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芳一直在門外,一聽我說話就沖了進來:「你剛醒!又要去哪裏」
我道:「白美麗的城池在南邊,我要去看看。」
成芳道:「有什麼可看的!那女人也把你的魂勾去了!」
我道:「我的魂是讓人勾去了,不過不是那女人,是那女人的兵馬,人口和城池!」
成芳道:「你連馬都不會騎,怎麼去」
我道:「找兩個會騎的,帶着我。路上學。」
成芳道:「那我和夢瑤跟你去。」
我道:「不行,太危險了。」
成芳道:「你要以身犯險,還是去找女人,我不去看着你能行嗎!再說我們這裏缺男人幹活,會騎馬的男人只有謝勇,勇子走的開嗎!女人裏面就只有我和夢瑤會騎馬,以我倆的身手,只需要保護你,不會成為你的脫離。」
春花道:「對,就依成芳姐的,看住你!」
王強道:「那我讓老於頭準備三匹好馬。」
我道:「不,四匹,一匹托食物和水,把公馬留下,重點保護,讓老於頭直接把馬養在我這院裏的牛棚里。都去準備,一會兒就出發。」
成芳道:「馬上中午了,你也太心急了。」
我道:「既然這樣,現在就出發。」我走出院子接着道:「王強,這裏交給你,把這裏經營好。凡是多和老孫,寧語坤商量。以後我不在,你們三個是三人議會,小事直接做主。遇到特別重要的大事,你們三個,加上春花,成芳,謝勇,鄭磊和仇大一起投票決定。」我左右看了看,亮子和王啟年不在,「把亮子和王老道看好,別讓這倆活寶惹事。我可能要耽誤幾天,都做好我回不來的準備。」春花一聽這話,又咧嘴要哭。我罵道:「行了!老子好好的,再哭真讓給你哭死了!」說着,老於頭牽着馬來了,我翻身上了馬。成芳和夢瑤也上了馬。我道:「給我裝上三套防護服,春花,把我的刀拿來。」
春花從房裏取了我的刀和另外一件東西。她把盾牌和刀綁到了我的馬上,我接過她手裏的另一件東西,笑道:「這玩意原來你還存着」
春花道:「這是你開天闢地的法寶,每次有它你都能逢凶化吉,雖然打不響,但我總覺得你用的着。你帶着它,早些回來。」
我舉起手中的三八大蓋想:說不定這槍不知道跟着那個老八路不知道打了多少鬼子呢,現在它不甘寂寞還要跟着我打新鬼子了。成芳一夾馬腹,馬出了院門,我學了學樣,可馬廄是不聽我的。夢瑤牽着我坐騎的韁繩,帶着我出了院門。我身後的那匹馬,老於頭也綁好了。我們先去了沈家別院,成芳和夢瑤取了槍和弓箭。我看了看夢瑤的箭囊里,從動物園裏帶來的箭矢已經不多了。多是無羽的竹箭,看來夢瑤每天晚上也沒有閒着,一直在削竹子。
出了別院,大夥正在清理道路上的最後一點兒土石。亮子看到我騎馬出來了,帶頭向我敬禮。我笑罵道:「少來這一套,你小子要好好聽王強的話,別衝動,我去去就回。駕!」四匹馬慢慢的出了山,走到了小橋邊。我騎在馬上拉起了韁繩,馬停了下來。
成芳道:「黃哥,你怎麼了?」
我道:「人應該是為了希望活着。」
成芳道:「為什麼忽然又發起感慨了?」
我道:「我救出英霞和語坤的時候,其實還救了一個女人。她一聽她兒子死了,就從這裏跳下去了。」
二女默然了。我大喊道:「走好啊!」馬匹緩慢的向南走了一個多小時,我也漸漸的和坐騎建立的聯繫,培養了感情。我們又走的快了些,不知不覺來到了仇大他們那個村子。村口莊稼已經被喪屍踩的不想樣子了,我們沒有停留繼續走。一路上遇到了零星的喪屍,夢瑤試着用新箭解決掉。
我問道:「沒羽箭好用嗎?」
夢瑤道:「有效射程雖然長,但是沒有羽毛容易飄,十幾米外就沒有殺傷力了。看來白做了。」
說着說着前面又看到一隻喪屍,我驅馬向前,這次馬兒很給面子,小跑到了喪屍跟前,我舉槍一刺。完成了一個馬上刺殺動作。心道:原來趙雲和張飛殺敵的時候,感覺這麼爽。我用的才是四尺來長的三八槍,這丈二和丈八的長矛,必然更酸爽。
又走了小半日,我看了看表,四點多了。想想離城也不遠了,可還是沒有看到四周有喪屍的跡象。我心道:喪屍沒來?忽然,從大道兩旁的樹下竄出十幾條大漢,手裏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門。嘴裏喊着響馬的口號,我正想學着樣子會一會綠林好漢呢。為首一人也閃出了林子,這貨我認識,段斌。
段斌一看是我,也嚇了一跳道:「你都知道了?」
我一頭霧水道:「我知道啥了?」
段斌道:「你不知道?」
我更暈了,「我不知道啥!快說!我還能不能和你愉快的玩耍了!」
段斌道:「城裏出事了。」
我道:「我來晚了?喪屍進城了?」
段斌道:「那到沒有,白楊帶着一個步兵營和一個騎兵營,在城外三十里的地方伏擊了喪屍群。然後騎兵營里選了三十個好手,把喪屍群帶到城西的山裏去了。」
我心道:差距啊,我差點兒就被滅了,人家輕描淡寫的。我道:「既然不是喪屍圍城,那出什麼事情了?」
段斌道:「我一個人新人,也沒有什麼資歷和功績。白城主在之前的一次會議上,被白楊奪了權。只有少數的一部分城主的支持者,跟着出來了。」
我道:「那你就在這裏等我?」
段斌道:「不是,城主怕白楊帶兵追殺,讓我在這裏埋伏。」
我道:「白美麗人呢?為什麼不來找我?」
段斌道:「喪屍是從南邊過來的,馬超判斷你們應該堅持不住。」
我道:「靠!老子們活得好好的。」
段斌道:「洞主好手段。」
我道:「滾!別叫我洞主。帶我去見白美麗。」
我們三人下了馬,牽着馬在山裏走了好一陣子,黃昏時分,看到了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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