,或者帶着一件讓人時刻想起故鄉的物品存在,實際上在現實中已經轉移在自己身體裏面,或者轉移到自己攜帶的物品上面了。
其實這種力量只是衝撞力量的一種,只是可能經常性被觸動發生,而這種心力也算是回憶的一種,讓人知道自己從什麼過來的,心安定下來,回憶的時候,感覺自己是真實存在的,才不至於虛幻,也不至於不清楚自己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